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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2.0版)》164-166

2015-07-18 13:10:13

【潜伏】2.0版(下)164-166章 【潜伏】2.0版(下) 作者:曾九 2014年6月1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4200                第一六四章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了。她只记得在囚车上从他那里听 到了一个令她震惊无比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掉了。   她还清晰地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光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萧小姐一天时 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勉强。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 既然你的心不愿与皇军合作,那我们就只好使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服务了。无论你 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的。”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日军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 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   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多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 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 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 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   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个中岛从藤井的人手里把萧红接收过 来之后,马上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厚重的大门。萧红一进门 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的天花板很高,只在一人 多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昏暗。高高的房梁上垂下来 数根粗重的铁链,铁链尽头,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都铐着闪亮的手铐,一排白花花的肉体整齐地吊 在黝黑的铁链上。她们的头低都垂着,散乱的头发低垂下来,盖住了她们的脸庞。 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肿胀紫黑、黏湿龌龊、 惨不忍睹。   萧红被眼前这凄惨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但她们显然和 外面跪满大厅的慰安妇境遇迥异。萧红的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昨天看见过的那几 个可怜的女囚。   萧红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和服女时候的想法太幼稚乐观了。日本人 的潜台词是:如果不肯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这几个女囚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 前。她的心立刻像被利刀猛戳了一下。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年轻女军官的半身照片。女人貌美如花,黄呢子军 装笔挺,领章上的两颗梅花熠熠生辉,虽然照片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拍摄的, 光线不足,但也掩不住那女军官逼人的英气。   突然,萧红的心脏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起来。照片上英气 逼人的女军官和她脑海里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面孔渐渐重合了起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萧红的目光下意识地滑向女军官半身照的下面,顿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 的一哆嗦。这张照片的下面是几张让人触目惊心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 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却都 是上面照片上的英武女军官。   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羞 于见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上面那女军官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得意地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 说:“想认识认识她吗?”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把萧红推到铁链绑吊着的那一排赤条条的女人面前。   他“啪啪”地拍着吊在最外面的那个体态丰盈的年轻女人的屁股,拉起她的 脸对萧红说:“认识认识吧,这位是秦县长!”   “秦县长……她也姓秦?难道真的……不…绝不可能…他说的是秦县长…… 不会那么巧……秦教官现在应该在重庆,她根本不可能在上海,更不会出现在日 本人的慰安所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虽然萧红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可能”,但压抑不住的思绪却像泉涌般 瞬时占满了她的脑海。太像了,这个被称为“秦县长”的国军女中校太像她当年 那位名叫秦嫣的女教官了。   其实,这位让萧红刻骨铭心、终生难以忘怀的秦教官、或更准确的说是秦副 总教官,她的年纪和萧红也相差无几。但她在组织里的资格却非常之老,连华剑 雄都难以望其项背,据说可以追溯到复兴社初期。   这位秦教官是浙江天台人,戴老板的小同乡。更重要的是,秦家树大根深, 是天台望族,与江山戴家是通家之好。戴老板的老母亲秦老太太的娘家就是天台 秦家,秦嫣叫她姑妈。   当年戴老板在南京参与创立复兴社并出任特务处长的时候,秦嫣正在上海读 书。秦老太太时常会去上海小住,当时才十七八岁的秦嫣就在那里认识了被她叫 作表哥的戴老板。   复兴社成立之初,得力人手奇缺,活力充沛的秦嫣也就时常在课余帮助表哥 跑跑腿,一来二去就成了复兴社的外围人员。   复兴社第一期训练班由总裁亲自出任主任,戴老板写亲笔信给总裁,推荐秦 嫣参加了这期训练班。由此她成了组织的元老。   训练班结束后,正逢总裁大力推动“三民主义之复兴运动”,秦嫣作为组织 成员中为数不多的家世敦正、学历完整、天资聪颖又貌美如花的凤毛麟角式的精 英,被选中参加第二期赴欧考察团,前往德意学习考察其社会改造运动和新型国 家强力组织机构。   秦嫣在半年考察结束时由戴老板亲自提名,留在德国接受为期两年的特工专 业深造,毕业后又在盖世太保观摩实习了大半年的时间。   此时已经是民国二十五年,华北局势危殆,日军蠢蠢欲动。总裁亲自下令复 兴社开办特训班,为抗战准备秘密战人才。特聘德国顾问团冯。豪肯将军为总教 官,并急召秦嫣回国,以少校军衔担任豪肯将军的助手并出任三位副总教官之一。   萧红就是在那期特训班受训加入组织的,华剑雄是她所在班级的主任教官。   二人在特训班期间渐生情愫,但萧红并没有想过此时就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 给他。像所有中国女子一样,她憧憬着明媒正娶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在新婚之夜 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到他的面前。   可现实却比她的相像要残酷的多,她美丽的幻想很快就被冷酷地打得粉碎。 正是在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教官沉静目光的注视下,她违心地交出了自己珍 贵的第一次。秦嫣那柔媚而又冷酷的矛盾形象也正是因此而刻骨铭心地留在了她 的心底里。   当时秦嫣兼任特训班的刑讯专科教官,还特别负责特训班所有女学员的反刑 讯课程。虽然她是组织的元老,又是特训班的副总教练,但从未让人感到过高不 可攀。她和人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柔媚可亲,从不大声呵斥学员。   反刑讯课程结束前的一天,萧红被秦教官叫到一间模拟刑讯室,对她进行一 对一的反刑讯考核。所有科目都考察通过之后,秦教官突然沉声命令萧红脱光全 身的衣服。萧红当时就傻了。   这时候,秦教官轻轻敲了两声桌子,华剑雄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里屋的门口。 他粗暴地抓住傻呆呆立在屋子正中的萧红的胳膊,板起面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 剥了个精光,重重地压在了墙角的刑台上。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秦教官始终坐在一边冷静地注视着他们,面无表情、一 语不发。   事毕,萧红哭的死去活来,华剑雄想要哄哄她,却被秦教官挥挥手赶走了。 萧红赤身瘫软在刑台上,委屈的痛不欲生,哭的声嘶力竭。此时,一向在学员中 人缘极佳、以温和柔媚著称的秦教官却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让萧红没齿难忘的话:   “一个女特工不应该保留这么有价值的易碎品。与其让它变成你的敌人将来 对付你的致命武器,不如交给你信得过的同事。他会记得你的。”   就是这句话让萧红脱胎换骨,也让她刻骨铭心,包括对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 相貌举止却让自己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的貌美如花的女教官本人。   萧红汹涌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阴险的淫笑打断。抬头看到眼前满脸横肉的日本 凶汉,她忽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刻疼的一哆 嗦。这不是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定是巧合吧!一个同样姓秦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容萧红多想,中 岛已经抓住那赤条条悬吊着的丰腴女人的秀发,狠狠地拉了起来。   女人的俏脸被迫仰了起来。萧红胆怯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快速地瞥了一 眼。一瞥之下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这张苍白的面孔和她记忆中秦教官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柔媚端庄的俏脸简直 如出一辙。而且她想起来了,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见过的那个给她留下 了深刻印象的丰腴成熟的年轻女人。   “不……”萧红目瞪口呆之余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她不是秦教官,她绝 对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长相有点像而已!”   中岛好像看穿了萧红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想起来 了?你见过的。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台秦府的大 小姐,蒋政权的女县长喔!”   “秦嫣……天台!天啊,难道真的是秦教官!”没等萧红从震惊中回转过来, 中岛顺手捏住秦县长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 看,一个富家大小姐,貌美如花,不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偏要跑出来和皇军 作对。   官还不小呢!重庆军三战区敌后游击军中校特派员!专门教唆无知百姓和皇 军作对,实在让皇军头疼了好几年呢。去年还当上了天台县的县长。这下好了, 光耀门庭,衣锦还乡了。   不过这位女中校特派员当上县长以后运气实在不好,刚刚半年,今年春天在 天台山春季扫荡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美人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口流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 皇军手里死不开口。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不肯与皇军合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合作不要紧,她这白嫩嫩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让 人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物尽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 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人的慰 安妇……”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头发,恋恋不舍地 捏捏她高耸的乳房,贪婪地咽了口口水。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 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的头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姐,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 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子。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 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嫩生生的身子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 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不过刚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 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 不成样子。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 攥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 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子, 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岛淫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 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 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 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 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 却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尸走肉。   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 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 责干部,因奸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   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女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 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 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回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 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第一六五章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恍惚中听凭中岛带人把她弄出了屋子, 七手八脚剥光衣服,赤条条地铐在一张粗重的大椅子上。   他们把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摆在了大厅里。此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小平房 门前又排起了长长的人龙。萧红心乱如麻,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   几个日本兵进了刚才的屋子,不一会儿,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赤身剪 臂被前呼后拥地带了出去。她们被带去了平房区,供排着大队的水兵们泄欲。   随着一阵沉重杂乱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大呼小叫地闯 进了大厅。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 嘻嘻哈哈,动手动脚。无数只大手在她胸脯、肚皮和大腿上放肆地摸来摸去。   萧红紧张地闭着眼睛,拼命忍住眼泪。不知中岛哇啦哇啦和他们悄悄说了句 什么,这群色中饿鬼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他们转身跑到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 大厅里的和服女人中间,摸胸捏脸,争先恐后地挑选了起来。   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围着中岛不走,缠着他要“支那军的花姑 娘”。中岛神秘兮兮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   两个精壮的鬼子冲进屋里,片刻之后,赤身裸体的秦嫣一瘸一拐地被架了出 来了。其他鬼子也一拥而上,不大功夫,白军医、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 赤条条地被三三两两的鬼子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 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日本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人手里拿个纸牌,对着赤身 裸体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大厅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 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   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忽然觉得下腹胀满,憋的越来越难以 忍受。突然来临的尿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夹住双腿,感觉自己真的要坚 持不住,马上要当众出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断有鬼子军官闯进小楼,加入排队等候的队伍。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 在大厅里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纷纷低头看自己手里纸牌上的号码。   那女人浮浪地随便披着衣服,带子都没有系,宽大的和服忽闪忽闪不时露出 里面耀眼的白肉,显然她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 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向搂着她的鬼子军官道了别,踏着木屐懒洋洋地小步跑进旁 边的一个小门。   小门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门缝里飘出一股刺鼻 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她隐隐约约地看见那日本女人脱 光了衣服,蹲在地上飞快地洗着白花花的屁股,嗓子里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 后她漫不经心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   一个军官拿着号牌迎了上去。那女人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伸手搭上军官的 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   这两个人刚刚消失在走廊里,楼梯上又出现了一个军官,一边下楼一边系着 衣服扣子,脸色绯红,带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排队的军官们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里的号牌,再看看独自下楼的军官,全都 面露诧异的神色。这时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日本兵架着一个二十多岁一丝 不挂的女人走下楼来。   走到近前人们才发现,那女人步履蹒跚,双手被铐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 不自然地岔开着,大腿内侧挂满了浓厚的白浆。萧红几乎马上就认出来了,这女 人正是那位曾经让自己仰视的秦嫣秦教官。   两个日本兵把秦嫣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 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架的横梁上。她习惯性下意识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一个男 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和岔开的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 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赤条条地带着一身消毒药水味拖了出来。   一群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围了上去,一条条毛茸茸的手臂举着号牌,争先恐后 地抓住秦嫣背铐着的双臂,用力拉拉扯扯,几乎要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撕碎。   一帮挤不到前面的军官挥舞着手里的纸条,有节奏地狂呼着什么。喊了几遍 之后,萧红忽然心头一紧,她突然听明白了,这群兽性大发的军官原来是在用蹩 脚的中国话在喊“女县长……女县长……”   萧红心中一阵发毛,她意识到秦教官有大麻烦了。这群长时间在海上漂泊的 畜生们一定是在中岛的那本资料册上看到了秦嫣的介绍,知道了她的身份。一个 身份如此不一般的貌美如花的女俘,赤身裸体地面对这样一群红了眼的野兽,后 果……萧红不敢往下想了。   果然,老鬼子中岛“适时”出现了。他朝那群欲火中烧大喊大叫的鬼子们摆 摆手,又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两句,回身就推开了刚才绑吊女囚们的大房间。   围着秦嫣的鬼子们一阵欢呼,推推搡搡把她架进了房间。中岛把秦嫣的手铐 换到前面,鬼子们抓过一根房顶上垂下来的粗铁链,挂在手铐上,七手八脚地把 秦嫣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转眼之间,一丝不挂高高悬吊的女人面前就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伸 延到门外的大厅里面。   悬吊秦嫣的铁链刚刚固定好。排在第一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少佐已经迫不及 待地把手中的号牌塞进中岛的手里,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裤子,转到秦嫣的身 后,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紫黑的大肉棒,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噗”地插进了 她的下身。   秦嫣嗓子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了头。白花花的身子随着那壮汉 粗野的抽插来回剧烈摆动,胸前那一对丰满白皙的肉团波浪般涌动,立刻引起了 围观鬼子的注意。两个站在前面的鬼子忍不住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 弄了起来。   一丝不挂的秦嫣像块没有知觉的白肉一样随波逐流,只是偶尔能听到低得几 乎难以察觉的痛苦呻吟。   萧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这位曾经令自己敬佩万分的教官是否后悔在这 群泯灭人性的野兽面前挺刑到底。   她是一个受过盖世太保刑讯和反刑讯专业训练专家,对于对手的刑讯手段可 以说是了如指掌。她还曾经冷酷地让人夺去了自己珍视的贞操,为的是不给自己 的敌人留下足以打败自己的破绽。   但她可曾想到过,她的敌人可以直接无视她所有的意志力量和反刑讯技术, 直接把她的肉体变成供他们随意使用、随意糟蹋的征服对象。   “她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她后悔了吗?”萧红在心底战栗着问自己。   不知不觉之间,那个公猪一样拱个不停的海军少佐已经在秦嫣的身体里一泄 如注。他恋恋不舍地拔出半软缩的肉棒时,一股浓白的黏浆从秦嫣那两条不由自 主岔开的大腿中间冒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一个早已脱了裤子的老鬼子掀起兜挡布冲了上去,却被中岛拦住了。中岛指 着挂在门口的一个大字告示牌朝那个老鬼子哇啦哇啦讲了一大通,可那老鬼子面 红耳赤地与他争论不休。   萧红听不大懂日本话,但勉勉强强可以看懂那告示牌上的一部分文字。她连 猜带认,发现那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供军官使用的慰安妇每次使用完毕都要对 性器官彻底清洗消毒,才能继续使用。这是最高当局的硬性规定。   可那老鬼子就是不干,他等不及了,挺着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死活要马上 插入“支那女县长”的身体,以解久旱之急。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当口,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忽然也大声鼓噪起来。仔细辨 别,原来他们大声喊叫的是“勤务兵…勤务兵…”!   萧红闻声不由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 小林姑娘。她刚刚被一个鬼子糟蹋完,被架到清洗室洗干净了屁股。   两个鬼子架着满身消毒水味道的小姑娘正要上楼,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鬼子。这时她被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发现了。他们显然早已从介绍册里知道 了这个稚嫩纤弱的小姑娘的身份,所以就一起鼓噪了起来。   正在屋里争的面红耳赤的老鬼子和中岛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愣神儿的功 夫,只见几个海军军官一脸怪笑地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林姑娘一丝不挂地推到了 屋子中间,战战兢兢地面对着她昔日的长官秦嫣秦县长。   一个红脸膛的鬼子一把托起秦嫣的下巴,用生硬的中国话朝着小林姑娘恶狠 狠地问道:“她地……女县长?你地长官?”小林姑娘吓得浑身哆嗦,茫然无措 地连连点头。   那鬼子又凑近小林姑娘吓的煞白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你地…勤务兵…… 县长地……?”小林姑娘不知鬼子要干什么,几乎被吓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知道懵懵懂懂地点头。   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鬼子究竟要干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 诉她,马上要发生的将是一出惨绝人寰的惨剧。   果然,把秦嫣和小林姑娘围在中间的鬼子们“哄……”地怪笑成一片,连中 岛和那老鬼子都停止了争执。   红脸膛鬼子一把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拖到悬吊着的秦嫣的近前,强按 着她跪下。他一手拉着小林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另一只手伸过去扒开秦 嫣粘糊糊的大腿,低头凑近小林惨白的脸颊淫笑着说:   “你地长官……脏啦脏啦地……你…勤务兵…给她舔干净……让她继续为皇 军服务……快快地……快快地……”   “哈哈……哈哈……”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怪声怪气的狂笑和“快快地……快 快地……舔干净……”的催促声。   小林姑娘一楞,“哇……”地大哭起来。   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了下去。她早已领教了鬼子的暴虐,但怎么也不会想 到,他们竟会如此毫无人性,居然强迫小林姑娘用自己的口舌把秦嫣被他们糟蹋 的不成样子的下身舔干净。   随着一阵震耳的喧嚣,已经有两个鬼子凑到跟前,一人一边抱住秦嫣的两条 大腿,用力向两边扯开,把她湿漉漉粘糊糊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直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息地悬吊着的秦嫣此时忽然动了动。先是扭动腰肢企 图摆脱扯开她的大腿的鬼子,未果之后又吃力地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怒叱道: “畜生……你们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放开她……”   萧红的心疼的像被刀割。这是她见到秦嫣后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再一次让 她确信无疑。就是她,就是那位曾让她刻骨铭心的秦教官。   悲哀的是,以她的定力,她可以挺过鬼子的严刑拷打。但现在鬼子不但要糟 蹋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作为女人的最后的一丝的尊严。在这灭绝人性的羞辱和 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再没有意义。唯一的问题只是如何承受这灭顶之灾。   面对着对于她本人和她最亲密的部下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她再也无法 保持沉默。而她一开口,就已经彻底地输了个精光。   果然,满屋的鬼子全都对秦嫣的抗争充耳不闻。一个鬼子用穿着大皮靴的脚 猛踢小林姑娘瘦骨嶙嶙的屁股,大声呵斥着:“快快地……快快地……”   另外一个鬼子挤进来,一把攥住小姑娘胸前青苹果似的小小的肉团,狠狠地 捏着吼道:“舌头…舌头伸出来…”   小林姑娘傻了一样,呆愣愣地跪在自己的长官敞开的下身跟前,一双无助的 大眼睛木然地看着那糊成一团脏兮兮的阴毛和四处流淌的乳白色浓浆,只是一个 劲地哭的声嘶力竭。   那个正在用力揉弄小姑娘乳房的鬼子被她哭的不耐烦了,腾出一只手从她光 溜溜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二指并拢,“噗”地插进了小姑娘饱经蹂躏的下身,一 边猛抠一边大吼:“张嘴……张开嘴……”   哭的死去活来小姑娘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竟真的渐 渐低了下来,抽泣着张开了小嘴。                第一六六章   “舌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那鬼子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得寸进尺地朝小姑娘发出了命令。   一条粉嫩的香舌从张开的小嘴里怯生生地吐了出来,搭在暴了皮的薄薄的嘴 唇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红脸膛的鬼子见状猛地把小姑娘的头往前一搡。小姑娘的鼻尖一下就碰上 了秦嫣胯下那湿漉漉黏成一团的阴毛。   小林姑娘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脖子,谁知胸前、胯下同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 不知所措地重新张开嘴,再次吐出了舌头。   红脸膛鬼子用力按住小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唇紧贴在岔腿悬吊着的秦嫣四 敞大开的大腿根上,伸手拍拍小林的屁股,低声喝道:“舔,用力舔……都给我 舔干净!”   小姑娘像中了魔咒,竟真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抽泣着伸出粉红的香舌,颤巍 巍地朝在她面前那展开的大腿根部中间那条粘糊糊的肉缝舔了下去。   双手高吊、双腿被人死死扳开的秦嫣赤条条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颤,脖子软 软地垂了下去。她认输了。   第一口舔下去,小林姑娘“呕”地脖子一梗,几乎呕吐了出来。但马上就胆 怯地忍了下来。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抽泣着,粉嫩的香舌 一下接一下舔舐着她昔日的长官粘糊糊的下身。   密密麻麻围在四周的鬼子们看的兴起,七嘴八舌地喊叫着:   “伸进去…舌头伸进去……对…就是那个缝缝…深一点……再深一点…女县 长的肉洞洞里面……”   “舔……使劲舔……不许偷懒……就是那样……把里面的东西都舔出来…… 舔干净好让皇军使用……”   “嘬住……用力吸……都吸干净……不许吐……全部咽下去……不许吐…… 一滴都不许丢掉……”   满屋的鬼子乐的几乎都癫狂了,只有一开始轮到的那个老鬼子却像热锅上的 蚂蚁,围着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团团乱转。   当他转到中岛面前的时候,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愤 愤不平地向他叫喊着什么。   中岛朝老鬼子摊摊手,摇头晃脑地说了几句什么,忽然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阴 险的淫笑,指指秦嫣因岔开着大腿而显得格外丰满的屁股,笑嘻嘻地拍了拍老鬼 子的肩膀。   老鬼子略微一楞,突然转怒为喜,把手中的号牌往中岛手中一塞,扯掉还套 在腰上的兜挡布,一手扶住仍硬挺如初的大肉棒,一手分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 转到秦嫣的背后。   他毛烘烘的胸膛贴住秦嫣光裸洁白的脊背,一手环住她的柳腰,抢过她胸前 一只丰满柔软的肉团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扶定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顺着秦嫣张开 的股沟,徐徐地戳进她胯下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窄小的菊穴。   秦嫣“唔……”地一声闷哼,被几只大手肆意蹂躏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抑制不 住地战栗了起来。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无助地放弃了,岔开着雪白的大 腿软软地悬吊在那里,无声地忍受着蜜穴里外那一阵阵令全身酥麻的过电般的舔 舐和后庭那带来撕裂般剧痛的野蛮的插入。   小林姑娘贴在秦县长敞开的大腿根上,一下下机械地舔着,还一丝不苟地把 所有舔出来的粘液统统都咽下肚去。随着身后男人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催促,她还 得不时把干裂的嘴唇贴在秦县长湿漉漉的肉穴口上,把整根舌头都探入滑腻腻的 温热肉穴。连舔带卷,将里面腥甜的粘液都吸入口中,屏住呼吸咽下肚去。   她嘬的口干舌燥,正按照身后男人的指令伸出粉嫩的舌尖,重重地舔舐秦县 长肉穴口上那两条软塌塌的肉檩。忽然感觉到眼前那两条肥白的大腿猛地一抖, 接着就紧紧地绷了起来。   小姑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顿时吓的目瞪口呆。就在紧挨着她的舌头地方, 一条小擀面杖粗细的黑乎乎的肉棒顺着白白的股沟从对面戳了进来,头一低,就 在她的眼前恶狠狠地钻进了肉穴后面的菊花洞。   “天哪……”小姑娘简直吓傻了。他们居然在插秦县长的屁眼!那小小的屁 眼只是一个筷子粗细的洞穴,怎么容得下那么粗的大肉棒。   可那粗硬的吓人的大肉棒真的就把秦县长那小小的屁眼一点点撑开,撑得足 有鸽子蛋那么粗,怪蟒入洞般生生挤了进去。   小林姑娘亲眼看着粗大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插进了秦县长紧窄的肛门,半尺多 长的家伙不多会儿就插到了底。这还不算,她眼睁睁地看着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 点点地退出多半,然后猛地又是一插到底,随后“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小姑娘吓的呆若木鸡,口舌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 的一脚,她才猛地惊醒,赶紧伸长舌头,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她可不敢冒犯这伙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军官。她不是秦县长,那么粗的家伙插 那么小的屁眼还能忍住不哭不叫。自己要是不小心惹毛了他们,他们也来插自己 的屁眼,哭死也没有用,疼也要疼死了。   小姑娘舔的尽心尽力,老鬼子插的痛快淋漓,围观的鬼子们看的如醉如痴。 只有最初已经交了号牌要带小林姑娘上楼的那个络腮胡子皱着眉头满脸不快。他 找到中岛,指着跪在秦嫣胯下的小林姑娘愤怒地大叫大嚷。   中岛看了看被前后夹攻软的像滩泥的秦嫣,又看看小心翼翼连舔带嘬的小林 姑娘,诡秘地一笑,贴到络腮胡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   只见络腮胡子眉毛一挑,转身就来到了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小林姑娘的身后。 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伸脚把小林姑娘跪着的小腿向两边踢开。   没等小姑娘反应过来,他已经一矮身,双脚并拢顺着小林姑娘双腿中间的缝 隙插了进去。一眨眼,就变成了小林姑娘赤身裸体跪坐在络腮胡子光裸的下身上 的淫荡姿势。   小林姑娘嘴上的功夫不敢怠慢,对这突然的变故完全束手无策。只觉得屁股 被一双大手轻轻托起,再坐下来的时候,胯下已经多了一条粗硬滚烫的大肉棒。   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待要抬起身来,瘦弱的肩膀已经被人死死按住。那 条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大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小姑娘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自己就要像秦县长一样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屁眼 了。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谁知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溜溜的胯下蹭了蹭,径直找到早已被抽插的松松垮 垮的肉穴口,“噗”地一下贯穿而入。   小林姑娘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翻来覆去抽插的 日子。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对她来说已经稀松平常。虽然下身又肿又 痛,但只要不插她的屁眼,要插就随他们的便吧。   她回过神来,赶紧聚精会神地舔起秦县长的下身来。她可不想给自己引火烧 身。可是,她忽然发现,秦县长的下身已经被自己舔的干干净净的了。肉洞里已 经嘬不出东西,阴毛舔的油亮油亮的,连大腿根上粘糊糊的白浆都被自己舔的一 丝一毫都不剩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干什么。但是人家没有让她停下来,她就不敢停, 仍然忍着胯下急促的抽插带来的一阵阵让人魂不守舍的酥麻感觉,像条贪吃的小 狗一样伸着小舌头,机械地在秦县长的胯下舔来舔去。   萧红坐在大厅里,房间里的情形一目了然。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房间里那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淫乱场景:   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赤身裸体岔开双腿吊在屋子中央,身后站着一个老鬼子, 搂住她的柳腰,肉棒插在她的后庭,公猪般哼哧哼哧抽插不停;前面,敞开的胯 下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仰着头卖力地舔舐她饱经蹂躏红肿不堪的下身;而那个 纤弱的小女人的胯下同样也插着一条大肉棒,在她稚嫩而红肿的肉穴里不停地进 进出出,她跪骑在男人毛烘烘大腿上的瘦弱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颠簸, 胸前两个小小的奶子晃的人心惊肉跳。   突然一声震人心魄的低吼在屋中震响。站在秦嫣身后的老鬼子贴住她光裸的 脊背,身子微微抖了抖。屁股一退,慢慢地拔出了软缩的肉棒。一股乳白的浓浆 顺着股沟淌了出来。   排在老鬼子后面的壮汉见他离开马上补了上来。但当他看到秦嫣胯下那一片 泥泞,顿时皱起了眉头。   中岛走了上来,扒开秦嫣的臀肉看了看,又转到前面,拉开小林姑娘一丝不 苟舔舐不止的脑袋,伸手在秦嫣胯下摸了一把。他粗硬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中转 了一圈,抽出来看看,满意地一笑,顺手拿起一条早已蘸满消毒液的毛巾,伸进 她的胯下狠狠地擦了几把。然后朝扯开秦嫣大腿的两个鬼子使了个眼色,抓住她 的双臂猛地一转。   秦嫣感觉大腿一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赤条条悬吊着的身子就猛地被转了 个一百八十度,脏兮兮淌着粘液的屁股朝向了小林姑娘。   新补上来的鬼子顿时眉开眼笑,硬邦邦的胸脯立刻贴上了秦嫣丰满柔软的胸 乳,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噗”地插进了被小林姑娘舔嘬的干干净净的阴道。   与此同时,红脸膛的鬼子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再次塞进了秦县 长的胯下。她木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片泥泞的股沟和菊门,机械地张开小嘴伸出 舌头,忙不迭地舔了上去。   在一片淫靡的喧嚣声中,萧红的脑子渐渐恍惚了起来。她心乱如麻,看不到 自己的出路。对面不远处,秦嫣身边排着大队的日本军官在一个个缓缓的向前挪 动。秦嫣软绵绵悬吊着的身子被不停地翻过来转过去供他们肆意宣泄。   小林姑娘小小的脑袋夹在秦嫣岔开的大腿中间不停地舔舐、吸吮。刚刚舔干 净菊门,秦嫣赤条条的身子一转,灌满浓浆的肉穴又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她小小 的肚子已经灌的满满的,但仍丝毫不敢怠慢地把腥淫的粘液一口口艰难地咽进肚 子里去。   小姑娘自己的下身也始终贯穿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一刻不停歇抽插。间或 还要被拖到清洗间冲洗粘糊糊的屁股。   这座不起眼的小楼像一只贪婪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个个可怜的女人的肉 体和尊严。不停地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楼梯上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不停地 有服侍完男人的慰安妇在萧红面前冲进盥洗室,“哗啦哗啦”地冲洗下身,然后 换一个男人跟着上楼。   萧红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一个慰安妇要伺候多少个男 人。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除了楼下的秦教官和小林姑娘之外,风华正茂的白军 医,还有那个端庄清秀的女药剂师都一次次地被架下楼来,在她眼前被推进盥洗 室。然后跟着新的男人再被架上楼去。   开始,她还下意识地一次一次数着。但随着秦教官被吊在楼下,在众目睽睽 之下惨遭淫虐,她的脑子里就变成一团浆糊了。不过她知道,她们每人至少都被 架下来过四五次。但她也清楚,比起外面的小平房,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可 能连那边一半的次数都比不上。   看着这一派淫乱的场面,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 这样像牲口一样被日本人拉去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心头发虚,暗 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   秦嫣赤条条的丰腴身影在萧红脑海里一次次闪过。萧红毫不怀疑,她无愧于 自己的所学所教。她一定是挺过了日本人的刑讯,她肯定是什么也没有说。给她 们这些后来人作出了榜样。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她挺住酷刑保守了秘密,但代价却是自己的肉体被投入 这人间炼狱,成为日本军人的泄欲工具。宝贵的身体被无数的男人没日没夜的肆 意糟蹋。   想起秦嫣在清洗室被挂上门架时下意识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任人冲洗的习惯性 动作,萧红就心如刀绞。   这个坚贞的女军人其实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败了。她的意志可能还在天堂, 可她的肉体却被下了地狱,而且是最黑暗的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自己该怎么办?招供,那就意味着出卖剑雄。挺住,秦嫣就是自己的榜样。   萧红自忖论定力论经验自己都无法和秦嫣相比。可就算自己挺过了刑讯,那 又怎么样呢?难道就像秦嫣这样自甘堕入这永不见天日的十八层地狱吗?   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 了华剑雄,如果他已经撤离,日本人还会放过自己吗?   如果自己出卖了华剑雄,而那个藤井还是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和秦教官她们 一样剥的光赤条条铐起双手供日本人随意奸淫,自己又能怎么办?   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像洗净的生猪一样 供人挑选肆意奸淫了吗?萧红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