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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71~80

fu44.pw2015-03-27 10:15:55绝品邪少

正文第71章杀意 2 站在高高屋檐上极目远眺了一会儿,魔夜风又敛起眸光低头查看自己正身在何处。 显然,所处这个院落并不像所想象王宫别院那麽奢华,反而质朴纯然,没有一丝王公子弟骄奢气息。 这麽说来──一股不祥预感笼罩在心头,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这里……该不会…… 男人在心里飞快回忆著,计算著,到最後忽然倒抽一口凉气,嘴角原本邪佞笑容却僵在那里,变得极为难看。 据所知,整个麒麟国王宫里唯一一个崇尚简朴男人就只有那王爷皇甫玄紫一个,那家夥平时就不喜欢弄权显富玩意儿。只愿意自己躲在没什麽人气院子里摆弄些花花草草,或者学女人打扮打扮。 垂眼挫败看著这满园花草树木。魔夜风不禁抚额悲叹,现在恐怕就凑巧站在那死娘娘腔屋顶上啊── 真恶心。 一想到那皇甫玄紫打扮得花枝招展向自己扑来,红唇还噘成一个等待亲吻形状。魔夜风胃里就开始不断翻腾,皮肤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百分之百纯男人,身上与生俱来霸气莫说令天下女人折服,就算男人也很难不在面前自惭形秽。 可偏偏一生之中最痛恨就那种不男不女臭人妖! 男人麽,就要有男人样子。像皇甫赢那般舞文弄墨不去习武在看来就已经很不中用了,更不用提整天扭扭捏捏弄些女人东西往自己身上擦。那玄紫完全就男人中败类,女人中祸水,怎麽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在心中不断腹诽著那个讨人厌娘娘腔,原本还想著杀一个一个,若重要人物就连带著同皇甫赢一起解决掉,以免日後不能斩草除根而留下後患。 而这玄紫王爷自然就排在皇甫赢後面该杀第一人选。 可不知为什麽,想起那张妖冶脸,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可恶,这怎麽了? 难道真被那个人妖给恶心傻了,还说被那嗲嗲一声“二哥”给叫化了心,再不能做那冷血无情杀人魔了? 沈默望著这与世无争院落,魔夜风想到那个漂亮家夥就睡在里面,心情有说不出复杂。 杀与不杀,这个选择在看来已经不仅仅权位之争战事了。而关乎否要自相残杀家务事。 家务……麽? 日头升起照在身上,产生一阵阵不该在此时出现暖意。 这麽多年过去了,那皇甫天极都未曾给过一个愧疚笑容或者亲近话。更不用说每次同皇甫赢照面都像与生俱来仇人一般,冷冷打量著彼此,恨不得让对方粉身碎骨。 但这皇甫玄紫──虽然恶心却不像大哥那样傲慢,更没有强烈气场表现出敌意与不善。口口声声说自己兄弟,亲二哥。难道说这个男人真在心里也这般想麽……任何残暴事物背後都很可能藏匿著悲惨一面。 魔夜风从小就在残酷环境中长大,不面对习武劳累就承受著少年征战沙场以死相拼压力。对於亲情这种东西,其实在心中既渴望又缺失。 想当初一心跟著石将军立功,只想做个做优秀儿子。可那石将军对却也只不冷不热,没有对其兄弟姐妹那麽热情。 娘亲出家之後就很少能见到她,即便见了她大多数也自己诵经念佛留一个人在山里练剑玩耍。 当皇甫赢在宫里被人前呼後拥著学习治理国事,陪著父皇赏花弄月之时。却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山涧下,任凭冲击力极强瀑布从头顶上方压下为将来激战做著刻苦修行。 肚子饿了就自己打些野味来吃,口渴了就喝点溪水或者抓把雪随便塞在口中,遇到野兽总一个人艰难解决掉弄得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不能输,输就意味著死。 没有人来保护,没有人来培养,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当了骁王後暴戾又怎样?淫逸又怎样?魔夜风从来都没被人宠过,又怎麽会知道什麽好,什麽真可以用来享受? 本来就什麽都没有一个人,被抛弃可悲存在。 所以杀人,玩女人,不断前进不断地掠夺……到最後将自己弄成一个不折不扣混世魔头。 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能记住不吗? 因为变得可怕,变得强大,当初负了人才会後悔不吗? 因为变成了敌人,那些狠心人才会多看一眼──不吗…… 往事,原本应该充满了欢乐,让人回味东西。 可现如今站在这屋顶之上,看著麒麟国皇宫这个本应该充满记忆地方──为什麽眼睛觉得那麽酸涩,嘴唇又不由自主颤动起来了呢? 亲人。关怀。温暖。爱。多美好词语,却偏偏与无缘。 阳光逐渐刺目,不由得伸手去遮。冰凉手指擦过眼睛却摸到了一手湿濡。 真没出息啊魔夜风,怎麽才只这样,就不争气哭了。 回忆里,漆黑一片。 一个穿著黑袍身上肮脏少年在月光之下握著一把断剑躺在地上苟延残喘。身上皮肤被撕烂了大半,淌著腥红液体。旁边一只断了气猛虎,咽喉中间插著半截利刃紧紧闭上了虎目。 “好冷。” 周围除了风声,就只剩下少年眼神空明望著月亮气若游丝吐出这一句话。 啊──一个人夜,真好冷。 “喂,说,屋顶上那个。大白天不回家,在这玄紫楼搞什麽破坏呐!” 正自陷入黑暗回忆中无法自拔,然而一声熟悉呼唤却硬生生打断了魔夜风思绪,将拉回了现实。 长眉不由自主皱了起来,顺声望去。 怎麽,──“喂!就说呐,捂著脸就不认得啦!穿黑衣服那个,赶紧给下来。这好生生瓦都给踩成什麽样了!嗯?” 挥舞著手中七零八落碎瓦片,皇甫玄紫气呼呼站在院子里朝大喊大叫。今天倒没做妖孽打扮,一张冶豔脸干干净净,显得很清秀。只见身上随便披了件青色长袍,头发也用丝带系著,看上去就像一个刚睡醒的普通俊秀青年。 魔夜风在屋顶上看得滑稽,原本悲伤心情也被这麽一搅合消失无影无踪。偷偷抹干了眼泪居高临下瞪著对方,蹲下身子,薄唇勾起一个坏坏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踩瓦了,嗯?” 其实原本想祸害下皇甫赢,但不幸倒霉却是这个玄紫。不过呢,反正效果都一样,玩得很开心也就不计较弄错人了。甚至,逗一下这个死娘娘腔会令感到更愉快吧。 “你还敢说不是?你当我是瞎子啊!” 见魔夜风不仅不认错还气焰嚣张很,皇甫玄紫白净俊脸气发黑。只见恨恨一跺脚,当即蹲下身子从地上迅速捡起好多小石头,而後呼啦啦全部都朝屋檐上那个死男人丢过去。 “叫你踩屋顶!叫你赖皮!丢死你!丢死你!” “喂,你是三岁娃儿吗?” 一边讶异躲闪著玄紫进攻,魔夜风一边又好气又好笑叫骂著。 “我不管啦!你知道人家穷还搞破坏,你跟我滚下来,陪给人家!!!”漂亮男人发出震耳欲聋叫声。 忽闻河东狮子吼,魔夜风被震得一阵晕眩。出其不意被一颗石子打中,狼狈从屋檐上滚落下来。 “哎呦!” 说时迟那时快,皇甫玄紫见魔夜风跌了下来摔在地上。立刻就冲上前去用自己屁股压坐在脸上,口中还大叫著。 “赔!赔!不然就坐死!” “泥捉臭唔汁……”(这臭小子) 注:魔夜风被皇甫玄紫屁股堵住了嘴,话说不清楚…… 第72章杀意 3 “这做什麽?” 在被皇甫玄紫那个死人妖娇笑著拉进那间看上去简朴不能再简朴偏厅之後,魔夜风一直面无表情用慑人黑眸盯著对方毫不在意在面前不停忙进忙出身影。 呿。这也算个王爷麽? 生活比个一般王公贵族还不如,更不用说身边一个侍女都没有,连拿碗筷这种下人做事都要亲力亲为。 “当然准备早饭啊,还没吃吧,二哥。” 不在意被自己屁股坐过之後,那黑脸大魔头一直用眼神凶神恶煞将自己剥皮拆骨。皇甫玄紫眯起月牙眸兴高采烈将“煮夫”才能发挥到极致,不到半个时辰就施展手艺鼓捣出几个像样小菜和一锅用鲜鸡汤熬得香喷喷热粥端到魔夜风面前。 呵呵──就算全天下人都怕这个杀人不眨眼恶鬼,皇甫玄紫也依然能在面前来去自如。 并不因为武功高於魔夜风,更不因为自己具备了什麽别人没有本事。而清楚明白知道,这个从小就缺失关爱男人用恐怖性格所掩藏究竟对什麽东西难以自制“渴望”。 不就“情爱”二字麽? 男女之情,兄弟之爱。所欠缺就这个,难以抵挡也这个。既然这个万人骑大淫魔能放下身段如此卑微去爱幕清幽一人,那麽也一定能够放下仇怨去学著做一个温柔慈爱好兄长。不管怎麽说,们都亲兄弟,不麽?如果心中无爱,方才就不会坐在自己屋顶上看著这麒麟国王宫神色复杂发呆了。 “我跟你说过,不是二哥。” 不悦眯起狭长黑眸,魔夜风冷冷盯著皇甫玄紫素净俊颜。脸上表情变化莫测,让人摸不清楚情绪。 “那你是谁,骁王,小石将军?还是魔夜风魔公子?” 有一搭没一搭应著男人呵斥,皇甫玄紫满不在乎为盛了一大碗香粥。就好像对方谁根本就不重要,所关心不过只两个人不能吃好这顿早饭而已。 “这是什麽?” 嗅著扑鼻而来清香,魔夜风喉头滚动了一下,却迟迟没有动筷。 该吃这碗粥吗,现在这个场景不也太诡异了一点…… 按理说此时应该把握时机一掌把这个娘娘腔给拍死,然後再去杀那个冰山一样大哥才对。 可为什麽现在却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等著对方将方才在厨房里煮好东西弄给自己吃?他们什麽时候拥有这般美好关系,在印象中自己和这个玄紫王爷可从来都没有过什麽过深交往啊。 “鲜汤荷叶粥。” “用老母鸡熬了汤撇去油脂下香米熬制而成,还在里面加了荷叶丝调香。味道很不错,可以吃吃看。” 见魔夜风仍旧在抗拒,皇甫玄紫叹息一声主动将瓷质汤勺塞进手中。 “没有毒,你还不敢吃?” “谁跟你说我不敢?” 果然,傲慢惯了男人又怎禁得起一个娘娘腔讥讽。只见魔夜风终於折起袖口,挑著剑眉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粥就往薄唇上凑。 “就凭你,即便下了毒我也有办法在死之前捎上你。” 口中说著狠话,但下一瞬滑粥入口却立刻愣在那里──荷叶香气像包裹在这些柔软米汁里一样,烫中飘著化不开浓郁。一沾舌尖立刻像待放花朵般在口腔之中滚动盛开,将吃欲仙欲死,仿佛这辈子都没有尝过如此好吃鸡汤粥。 “怎样,是不是很好吃?” 对自己手艺信心满满皇甫玄紫一见魔夜风那震惊表情就已经什麽都明白了。 只见弯弯月牙眸眯得煞好看,不著急自己吃,而像个细心侍奉兄长好弟弟一般坐在旁边托腮看著魔夜风吃了一口又一口。到最後还体贴将迅速空了碗接过手中,慢慢又为盛了一份。 “这里多得很,你喜欢话我可以常常熬给你喝。” 献宝似将旁边小菜也往对方面前推,皇甫玄紫甜美笑著,极尽殷勤之能事。 “常常?呵呵。” 听了话,原本在专心埋头吃粥魔夜风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冷冷笑了出来。 “玄紫王爷,你莫不弄错了身份吧?再怎麽说,孤王也骁国国君,怎麽可能到身为敌国王爷这里常常做客呢?” “你不只骁国国君,还是紫的二哥,难道不是吗?” 明白对方故意说这些话来跟自己划清界限,皇甫玄紫既不生气也不难过。而淡淡一笑,脸上表情真实而逼人。 “你能否认骨子里流咱们皇甫家血液吗?你能否认在我唤你时候自己没有感觉吗?如果真这样,就凭我方才坐在你脸上就已经杀一万次了。而不会像个忍受弟弟淘气的大哥一样,宽宏大量坐在这里吃我煮的东西。” “原来你还记得刚才放肆。你若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讨厌看到皇甫玄紫那张美人脸上一副运筹帷幄表情,印象中神乐也经常如此。 虽说自己智谋并不输於他们,但在某些时候,这些温文儒雅男人们总比自己更沈得住气,也更能够在暗地里使些意想不到手段,叫人防不胜防。 运筹於帷幄之中,决战於千里之外,才这些男人风格。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莽撞易怒,只知杀戮武夫了。 抿唇捏紧指尖汤匙,杀意顿时如乌云笼罩在眉心。“来,吃这个!” 谁知身边皇甫玄紫不仅完全不怕,甚至还利落夹了一大筷子小菜硬用一只手掐开嘴巴给不怕死塞了进去。 “?” 魔夜风不知道给喂什麽,但满嘴食物什麽威仪都没了,只留下一脸杀气恶狠狠瞪著对方。 “多吃点,别客气!” 笑嘻嘻合上嘴巴,皇甫玄紫识时务闪身到一边扇凉风。 “……” 原本还想立刻发怒,怎麽也得给这个没大没小臭小子几拳消消气。但在嚼了几下那小菜之後,魔夜风却猛用双手拼命扼住自己喉咙,一张黝黑俊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啊……忘了告诉,这小菜用泡椒腌制,有点辣,不可以一下子吃太多哦。” 慢慢用筷子搅动著盘中剩下小菜,皇甫玄紫奇迹般从盘底挑出一大堆辣椒。月牙眸中露出惋惜笑容。 “嗯??!!” 不这样说还好,说了之後看著那桌面上快要堆成小山辣椒,魔夜风只觉得满嘴都火,差点就泪流满面。 还好意思说啊…… 心中几乎狂怒爆吼,但苦於嘴巴已经辣麻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魔夜风只得坐在椅子上不断灌茶水,过了很久才稍稍缓和了口中灼烧感。 “喂……臭小子……” 终於能说话了以後,男人抬起阴鸷黑眸扫向在一旁悠哉悠哉吃早餐皇甫玄紫。 “嗯?什麽事?” 月牙眸稍稍张开一点,露出疑惑神色。 “有酒没有,咱哥俩喝几杯吧──” “咱哥俩”喝几杯什麽意思──低头凝望著正躺在自己床榻上酒醉熟睡男人,皇甫玄紫伸个懒腰露出一抹欣慰甜笑。 还好没有枉费装痴发癫折腾了一个早上,这家夥那张满杀气和阴霾脸上总算有了点让人看得下去笑容。 而且…… 说了“哥俩”二字。这是不是表示自己进攻成功,魔夜风在心里已经承认了兄弟身份了呢? “大白痴。” 细心掀起自己芳香四溢被单盖在魔夜风身上,皇甫玄紫坐在身边盯著那俊美无俦睡容。 “开心就说开心,不开心就说不开心。整天喊打喊杀死撑个什麽劲儿,难道杀了我们兄弟就真能让你变得更快乐些吗?” 忍不住对著魔夜风脸数落了好几句,皇甫玄紫摇晃著春葱般玉指不断发出感叹。 “若不是你的性子和那傻大哥一样都那麽又臭又硬,咱们皇甫家兄弟三个现在应该会生活得很快乐吧……” 振振有词说著,媚眼瞥见魔夜风半点反应都没有显然醉彻底。皇甫玄紫吞咽了一口唾沫,决定一次性说个够。 “虽说咱们不一个妈生,但起码流著和身上一半相同血液吧。怎麽我的就性格这麽好,人长得又这麽帅。你的脾气就这麽臭,行为还粗鲁呢?嗯?” “要说这个人品啊,还要看自己修行。看看,再看看皇甫赢那个死棺材脸,都不好好修行才会惹女人讨厌知道不?不过你们倒是真一样,一样欠扁。” 虽然对方只在睡觉而已,可感觉上却像玄紫自己已经占了绝对上风把对方骂得哑口无言一样。顿时,这貌美男人只感神清气爽信心倍增,口沫横飞越说越不靠谱。 “没事就跟我比比,别整天舞刀弄枪,伤到小朋友怎麽办?看,种种花,弄弄草。怡情养性,勤於保养。等老了时候皮肤还又光又滑,而你们呢,都愁得全褶了。幽幽还会继续爱你们吗?别傻了。”说到最後,皇甫玄紫整个人都处於极度兴奋状态,双手叉腰只差没仰天大笑。 “然後呢?” 优雅支起自己半边面颊,魔夜风嗅了嗅身上传来阵阵兰花香味。而後舒展著浓眉兴致勃勃看一旁皇甫玄紫自娱自乐耍宝。 方才喝太尽兴了,也许这娘娘腔酒太过美味,不小心喝多就昏昏沈沈眯了一会儿。哪知道这还没来得及睡熟,就听见皇甫玄紫自己碎碎念个没完。 要说这家夥也真胆大包天,不只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就连皇甫赢那个白痴也捎上一块了。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小子,魔夜风就要连做人人格都没有了。 “然後啊……那当然幽幽抛弃了你们,跟我骑一匹白马浪迹天涯去啦!”没有察觉到身後异状,皇甫玄紫娇笑著摆弄自己发尾,脸上春光无限。 “继续说啊,别控制──孤王听著呢。” 慵懒呼出口中酒气,魔夜风随手将额前碎发拨至身後。只见高大身子缓慢从软榻上坐将起来,带著阴森森杀气靠近皇甫玄紫身後。 “最後当然就你们几个挤在一起抱头痛哭啊……额……咦?” 背脊传来阵阵阴凉提醒著美貌男人危机到来,惊悚万分回过身去正对上魔夜风意味深长笑脸。看到对方边笑便露出一口白光森森牙齿,直把皇甫玄紫骇得三魂去了六魄。 “嗷嗷嗷!!你不是不睡著了吗??” 冷汗大颗大颗滴落下来,男人赔笑著往後退了几步,只差没捂脸尖叫。 “没有啊,你说那麽动情,我怎麽舍得不听呢。” 像调戏女人一样凑近玄紫那比自己矮上一头身子,魔夜风用手勾起下巴故意让面对自己笑里藏刀勾魂眼神。 “二哥……我知道错了……” 刹那间,男人眼泪哗哗。所有气焰都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消失只剩下两缕青烟了。 “呵呵,好了。我不跟你这消磨时间了。” 欣赏够了皇甫玄紫吓得七窍生烟可怜样,魔夜风放开身体抚著额头摇摇摆摆重新坐回床榻。 “有侍卫没?分我一个,孤王有些喝多了恐怕难以一个人安全回到来地方。想要一个人来扶著。” 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魔夜风整个人飘飘然,很舒服。 “侍卫?” 皇甫玄紫笑了。 “道真一穷二白,连个侍卫都没有麽?” 说完,伸出修长手在空中暗号似拍了两下。 “棒棒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团人影滚动。一个身著黑衣年轻女人从不知什麽角落里像一个皮球般滚了出来。而後掸了掸身上土,站在了二人面前。 “这是我的贴身侍从棒棒,现在借给你。不要看她是个女人,就不相信她武艺高强。若说起棒棒杀人手段,即便恐怕也要非些脑筋才能参透。” “主子。” 尽管身边坐堂堂骁王,但棒棒却像眼里只有皇甫玄紫一个人一般,连看都不看魔夜风一眼。 “乖,扶著二哥,从密道出宫不要被侍卫们发现了。” 玄紫轻声命令道。 “是!” 女人拱手领命,而後走到魔夜风身边蹲下。 “骁王殿下,请爬到我身上来,棒棒可以背您出宫。” “嗯?” 犹豫望著眼前明显身材只跟幕清幽差不多小女子,魔夜风皱眉问道。 “……背?” “嗯。请殿下不要怀疑,棒棒自幼练得内家功,力大无穷。可以背上两头老母猪绕後山跑十圈。” 老母猪…… 魔夜风哑然。这女人居然白目到拿自己跟猪比?还母猪…… “你说你叫棒棒?” 轻咳一声,决定转移话题。 “对。”棒棒点头。 “可是女人叫棒棒不很淫荡吗?” “男人叫棒棒更淫荡。” “好吧……过来扶著孤王就好,不用背。” 将手搭在女人肩头,魔夜风抚著发痛脑门决定将今天事当做一场噩梦。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第73章杀意 4 拢翠楼──精雕细琢太师椅上,一个面如冠玉俊美男子托著白玉茶盅正优雅用杯盖撇去漂浮在表面上茶叶。 但见金!玉冠,衣著奢华,小指上还套著一枚价值连城翠玉戒指,却没有半点恶俗铜臭气。相反,与生俱来贵族气质倒令宛如误落红尘仙子,只刚巧在这烟花之地休憩罢了。 “他怎麽样了?” 轻嘬一口香茶,神乐眯起和善细眸温柔询问道。 “回言悔公子,棒棒已经将骁王扶回房间,现在应该睡下了。” 回话正方才将酒醉魔夜风从皇甫玄紫那里带回来黑衣女侍卫。 “很好。” 男人若有所思点点头,又接著说。 “不过王爷特地命前来应该不只这样而已吧?” “不愧言悔公子,猜得正。玄紫王爷让给您捎句话──银狼找到了,剩下事还请稍安勿躁要从长计议。” 见对方聪敏,女随侍露出赞许神情。 “哦?” 听到“银狼找到”这四个字,化身为拢翠楼掌柜神乐眼前一亮,难以表述欣喜之情令立刻浮上愉悦笑容。 “找到了?啊哈哈哈,真不愧玄紫王爷。果然有好手段啊。” 大喜过望之下伸手从袖中掏出铜骨折扇,快速扇著凉风好让自己不至於太激动。 “天佑民……真天佑民。” 提到银狼,神乐心里百味陈杂──都说得银狼者天下,神乐曾经拥有过天下却毫不在意拱手让人,自己做个退居幕後鬼将军,就因为在意并不仅仅权力而已,而黎民百姓否能够真真正正安居乐业。 江山孰姓又有什麽关系,只要百姓幸福安康就算要神乐死那也义不容辞! 当初得知银狼现世,不禁喜忧参半夜不能寐,只怕这神兽被奸人所用祸国殃民。不管这传说不真,若所有人都把它当做真,那麽即便假也会有不堪想象影响力。 而现在呢? 银狼既然已经落入自己人手中,那麽铲平奸佞就指日可待。神乐也终於可以不用那麽累,稍稍松口气睡个安稳觉了。 这真,太好了! “棒棒,回去告诉王爷,言悔愿意配合一切行动,请王爷务必放心。” 刷一声合上纸扇,忍住心中激动轻声命到。 “是!公子请放心。那棒棒先回去复命了。” “好。姑娘辛苦。” “公子客气了。” 恭敬朝男人拱手领命,女人点点头。下一瞬间便抱著自己身体像皮球一样滚动著消失在屋子角落里了。 “咦?好神奇……” 讶异望著棒棒消失地方,纵使神乐自己武功卓绝却也猜不透为什麽这女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奇迹般不见。 “真不愧王爷人,一样神神秘秘令人参不透啊。” 情不自禁长大了嘴巴,神乐觉得这女人又厉害又有趣。 “不过……一个女人叫棒棒……那不很淫荡吗?啧……” 第74章乱。缠 差人送走了魔夜风,皇甫玄紫那张妖媚脸儿上笑意逐渐收敛。但见长叹一声,而後默然坐在桌边喝茶。一杯接著一杯,竟将那润肺玩意儿当酒喝。没过多久已一壶空荡,而端著茶杯男人却若有所思瞪著那白色空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唉,剪不断理还乱啊……” 不明不白道出这样一句话,玄紫柔媚眼神忽然一凛,“喀嚓”一声竟徒手攥碎了那白瓷茶盏。 没有一滴血。 弯弯月牙眸因显露出不多见阴冷而蓦地张开,随後却又缓慢恢复平和。揭示了男人心情变化。 “呵──” 启唇发出一声轻笑,皇甫玄紫轻晃著头像在嘲笑自己不理智。 握紧手指渐渐松开,早已化成粉末“杯尸”从指缝里流沙般簌簌滑落,在地面上聚成一个小小沙丘。又自沈吟了片刻,直到对著从怀中掏出小镜子,那张从来都淡漠或者妖媚俊脸再度恢复成像以前一样时候。皇甫玄紫这才轻轻撩袍站起,不紧不慢向内室走去。 “今天好点了没?” 将手中刚熬好药汤平放在木桌上,皇甫玄紫对著躺在自己床上人儿淡淡问道。 “哼。” 谁知,回只一声不屑冷笑。 “看来恢复还不错。” 没在意轻笑一下,皇甫玄紫慢慢卷起衣袖坐在床边将药汁亲自送到对方唇边。 “趁热喝。此药还得再喝三天身上伤口才能愈合。” “呵呵。” 又一声冷笑,然而那人却并没有抗拒递过来汤勺,而乖乖张开了嘴巴将苦涩汁水全部吞了下去。 “明知道凡间药只能治疗皮外伤,想让我恢复神力还要仙界灵液才可。” 翘著二郎腿,墨绿色瞳仁闪烁著揶揄光芒。 “我不知道。” 面对银狼提点,皇甫玄紫却像什麽也没听见一样,犹自专心将剩下药全部喂到口中。 “切,装傻充愣。” 皱皱俊挺鼻子,少年墨绿色瞳仁里闪出一抹讥诮。 “皮外伤能恢复就已经很不错了,不需要非化为成人样不可。” 看著对方将自己熬药全部都喝光,皇甫玄紫依旧那副看不出情绪淡漠表情。举手投足之间只流露出对喂药认真,完全不在意被服侍那个人所思所想。 “你这混蛋!” 原本还满不在乎拿皇甫玄紫打趣,但一听说对方根本无意将自己完全治愈。银狼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情绪,一把揪住男人衣领抡拳就要打。 “你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最起码能被人所救。结果,反而一步一步落入了这个狐狸精圈套里!告诉,囚禁了我也没用!若你想做什麽对王不利事,银狼就算法力尽失也能与你同归於尽!” “轻点,我说──” 见一头银发少年气急败坏将俊脸直逼著自己美颜咆哮,皇甫玄紫却只用手轻拍著那威胁著自己脖子爪子。 “在下只个凡人而已,禁不起这位神仙怒火。” 媚眼虽然柔情无限,但红润嘴唇却勾起了一个冷冽弧度你。 “而且……银狼兄弟,我怎麽看都好心救你的那个人,怎麽反而恩将仇报呢?” “少跟我来这套!” 鼻尖嗅著从对方身上传来阵阵兰花幽香,银狼莫名感到气闷。一个甩手,又将皇甫玄紫纤瘦身子狠狠丢了出去。 “你上辈子是狐狸精,上上辈子也是狐狸精!难道这辈子就会变成好人麽?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所有人都喝了孟婆汤。只有你用男色诱惑孟婆,少喝了半碗没有将前世记忆全部忘却。紫狐啊,你安什麽心?当年报复难道还不够麽,非要生生世世都让王死於非命才满意?” “话不能这麽说,死於非命自作孽,不可活。” 提起这件事,皇甫玄紫淡漠面具终於被撕裂。冷笑著整理好自己衣领,慢慢转身,留给床上少年一个无情背影。 “怎麽会?你明知道……明知道那日月之神诡计!” 先前桀骜气焰消失殆尽,银狼忍住身上伤痛颤抖爬到床沿,近乎乞求抓住玄紫衣摆一角。 “王不想象中那般无情人,一直都在变好啊!” “变好?” 扬起一边细眉,皇甫玄紫把玩著自己一绺青丝露出一个妖媚却残忍笑。 “有麽──” “几千年前,为了灭我族类,将自己亲生妹妹彩霓推下魔界做饵。可怜那彩霓仙子清纯如玉,到最後却落得个被活活奸死下场。几千年後又故技重施,将情人送到麒麟国来做那红颜祸水,迷惑兄弟二人。企图谋朝篡位,将二人一并杀死。甚至不念那兄弟之情,手足之谊。这样魔鬼,杀一万次都嫌不够。” “……那你还……还……” 不可思议睁大了绿色眼眸,银狼望著皇甫玄紫逐渐狰狞面容只觉得骇气凛然,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既然在心里那麽恨魔夜风,为什麽方才还在外面做出那副假惺惺模样?难道说故意向魔夜风示好,用亲情软化心智只为了更进一步扼杀生命吗? 紫狐啊…… 究竟有多深藏不露……有多表里不一呢? “还什麽?还和他称兄道弟?还还和把酒言欢?” 轻盈伸出舌头将红樱色嘴唇舔得性感而湿润,皇甫玄紫挑起眼梢笑意更浓更冷。 “那有什麽,逢场作戏罢了。别忘了,我可是狐啊。当年既然骗得了夜风王,现在也一样能骗得过魔夜风。人生本就场戏,真真假假又谁能真正弄得清呢?” 说著说著,皇甫玄紫竟然抿唇咯咯笑了起来。 但见兰指微翘,青丝如瀑。未施脂粉苍白俊颜上,只有嘴唇嫣红如血,既冶豔又预示了血雨腥风不详。银狼跪在身後看著这记恨千年狐妖化身,只觉得身体中蕴藏了快要爆炸恐惧以及自身对自身无助怜悯。 啊,他可是狐啊──全天下间最狡猾也最执著的狐。 当初只因善良圣女彩霓救过一命,就一直对她的惨死耿耿於怀。从始至终,装腔作势,曲意逢迎,一步一步埋下暗线,一步一步完成自己报仇大计。最终连自己和众妖性命都搭了进去,终得换取夜风王一死来为彩虹仙子偿命。 而现在,如此这般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何人在造业呢? “仇……不早就报了吗?当初那场浩劫,除了尚且稚幼。包括夜风王在内,、水妖、琴魔几乎所有法力强大同族都血溅七重天。鬼哭神嚎,尸横遍野。侵犯过圣女人早已不在,此世为何仍不肯善罢甘休?” 提起当年惨剧,银狼原本如祖母绿一般闪耀著墨绿瞳眸也变得色泽阴暗,神采凄凉。 不愿想,不愿意回想起哪怕一点点能与那件事沾得上边阴霾。因为会害怕,会哭泣,会颤抖如同筛子一般不堪一击。 那一种滔天恐惧──上天,有五雷轰顶;下地,有野火焚身;入海,有巨浪猛鲸。 死。死。死。 没有人给们活路,没有人给们希望。留下,除了毁灭再无其他。 琴魔弦断了,十根手指被天斩一根一根剁下来,丢到地上被野火侵蚀。水妖被刺瞎了双眼,除去了仙根,孤独沉在那潭冰冷死水里化为一片苍蓝。夜风王抱著那个害死所有人女人,一言不发挺立著……直到被日月之神活生生挖走了心。 而狐妖自己,支持到最後…… 那个时候,全身血,没有一寸肌肤完好。然而死时候,脸上却挂著笑。手中还紧攥著一条七彩绢帕,那美丽色泽恍若天上彩虹。 恸哭。 “休?” 听了银狼问话,皇甫玄紫停止了笑声,弯弯月牙眸露出难得凝重。 “休不得啊──银狼兄弟。” 叹息,又叹息。长而浓密睫毛如同羽扇般上下飞舞。 “从未後悔过当年那件事,害死人……都该死。只除了她……” 想到那个女人,皇甫玄紫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眸光之中除了暴戾与杀气,还多了一丝令人意外黯然。 “如果不是为了复仇,青悠仙子也不会被卷进那场浩劫之中,被众妖玷污最终还丢掉了性命。欠她的,上辈子还不了,这辈子一定要还。管她大仙女也好,幕清幽也好。恋慕她,要许她幸福。” “为了那个贱人?” 提起幕清幽名字,冷笑人换做了银狼。 “呃!” 哪知话还没说完,少年脖颈却被蓦然转身皇甫玄紫一把攥住。 “什麽‘贱人’……小心你的措辞,银狼兄弟。” 双目直逼著墨绿色狼眸,玄紫启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牙。 “贱人……贱人……贱人!!” 银狼也不个省油灯,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快不能呼吸,却还咬牙切齿继续咒骂。 “青悠仙子?别笑死人了……她就个千人骑万人跨浪货!!上辈子,这辈子也。生生世世都!!啊!” 脸颊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银狼疼痛伏在了床板上捂著脸怨毒回头望著玄紫。 “闭上嘴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天。” 懒再跟斗嘴,皇甫玄紫攥紧拳头又松开。眯著眸盯了少年一会儿,发现自己无意再这样继续下去便端起床边空碗,转身就要离开。 “狐狸精,不用痴心妄想了。” 在踏出门槛之前,身後传来银狼得意笑声。停顿,皱眉。 “虽然法力几乎丧失,却也还残留著那麽一点灵力。那女人一背著我,我就感觉到了,她心里有人──只不过,并不你。” “呵呵──” 勾唇,回眸。 “那又怎麽样?她喜欢的那个人早在几千年前就被日月之神挖了心。” “你!” 银狼咆哮,却由於双脚被铁链拴住无法下床跟拼命。可怜那银发美少年,此时只能像个困兽在床上哀嚎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之中,只余某人长笑。 第75章御书房偷欢<高H 、慎> 找到银狼之後,幕清幽这一次任务算圆满完成了。 她每天在别院里喝喝茶看看书,偶尔温习一下快要荒废掉武功,也算将日子过得惬意而舒适。 神乐与魔夜风那边没什麽消息,而皇甫玄紫也因为要照顾银狼久未露面。没有了男人们打扰,她感觉就像回到了少女时代,一颗心都沈静、空明,仿佛能够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直到皇甫赢召见她时候,这样宁静日子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 诏书请小太监密宣,当时幕清幽身上穿著纯白素裙,头发只松散编了个麻花辫用丝绦一系。头上、耳朵上、脖颈上任何多余装饰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个十八九岁纯真少女。原本想换套衣服梳妆打扮一下才去见皇甫赢,但小太监却说诏书下急要幽妃娘娘马上去御书房面圣。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放下手中书本,素面朝天跟在小太监身後抄小路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幽妃娘娘到了──” 安静候在门外听著小太监恭敬传话,幕清幽觉得这一次会面有些与以往不同。 也许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皇甫赢缘故,她心竟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速度。就像任何小别了一段时间夫妻一样,再见面既期待又惶恐。 惶恐因为怕两个人都起了变化,再在一起反生尴尬;期待却控制不了想念心思,只盼能将对方毫无顾忌紧紧拥入怀中。 “让她进来──” 书房内很快响起了那个熟悉低沈声音。不冷不热,皇甫赢风格。 “是──” 在小太监眼神示意下,幕清幽迈动脚步走进了御书房。 目所能及之处男人还埋首在一大堆奏折之中马不停蹄办公,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出现。 今天皇甫赢穿了一件紫色绣著金龙长袍,冰山一般扑克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专注。不知道不最近都没睡好缘故,脸看起来充满了疲倦,下巴上还多出了一些胡渣增添了一抹颓废气息。 难道又是祝宰相在兴奋作浪,不然还有何人能让日理万机如此辛苦? 微微皱了皱柳眉,幕清幽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到皇甫赢受累。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银狼已经到手打败敌人指日可待,便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赢──” 原本想张口唤,但出现却只一个口型声音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看到皇甫赢这麽认真批改奏折,那样子真出奇俊美,幕清幽忽然觉得有点舍不得打搅。 这感觉令她仿佛回到了们最初相识时候,这家夥竟然能丢她一个娇滴滴大美人儿在床上发霉,自己则心无杂念坐在桌边工作到深夜……可见定力非同一般。 算了,反正她有时间,慢慢等忙完手上再说吧。 自己找了张椅子随便坐下,她歪著身子用手掌托著下巴安静注视著侧脸发呆。决定当个好媳妇,不去扰乱相公的正事。 “我好看吗?” 不动声色将手中最後一个奏折批改完,皇甫赢轻轻吐出一口气捏著自己眉心。再一转头,目光已经落在了身旁女人身上。 “好看,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很英俊。” 见自己偷窥被发现,幕清幽也不掩饰什麽,只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她说事实,皇甫赢书房窗子在侧面。现在上午,阳光透过窗子投射进来将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生得冷峻,侧面看去鼻梁挺直嘴唇薄利,很有一种神圣感,几乎将她看得入了迷。 “……” 这麽直白夸赞让皇甫赢一时之间不知怎麽回应才好。再一定神,发现幕清幽今天打扮如此清纯,如此柔美……心里随之产生了一点异样震撼。 “哼……” 所有言语都化作一声宠溺叹息,男人侧过身子来面对著她,目光如炬。 “把衣服脱了。” 一瞬不瞬紧盯著面前美人,看上去波澜不惊,口中说话语却如此耸动。 “嗯?” 原本以为对方有好多话要对自己说,没想到第一件事竟然要她脱衣服,幕清幽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听指示。 “怎麽,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 不满女人还在磨磨蹭蹭,皇甫赢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起来。 这麽多天不见了,这个小妖精自己倒落得轻松自在。可苦了每天日理万机,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寝宫却连个暖被窝女人都没有。做皇帝做成这样,不也太惨了点,嗯? “好吧。” 脱就脱,幕清幽耸耸肩倒也不觉得有什麽。 先外衫,後裙子,最後轮到肚兜和亵裤。没过多久,一具盈白美人儿裸体就毫无遮掩展露在这原本应该整个皇宫里最庄严肃穆地方里。 “啊──”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呼出。皇甫赢黑眸紧盯著幕清幽裸体,眼神像已经在用意念力同她交欢了一般炙热。 “喂!……” 在被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靠近自己皇甫赢扑倒在御书房地毯上那一刻。幕清幽有点激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吵什麽,这种时候应该专心点。” 亲亲幕清幽脸,紧接著将火烫长舌探入她樱桃小口。皇甫赢搅动著她口腔,大手顺势握住了她胸前两个乳房。 沈甸甸软乳被一来二去用力揉搓推挤,幕清幽有些吃不消了。这多日未见,皇甫赢忍得快崩溃了。 “在这做?会不会太急了点……”娇喘吁吁像一条滑溜溜鱼一般被身著龙袍男人压在身下扭动,幕清幽被热情逼得紧,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所以咱们得快点,这是偷来的。” 狠狠吸住幕清幽舌头嘬了又嘬,皇甫赢不敢脱自己衣服,只仓促伸手向下解开裤头将早已变得硬邦邦阳具释放了出来。 “啊哦!” 双腿迅速被皇甫赢分开挂在雄壮腰间摩擦那些昂贵衣料,幕清幽只感觉自己蜜穴被用力插进来一根巨大肉棒正以强悍力度在往深处顶进。 “别怕,可能有点干,一会儿就好了。” 抱著幕清幽雪白屁股又调整了一下体位,皇甫赢高大身子跪趴在她肉体上开始摆动著臀部迅速抽插起那渴望已久小穴来。 “嗯……嗯……” 在干涩时候强行挤入有那麽一点疼痛,但皇甫赢一边不受控制插著她一边用双手爱抚著她敏感乳房,用嘴唇亲吻她身体。很快便使幕清幽动了情,从小穴里流出动人花液来。 “对,敏感美人儿……再多流点水儿给我……” 华丽龙袍被撩到了腰部以上露出结实有力屁股,随著插穴动作,那肌肉明显性感臀部也在以一种撩人速度起伏抖动著。 “唧唧……唧唧……” 两人交合处因为不断摩擦而发出暧昧水声,乌紫色大肉棒将嫩粉色小穴撑得开开,阴茎根部已经被捣出了一圈细腻白色泡沫。 “啊……赢……赢……” 激狂性交令幕清幽有种被凌虐感觉,身上皇甫赢律动得太厉害了,猛烈到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已经无暇顾及到她的感受了。 “对不起……你忍著点……停不下来了……” 低头望著没做一会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的幕清幽,男人俊脸胀得微红,头顶上原本梳得一丝不乱长发也垂荡下来不少,跟随著抽插节奏前後摇摆著。 “不要了……太用力了……” 看著皇甫赢试图安慰自己用那温热指腹按压旋磨著她两枚粉嫩小乳头,将它们在指间灵活绕来绕去。幕清幽有些痛苦攀住肩膀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呻吟个不停。 她摇著头,喘著大气,想告诉下面插得太激烈了,再多爱抚也没有用。但男人此时就如同纵欲野兽一般,几近疯狂撞击著她身体用大肉棒拼命奸淫著她娇柔小穴。 “配合我……宝贝儿……” 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皇甫赢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沁出汗水将龙袍染得发潮。 从正面抽插了不知多久,肉棒埋在幕清幽体内兴奋跳动著。而後突然间水淋淋拔出来,粗壮手臂抱著幕清幽翻了个身,从後面抚著那圆润雪白肉体再次用力突入。 “如果实在受不住,就当做在强奸吧。” 叹息著抱著女人臀部“啪啪啪啪”用小腹不停撞击著,皇甫赢咬著牙吐出这邪恶几个字。 “寡人真想死你了……” 第76章小别胜新婚<高H 、慎> 背入式姿势从来对男人来说享受,对女人而言折磨。 臀部高高翘起像狗一样趴著,将自己私密处被干情况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而自己却什麽都看不到。这种情怀令人害怕,却又点燃起一丝小小兴奋……感觉到皇甫赢大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抱住自己屁股,幕清幽尽管被过於粗大肉棒插得有些不适却还咬著牙顺从了渴求。 “啊……啊……啊……啊……” 叫床声音尖锐而短促,配合著肉体相撞“啪啪”拍打声。阴道被肉棒摩擦得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在甬道内瞬间通过。嫩壁在龟头刮弄下震动,敏感点在凶猛撞击下颤抖。 她那根长长辫子沿著颈部曲线垂荡下来无力蜷曲在地毯上,让幕清幽被男人干样子看上去更加柔弱可怜,也成功引发了对方更猛烈蹂躏。 “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疑问慢慢变成粗吼,皇甫赢用力摆动著健腰抽插思念已久身体。睾丸不停甩动,粗黑阴毛摩擦著那饱满嫩白阴户将周围皮肤弄得发红。虽然看上去只再普通不过性交,但对於皇甫赢与幕清幽两人来说那更像一种灵与肉之间侵占与厮磨。 “感觉到寡人是爱了麽,感觉到寡人有多想你了麽?” 拼命地操弄著已经被抽插得发红阴户,皇甫赢拍了女人臀部响亮几巴掌後压著声音强势追问。 “嗯嗯……哦……” 过多快感与抽插已经令幕清幽淫水决堤,生理与心理都处於迷蒙状态。听到皇甫赢问话,她也只能噙著欢愉眼泪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摇头。 不没感觉到,而她被干得好想大叫……快要受不了了…… “没有?” 皱著眉紧盯著被自己侵占著小穴,皇甫赢扭动著臀部更大幅度从不同角度撞击进幕清幽甬道深处,连带著蹂躏那两片粉色小阴唇。 “现在呢?嗯?” 几乎将阴毛都插进那花水泛滥肉洞里,皇甫赢将原本缩得紧紧小穴越插越大,“啾啾唧唧”响个不停。 从来不觉得自己个沈迷女色男人,甚至在幕清幽还待在自己身边时两个人也不曾有过如此狂野纵欲。竟然不顾一切就在这随时可能有人出入御书房内就地交欢了起来,完全将理智弃於不顾。 但忍不住、受不了。除了做爱无法发泄这麽多天压抑著对她想念,以及乍见时那副清纯模样给自己带来震撼。 操死她!干死她!竟然穿那麽纯真,那麽无辜…… 下半身用力一挺“噗滋”尽根没入那销魂肉洞,兴奋看著女人“啊嗯”尖叫一声将自己全部都吃进去。俯下身子用粗壮手臂揽住女人腰肢,胯部紧贴著她臀肉以龟头抵住地方为圆心画起了圈圈。 “不要……不要……” 也许以前这麽喊时候还有些欲拒还迎成分,但今天幕清幽用力挣扎著,甚至用手指掰著皇甫赢手臂疯狂要摆脱这种过於强烈性交。她完完全全是认真的! 老天,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 这就相当於直接去用最坚硬部位刺激她最敏感地方啊。 娇嫩花心一次次被顶开,又一次次不突入只在小缝处穷磨蹭。搞得她高潮连连从头到脚都哆嗦……尖叫已经於事无补,挣扎只能让变态将自己还更紧。於幕清幽就只能紧咬著自己下唇,夹紧腿心处那一根粗大肉棒一边喷潮一边跪趴在地上猛甩头。 “死吧……你去死吧宝贝儿……死在我身下……” 用腥红色长舌舔著她光滑皮肤上汗水呢喃,皇甫赢邪恶用手臂磨蹭她那两团凝脂般奶子。 “呜……” 终於忍不住又羞又急哭了出来,幕清幽放弃了挣扎如同一个没有生命木偶一般一边颤抖一边放松开夹紧下体好让彼此摩擦不至於强烈到让自己羞耻的尿了出来。 “快了……就快了……” 身上犹自持续著研磨男人突然间改变了语气转为压抑粗喘。埋在甬道内部肉棒也突然间剧烈弹跳了起来。 “哦……哦哦哦……射了……射了!” 爆发般大吼一声,皇甫赢开始不受控制剧烈抽插起幕清幽的阴道来。 弹性极好小穴像一个容器将鼓胀阳具内部精华一滴不剩吸吮出来,完全吞进子宫里慢慢消化掉。 待到皇甫赢衣衫尽湿的从女人体内抽出消软了一半肉棒之时,幕清幽全身无力扑倒在地摊上痉挛著缩成一团。雪白身体布满了欢愉汗珠。 第77章天旋地转 终於抒发完自己对幕清幽想念,皇甫赢喘著粗气将赤裸她从地上抱进怀里。而後像伺候一个小婴儿一般亲手为她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 “其实跟男人交欢也没有那麽舒服吧,看你每次都要死要活。” 贴心将她额前碎发整理好,皇甫赢搂著幕清幽忽然笑著打趣。 “还好……还好……” 这个问题问幕清幽很尴尬,说舒服就等於承认了自己淫荡;说不舒服估计又会伤害到皇甫赢自尊心。 不就男女这点破事儿麽,一抽一插来来回回蠕动。其实真说不上什麽喜恶。不过她在几个男人强劲体力下倒很少有不能达到高潮时候,性事上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幸福许多。 “你什麽时候也学会不正经了?” 在看到皇甫赢表情古怪盯著自己时候,她忍不住扬手捶了一下。 “有麽,我不觉得啊。” 微笑著摸摸自己鼻子,难得大冰山能笑得这般无邪。 “没有麽?” 狐疑盯著,幕清幽从怀里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呵呵,多疑的小妖精。” 没有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皇甫赢目光由无邪慢慢转换成一种难以言说眷恋。像十分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割舍…… “你怎麽了?” 见男人俊颜上笑容只稍纵即逝,定定看了自己一会儿後又转变为凝重投射到身後一轴卷宗上。幕清幽忽然觉得有什麽大事发生了。 “祝宰相调兵了。” 刻意用自己高大身躯挡住那轴卷宗,皇甫赢阻一把抓住女人想探个究竟小手。而後用自己宽厚有力大掌爱怜抚了抚她头。 “乖,不要担心,我可以应付。” 揽著幕清幽身子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冰山般表情终於多了几许温柔。 “这段时间宫里不太平,我已经你为安排好了,让人护送著你回骁国。你也应该回去探亲了不是吗?” 什麽?此话一出,幕清幽心里一惊。 “我要看!” 用力握住男人臂膀,她忍不住焦急请求。 她才不信什麽事情都没有呢!不然话为什麽这个一向占有欲强男人会突然间提出要将她送回去这种话?明明知道她是奸细来的,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其男人之间暧昧……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这难道……难道临终前托付吗? “你看什麽,政治上事儿。无聊得很。” 见幕清幽始终不肯乖乖听话,皇甫赢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强制性按在自己怀中。 “那说给我听,说给我听!我懂……你明知道我什麽都懂。我们不夫妻吗,出了事……为什麽不肯跟我说?” 原本不爱哭,但不知为什麽说著说著,眼圈就情不自禁红了。幕清幽从小就孤单,长大後遇见这些男人对她而言既情人又夥伴。少了一个都不行,更何况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对,我们夫妻啊……谁说不是了?幽幽,别哭了,我还好好在这里吗?” 女人一哭,皇甫赢就拿她没办法了。 完全不顾及君王威仪,抱著她就在这红色地摊上席地而坐。华丽龙袍与她朴素白裙交叠在一起,显得意外和谐。 “那告诉我,不许说谎。我才能安心。” 恐吓揪住男人衣领威胁,幕清幽誓死要问出其中所以然来。 “唉……” 拗不过她坚持,皇甫赢盯著她美颜半晌,确定了她认真之後终於开口幽幽说到──“我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这样快。” “嗯?” “祝乘风老臣,原本就野心勃勃,虎视麒麟国神威。这麽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停止一刻来觊觎皇甫家江山。这老儿,不但妖言鼓动石夜风叛变,还让女儿迷惑玄紫企图为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用。只因娶了祝晴莲,和他之间多多少少还有点牵制,玄紫又及时识破了阴谋,这麽多年才能忍著按兵不动。但现在,祝晴莲已疯被打入了冷宫。我们之间一直僵持著这张网算撕破了。所以,他开始调兵遣将,想要逼退位。” “荒唐!一个宰相而已,名不正言不顺,有什麽权利逼退位?” 话音刚落,幕清幽已然皱眉。 自古以来,若说皇子不满太子继位起兵造反屡见不鲜。却还没有见过家臣成功篡谋主上江山。这祝宰相野心固然不小,但应该还没有本事大到能够一手遮天吧? “没有权利,但有兵力。” 提起这件事,皇甫赢面容更加冷若寒霜。 “祝宰相当朝老臣,年轻时也战功赫赫,因此极得父皇赏识。即位时尚且年幼,先皇就赐予祝宰相太傅挂名头衔,并且手握黑旗令,可随时调动关外三百万大军,以防外敌入侵或者表亲中王爷叛变。” “……却没想到,肉包子打了狗,反而给了他谋朝篡位筹码是不?” 听到这里,幕清幽不禁无语。 这个皇甫天极,也太没有远见了吧? “幽儿……这个比喻……” 两个人原本在商谈一件极其严肃事情,但到了关键时刻,男人却被她逗得莞尔。 “怎麽?本来就是狗!不,说狗还侮辱了狗,狗还知道忠心呢!”鄙夷啐了一声,幕清幽恨恨骂道。 “差不多吧。” 亲亲妻子脸颊,皇甫赢忽然想就这样一直抱著她到天荒地老。 “那出兵原因呢?总不能跟关外将军们说,为了自己篡位才调兵吧?” 想到另一个重要问题,幕清幽连忙追问。 “这个……呵呵。” 皇甫赢一顿,随即苦笑。 “当然铲除昏君,为民谋利了。” “昏君?” 不悦挑起了细眉,幕清幽忍不住破口大骂。 “胡说八道!” 若说魔夜风个明君,她还有可能有点心虚。但皇甫赢每天勤於政事,废寝忘食她作为妻子亲眼所见。哪有任人污蔑道理?! 谁见过昏君批改奏折到深夜?谁见过昏君不管晚上折腾得多累转天也一样准时去上早朝? 哪里受了灾了,哪里著了火了,她都好几天看不见身影。好不容易回来了都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多说就累得睡著了。说昏君人,究竟有没有良心! “怎麽胡说了?” 皇甫赢冷笑著说著反话。 “寡人性好奢华,浸淫女色。为了来路不明奸细妖女,连知书达理皇後都给活活逼疯了打入冷宫。每天纵情声色,最终纵欲过度导致腿脚都变得不利索了。这样昏君,人人除之而後快不麽?” “……不要这麽说。” 皇甫赢看上去越不在意,越淡漠,幕清幽心就越像针扎似地疼。待要用心安慰,心中某一处却像被提点了一般猛然间被触动。 不对…… 原本只伤心难过,但越琢磨,就越觉得可疑。将皇甫赢被指责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幕清幽只感浑身发冷。 这一切……这一切……难道不她自己害吗? 可不麽──说什麽送她来探皇甫赢底啊,说什麽来揪出幕後黑手?麒麟国从来就没有过什麽黑手不麽?祝宰相野心就在那里,自从她第一天踏进麒麟国这片领土时大家就都知道!皇甫玄紫知道,皇甫赢知道,而那祝晴莲也从来都不什麽省油灯。 神乐……神乐啊…… 心慢慢变冷了,眼泪不由自主模糊了双眸。 什麽细作一到这边就莫名其妙被杀死了,连个渣都没剩。什麽这边有幕後黑手一直在操纵一切。一直都只神乐一个人在说而已。说了,告诉魔夜风,魔夜风再叮嘱自己…… 结果就,她被送到麒麟国来。而後真成了祸国殃民褒姒妲己,真就将皇甫赢祸害一塌糊涂。 於是,她到了这里这麽久,该查都没查著,反而一直在助神乐一臂之力而自己却不自知……若不为了她,皇甫赢怎麽会大兴土木重新盖了奢华寝宫只为两人合住?若不为了她,祝晴莲又怎麽会由爱生恨一头撞断了他腿骨?若不因为她……祝宰相兴兵造反罪状又有哪一样能属实? 贱人! 她真个白痴一样小贱人啊! 被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耍团团转,却害了一直以来真关心自己人! “你去哪?” 见幕清幽忽然捂著口唇疯了一样向外奔去,皇甫赢没料到她突然激动一时之间没拦住她。 没有回到话,女人一路狂奔。 老天──不要让她猜想一切成为真……不要让她一直以来忘不掉乐哥哥再次成为所有事情罪魁祸首。 她要去找玄紫,先留住银狼不能像原先计划那样直接交给神乐!直到那个男人向她交待出真实一切为止!! 第78章狼子野心 尽管心里焦急,幕清幽还没有忘记要避人耳目。谨小慎微施展轻功用最快速度来到玄紫楼寻找著皇甫玄紫身影,却意外发现一个纤瘦孱弱人儿被塞住嘴巴用铁链拴住双手双脚困在内室一张床上。 这……银狼?! “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玄紫去了哪里?” 不疑有冲上前去一把将少年嘴里布巾抽了出来,女人忽然间觉得很害怕。因为周围人和事就像一下子什麽都不对了一般,令她手足无措。也根本就猜不清楚其中道理。 先是祝宰相叛变,皇甫赢抱了必死决心要背水一战。而後一直很放心交给玄紫照看银狼却莫名其妙被人绑在床上,同时皇甫玄紫不知所踪……已经开始了吗?祝乘风已经迫不及待朝皇甫赢身边人下手了麽?玄紫为什麽不见了,该不会真是被对方掳了去吧! 也许对情人关心一时之间蒙蔽了她聪慧,倘若皇甫玄紫真被抓去话又怎会单独留下重要银狼在这里?难道比起皇甫玄紫,一直被觊觎著银狼会显得更无足轻重一些吗?望著一脸关切女子,少年喘著气,墨绿色瞳仁里闪动著难以理解深邃幽光。如同黑夜里熠熠发亮宝石一般,照亮了黑暗,却并不意味著光明。 “王爷被一群蒙面黑衣人劫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我想要喊人阻止,可他们却将囚禁在了这里。清幽姐姐,快来帮帮我,我的四肢被铁链束缚得好痛。” 待到气息平稳,银狼摆出一副可怜求救模样,同时将自己因为挣扎而被铁锁勒出红痕展露给面前女子看。 “我手脚都快被弄断了!呜呜呜呜……” “别怕,我会救你。” 安抚得摸了摸银狼头,幕清幽心中对祝乘风恨意大增。 这帮没人性家夥,连一个少年都不放过!却不知这绳索是皇甫玄紫亲自绑,还特意试了试确定不会被这个牙尖嘴利狼崽子咬断才放心离开。 原本想用内力将这锁链崩断,到最後却不得不借助在屋内能找到工具给用力钳断。待到银狼可以下床活动时候,幕清幽已累满头大汗。 什麽锁链,居然这般结实…… “雪,跟我走,先找个地方把藏你起来再说。” 一把拉过少年手,尽管还没有想到哪里更加安全。但怕那群黑衣人又折回来对两人不利,幕清幽决定先将带回别院再说。毕竟那里守卫比较稀少,而且没有宫女侍从什麽来打扰。 然後她在前银狼在後,还没来得及迈出内室门槛。一个凌厉手刀就从她颈後直切而下,施重力将她敲昏了过去。 “……” 闭上双目之前,她难以置信回头望著面无表情银狼。那皓然白发带著霜雪一般冰冷,衬托出墨绿色眸子里一点嘲讽。 “小贱人,看来你不仅很骚,还很蠢。” 收起稚嫩童音,少年形态银狼居然发出了只有成年男子才拥有沈稳浑厚低音。不轻不重,却如同一块大石头“砰”一声,砸乱了女人心湖…… “别恨我。” 修长手指盖了上来,将她双目合上。银狼顿了一顿,而後手脚利落将昏倒幕清幽往榻上拖去。 第79章迷奸兴风雨<高H 、慎> 一言不发紧盯著平躺在软榻上幕清幽睡脸,银狼心里升起一种异样感觉。 果然倾国倾城小妖孽啊──这容颜,这身段。 无论做大仙女时候亦或现在转世成了人,都一样令人销魂。 “迷人又如何,迷人女子害了别人性命,就可以不用偿还吗?” 带著一股恨意轻声低喃,雪手指慢慢抚上了女人脸颊。在充分感觉到那柔软弹性质感之後又一路蜿蜒向下,到最後舒展成爪猛扼住女人咽喉并且用力收紧。 “嗯……” 昏迷了幕清幽尽管仍然没有恢复知觉,求生本能却令她皱著双眉发出沈闷哼声,看上去非常痛苦。 “知道吗,几千年前我就想看见你这般痛苦死在我手上的神情,没想到一拖拖到了今天。” 当女人脸色逐渐变为青紫时候,银狼咬著牙这才放开了手指暂且留她一条性命。 每一次回忆起夜风王及水妖们惨死时情景,就悲伤得痛不欲生。黑暗岁月逝去,死者已往,唯独活著人还要日复一日承受著记忆煎熬。 “我可不能杀你,还要你助去救夜风王,免得再度被那个死狐狸精害死。” 无不遗憾松了手之後,暴虐行径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没有忘记自己重要目什麽,银狼神色冷漠跨骑在幕清幽身上,开始不耐烦拉扯她身上碍事衣物。 被七彩石打伤了之後直接退化为弱势少年。不仅法力尽失,连最基本防御都难之又难。现在这般关键当口,只有带有灵气液体才能令恢复成兽神形态。希望还来得及通知夜王今世狐狸精偷偷要进行阴谋,以免再度造成一场浩劫。 要说这灵神之液,说容易找也容易,说难也难。 原本想利用皇甫玄紫血液来帮自己恢复法力,毕竟紫狐转世,身上多多少少带有一点灵气。但现在看来,那个男人不杀了用狼皮做披肩就不错了,想伤那绝对不可能。 不过,现在幕清幽既然落入了自己手掌心。作为转世大仙女,她身上灵气可比皇甫玄紫要强烈许多。尤其当她与男人交合时产生淫液,通过阳具往体内吸吮,就能流遍四肢百骸,立刻就恢复成兽神态不说,还能法力大增。那麽岂有不用之理? “嗯……嗯……” 不知在昏睡中做了什麽噩梦,被银狼恣意摆布著幕清幽像身体自动有感知一般,不安扭动著。 “哼什麽,一会儿有你舒服的!” 残忍拨开她外衣扔在地上,里面抹胸也没逃脱开七零八落厄运。少年表情充满了看不起,那眼神就仿佛在说,凭这种贱货还知道要穿衣服?干脆脱光了躺在大街上随便人干不更好! “不……不要……” 慌张。绝望。撕心裂肺恐惧。 不知从哪里飘来噩梦侵占了昏迷中美人脑海,让她在银狼放肆行为之下不断颤抖。 空气里回荡满刺耳裂帛声,时不时还伴随著少年一两声轻蔑冷笑。 “怕什麽?你这般抢手妖女现在还不光著屁股裸呈在我面前,又有什麽了不得地方呢,嗯?小贱人!” 终於将幕清幽剥光那一刻,银狼墨绿色瞳仁变得幽暗。 女人胴体优美,鲜嫩,如同一道可口佳肴。在妖界时候还一只小幼狼,尚且没化成人形所以对男女间性事知之甚少。後来该死人都死光了,不该死也受到牵连随之去了。妖界忽然变成了一个人坐镇,各种压力和陌生权利接踵而来,让他也没有心思再想其它。 一晃这麽多年过去了,似乎都还没能好好享用过一个女人。 今天这个机会兴许阴差阳错,又兴许老天故意让最怨恨女人提供一个发泄机会。 “不错,也许会我让终生难忘呢。” 慢慢除去自己身上屏障,银狼俊美容颜上露出蛊惑笑容。 湿润却冰冷吻慢慢落在幕清幽颈边,在上面烙下一个小小吻痕。雪俯趴在女人身上感觉著她与自己不同构造,一颗愤恨心也渐渐有了点温度。 迷奸总能给人带来欢愉,尤其对施暴一方。 男人对女人蔑视总表现在情欲上,越厌恶越恨不得抽插她身体把她当做最下贱妓女一般对待。越看不起越想狠狠凌虐她,让她像个奴仆一样卑微服侍著自己。两腿间私密轻轻相触,纵使银狼从外形看只个少年身下肉棒却依然坚硬如铁。 “你个小骚货……骚货!” 伸手将那两个柔软奶子紧紧握住而後展开粗鲁揉动,少年一袭银发披散在身後,长长,一直垂荡下床沿。 很瘦,身材也算不上结实。小巧肉棒刚发育青涩少年应当有样子,粉色、坚硬一根,既淫靡又冶豔. 在亲吻过程中拱起腰身用肉棒磨蹭女人腹部和大腿,那种肉与肉之间厮磨奇妙感觉很快令身上泛起一层瑰丽绯红。 银色兽,如同一场幻觉,恍若偶遇奇葩。 幕清幽固然美,但那种美令男人心醉美。银狼也很美,不似玄紫妖媚,不似夜风俊朗也不像皇甫赢那般冰冷神乐那般温文──银狼美,像传说,令女人心动传说。 樱花一样白色,从骨头里慢慢渗出欢愉粉。呈现在肌肤上便一场缱绻。看上去还个孩子,却正对著一个成年女子做著如此不堪事,这种禁忌阴暗也令心中微感兴奋。 “这麽大的奶子,乳头红红的,吃起来一定很可口。” 手指缭绕著那两个慢慢充血乳头转了又转,甚至用食指大力按压著它们将它们按进饱满乳肉里,变成一个小坑。 银狼秉著贪玩心理,按进去又将它们揪出来,揪出来再按进去。到最後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越舔越上瘾口中发出啾啾吸吮声,不一会儿就像吃奶小孩子一般搂抱住跟自己差不多高女人用力猛吸她乳头。 “唔……唔……” 兴许银狼力度过大,又兴许舔吮动作太过野蛮。幕清幽潜意识里被吮得又疼又麻,胸口两个乳房沈甸甸胀痛不已,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头。 “怎麽,你也想我吸?” 又轮流将女人两个乳头分别吸吮了好几次,等到吐出口中粘著唾液小果之时,雪邪笑著对著昏迷中幕清幽发出下流邀请。 “自己奶子吸不到,吸点别还可以。” 说著,狠狠咬了她乳房一下而後就从她身上爬起来,换了个方向趴坐在幕清幽脸上,掐开她两颊将勃起肉棒塞进了她口中。 “嗯……” 坚挺肉棍子入口,幕清幽受淫药催动自然而然就开始了舔弄吸吮。顿时,一种尖锐酥麻感沿著银狼肉棒顶端开始向四肢百骸扩散,让青涩少年立刻发出舒服呻吟。 不甘落後耸动著臀部抽插幕清幽小嘴,银狼做到兴头上也捧起女人屁股慢慢舔起她两腿之间肉沟来。 狼舌头不同於人,尽管银狼现在已人形腥红长舌上却依然生了一层倒刺儿般舌苔。肉做倒刺宛如特制调情工具,刷在敏感阴蒂上特别刺激,令那粉嫩小穴立刻分泌出动情汁液来。 贪恋将幕清幽流出来春水卷入口中吞下,传说中灵液开始在雪体内发挥巨大作用。 “没节操的小骚货,只要是肉棒都爱!” 感觉到幕清幽将自己阳具吃津津有味,响声不断。银狼用舌尖快速拨打她阴蒂,将调情速度做得更快。还时不时将舌头伸进女人阴道里,把更多淫水勾起来吞入腹中。 “现在先喂你吃根小的,等我恢复成原样看我怎麽用大肉棒赏赐你!” 在性事之上,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威猛强壮,能满足自己所占有女人。原本银狼只单纯想用调情手段诱她分泌出淫水好让自己快些恢复法力。 可随著品尝深入,发现身下这个女人确美味可口很,如果不好好干一下那真太可惜了!更何况,心里还那般恨著她。 身体上缩小令阳具也稚嫩了不少,做起来未免有些挫败。於也就更加努力挺动,用持久有力抽插来代替粗壮阳具才能给予安慰。 但幕清幽自己却显然对这一根漂亮小肉棒爱不释手。 两根蜡烛般大小彻底解放了她一直被撑到腮帮子疼折磨。无论魔夜风还皇甫赢,每次跟们口交时候嘴巴就像快要被胀裂了一般,又麻又酸。舌头根本就被大圆端堵住难以活动,可那两个男人却还不依不饶让她舔。 但现在口中这一根却大小刚刚好,不会把嘴巴撑坏,又能让她充分感觉到含著男人肉棒任其抽插所带来快感。 体内淫药在兴风作浪,她努力含吮并且不断用自己舌头去舔舐肉棒顶端。既满足了自己又给身上男人带来了快感。 “舔我……吸我……小贱人我要!” 屁股对准幕清幽脸就一阵快意磨动,女人高超技巧带给银狼前所未有体验。两个匀称小球随著不断抽插摇摆动作轻蹭著幕清幽脸,让她觉得痒痒。也不知哪根筋错位了,精神在昏迷身体却越做越起劲儿,竟然令她伸出手指对准银狼菊穴就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 从未被人开发过菊花突然间被女人手指进入,并且还在不断来回抽插著。雪脸刷一下红如番茄,心里又气又羞。最令难堪,屁眼被人抽插感觉竟然如此销魂,令有些舍不得离开,只能加倍吮舔女人私密部位,将她加诸给自己统统返还回去。 第80章步步为营<高H 、慎> “嗯……嗯嗯……” 原本雪还能稍微专心一点一面抽插著幕清幽小嘴儿一面用力舔吻她湿漉漉小穴。女人肉缝儿淫靡粉,张开嘴将那亮晶晶淫液尽数卷进口中吞下,又津津有味将两片嫩唇吸入口腔缓慢咀嚼。 但现在菊花被幕清幽羞人插著,那种奇异酥麻感沿著後穴一路流窜到前端阳具。直把硬邦邦小肉棒电得更挺更翘,抽插速度也越发急促起来。 “好爽……好爽……嗯嗯……” 下体抖动速度越来越快,银狼到最後已经完全无法再静下心来吸吮女人的小穴了。俊美童颜高高昂起,甩动著一头银丝漫天飞舞。 呻吟著。躁动著。潮红面颊带著羞,又混合了一个成年男子压抑了几千年的情欲。 “给我!给我!” 已经顾不得自己肉棒还戳在幕清幽口中而不是那令人向往已久小穴里。雪现在能够想到就先痛痛快快发泄一次,将收藏了多年精液全部都射给身下这个美丽诱人女子吃。 “唔……唔……” 脸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重物在拼命撞击著,幕清幽的鼻子被坐很痛,嘴巴也塞得满满连口水都吞咽无能。下意识抱住少年臀部,她像要阻止口中阴茎乱动一样用力嘬住雪阳具发狠吸了起来。 “哦!哦哦……小妖精!别……” 这一吸不要紧,原本还能再坚持几百下银狼刹那间精关大开。混合著奇特香气精液立刻倾泻如注,噗噗射了幕清幽满嘴。多余部分顺著她嘴角往下流淌,没过多久便沾了她一肩,而後又流向身下床单。 “嗯……” 没有意识到自己遭受了什麽,感觉口中充满了奇香粘稠液体,幕清幽本能将它们吞咽了下去。 “呼……呼……” 背脊在射精那一霎瞬间被抻直,雪媚眼如丝喘著气,这一压抑了太久狂射几乎令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发泄过後少年抽出消软阴茎整个人都伏趴在了幕清幽身上。两个人就这麽头对著脚,脚对著头躺著。赤裸身体上都泛出欢爱过後绯红色。 “真要命了……” 平息了紊乱呼吸之後,银狼咬著幕清幽大腿内侧,万分感慨呻吟。 难怪每一个男人都对她如此痴情,以前只觉得那些人太过愚蠢,现在却发现自己几乎也沦陷在这女人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 光用肉棒抽插她还处於昏迷状态时嘴巴就已经足够令人销魂,若要真在她醒来发浪时跟她狠狠做爱,那岂不要爽到了天上去? 享受著高潮之後身体内到处流窜小欢愉,一脸豔色轻喘著边幻想边休息。 然而平静还没能持续片刻,只一会儿功夫忽然就觉得头有点晕,眼前也模模糊糊看什麽东西都重影。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少年浑身上下开始散发出一种温度极高热气。燎人蒸汽熨烫著身下女人让幕清幽下意识抗拒。而银狼自己更像身处火焰山一般,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皮都剥了去。 “啊……好热……好热啊……”胡乱蹬著小腿,银狼抓紧身下床单不知所措蠕动了几下。锐利狼齿从淡色嘴唇里忽然间探了出来,尖长而锋利淌著津液在唇外狰狞。 墨绿色瞳眸忽闪忽闪发出野兽般亮光,这种奇怪变化令忍不住大叫一声,但在外人听来却可怕狼嚎。 “嗷呜──” 银色长发覆盖著全身,作为显示了神兽法力证据在闪闪发亮。努力张了张口,却只能继续发出野兽一般呜咽。但没过多久,身上皮肤开始传来撕裂般剧痛,瘦小骨骼居然奇迹般向不同方向拉长伸展著,单薄皮肉也渐渐充盈成鼓胀肌肉群。 对於一个半神半妖来说,脱胎换骨过程总痛苦而持久…… 也不知经受这种折磨有多长时间,等银狼浑身都浸满痛苦汗水,再度恢复正常神智了时候。惊奇发现自己身体完全变了样。居然光用肉棒吸吮幕清幽口中唾液就已然令完全恢复了法力! 顾不得身上余痛,万般惊喜爬起来向皇甫玄紫房里镜子奔去。 不敢相信用手抚摸著自己英俊面容与全身,那种如同最矫健野兽一般强壮体魄令雪又骄傲又嗟叹,也令快乐发现自己终於恢复成了妖界之王应有模样。 白皙玉体,壮硕四肢──现在身上不著寸缕,眉眼细长,鼻挺唇薄。身上肌肉块紧密而结实,修长双腿宛如白玉雕成一样。 成熟男子看上去风华绝代,一头银发兼之以万种风情。 是个漂亮狼王,很俊美、很优雅。 银狼身上混合了多种不同特质,既有魔夜风强壮又有神乐儒雅;白色肌肤让看上去有些皇甫赢冰冷,但抿唇一笑却又玄紫般倾国倾城。 狼王啊──手指摩挲著自己微尖下巴,墨绿色瞳仁邪恶转动了几下。而後伸出手指轻轻抚弄著慢慢从下垂姿态恢复成生机勃勃粗壮阳具,将上面粘黏精液用麽指揩去又淫荡放入口中吸吮。 回眸凝望著还昏迷在床榻上嘴角流著精液什麽都不知道女人一眼,撩起垂摆在肩头长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不错嘛大仙女,我倒低估你身上残存的灵力了。” 修长手指以成年人形态轻抚上幕清幽脸,雪在她娇嫩肌肤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又溜到下面在她乳头上下流画著圈圈。 “不过你放心,作为回报我会用大肉棒好好操你。不枉费你助我恢复神力这份恩情。不过这一次,希望你能知道。” 御书房。 “皇兄意思是要我假意归顺祝乘风那个老贼而後和他一起谋朝篡位?” 刚刚被请到这里来商讨大事皇甫玄紫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坐在龙椅上喝茶皇甫赢提出计谋给惊得“噌”一下从椅子上弹起。 不错,不像银狼所编谎言那般被可怕黑衣人抓走,而自己大大方方随著皇甫赢派来人走到御书房里来。 银狼之所以那麽说,自然有谎言成分在里面。被皇甫玄紫囚禁久了,心中有气。刚巧逮住了一个机会可以令逃出魔掌,那麽自然不会放过并且还极其狡猾摆了幕清幽一道。 明明眼睁睁看到宫里来人,把玄紫王爷给客气请走了,可偏要说被抓走。故意──趁著玄紫不在拐情人,睡床,顺便还将自己伤给治了。雪心思自然要处处跟皇甫玄紫对著干,仔细想来却还捎带了点恶作剧孩子气。 死狐狸精!让你对我这麽坏,哼!看我不睡你老婆打你娃!!! “不错。” 皇甫赢点点头,一双星眸深不见底。 “祝乘风做事向来谨慎,现在师出有名而且军力充足,想来攻下宫殿已有七八成把握。但攻下之後这王权之争又心头一根刺,若没有一个合适傀儡自己想要称王却也不那麽容易就能服众。” “所以我就可以出场了……” 摸摸自己鼻尖,皇甫玄紫笑得有些尴尬。 “对,我已经放出和你为了抢幽儿而不合传言。想那个祝乘风已经有所耳闻,来再度拉拢迟早事。到时候我们一切按计行事,希望能扭转乾坤。” 放下手中茶杯,皇甫赢面色深沈踱到皇甫玄紫面前,大手含著浓浓嘱托意味按了按亲弟弟肩膀。 “兄弟,委屈了。我知道你一向与世无争,这段时间对而言会很难挨。但是相信我,因为你也父亲的儿子,我的兄弟。” “皇兄对这麽放心,不怕我真和祝乘风联手?” 听了皇甫赢话,玄紫并没有再流露出恐慌或者抗拒。今天不妖孽打扮,朴实无华长袍衬托出一张素净脸。淡然勾起红唇,妖娆男人弯了弯月牙眸,忽然说出一句令人耐人寻味话来。 “皇帝之位如此耀眼如此尊贵,放到谁面前不心动呢?也许我会觉得其实当个傀儡皇帝也还不错,就直接就坡下驴子了呢。” 此话一出,陡然感觉到肩上一紧,比自己略高些皇甫赢两条英气勃勃剑眉已然皱起。 “想要哥哥这个位置,你可以跟我说。咱们父皇子系单薄,只留有这两条血脉,谁坐不一样?” 顿了一顿,男人发现自己这句话说有点气短。 魔夜风那张飞扬跋扈脸忽然鬼魅般在脑海中若隐若现,真要说上来那个男人也应该与们血肉相连亲兄弟啊。 但…… 逃避甩去那些复杂想法,皇甫赢又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皇甫玄紫脸上来。 “但现在这个关头,祝乘风想要觊觎皇甫家江山。为兄希望能一切以大局为重,莫要便宜了外人。”这番话说恳切,难得一向傲慢冷酷君王能够抛开个人权势,一切以自家江山为重。望著皇甫赢那双目光坚定黑眸,皇甫玄紫明白了这件事并不完全没有考虑过,也并不对自己“与世无争”真就那麽放心。 只不过让自己亲弟弟把位置夺走在皇甫赢看来也好过被祝乘风小人得志。退一万步来讲,甚至宁愿魔夜风那个小兔崽子把自己从这龙椅上逼下去。至少,体内流动著还与们相同血液。 “嘿嘿,弟弟说个笑话而已,皇兄何必那麽认真呢。” 不著痕迹隔去皇甫赢手,玄紫笑著转身,瘦长身形显得那麽淡雅又那麽如梦似幻。 “弟弟想要东西,绝不是一顶王冠能够给予。玄紫本无二心,皇兄交代事自当尽心完成。” 说罢,便轻飘飘向这庄严御书房外走去。 脚步临跨越那漆著金粉门槛之前,顿了一顿并没有回头。但轻柔声音却像韵律一般传入了皇甫赢耳。 “我们手中兵力也许不足,但骁国那位夜风兄却有。这麽多年过去了,你们也斗得累了吧。连我这个弱不禁风弟弟都要上一线了,你还想跟他僵持多久?难道真要拼个死活才要甘休。” 话就说到这,玄紫点过之後便不再多言。皇甫赢并没有立刻反驳,所以知道对方将话听进去了。 走出这扇门,漂亮男人对著湛蓝天空深吸一口气。 一时间花园里争奇斗豔花朵散发出来芳香充满胸腔,让身心俱醉。眯弯月牙眸渐渐恢复成原始状态,原本就极少有人能看懂皇甫玄紫那双眼眸深处所蕴含情绪,此时从里面射出光芒更加令人迷茫。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应该戴上一张面具。只要面具够孤独,够无害,也许就能做成很多人做不成事,布下很多人猜不透局。每个人都自以为聪明,每个人却也都无可救药只懂得去防范那些骨子里就透著张扬人。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人,往往看似最单纯。不麽? 想到著,笑了笑,又将月牙眸再度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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