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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惊人】11-16完

fu44.pw2014-11-27 14:40:39绝品邪少

正文           (十一)春宵苦短,园中嬉春  且说一鸣与茉莉春风一度后,搂着她睡着了,那知道睡到半夜,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低头望去,竟然是茉莉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灵龟,抬起晶亮的眼睛向一鸣瞧了一眼,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一鸣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善长音律看起来孤芳自赏的美人儿,竟如此会服侍男人。  原来茉莉睡到半夜竟自醒来,回想到一鸣对自己的好,不嫌那胯下之奇特气味,又舔又舔的,心中正是甜甜的,见着身旁的俏郎君,越是睡不着了,于是便想着要投桃报李,好好的招呼他那阳具。  茉莉一开始自一鸣胯下拎起这么大个棒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舞弄,不过女子有天生本能,没一会她就找到最顺手的法子……先来个上下套弄!然后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大龟头上之马口。  接着小嘴一张便将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就在这时候那一鸣可就爽醒了,感受到她那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然而茉莉为了精益求益,一边盯着一鸣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他做出舒畅偷悦表情时,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茉莉试着将舌尖绕着龟头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只见一鸣的眼睛都瞇了起来,嗯,这个他喜欢;若是把上面含住,再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呢,一鸣像是一颗心被揪住,五官聚成包子状,想必他也爱这感受;茉莉一个不注意让贝齿碰着了龟头,一鸣像被吓到似的退缩了一下,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下回注意别让牙儿碰坏他。  除了那刚强之巨阳要照应,这重要的子孙袋可也要好好呵护,茉莉先是轻轻揉着下面卵蛋,见到一鸣享受模样,在揉过之后再用舌尖轻轻的扫过,一鸣打了个哆嗦,原本松垮垮的卵袋,竟自像是怕痒似的提了上来,茉莉一时兴起,便在左右两粒圆滚滚卵袋上舔弄起来,搞得一鸣是又爽又痒,屁股蛋儿直往上顶,茉莉也顺势舔到会阴处,这时一鸣已是爽得喘了起来。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茉莉似乎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到一鸣身上,芳唇追着他的嘴唇索吻。  一鸣感谢似的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抽出手儿开始揉着茉莉胸前一对玉兔,而茉莉却如同受惊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一鸣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一鸣将一只手,伸进了茉莉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下体柔嫩美妙的俏佳人,此时早已湿溜溜的,而且还带起一阵芬芳气味!  这落入花丛的一鸣也真是桃花运不断,这天生如玉的茉莉,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唯有一鸣练就那素女之术,才能驾驭得心应手。  一鸣揉弄胸前之双手似乎带有魔力,一直渗透到她芳心,那燥热麻痒再顺着脊背延伸到她花心,再通至双腿之间,终于化成甘露自玉门泌出,顿时又是满室生香。茉莉被一鸣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似乎沸腾一般,竟不知不觉又流出一股晶莹蜜露,让她不禁低呼着:「小哥,下面好痒……」  下面好痒?听到美人儿有这个问题,一鸣立刻将身子往下为她探究一番,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蝶前来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可真是妙啊!那阴户可真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淡的颜色还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之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又甘甜,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茉莉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粉红的,正紧张的一张一收,一鸣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茉莉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一鸣这会儿仍未习后后庭花之妙处,因此未做逗留,又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前庭那美丽花蕊,茉莉到底还是未惯云雨,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一鸣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庭菊花上温柔搔弄,茉莉浑身哆嗦像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一鸣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茉莉忍不住的哀求道:「小哥,奴的心好空虚,快点儿帮着填一填。」  此时她所谓空虚之心,指的乃是花心,要拿什么填呢?当然是要用巨阳去填。  一鸣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榻上,将胯下巨阳高举,示意茉莉自行上来填空。茉莉扶住粗大的巨阳,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粉嫩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一点一滴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刺透花房充实感,让茉莉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一鸣胸部,筛动起雪白俏臀,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纷纷自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却发觉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茉莉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玉乳,示意要塞进一鸣的嘴里,让他吸吮那已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之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凤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茉莉对一鸣已是全然献身,深深堕入一鸣情网,沉沦于色欲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茉莉那幽谷妙穴,随即发挥似是天生之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一鸣的肉具,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众姐妹前来叫醒用早餐,见到两人仍赤身交缠在一块儿,有姐妹不免就忍不住说些取笑的话。  这茉莉倒不像二娘海棠那般假道学,姐妹们想要作弄取笑她,说她贪欢赖在男人身上时,茉莉就一本正经的盛赞一鸣的好,不仅天生本钱好,性情也好,更重要的是技术更好。  果然是坦白从宽,众美见到茉莉对一鸣如此倾心崇拜,已尝过滋味的姐妹皆心有戚戚焉,也不好再取笑她,纷纷帮着两人梳洗打理。  用过早餐后,众人商量这天该做什么消遣,该当今日初次轮值的百合说道:「外边风和日丽,咱们应该到花园中赏花。」  才说完就有人附议,于是早膳后众人就拥着一鸣来到中庭花园。  这赵府不愧是当地首富,花园还真大哩,园中有繁茂奇花异草树木点缀、庭台水榭、亭合廊庑,曲径通幽,布置得十分雅致,此时已是春末夏初,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状。  这百合年纪最幼,也是少年心性,个性颇为外向,除了会唱歌外,也喜好荡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儿等庭院间的活动。与众人在园中赏了一回花、斗了一回草,便要求玩蹴鞠踢球之游戏,由于今夜属于百合,因此众美也顺着她。  为了要蹴鞠,这百合还特别换上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穿五彩团花密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露出窄窄的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  一鸣一见那异于平日之装束,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  于是数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百合姑娘先要牡丹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抛送给一鸣,好让他展脚踢起,踢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这球儿被百合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右三脚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数人蹴鞠,每人不过才踢上一两回,最后却让百合一人自踢,一鸣及众美人站在一旁,不断鼓掌叫好、称美道奇。百合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这百合一踢起球来,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百合也教了一鸣一些踢球妙招数,两人一教一学,不断擦出情感火花,众美见一鸣如此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踢球,也是十分欣慰,若是踢得好时,更是喝采叫好不已,一场球下来百合与一鸣已是香汗淋淋。  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众人换过衣服,用了午膳,众人围坐在桌旁,这时一娘牡丹就对一鸣说了:「哑郎,这几日我们姐妹与你相处,都觉得你与咱们姐妹有宿缘,对你十分倾心,而你也不嫌我们残花败柳,对咱们真心相待,姐妹们都十分感心,很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而今夜你与百合妹子圆房,恰是一个好机会,是芙蓉妹子出的点子,希望你会喜欢。」  接着牡丹便看着芙蓉,示意她将这点子说出,芙蓉便接着说:「咱们姐妹中,唯独百合妹子尚未开苞……」  说到这里关心的看了百合一眼,百合则是羞惭的红着脸低下头。  芙蓉继续说道:「这处子开苞可是人生大事,平常人要洞房花烛、大宴宾客、热闹热闹,只是在这赵府中不能如此招摇,因此咱们姐妹便商量一番,便依着妓家之规矩,让哑郎有一整套清倌人点大蜡蠋之豪华享受,不知你可喜欢?」  喜欢?那何止喜欢,都要乐上天了,乐得他直点头傻笑不已,但是……且住!怎的百合嫁入了赵府为妾,怎的仍为完璧?难道她是石女?还是有其它问题?  这一鸣满肚子之疑问,虽然没有问出但也写满整张脸,就等着芙蓉说明,欲知原委为何,请待下回分解。***********************************  呵呵,用本尊贴文,拿分身抢沙发响应,这大概只有在下才会玩这种无聊游戏。  上回有人问一鸣在堕入花丛后,是否思乡想念亲人,依照原文所言,一鸣身陷众美情网之中,不复有思乡之念。  又有人问赵翁之龙套角色,若依原文来看,这老头连姓啥都不知道,若不是龙套又是什么?不过在下心肠好,就算是龙套也要有个一笔带过的好待遇。  但文后一鸣确实又回到家乡与父母相会,但细节处有请慢慢欣赏。***********************************           (十二)碧玉破瓜,百年好合  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这事若是传给丫鬟们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鸣耳边娓娓道来。  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已经憋大半辈子的赵老儿,立刻开始请人物色对象,也不说要续弦,直接说要买妾,这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头发斑白,于是在七年间,陆陆续续的买进牡丹、海棠、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儿。  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宝剑斩愚夫」,赵老儿已是老之时血气既衰,牡丹、海棠进门时,见到美人儿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春宵,只可惜老人家气血不旺,无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进到赵府时,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半,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  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买回来只能当个看马,却无力去骑她,有时赵老儿酒后有些兴致,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想要重振雄风,却是很难。  而且若是天可怜见,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某年某月某日,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一个痛快,至今仍未兑现云云,硬是被拉到某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再也轮不到百合。  也就是这样,前日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后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  经过芙蓉这么一说,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结之重责大任。于是这个下午就由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去准备,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布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有趣的是,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以服侍他沐浴,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面对生人,一鸣不免有些尴尬,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  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六娘」,则充满着好奇,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份量,两人想交换心得,却又不敢交谈,想笑又不敢笑,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便交待丫环带「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着,两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如今被赵府几位兴致颇高姬妾,闹着要说玩清倌人开苞,倒也觉得新鲜。见到原本是百合的闺房,此时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可不就像妓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栊之处所。  一鸣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都换成了全新铺盖,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一鸣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鸨母,带着丫鬟送进酒菜,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这新妹夫。  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上了精致酒菜,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牡丹将那鸨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对一鸣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插科打诨凑趣得很,将芙蓉及茉莉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  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以引起他的兴致,待酒足饭饱时,牡丹将百合带入房中,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  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一鸣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破,玉粳白露,半晌叫出一声:「爷儿好……」。  这一句问安,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直喜他魂儿飘上了九天。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百合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  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百合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百合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辛苦整日,脚儿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一鸣见到这闺房布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绝对是地点合适,而百合这娇俏小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们扮作名妓、鸨母之迎宾仗阵,似乎算准自己何时起兴,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一鸣宽去衣物,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百合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温热,杀气腾腾,仿佛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  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样的大家闺秀,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一鸣正值青春、年轻有为,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百合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鸣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光,仿佛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扶起百合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一鸣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  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一鸣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一鸣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一鸣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一鸣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百合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一鸣那早已因晚餐时众美勾引完全胀大之肉具,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一鸣的胸膛。一鸣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一鸣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一鸣放开了百合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百合紧紧的搂着一鸣,扭动,配合一鸣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一鸣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使得百合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百合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一鸣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一鸣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一鸣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一鸣嘴儿亲密包围,百合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泄出。  一鸣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百合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劲的拱在一鸣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一鸣见百合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肢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一鸣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一鸣见到如此特别之花穴,也是暗暗称奇,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百合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一鸣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百合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一鸣,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百合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一鸣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垫了方百合交给他的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巨阳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来个大开苞,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早已由芙蓉处得到忠告,这处子破身是先苦后甘、长痛不如短痛,动作要干净利落,因此一鸣从善如流,那神枪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  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百合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那苦处,但是在一鸣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百合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一鸣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妙穴洞壁,紧紧环护着他那巨阳,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百合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百合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一鸣道:「好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处女花冠,彻底粉碎百合那脆弱代表贞洁之守护者,一丝丝娇红如落花般点在白巾上。  「唔……」百合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一鸣既已破去封口,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百合眼角泪珠,无声的以双手抚慰百合,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具,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一鸣的阳具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经过开始时花落之痛苦冲突,接下来应是享受甘甜果实,而一鸣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百合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百合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百合敏感觉察到来自于情缝之津液,已然流到臀下。  一鸣一面轻柔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眼神柔情的与百合交织。  「嗯……」百合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温存。  一鸣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百合与自己下体结合处,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一鸣的抽插,百合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百合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一鸣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一鸣连忙运起素女玄功,以调合这泄出元阴。而一鸣那天生巨阳被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夜渡资一般,毫不吝惜的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百合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一鸣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依照妓家规矩,百合将垫于臀下沾满处子元红及淫蜜阳精的白巾儿取出,交给情郎验货,一鸣像捧着珍宝似的,在巾儿上轻吻一下,然后仔细收藏好,百合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十分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一鸣说了一句:「多谢情哥哥……」  一鸣转过头去,见到百合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阳具,再度插入百合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在众姐姐的报喜声中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纷纷披衣起身。  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是由丫鬟侍婢帮忙做,这会儿则有自家姐妹想要帮忙,由于这几日一鸣应赵老儿要求要扮成女装,因此也稍稍学了那女子彩妆,于是便示意自告奋勇要为百合上妆梳头,百合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一鸣为她上妆,众美也纷纷取了凳子坐下来看一鸣表演。  一鸣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一鸣用那春葱慢挑,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一鸣见到百合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惊喜,而百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这情郎画的妆儿,还画得真美呢。  众姐妹们也是赞不绝口,纷纷要求日后要一鸣代劳。  接着一鸣帮着百合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百合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牡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一鸣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还记得《藕》的词儿?附上供您参考:  「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本篇文字甚为偷懒,因此连一元小费都免了,若是您看出是如何偷懒的,在下就要赞您一声好记性,若是看不出但想知道为何偷懒,响应后再回头去看文章最后隐藏部分,自然便可了解。***********************************           (十三)秋后算帐,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日,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别是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床,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那美人儿热吻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嫩舌,充满侵略性的攻进他嘴里,才蓦地里清醒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露出心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弄,似是想要将玉体揉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满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了一条光杆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厅裸露,嫩背轻靠着房柱,双臂交叉护于胸前,轻轻遮住那高耸乳房,两条迷人玉腿则微微合并在一起,交汇处那丛漆黑春草,似是充满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胸前手臂,两团晶莹嫩滑之肉团一下子挺身而出,淡淡乳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令四肢百脉中之欲火烧得更旺。肆意揉捏玩弄着这对又软又有弹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嫩细致之乳头,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闲着,张口轻咬着她嫩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齿咬着樱红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停兴奋轻颤,美乳顶端那对嫩红乳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立刻充满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吟。  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乳往他胸膛上挤压,娇乳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压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禁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厮磨在一起,股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流畅并充满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挺立巨阳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液从她玉缝间淌出,沾湿了他的玉柱阴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流下,一滴滴落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湿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满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吸引如此娇艳美人儿,令她如此激情的献身于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胯下昂然之物猛地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粗大阳物,以力道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根没入芙蓉空虚数日之嫩穴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撞不但击中了饥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随着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在空中随着插弄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激又紧张,两只白嫩娇乳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乱发出尖叫,那花房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禁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欲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腰,利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臀,阳物顶端赤红龟头,迅速找到湿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插入,接下来一阵急风骤雨,下体肉肉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喘、满脸潮红,翘臀主动的高高耸起以迎合一鸣冲击节奏。  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的圆柱苦苦忍着。柔软纤腰逐渐被折成弓形,两只娇嫩乳房摆钟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了情郎腰臀。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惊心动魄之狂野美艳!  美妙时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臀间,胯下火热巨阳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爽得连连低喘,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法满意于只有阳具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诱人娇躯中。  「哈……」一鸣发出了长喘,终于亢奋至极点,龟头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处,把她烫得欲仙欲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潮。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体虽还舍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满淋漓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  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湿透地板上的芙蓉,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那经过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潮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嫩滑的玉趾轻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弄着,还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喘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满精液淫蜜之半软巨阳,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这们个题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一鸣连忙点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弄那话儿说道:「郎君果然多情,既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房里的春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屌无情;然而此时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么后果……  只见到一鸣满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发噱,噗吃一笑说道:「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敏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那么日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系弄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抽出时间问出婢女中,仅春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日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色,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鞭笞一顿,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春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带感情的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时分日日追欢仔细诉说一遍,这芙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火炼,干过二人后仍精神饱满。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个妙穴儿好,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赶紧又跪伏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色温柔说道:「你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处罚你们了。」  咦?平日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性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交待婢女将他赶出去,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红杏出墙之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泄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脔,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宠;而数日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春兰知道的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心。  如今她不处罚春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欢欣似是不够,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春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满口称谢,对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啰,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欢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日。」而胯下肉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促狭的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都是这肉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花怒放、充满期待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瞇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一鸣粗喘及芙蓉断续之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阳顶上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的一声长喘,一股热热淫精像,对着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喷入花心深处,芙蓉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之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蜜意……  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半硬巨阳轻轻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艳福,可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日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众美人之欢心。  又过了五日,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只娇嫩待插之花穴儿,而是三只饥渴的妙穴哩!***********************************  趁着暑假开始,一家人到山里避暑休假,回来看到贱大开铡斩了位将军,原因是抄袭别人的文章,心里真有点感到兔死狐悲。  像在下这种喜欢「站在巨人肩膀上」,灵感跟不上打字速度的人,就常游走在抄袭边缘,被抓包批判只怕是迟早的事。  不过在下一向以翻译、改写古艳文章为主,从不以原创者自居,或许目标不明显,随便抄抄写写,就当是自娱娱人。  若是那位大拿看不顺眼在下抄了您的那一段,赶紧通知在下,倒可以加些工夫重新组装到您认不出来为止。***********************************           (十四)主婢同欢,开花结果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兴冲冲一进房门,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几道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点心、果品,银盏中则是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春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一鸣见到这般阵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见到一鸣呆立在门口,忙要春兰招呼他过来坐下,然后与他举杯先干一杯,接着分别要春兰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云:「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后,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连模样都变了,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连那春兰、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面容妖艳吃吃而笑,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的勾搭起来。  芙蓉见到两个骚俏婢女耍弄风情,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好郎君,阿侬今夜安排春兰、夏荷来此侍候,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尽情干事,与他各显神通,岂不妙哉。」  一鸣听了大喜,暗道真是深获吾心,连连点头鼓掌不已,举起白玉夜光杯向芙蓉敬酒致谢,一干而尽。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春兰、夏荷两个俏丫鬟,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于一鸣左右陪酒助兴。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扭扭捏捏的将衣裤慢褪下,露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春气息的身子,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脱衣裳,此番可是机会难得,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后,脱衣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利落无比,就没啥看头了。  两位丫鬟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一鸣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一双妙手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一鸣调戏,则仍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接着芙蓉又叫那春兰、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咦?之前一鸣与芙蓉欢好时,也不见她取出春意图来,为何今日会想到这有趣的玩意儿助兴?原来前日审问丫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就探听到春兰最初就是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图,因此误以为一鸣也爱好春意图,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宫名作,正可拿来助兴。  两人将春意儿放好后,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丝不挂的,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在又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只见画师工笔精湛,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边还有姿态说明,看了几个图后,夏荷发现自己胯间有已经湿透了,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交媾之画面,小穴则是又湿又痒,不由自主的夹紧着双腿,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帮着一鸣宽衣解带脱去衣裤,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拨下一鸣衣裤,见到他胯下早已挺起之巨阳,皆是面露馋色吃吃偷笑。  此时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双眼含情脉脉、满脸春意立起身来,走到了厅堂当中,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一鸣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伴随舞蹈之动作,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身上丝绸华服,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令人眼花瞭乱的纷飞于厅堂之间,最后落于光可鉴人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艳舞,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一举手只见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雪白乳波颤动不已,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迷人双腿,腰间一片轻纱上下飘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一转身,柔软的纤腰如风摆柳,俏臀儿现出诱人曲线。  当腰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诱惑的定格,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春草,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杏眸含情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春秋,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诱人之气势,则是远远不如。见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鸣不禁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一旁的春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玉体高举齐眉,为这精彩脱衣艳舞先干为敬。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优雅回座后,又让春兰、夏荷再各敬一鸣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后,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娇媚可爱。此时四人皆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方便于插穴行乐,而一鸣胯下神枪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雷霆扫穴,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芙蓉早已安排妥当,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猜个哑巴拳,若是芙蓉赢了,就要一鸣在春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要是一鸣赢了,就要春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横竖怎么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正乐和着,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弯下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俏臀高高演起,一鸣看她那阴户光洁无毛,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程,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十分有趣。一鸣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在那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腻津液,一鸣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欲已起,正等着巨阳前来插弄。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秀目微闭「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一鸣挺起胯下神枪,运行那素女之术,先用龟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凑凑、狭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夏荷只感到阴户之内,先是茎大屄紧造成一阵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阳,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夏荷已是淫津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好枪,突然间,夏荷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巨阳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抢了去,只听到芙蓉气急咻咻说道:「刚才忘了说明,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鸣无声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巨阳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  这看春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骚声,这种活春宫果然助兴,芙蓉早已情兴难抑,也顾不着那阳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液,急急要一鸣插她,而一鸣靠着来自夏荷滑润淫津,顺利插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穴,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芙蓉由春兰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一鸣故意输了,春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主动和一鸣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春兰就比夏荷来的淫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一鸣伸手玩弄春兰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胯间,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春兰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一鸣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一鸣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春兰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不自禁的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一鸣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细细的玩弄。  从春兰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一鸣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一鸣将春兰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而那春兰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绯红,媚态横溢。  春兰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尖叫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一鸣扑上,玉臂紧搂了一鸣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春兰起身时,芙蓉又闷声不响的,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这泰山压顶之袭击,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芙蓉则是毫不含糊、十分熟练、汤汤水水、热热闹闹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三轮拳,这素女九式还没走完,两位俏丫鬟就倒了。先前说那春兰在与一鸣初度时,被当做鼎器练过了素女九式,照说应该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一鸣放开胸怀,大开大阖的猛干强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也或许禁不住一鸣神枪的狂插猛刺的泄倒了,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爱欲之中。  四人一场狂欢之后,春兰、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两位俏婢虽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所幸得与一鸣合体交欢数回,也心满意足的退下了。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才能以一敌三,大胜而归。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辗转从婢女那儿得知,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她们心里暗自思量,想这芙蓉可不是心胸宽大之人,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这几位艳姬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后,就明白芙蓉的想法了,于是纷纷找借口、寻机会,将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以壮自己闺房之声势。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除了舔屌起兴、推屁股助兴,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若是情郎精力过剩时,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不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间,身子不方便时,也可让婢女代班;到了数个月后,当姬妾蓝田种玉、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更是让婢女给乐翻天了。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告诫,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淫,因此都是美女自动贴过来,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见,只怕他会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肉,爱之若珍宝,皆以「哑郎」称呼一鸣。凡是哑郎衣裳,为众美所亲制,哑郎一食,众美所亲调。  众美在哑郎跟前,个个争妍献媚,惟恐哑郎不欢。妙舞清歌,惟恐哑郎不悦。  一鸣因口不能言,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日久之后,只要一鸣嘴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众姬便会意其所需。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不再有思乡之念。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化身为赵府「六娘」,坠入花丛之中,夜夜辛苦耕耘、勤于灌溉、不问收获的努力播种,果然才过了三个月,就有了消息了,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眉低乳高,只想尝酸,可不是有身之兆吗?听到这消息之后,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乐得像什么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场所去发送这好消息。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这赵老翁平日上那儿消遣?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人,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那么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那夜里会不会很无聊啊?  呵呵,如果您这么猜的话,那可就差太远了,这赵老儿找了个替身,不必干家里的活儿之后,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来个临老入花丛,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爽快去了。  咦?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硬不起来了,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若是果真还有能力,为何放着家中绝代美人受用,却去找那妓家庸俗粉头?  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对赵老儿而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娇妻艳妾成群,还是不如妓家风情来得好。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当年正室管教甚严,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此上床办事之际,就如同在老师面前做功课一般,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每每都是草草出精了事。  当正室先走一步,赵老儿买妾回来,开始时还有家主人模样,然而没过多久,赵老儿又故态复萌,对美艳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心理越是如是想,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这赵老儿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即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挺,然而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自然无法尽兴。五位艳妾美则美矣,欺负他天生惧内,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若是他偶因交际应酬到妓院走走,回来后还会被揶揄:「有那个精力上花街,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好?」  心里想着要满足五位妾室……其实只能算四位,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尽源绝,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了。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艳妾摆的脸色,再加上心里想着「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这人人艳羡的赵老儿,心中也有本难念的苦经。  如今可好了,有了这「六娘」代服劳役,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夜里爱逛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爱去那条柳巷就去那条巷,反正老爷有的是钱,买笑还不容易,得到妓院鸨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后,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回春,逍遥一回呢。  过了一年,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个男娃娃,贺客盈门,以为主人家积德所致,主人翁毫无愧色的接受亲友恭贺,由于赵老儿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因此亲戚朋友皆深信他宝刀未老。  没过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认为其中必有缘故。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  这一鸣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时间,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邻里喧传此事,路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而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  《萤窗异草》似无网络电子文件,《杜一鸣》这篇文章原文仅数千字,香艳文字很保守,因此本文中之情色描述皆凭无中生有之想象。  本篇最后三段是原文情节。  本文至此已近尾声,有淫民期待6P大锅炒之情节,只怕无法如您之愿,早在前面就有提示,这杜一鸣练素女之术,是为了防身而非宣淫之用,因此落入花丛纯属被动,在别人屋檐下不宜太嚣张,还是保守一点好。  本文所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乃一鸣之处境。  初贴文时,各回无题目,最近应淫民之请补齐。***********************************           (十五)图穷匕见,一鸣惊人  又隔了一年,老翁在相好的粉头那儿,中了马上风,来个「情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守丧期间,亲族间为争其遗产乃兴讼,状子送到了一位直指使手中。  此时为明朝嘉靖五年,直指使因在朝中议礼,忤皇帝旨意,于是外放出为两淮盐道,由于翁的族人皆为商人,因此便向直指使申诉。  直指使观览状子后,笑着说道:「老翁得子,能够有一个就已很难得了,怎可能如此多产?」  于是乃拘提众姬来到堂上,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众姬妾正在为赵老翁守丧期间,个个身着雅白色长裙,虽无往日之雍容华贵,但是玉质柔肌,光彩射人却增添几份我见犹怜,韵味十足,令人遐想连连。  一行人袅袅婷婷来到堂上,向直指使跪拜之后,束手肃立一旁。一鸣久着女装,与其它姬妾站在一起,倒也能够鱼目混珠,直指使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丝破绽。  直指使见是雌雄难辨,于是乃请来稳婆为姬妾一一验身,这一鸣久练素女之术,阳具早已练就得能硬能软、能伸能缩,运起神功时能够缩阳为阴,因此稳婆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女身。  如此一来搞得这直指使没理会处,于是唤过稳婆密问:「难道毫无可疑之处?」  稳婆回道:「只有那六娘,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  一旁多事的绍兴师爷帮着出主意道:「曾经听闻有那缩阳之术,既然稳婆说有两样,必然有溪巧,下官记得有一法可以破之。」  于是命人取香油涂其阴户,再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儿闻了油香,伸长舌头舔之不止。  原来狗舌最热,舔食动作又快,一鸣感到胯下是又麻又痒,直把那出这主意的短命师爷一家大小问候了一番,待狗儿舔到十余下,那假扮六娘的一鸣胯下热得难熬,素女之术破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腾的一条粗棍儿,自胯下直统出来,且是坚硬不倒。  众姬妾与稳婆见此变故,纷纷惊呼掩面不迭,堂上见他当当男子居然假扮女子,一怒之下准备为他上刑,一鸣一急,喉中骚痒无比,一股气突然冲出,居然发声念道:  「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  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接着一鸣又急声叫屈说:「久被幽禁于主人家,如今遇到贵人才能再见天日,为何欲要对我动刑呢?」  众姬见到一鸣突然能够言语,皆大惊失色,直指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众姬有何惊讶处,众姬皆告诉直指使,三四年间没听过一鸣说过一句话,今日真是怪事一桩。  官吏还不相信,于是一鸣乃从头细说始末,当说到落水遇仙,授予仙书上,上有五绝偈语,直指使听到诗中「遇贵长鸣之」一句,硬板的脸上转露出喜色,便欣然说道:「原来予本是治哑之御史也。」  这可真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  至此也不再细问案情,同情一鸣文弱,再加上此事仍是赵老翁授意亦非其本心,于是不科其通奸之罪,惟判令诸赵姓商人尽收赵老翁之遗产,而诸姬母子则悉判归一鸣。  直指使又判诸姬得以将当年陪嫁之物携出赵府;想当年,诸姬妾都是被卖入赵府,何来陪嫁之物?然而只要诸姬说是当年带入赵府之物,官差便为其登录成册,任由其携出,于是挟资数万出了赵府,而曾与一鸣有合体之缘的贴身俏婢,也说是当年陪嫁的丫鬟而带出赵府。  赵翁之族人不敢违背直指使之命令,于是便放过一鸣,任由其挟巨资、携美眷侨寓于淮上,而赵翁身后所剩遗产,便被族人瓜分一空。  一鸣在邻近另找一间巨宅,经过数日之整顿,自成一家之主,不再寄人篱下,这是与众姬共聚一堂,庆贺新生时,众姬询问一鸣:「君一向都寂静不鸣,如今为何能做出如此惊人之声?」  一鸣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觉得想要说时便脱口而出。」  众姬也不再穷诘,一鸣能够说活倒是有一桩好处,在干事插穴时节,增加了许多助兴之甜言蜜语,令姬妾们更为受用。  一鸣换成男装之后,也不再成天窝在家中,常与当地文士诗文往来,渐渐文声鹊起。  直指使有一女儿名叫怜花,长得又美又有才华,至及笄之年仍未有婆家,曾作了一首咏燕诗:  「非向金闺惜羽毛,双飞只虑近蓬蒿;  雪衣笼内终嫌媚,霜爪风前亦惮劳。」  吟到这里,苦思不得下文,因此发誓说,有能续成本诗者,情愿服侍其一生。  直指使将这首诗出示给当地士绅文人,有数十人慕小姐美名,纷纷前来献诗,然而皆不得其意。  直指使后来听说一鸣能作诗,于是召他前来续作此诗,其实此老见他一表人才,也颇有意于一鸣坦腹东床,果然一鸣见了前文之后,挥洒自如、援笔立就:  「落月屋梁眼自稳,飞花帘幕舞偏高;  香泥衔罢清波静,又逐炉烟傍衮袍。」  怜花小姐一览此诗大喜,春风满面的对着直指使说道:「这就是妾身的意中人了。」  直指使也顺从她的心志,于是便决定将一鸣入赘为女婿。  众看倌此时可能会奇怪,这一鸣身边带着一堆美妾,直指使为何还要将宝贝女儿嫁他?不怕女儿受到委屈吗?  关于女儿若是嫁给一鸣是否幸福,这点直指使可一点都不担心,当初在堂上审案时,早已探明一鸣得仙人之助练就素女之术,见到众姬满脸性福十分滋润的脸色,想必这一鸣在床第间乃游刃有余。  再加上女儿嫁他乃是正妻,再加上自己身为高官有权有势,姬妾再多也不敢乱来。再说大丈夫有本事就来个三妻四妾,如今一鸣有五位姬妾,再加上一位正妻,还不到三妻四妾之数,怎能算多?  更重要的是,直指使看出一鸣十分聪明,文采甚佳,在功名上应可有一番作为,小姐嫁了他,将来一定不会辱没,官夫人之份必如探囊取物。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怜花小姐绣楼布置成新房,让一鸣赘入直指府中。  一鸣新婚大喜,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骑在骏马上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见到他那俊俏模样,街旁看热闹的一干闺女、媳妇,个个都道直指使家的小姐好福气。众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他这位新郎官送入官家府第。  待到进了府门,但见一位佳人在侍婢扶持下,娇娇怯怯地走出房来,一鸣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素未谋面、博才多学的俏佳人。虽说她头上仍罩着大红盖头,身披红艳华丽喜衣,却仍难掩她那诱人风采,见她那一行一止、一举一动,无不显得婀娜多姿。  一鸣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想:「早听说小姐姿容绝世,如今虽然看不见玉人娇颜若何,但单看这玲珑身段,肯定是位美娇娘无疑!」  而那怜花小姐一想到拜堂之后,就要成为人家媳妇,未来夫唱妇随、诗文唱和其乐无穷,心底又不免存着许多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正厅直指使夫妇座前,行过跪拜之礼之后,一鸣与怜花就分别被送入了布置一新的洞房。  这洞房之夜,可说是:花烛之盛,世上罕见;鱼水交欢,人间难寻。  喜娘扶着怜花小姐入房后,便令她一人独坐于新床上,她本份的不敢掀开盖头偷看一眼,更不敢随意走动,只是两手合起置于膝上,端端正正坐着。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忽而想到将为人妻,忽而想到那文采飞扬之夫君,听说他人长得俊俏又斯文,又想起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禁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脚,怜花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神倾听却只是过去点了红烛,又悄然退下。她心里越发焦急难耐,心中不禁埋怨道:「怎地人还不来?」  你道怎的一鸣尚未进入洞房?原来直指使两老仅有这掌上明珠,平日宝贝异常,因此在一鸣进洞房前,便拉着他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善待怜花小姐,怎知道小姐在新房枯等得不耐烦起来。  怜花那不耐久等之念头刚刚闪过,又听到有人走进房来,却听门掩上声音,接着便是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喜床边的脚步声,那怜花心情也越是紧张,只觉得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一鸣也是小心谨慎,虽则自己早已花丛高手,熟悉于床第交欢,然而这洞房花烛却是头一遭,特别新娘子又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局促不安地搓着手,虽则佳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做才恰当。瞥见案上放了只长尺,连忙取过来,颤微微地伸出去,依据礼俗挑那罩在佳人头上的盖头。  怜花小姐也是紧张万分地轻闭双眼,想到盖头掀起时,那俏郎君就要见到自己样貌,虽则平日揽镜自照时,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豪,然而此时却也不禁有些担心,生怕不能令那郎君满意。  一鸣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将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再向上一撩。大红的盖头如红云般飘然落下,好一位如花似玉、娇艳动人之丽人就在眼前。  怜花因为羞怯紧张,一张吹弹得破的细嫩脸蛋,此时是羞得通红,双眼轻闭着,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琼鼻翘挺,樱唇微启,微露编贝似的皓齿,乌黑亮丽秀发盘于头顶,再配上那身姿窈窕,双肩斜削,柳腰盈盈一握,可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要说一鸣众姬妾已是美极了,而这小姐除美丽之外,另有一份端庄、稳重之气度,以及极浓重之书卷气,却又是众姬妾无可比拟处。先前听人盛传,直指使之女又美又有才华,堪称为大江南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  他急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一揖到地道:「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小生不知何德何能,得蒙小姐赏识成就此良缘,真是三生有幸。」  怜花听得夫君如此夸赞自己,忙将眼儿张开,但见面前立着个白面官人,人长得俊俏不说,面上表情丰富诚恳,比先前想象的还要俊上几分;再者那性情又温存,揭开盖头后,并未显现任何猴急色相,而是相敬如宾先行一礼;再想到他那惊人文采,心中实在欢喜不已。  怜花心里异常甜蜜,含羞微笑,娇声细语回道:「夫君切莫如此,真个羞煞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郎君天纵英才,承君不弃今生能伴君侧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一鸣听得佳人出声,只觉得这声音莺莺呖呖、娇娇柔柔,好不诱人,一听之下全身舒坦,真是百鸟齐鸣也及不上之天籁。  然而见到怜花小姐面容端正,料想她仍不解男女情事,尚未动情,也不敢冒然唐突佳人,于是便欲借酒催情,对小姐说道:「今夜真个是良辰美景,且让我们先喝过合卺酒可好?」  怜花羞红着脸儿说道:「妾身今后就是夫君的人,一切由夫君做主便是。」  于是两人来到桌案旁坐下,一鸣斟了两杯酒,递给怜花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又将手臂互钩,一块儿高举起酒杯,抬首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只觉一股热流充盈肺腑之间,怜花顿时感到醺醺然,情不自禁慢慢地靠上一鸣,将头儿轻倚在他肩上,一鸣则伸臂环抱佳人那柔弱无骨之娇躯,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之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说道:「好娘子,咱们上床睡了吧?」***********************************  原文中直指使及小姐皆无名无姓,这便宜老丈人戏份不多,就懒得给名字了,至于小姐吗,由于众妾皆为花名,连花中之王牡丹都用掉了,似乎不适合再用花名,为了顾及全家和乐,用「怜花」这个名字,代表小姐成为夫人后,会善待众姬妾。  文中稳婆验身情节,原文仅一句一鸣无法遮掩,在下则加入取材自《冯梦龙·古今小说》中「闻人生野战翠浮庵」,狗舔香油之情节,以增加趣味。  感谢同好支持,本文将于下一贴第十六回结束。***********************************           (十六)一飞冲天,合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身心都收了来。  一鸣想那合卺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到她一双迷蒙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条顽皮的舌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嘤咛」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颚,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芳心中又麻又痒仿佛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舍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轻声说道:「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  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光辉煌之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夫君,嗯……熄了火烛吧,这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欲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妩媚。  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嫱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并除去。  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绸亵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在令人血脉贲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上,然后细细鉴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淡淡情欲迷雾;娇俏玲珑琼鼻一张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欲火烧得通红。整张脸蛋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欲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欲而轻轻扭动;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贲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秾纤合度,此时正因春情而紧紧并在一起,交互地互相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也按耐不住,说道:「好娘子,真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你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你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  一鸣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敛,长才三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迷、心跳不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是摇头晃脑吟道:「娘子,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嗯……好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可爱纹路,口中不断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怜花被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仿佛虫蚁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紧挤压着仿佛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厮磨,媚声道:「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嗯……」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珑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痒难耐,芳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做成完美结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只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拧,甚至牵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已使亵裤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嘤咛,闭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捂住那对滑嫩坚挺、雪白柔美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不要看啊,羞死人了……」  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滑温热、弹性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乳珠,轻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回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欲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松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出:「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只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一处奇娇异嫩。  掌心轻压在饱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亵裤,绵软细腻之感,亦带着丝丝热力直达掌心,只觉亵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拧出水来,早已动情膨胀之濡湿花瓣紧贴着亵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亵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蓦地夹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布刮弄着花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般冲击着指尖,将亵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手捏住亵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仿佛失去了主意,毫无抗拒任由一鸣摆布,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亵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出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发,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整齐地覆盖在丰腴的阴阜上,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道:「不要……不要看那里,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仿佛在期待着被情根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津爱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啊……哦……真美……要升天了……啊……」  娇躯蓦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只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波又一波地涌出。  一鸣发出「啾啾」之声,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这怜花小姐难道是水做的,竟然流出这么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雪白粉腻。  「娘子,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升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一鸣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两只藕臂搂住他颈子,呢喃道:「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之膝弯,将玉腿折迭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手捂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布。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令人难耐之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处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冠终于为一鸣所采摘,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  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  他自怜花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阖,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蓦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绫巾上,凭添几分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的内脏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是不住的厮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赞叹道:「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怅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颂经念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么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  两老听了,只当是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佑。  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子来到杜府,依序一一拜谒翁姑,两老见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叹说道:「先前想要为你娶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么多位好媳妇,吾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之说法,真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复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交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第,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    ***    ***    ***              『原文总评』  人之英华,多因言泄,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真元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  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复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泄时,翁逐徒贻笑口,不亦哀哉。」               【全文完】***********************************  新婚破处之描述,乃是组合文……您问啥是「组合文」?就是好几篇文章组合在一起的意思,也就是说都是抄来的,抄别人的改写得多,抄自己的则改写的少。  原文总评部分,在下就不翻译了,留点功课让文言文高手做个回应,也好赚些银子。  这饯行看似7P,然而在下已是强弩之末,写不出来了,而且只怕写出后,一鸣已是腿软得落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