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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二十七章 汪大姐

fu44.com2014-07-02 11:13:20绝品邪少

【淫途】(第二十七章:汪大姐)
作者:WQ

             第二十七章:汪大姐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
划」,对这个计划,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
为难。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
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地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
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
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
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
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
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
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
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
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
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
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
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
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
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
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
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地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
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
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
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
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
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
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
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
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
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
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
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
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
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
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
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
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
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
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
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抵触,
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
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
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
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    ※※※※    ※※※※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
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
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
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
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
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
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
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
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
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
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
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
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你就当活动经费吧。」
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
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
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手中:
「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
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    ※※※※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
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
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
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
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
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
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
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
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
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
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
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
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
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
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
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
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
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
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
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
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
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
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
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
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
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
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
关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
金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
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
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
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地笑声中,一个阴险地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    ※※※※    ※※※※

  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
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
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
的欲望。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
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
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上
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
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
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
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
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
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
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
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地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
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鸡巴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
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说:「来了就多待会儿,着什
么急了,咱们还有好些事儿没说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随着汪大姐的意,脱掉了休
闲西服,然后又装傻不动了。汪大姐眼里的欲火更加炽烈,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
地步,充满了淫荡和饥渴的闪光。

  「洗手间在哪?」我故意起身,脱离了汪大姐的贴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继续装纯良模样,亲自把我领到了厕所外面。我进
了厕所,并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鸡巴自慰,因为待会儿我想省略前戏,直接给汪
大姐来个「一杆进洞」,好好干一干这个淫荡老熟妇。

  「峰哥,好了没有?」汪大姐不顾廉耻地在门外询问。

  我答应着,把鸡巴撸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胀得完全挺立起来,这才假装冲
水,从厕所里走出来。

  「喔!」眼前的景色让我轻轻一愕。

  就在我上厕所的这几分钟时间里,汪大姐早脱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装,换上了
一件黑底暗紫花纹的对襟丝绸睡袍,领口有意开得很大,几乎暴露出整个乳沟,
而且单薄的睡袍前胸处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显然里面没穿乳罩。

  「下面会不会也光着?……老骚屄是不是浪出水儿了?」我心里胡思乱想,
非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当地大干一场,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还是忍耐住
了,因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来会怎么表现她那股老来俏的浪劲。

  汪大姐见我没有应有的男性反应,反而又坐到了沙发上,真的焦急起来了,
忙跟着又贴上了我,装作无意地将睡袍的襟摆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现出两条大腿,
同时半隐半露出双腿间的一抹黑色神秘。

  「来,峰哥,吃个香蕉。」汪大姐明明给我洗来苹果,却故意意味深长地掰
过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抚摸大鸡巴一样,淫荡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后递给我。

  「我不爱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将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样,
深深含入,而后往回吮了一些,这才咬下如龟头大小的一段,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我瞧着汪大姐饱含淫意的动作,不禁暗暗嘘了口大气,本来就勃起的大鸡巴
颤动得更加厉害,感觉简直就要爆炸了一样。

  「汪大姐,你还挺爱吃香蕉的?」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汪大姐听出了我话里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说,即使我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
此时此刻的汪大姐也会向淫邪的方向联想,因此以一种富含浪气的口吻回答:
「香蕉好啊,热量高,最能补充精力,做事前来一根有精神,做事后再来一根不
伤身,吃着又合心,又顺口。」说着,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么事这么费力气,还用得着这么补?」我给汪大姐来了一招「狗掀帘
子——全凭嘴对付」,偏偏不动真格的。

  「峰哥,你说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动伸手摸到
了我的下体处,一边搓揉,一边说:「事前吃这根香蕉,长精神,事后吃那根香
蕉,补精气。」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舅妈面前替你夸口,总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汪大姐的动作和言语已经露骨到极限了,让我感觉再这么装下去,反而与此
时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调了,因此也跟着放肆起来,搂过汪大姐,将手探进汪大
姐的双腿间。

  「嗯~~。」汪大姐如释重负地一声轻呻。

  我也跟着呼了口气:「这是什么?……汪大姐,你可真够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里虽然没有乳罩,但却穿着一条小小的紫色蕾丝三角内裤,而
且内裤中间是开裆的,让我不用拨开就能直接将手指抠入,此时汪大姐的老骚屄
早已湿答答了,甚至连内裤开裆处的包边都已经浸透了。

  对于我的「称赞」,汪大姐报以骚荡地一笑,同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
那根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一看,不由得惊喜失色:「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小惠
跟我说笑呢,没想到真这么……。」

  「真这么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

  「吓人!」汪大姐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不肯放松。

  「还有更吓人的呢!」说着,我将汪大姐扑倒在沙发上。

  本来我打算粗暴地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的,可没想到汪大姐比我还急
切,一条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体,随后扯着我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
了骚屄上,同时嘴里却说:「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谁更急?」我笑问着,下身凶狠一顶,借着汪大姐屄里淫水的润滑,
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长,真大!……都填满了。」汪大姐欢叫。

  我一把扯开汪大姐腰间的绸带,睡袍的前襟顿时因为丝绸的细腻而向两侧滑
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对略显下垂但依旧丰硕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长真大!……屄够长,奶够大!」我玩笑着,抓住汪大姐
的一个奶子拼命揉搓,同时下面以最粗暴的动作进行奸淫。

  「啊~~,嗯~~,使劲!……峰哥,使劲来!」汪大姐随着我的动作不停
地嘶叫,老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骚媚的艳晕。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这一次终于了解和体会到
了这句话的准确涵义,和当初那个在大连卖淫的老薛不同,虽然都是五十来岁的
老熟妇,但老薛只是为了钱,所以在客人面前虚淫假浪,而现在我眼前的汪大姐
却是货真价实的淫荡,真心实意的渴求性爱刺激。

  「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
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完全不一样,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吃
「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阴道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粘
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难,
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吸住
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
直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
动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
……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
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
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
感觉。

  「真好,峰哥,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的
浪叫,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
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脱光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
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
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
煎熬,既然只是将鸡巴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
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
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鸡巴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底,
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骚屄
给我带来的无比快感,如果大鸡巴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短暂
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
然马不停蹄地肏了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了,
让我的整个大鸡巴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扣扳
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
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鸡巴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
上。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的阴毛,
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
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
以争取时间缓解大鸡巴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
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要么扒皮,要么带套儿,
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
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肉棒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阴唇,将那粒老阴蒂露出来,淫笑着
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
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阴蒂上狠
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
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
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
的手:「我给你做个香蕉酱尝尝怎么样?」说完,我挺着已经不再那么紧张的大
鸡巴,用大龟头顶住了汪大姐屄里的香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问。

  我淫淫一笑,下体用力一挺,将香蕉顶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别这么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计这种玩法她也没玩过,
所以心里和我一样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忍耐和坚持,都离射精不远了,因此没有用缓慢的动作进
行抽捅,而是以最为凶暴的行动去追逐那份即将到手的终极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这么弄的。」汪大姐拦阻得越发无力,似乎
更加渴望我这么肏她。

  不到五分钟,在我激烈的冲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践踏得粉碎了,并混
合着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儿,果真成了膏状的粘滑的香蕉泥,这让汪大姐的骚屄肏
起来更加腻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坏,……嗯~~,来吧!」汪大姐似乎体察到了我
的大鸡巴的变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声更加淫荡而迷离起来。

  我咬紧牙关,手里狠抓着汪大姐的奶子,又坚持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
了,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哼声,我那滚烫的精液立时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
花心上爆炸开来。

  「真爽!」我哼了一声,随后乏力地扑到了汪大姐的身上,继续抽顶了一阵,
这才完全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空调的暖风开得很大,此时我们
都已大汗淋漓了。我非常嗜好这种做爱完毕,与女人一身大汗缠绵在一起的粘腻
感觉,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皱纹却让我又感到一丝遗憾。

  「要是这个极品老屄长在一个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美女身上,那感觉就太
完美了。」我心里胡乱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干。」汪大姐轻抚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汪大姐,你也不赖呀。」我说着,坐起身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过纸巾,
擦拭自己有些软蔫的鸡巴,同时也向汪大姐的双腿间望了一眼。

  此时因为淫液和汗水的关系,汪大姐湿答答的阴毛都散乱地贴到了两边,同
时还未合拢的屄口里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发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气息
的景色,简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个字来形容了。

  「妈的,太淫荡了!」我心里大叫,鸡巴一颤,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冲动和勃
起了。

  【第二十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