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陈皮皮的斗争》16-18

fu44.pw2015-02-15 11:06:49绝品邪少

正文               (十六)  陈皮皮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齐齐一呆:「好久吗?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  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的,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齐齐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  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  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  陈皮皮正色地说着:「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  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你快点儿来啊!」  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  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  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道:「哈罗!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  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怎么办?」  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  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  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她晚回来!」  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  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  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  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他一句话:「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  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阴蒂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  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道:「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  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  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  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  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  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  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  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  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套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  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粗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  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  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  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  齐齐就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  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  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下,说:「那你还爱?」  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  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刺激的吧?」  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  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  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  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  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巴,但是鸡巴却还硬挺挺地翘着,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龟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弯腰就去脱鞋。  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每秒,居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道:「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跟了他们陈家的姓!」  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出来,我也不打你,可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一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在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  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横身朝着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  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  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了!」  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齐齐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子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陈皮皮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  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于敏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于敏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还是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道:「你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  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传出程小月的怒骂:「该死的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  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  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  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现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的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  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师借内裤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要是穿了女人的内裤,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给他穿的!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又听到陈皮皮说:「来,你帮我拉着门。」  于敏一愣:「干什么?」  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干嘛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  陈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  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只有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  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  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却是在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的轻轻一甩。  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奶水!胡阿姨的奶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乐乎。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股那么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  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手的,事关屁股存亡,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  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只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方程式赛车的比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都在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他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隐约显现胯下甩动的鸡巴,就像刚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啪」有声,倒和操屄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觉得胯下阴风阵阵,遍体生寒,脑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妈妈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给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绊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上。程小月就追了上来,一脚踩住了他的屁股,抬臂抡起了棍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一声:「你们快来救我,她一打我,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  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顿时大惊失色,双双抢过身上来,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举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说了,我可没脸见人了!  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说了孩子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难有所作为。  陈皮皮就此脱困,捡回了一条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来,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陈皮皮的屁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应了「魔爪脱险」的那一句!  陈皮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瘫在那里,说:「哎吆我的妈妈,真累死我了!」  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  于敏也是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陈皮皮不慌不忙地说:「现在你们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先缓缓气再说,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了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来,有了这两件法宝,我妈妈光着脚拿我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顶着,我去洗把脸先。」转身去了卫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汗,边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们放开我,你看这兔崽子嚣张成了什么样儿!不单是没脸没皮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齐齐和于敏赶紧安慰她,齐齐说:「阿姨你别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话的。」  于敏说:「姐姐你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皮皮走了过来,拿毛巾给程小月擦了把脸,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妈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看把你累的,流了这么多汗。」  程小月说:「我不饶你!」  陈皮皮就摊开了双手,说:「你还犟!现在你又打不着我,干嘛不做个顺水人情?」  程小月抬腿踢他,陈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鸡巴也跟着摇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怒,骂:「臭小子,你给我狂是吧,总有你死的时候。」  陈皮皮叹了口气,说:「妈妈,我们谈判吧!」  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谈!」  齐齐连忙劝程小月:「谈吧,谈谈吧!」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说:「你还帮他,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了?」  齐齐的脸就红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说:「皮皮你别这样气你妈妈,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话,我可不帮你了!」  陈皮皮又坐回了沙发,说:「我表现再好,下场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不信你问问我妈妈,我给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饶我?」  突然身后有人插话:「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吗?」               (十八)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么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然真要闹得鸡犬不宁了。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吃苦。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就信谁了。她可没想,以后怎么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杂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梳理起来,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奶奶?  她初时听到程小月母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执,就随口插了一句。等到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又觉得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么?皮皮又惹什么祸了吗?为什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么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  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道:「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  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鸡巴,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干什么?」  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怕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胡玫就看着程小月:「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  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屁股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谅妈妈对他的关心。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  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的丈夫,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  于敏想到了陈皮皮,又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  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  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  齐齐在一旁插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咱们回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  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阿姨又打皮皮。」  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  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我妈妈?我去收拾他。」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己屋里寻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  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屁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寻找借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  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  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的奶子一定手到擒来!将来再褪她的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挡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姐姐别这么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了两人跟前,把衣领竖了起来,用拇指食指托着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  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  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  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  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说道:「什么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  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得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浪静,天下太平!」  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么个伺候法儿啊?」  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陈皮皮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道:「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  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  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  于敏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皮皮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  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陈皮皮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  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  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  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赖!」  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坐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  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乳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  于敏「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  陈皮皮也喘着气,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  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巴凑上去,拨开阴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阴唇也跟着陷进去,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皮皮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么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抽插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阴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插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屄里的淫水不断地被鸡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  于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巴套进屄里,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的刺激,倒是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终于软了身体。  于敏「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  于敏点了他额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鸡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  陈皮皮说:「新花样,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  鸡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