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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第三集 风流神侯01-03

fu44.com2014-06-28 17:31:37绝品邪少

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一章 东瀛艺妓  慕容世家在别玉寒和九幽教的帮助下神奇地反败为胜,破了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的合围,着实令慕容万兴奋不已,对别玉寒更是刮目相看,连慕容秋也收起狂妄公子之态,对别玉寒尊敬有加。  布置好慕容家和九幽教在苏杭、扬州和淮南淮北的防务,以防止江南武林盟反攻后,慕容万在西子湖畔杭州名楼‘楼外楼’隆重宴请别玉寒,不但慕容父子和天下四大富商之一杭州丝绸大王连文修作陪,杭州地面的豪绅名士地方官员都亲来或派人送了帖子。  从此之中,别玉寒看到了慕容世家在江浙杭州的势力不容小视,担心自己是不是打了一只虎,却又养了一只狼。  虽然如此想却仍是笑迎大家的敬酒随同大家一同热热闹闹品尝了杭州名菜。宴后,慕容万带着别玉寒来到一座房子面前。  房子除了很大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从房前屋檐下挑着的一块白布上书写的几个大字,别玉寒知道是个澡房,它的名子叫‘东寮洗浴’。  进入大开的大门,里面迎来两名身穿不同于中原女子服装的年轻女子,来到跟前屈膝弓腰毕恭毕敬施礼:“欢迎慕容家主和别公子,一切准备好了,请两位客人入内。”  慕容家主对别玉寒哈哈一笑:“秦淮苏杭的青楼不计其数,名妓艳女各领风骚,但这里的绝对是一绝。”  别玉寒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没想到慕容家主会在青楼招待自己。  跟着慕容万转过屏风,是一道白纱竹门,两名少女忙上前向两边拉开,眼前顿时一亮。宽敞的大厅布置华丽幽雅,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假石怪立,水中荷叶浮现,荷花间红鱼悠闲自游,池旁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来自人工,巧胜天然,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迈步过了水上拱桥,对面宽大占了整个一面墙壁的糊银红窗纱,将室外明媚的阳光尽皆纳入室内,映照着窗前几缕摇曳不已的碧翠竹子,更添几分妩媚。竹子旁边五名身穿同样服装的少女正在演奏着,乐声融融,合著水音缈缈,分外神怡心旷。别玉寒博览群书,从东寮二字知道这些女子都是东瀛女子,穿着的奇特服装应该是书上所说的和服。  一名身着蓝色和服的女子在专注地按照节拍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和服上自下而上精美地绣着波浪、翠竹和粉黄色的鲜花,随着少女的旋转舞姿而翩飞,非常夺目。少女整齐梳扮的头发在后面盘了一个坠马髻,脸涂白粉,使得细长眉毛下描出的一双长长凤眼格外醒目。鲜红的嘴唇在有些过大的白粉脸上显得格外的小,让人想起这才是真正的樱桃小口。手拿一柄精美的扇子,一双竹履套在白色洁净的袜子上,不时按照节拍猛一跺脚,分外嘱目。  别玉寒还在看这名少女,一名华丽的中年女子上前毕恭毕敬行礼,带领二人来到大厅一侧,为二人掀开鲜亮的珠帘,进入一个侧室。  侧室虽没有大厅宽大,却也明亮宽敞,正中是一个由玉石圻成的正方形浴池。浴池长宽都有五丈,玉石的光泽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折射着,无比的鲜亮艳丽,奢侈豪华。  两名东瀛少女弓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朱漆盘子。  慕容万率先宽衣解带,边解衣便说道:“这里完全是按照东瀛原汁原味的京都花街布置的。”  “花街?”别玉寒不明其意,问道。  “哈哈,就是东瀛京都著名的艺伎街。那里都是各种妓院,就如秦淮河畔的青楼一样。不同的是在东瀛,艺妓的地位相对高些,常常为达官贵人所包养。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普通的妓女有别,还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无地位的人很难介入,即使是名流也常要熟人或名士引荐才行。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待客作艺。无论是歌舞还是敬酒,她们都表现得姿态优雅,谈吐不俗,所以那条街就叫花街。”  说话中慕容万已经脱光衣服迈步进了浴池。  久历风花雪月,别玉寒也不露怯,跟着将脱掉的衣服,学着慕容万把衣服放在少女的漆盘上,迈入浴池。  “噢。”慕容万的话让别玉寒想起了扬州的风花雪月之地,二十四桥。扬州四艳,杭州六旦,苏州八妓,还有秦淮十三绝,那些名妓哪个不是令人难以高攀呢?  水温暖舒适,透过水中冒起的丝丝水烟,看到窗外院子里数棵花树花团锦簇,开得正艳,一些花瓣在春风吹拂下雪片般悠然飘落,不禁想起杜甫的诗:“‘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那些大概就是东瀛京都最著名的樱花吧?”  “别公子不愧是解元,果然博古通今,识知四海。”一个清丽柔媚的声音传来。  别玉寒一惊,回头看,却是那名方才起舞的少女掀开珠帘进来。  别玉寒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少女却没有丝毫羞色,迈着零零碎碎的小步走来:“但公子的诗在这里却是用错了。杜老先生的‘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是吟桃花而非樱花。”  “是凉子来了,快说说有什么不同,你藤香凉子敢在江南神童、江浙解元前面班门弄斧。”慕容万哈哈笑道,好像自己根本没有光着屁股。  藤香凉子款款来到二人中间,在池边屈膝跪坐,身后两名艺妓同样跪坐行礼,将端着的茶具轻轻放在池边。  藤香凉子伸出细细白腻的手指,捏起一个透明的陶瓷杯子缓缓将茶水倒入杯中:“樱花的花期短暂,多为7天,满开期只有一日,却雅而不俗,艳而不怯。开时相偎相依,谢时潇潇洒洒,齐开齐落,聚散如霞。所以我们东瀛人见花思人,常叹人生苦短,才有‘花是樱花,人是武士’之说。桃花则不然,来的扭扭捏捏,去的凄凄艾艾,让人‘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不像樱花‘花落并非无情物,添做春泥为护花’。这才是真正的落樱之美。”  说完,将手中茶杯递给别玉寒。  这位少女的话虽然有些牵强,却才思敏捷,竟然还知道李商隐的诗。这丫头真是出自东瀛?别玉寒心里打了一个转,再看看窗外樱花,笑道:“花期这么短,竟然让别某赶上,在下真是好福气啊。”  “不是福气好,是有缘,花开有缘人,女寻有情人。樱开西子湖畔,公子沐浴东寮,来的适逢其时,难道不是缘吗?”  “福也好,缘也罢,还都是沾了慕容家主的光。”说着品了一口茶,连声赞道:“好茶,好茶,只是这茶不知来自何处?”  “东寮里的茶当然来自东瀛了。”藤香凉子有些得意:“茶虽是唐时自中土传入我东瀛,但东瀛四面环海,春长地湿,再经过这么多年的嫁接栽培,味道与中土之茶完全不同,少了苦涩,多了清新与香气。”  “你还是去把脸上的白粉洗掉再来吧,别把别公子吓着了。”慕容万笑着打断了她。  “别公子还会怕凉子脸上的白粉?”嘴里说着人却站起向外走去。  慕容万看一眼离开的藤香凉子:“苏扬这两仗打得真是他妈的漂亮,却也把老夫累得不轻,多亏了别公子。所以今日特带别公子到这异国风味之地来享受享受,免得飘洋过海到东瀛去受那颠簸劳累之苦了,哈哈。”  在水里舒展了下四肢,接着说道:“这里的服务,让你解除疲劳,心旷神怡,绝对是一流的,待会儿就知道了。老夫看公子实有前朝屠长卿之风范,只是公子行为要比屠长卿严谨许多。但老夫还是佩服屠长卿的敢做敢为。人如樱花,其生苦短,见花思人,更应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指藤香凉子的背影:“这可是这里的班头,现在正红火呢,公子可别错过了。”  “家主过奖了,小的如何能比屠长卿?”别玉寒推辞道,心中不满慕容万的比喻。  屠长卿就是屠隆,字纬真,又字长卿,乃是浙江鄞县人。后人常说“生有异才”,为万历五年进士,官至礼部主事。他比明代大家汤显祖出道还早,才气还大。人说这屠长卿“‘落笔数千言立就’,‘诗文率不经意,一挥数纸’。尝戏命两人对案拈二题,各赋百韵,咄嗟之间二章已就。又与人对弈,口诵诗文,命人书之,书不逮诵也”。  但这屠长卿出名之处更在他的放荡不羁。本朝近五十年来是个淫风甚炽的年代。自万历年间开始,大小城市,不但妓院娼馆充斥市里,就连神女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等更是大行其道,淫具亵器,公开买卖。街市集镇之上,茶楼酒肆之中,那些御女之道,房中之术,淫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酒宴之时大家不讲淫秽之笑便是乏味之极,假正统,下流笑话反而成了佐酒的佳料。据说那时文人的不护细行更是令人不敢恭维,戏曲家何元朗曾当场脱下妓女王赛玉的绣花鞋,作饮酒的杯托,传行席间,先嗅脚味,后品酒香,划拳行令。此种近乎下作之举却被当时大文人王世贞作长诗以记其盛。这样的时代,像屠隆这样的才子,引娼挟妓,眠花宿柳,平康冶游,招蜂惹蝶,更是不必大惊小怪。  曾传屠隆一日心血来潮,大张旗鼓,做出惊世骇俗,破天荒地的滑稽之举。他折柬邀集菊坛名角,盛情敦请文林士子,专程相约新旧情好,软轿抬来香艳女流,相聚于乌石山邻霄台,连开三天三夜的“无遮大会”。一时舟船车马,络绎不绝,驰者塞途,观者如堵。招待之周到,宴席之丰盛之余无不佩服屠长卿的大手笔。大家更是恣情放纵,狂诞任性。这屠长卿后来死于花柳之病,当然不足为奇。更可甚的是屠隆又与朋友的姬妾有染,放肆不检,秽闻狼藉,闹得满城风雨,遂遭弹劾,以淫纵罪,削籍为民,不得善终。  现时的朝廷虽然危机四伏,灾民流寇遍布,但江南仍是鱼米之乡,风花雪月之地,比之万历年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如此,谁也不愿将自己比作秽闻狼藉的屠隆。虽然慕容万说了后来那些话,仍是让别玉寒心里别扭。  这时珠帘响处,一名少女款款走进。虽然别玉寒知道她就是卸了妆的藤香凉子,仍是心中一惊,叹服对方的绝世容貌。  一身黑色和服,和一头高高盘起乌黑如云的头发,衬出赛雪的肌肤。秀靥上毫无施妆,却是瑶鼻如脂,口红如桃。虽然没了一脸白粉,小口仍如熟透的樱桃,小而丰满。长长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凤眼,顾盼之间,勾魂摄魄。虽然身子被和服包得很紧密,但也能够显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走路的步子细碎,踢动着和服的下摆,给人以一种小细浪漫过沙堤的感觉。当她来到二人跟前,弯着腰高翘起玉臀为别玉寒和慕容万倒酒时,臀部的曲线之美格外引人遐想。  弯着腰的姿势更让别玉寒看到一道美景,鲜艳的和服与高高盘起并插满头饰的云鬓之间,肆意张开的衣领拱出藤香凉子那段长长的雪颈及颈下一抹白腻的香肩。  别玉寒立刻产生要摸一把香肩的冲动,连忙夹紧腿,暗暗吸气压住自己的坏念头,也难怪,据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  就在别玉寒和慕容万品尝东瀛的温酒时,两名在旁伺候的艺妓站起身,同样迈着细碎的小步来到二人对面的浴池边,弯腰扯去脚上雪白的布袜,伸出光洁的脚趾在水面上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仿佛在探水是否过冷还是过热。然后双手拽住和服向上轻轻提起,步入浴池。  “她们要干什么?”别玉寒不解,问道。  “当然是洗浴了,在我们东瀛,大家都是同池公浴,不分男女的。”藤香凉子回答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表演叫‘溪中之舞’。就是艺妓们一步一步地往溪中走去,为了不让美丽的和服弄湿,就把和服的下摆慢慢地地往上提,男人就可以看到平素被和服严严实实包裹的部分。当然,能出得起最后价钱的男人才能看到了他们最想看的东西。所以,最后大声喝彩叫好,干杯痛饮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这边说着,那边两名艺妓已经将和服高高提起,别在腰间,一双如藕般洁白柔嫩的手臂自宽敞的领口伸出,露出光滑的香肩。再是臂肩一抖,和服往下一落,一对玉兔欣然跳出。  两位艺妓将那张白脸上画的过长的凤眼冲别玉寒和慕容万抛来一个长长的媚眼,双手抓住腰间的和服往上一提,女人最隐私,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一览无余。  别玉寒一直放在腿间的一只左手使劲往下按去。  “别公子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念头了?”藤香凉子看在眼里,嗲声嗲气道。  “什么坏念头?没,没有。”饶是一向机灵潇洒的他也是有些结巴。  “是吗?让我看看。”藤香凉子突然一拽别玉寒的左手,屋中五人齐声啊了起来。  别玉寒啊,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藤香凉子会突然掀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连按带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东西突然跳了出来,窜出水面。  其余四人却是啊的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胯下藏着如此一杆长枪,此刻硬得直挺,红的发亮,粗圆的枪头刺出水面,在微波中摇摆着耀武扬威。  “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长啊?”藤香凉子呆了半天,结结巴巴道。  别玉寒很是不好意思,赶紧将长枪按下去用腿紧紧夹住。  还是慕容万为他解了围:“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小子真是人中之龙啊,看把几个姑娘给吓的。好了,美惠子,樱子,你们两个别傻呆在那里了,做你们该做的吧。”  慕容万的话声惊醒两名艺妓,赶紧将身上和服自头顶褪去,放在池子边的竹盘上。看着一丝不挂缓缓走向自己的美丽女子,别玉寒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将腿紧紧夹住。  美惠子和樱子来到跟前,为别玉寒和慕容万洗浴起来。看到二女为自己和慕容万洗浴搓背,别玉寒人也舒适地放松享受起来。  藤香凉子起身来到别玉寒的身后,为别玉寒按摩起肩膀和脖颈。一双小手光滑如玉,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别玉寒闭目享受起来。  突然感到腰间一振,神枪一挑,连忙睁眼,只见为自己洗浴的美惠子此刻抓住了自己的长枪,温柔地清洗起来。  本想喝止,自眼角扫过,只见另一名叫樱子的艺妓正在为慕容万做着同样的工作,想自己如果放不开怕是太土鳖,让人笑话了,便又闭上眼。  闭着眼睛和为自己按摩着的藤香凉子聊天:“谅子,这里怎么没有其他客人,平素生意好吗?”  “今天慕容家主把这里全包了。再说你们两个往这里一躺,哪个人还敢来这里泡澡。”藤香凉子一只手绕到了别玉寒的下巴轻轻握住,格格笑道:“哪个男人来了都会自惭形秽啊。”  别玉寒嘿嘿干笑两声。  “至于平素这里的生意么,门金五十两,洗浴一百两,全套服务五百两。”  “那这里的生意肯定是门可落雀了。”别玉寒心惊这里的价钱竟然如此之贵。  “是门庭若市,日进万金。你想想有人的地方就有妓院,这世上最古老最不衰的生意就是青楼生意了,何况是一个充满异国情趣的青楼呢。除了慕容家主、连老爷几个特殊的客户,想包这里恐怕要提前多日预订才行呢,还不能全包。”  方要再问为何在这杭州城开设东瀛妓院,腰间一热,知是美惠子用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长枪。  这么贵的地方,慕容万已经花了钱,不消费白不消费,反正这么多天光忙着苏扬之战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下面也饿了好几天了,太亏待了小老二也不好,何况这美惠子的口技确实不错,便任由她折腾去了。  此刻慕容万已经抱着樱子找地方发火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就放开的多了,当即抓住藤香凉子握住自己下巴的小手摸了起来。  藤香凉子却把手抽了回去,笑道:“对不起,别公子,凉子在这里只卖艺不卖身,那方面还是让美惠子来伺候你了,她的功夫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美惠子口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别玉寒在她的挑逗下欲火中烧,涨得仿佛要爆了不可,一翻身将美惠子按在身下,挺枪而入。美惠子当即一声惨叫,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藤香凉子见别玉寒此刻插入美惠子体内的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别玉寒:“冤家,你就不能轻点,会要了惠子的命的。”  此时的别玉寒早已被体内的龟胆龙丹烧得难受万分,眼中任何女子都是自己胯下之物,藤香凉子此刻在眼前晃悠岂不是送上门来受罪?别玉寒一把拽过藤香凉子,将头埋入她的和服领子里,咬住了香肩,一只手隔着和服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腰却往前一挺,冲刺起来,身前的藤香凉子和身下的美惠子一起哼了起来。  只是藤香凉子呻吟之余不时喊上两声奴家不卖身的。  此刻别玉寒的九阳内力已被刺激出来,拼命抽插,没一会儿美惠子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看看美惠子就要脱阴了,方才在大厅接待他们的鸨儿自珠帘外偷看到此景,连忙让两名女子进来替换下美惠子。  一连换了六名女子,别玉寒才把一直抱着的藤香凉子放下。  被别玉寒一直用口舌肆虐阴处的藤香凉子早已射了三次阴精,全身瘫软。还没会过神来,别玉寒突然将自己的长枪从胯下一名女子体内拨出,大吼一声,对准藤香凉子的阴处刺去。  藤香凉子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到一缕血色自冒上水面,脑子清醒了少许,明白藤香凉子还是一名处女,知道自己太莽撞了,但为时已晚,自己又箭在弦上,顾不上许多,一番冲刺,尽数喷入早已痛晕的藤香凉子体内。  鸨儿派出六名女子想要同时把藤香凉子和美惠子替换下来,但因别玉寒一直抱着藤香凉子,加上谁都无法承受的了别玉寒的绝世长枪,哪里还顾得上藤香凉子?  鸨儿急得在大厅里团团转。此刻看到藤香凉子突然被别玉寒开了苞,哭着闯了进去:“妈呀,我养了凉子十年了,刚刚开始出来接客跳舞,还未赚到钱,却被别公子破了身子,这该怎么办?”  急归急,却是慕容万的客人,而慕容万本就是这东寮洗浴的幕后老板,这次也是慕容万让她找出年轻貌美的好好伺候别玉寒,并在酒中放了春药,谁知六名女子之后还是让自己准备捞大钱的藤香凉子给破了身。因此有苦说不出,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哭哭啼啼,换个人早挨护院的一顿毒打再说其他的。  七名女子终于让别玉寒泄了火。泄了火的别玉寒彻底清醒,听了鸨儿的哭啼,暗悔自己鲁莽。  此刻早已完事将此情景都看在眼里的慕容万走进来,哈哈大笑道:“老兄真是神人啊,如此金枪不倒,让人叹止啊。”  “别某鲁莽造次了,伤了藤香凉子,实在过意不去…”  却被慕容万打断:“别公子哪里话,到这里来就是干这个的,不然老夫请你到这里来干吗?走,走,走,节目还没完呢。”  “还没完?!”别玉寒叫了起来。  “那事完没完还不是由你,下面是要你放松放松。”说着迈步进入另一个房间。  别玉寒只好跟在后面,也是逃脱藤香凉子。  只见这间屋子几乎是密闭的,只有一个小窗。中间支着一口大锅,水沸腾着,满屋子都是水蒸气。  慕容万率先趴在一张竹榻上,别玉寒学着趴下。进来四名少女,手端漆盘,盘上摞着厚厚一打白色毛巾。两名少女将毛巾放入沸腾的锅中,然后捞出,放在旁边的空盘子上。一名少女拿起毛巾在自己脸上试试温度,然后放在别玉寒的身上缓缓有力地擦了起来。  “这也是东瀛特色。东瀛多温泉,那里很流行所谓的蒸气浴。”慕容万一面享受着少女为其擦洗着,一面介绍给别玉寒:“同时用热毛巾为你擦洗,将热气擦入你的汗毛孔里,即可除去污垢,有可湿润肌肤,待会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别玉寒被熏个满头大汗,少女手中不停更换的毛巾也有些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实在觉得在花钱找罪受。好不容易蒸完了,少女把二人带到一间竹屋里。  地板上铺盖着洁白的被褥,慕容万告诉别玉寒趴下。又过来十名少女,每人五位,为二人按摩起来。两个捏胳膊,两个捏腿,一个索性站在别玉寒和慕容万的背上以一双小脚踩了起来。  按摩之后别玉寒感到精神特爽,丝毫没有刚才大战七女应有的疲劳,真是让人惊奇。  二人穿好衣服,来到大厅,只见藤香凉子正独坐在拱桥上哭泣呢。别玉寒叫过鸨儿,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鸨儿。  慕容万放要拦,别玉寒道:“此事与家主无关,还是让别某自己来解决吧。”对鸨儿道:“这是一万两银子,算是给藤香凉子小姐的梳头费和赎身钱。如果藤香凉子小姐愿意跟着在下,在下不会亏待她,如果她愿意留在此处,还请妈妈不要难为她强迫她接客。”  鸨儿看到万两银子,眼睛一亮,马上看了慕容万一眼,见慕容万点头,连忙接过点头称是。  想着武昌家里的安危,第二日别玉寒便要离开杭州,慕容万苦留不住,只好摆宴送行。别玉寒出了大门,接过慕容世家大管家慕容泰亲自牵来的绝尘,翻身上马,冲送到城门外的慕容万父子,连文修和其他长老等慕容家重量级人物拱手道声后会有期,一勒马头,向北驰去。  奔出百米有余,放转过一道弯,只见前面官道正中停放着一顶软轿。别玉寒勒住马,轿旁站立的却是‘东寮洗浴’的鸨儿。  鸨儿一掀软轿的帘子,一名女子款步出了轿子,正是在东寮洗浴被自己破了身子的藤香凉子。藤香凉子头扎红巾,一袭红色长裙,脚穿红绣鞋,左胳膊上是一红布包裹,款款来到别玉寒马前,裣衽道:“奴家见过主人。”  “你这是?”别玉寒看她这身打扮,不禁问道。  “奴家已是主人的人了,主人要走,岂能把奴家留下?”  “那日别某荒唐,这里向凉子小姐赔罪了。再说此去武昌府,千里之遥,小姐千金之躯,何堪路途之老,还是留在这西子湖畔,也好有小姐的同胞相伴,胜过千里之外的孤苦。”  “贵国有句老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凉子既然是主人的人,主人又为凉子赎了身,就该无怨无悔伺候主人才是。就是在我们东瀛,也是如此,凉子岂能违背德礼。”  别玉寒立刻有些为难,如果弄一个风尘女子回去,阿娇她们还能善罢甘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公子也同他人一样,只是寻花问柳,逢场作戏而已?凉子就这样没了清白,真是命苦。”说的凄凄,肩膀耸动,到后来已是哽咽,两行清泪自藤香凉子的脸颊流下。  别玉寒就怕女人流泪,此刻心已软了下来,喃喃道:“凉子小姐有所不知,别某已经娶了五位妻子,恐怕太委屈凉子小姐”  “凉子出身风尘,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能够日日伺候主人,凉子不在乎名分。”藤香凉子匆忙打断别玉寒。  见对方如此坚决,看来只好带上了,别玉寒一伸手:“凉子小姐既然执意如此,那是别某的荣幸了,请上马吧。”  藤香凉子将小手放入别玉寒有力的掌中,别玉寒轻轻一提,藤香凉子侧身坐在别玉寒前面,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挥手向以手帕擦泪的鸨儿道声保重,别玉寒一提马缰,绝尘一声长嘶,四蹄齐飞,绝尘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尘烟。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二章 渡口逃命  就在别玉含和慕容世家庆祝此番胜利,神游‘东寮洗浴’时,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拽着自己那撮山羊胡子,向汉王回报着扬州之战的情况。武昌的汉阳王府里汉王来回度着步,半天,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应声而碎。  "这个该死的别玉寒,连番坏我好事,此人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  "该怎么办?王爷,龙儿的安全要紧,他这么着急跑到扬州,要保护好才是。"坐在旁边一位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漂亮中年妇女开口道。即使已是徐娘半老,其美丽和魅力仍是四射得让人闭目。  “夫人不用担心,有龙儿的四叔和无刚那个老秃驴在,不会有事的。”汉王安慰夫人:“但姓别的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既然他此番一人独下江浙,在那里出尽风头,就留在那里,永远别回武昌府了。”  夫人点点头:“他四叔不便现身,就让三叔和判官二老去帮帮烟儿,将姓别的那小子碎尸万段,即为龙儿出口气,报了稽堂主和京师堂的仇。”  别玉寒此番在苏杭和扬州大败江南武林盟,龙风肯定对其恨之入骨,很可能在其返回武昌府的路上袭击自己,报仇雪耻。虽然不像来时行踪隐蔽,别玉寒本也不放在心上,逃的本领自信现在学得太流了,但此刻多了一个藤香凉子,不得不多加小心。想了许久,决定还是走陆路。飞马向北过了湖州,折向西远离太湖帮进入宣州府。在宣州府为不堪马上颠簸的藤香凉子租了一辆马车,一路向西北,然后沿着长江南岸避开长江帮设有分寨的芜湖、铜陵和安庆,在安庆和九江之间一个名叫望江镇的地方渡了江。  沿着江北来到九江地界,前面有一条不大不小却水流很急的河,这条和南接长江,北连黄龙湖,黄龙湖的西北比邻大别山。过了这条河便进入湖北地界。二人来到河边一个名叫清风渡的渡口,离家不太远了,心稍稍放下,笑问掀开窗帘向外眺望的藤香凉子:“离家不远了,再赶一天的路就到了,连日颠簸,凉子还好吧?”  藤香凉子娇羞地瞥了别玉寒一眼:“还说呢,主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半天了人家腿间还是火辣辣的。”  别玉寒没想到藤香凉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在赶车的车夫上了年纪,耳朵也好像不好使。想起昨夜二人的鱼水交融,嘿嘿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讨厌!”俏声细语骂了别玉寒一句,举止间风情无限。  到了河边,只见一艘渡船停泊在渡口,一名老翁背对着自己,头戴竹笠,盘腿坐在船头,船上没有其他船客。别玉寒伸手将藤香凉子搀下车,对老翁道:“船翁,我们要渡河。”  “此乃阎王渡,只渡黄泉路上人,难道客人也同老夫一样要赴阴曹地府?”随着话音,老翁坐姿不变,却能缓缓转了一圈,面对别玉寒。别玉寒的瞳孔急剧收缩,对方斗笠下一块纱巾蒙面,正是在黄山遇到的那位武功高强的神秘蒙面人。  藤香凉子听到对方出口之言寒冷阴森,人坐立不动却能旋转,仿佛真是赴阴曹地府的鬼魂,吓得忙躲入别玉寒的怀中。别玉寒伸手搂住藤香凉子,右手按在逍遥剑柄上:“你武功虽然高绝,但别某自信你还奈何不了在下。”  “别施主黄山一别,更加风光,更加自信,让人钦佩。但今日不同,别施主请看。”  别玉寒没有扭头看,但已经听出河边芦苇中突现沙沙声,两侧步出许多黑衣人,四下散开,将别玉寒和藤香凉子团团围住。眼角扫过,疯刀,魔手,飞鹰堡童氏兄弟,还有‘无情剑’吴青,铁算盘贾商贾,及霹雳堂的人全埋伏在此。暗暗叹息,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却是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问道:“对付在下一人,竟劳从杭州回武昌府的路不止一条,别某自信自己一路小心翼翼,你们是如何知道别某从一定此处经过呢?”  “哈哈,你的马再快,人再精,也快不过大雁,精不过”看到魔手瞪了自己一眼,连忙将下面的话生生咽下去。  “我明白了,原来是大雁堂,我一直纳闷儿无名堂和霹雳堂跳出来了,江南三大堂向来杀人放火搜集情报是一体的,为何一直没见大雁堂的人,原来一直在暗中跟踪自己。”  回头看了眼那位年迈耳朵不太好使的车夫:“阁下还要装下去吗?”  车夫直直腰,一抹脸,却是一名中年汉子,脸长得很一般,越是一般毫无特色的人,越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是收集情报和进行跟踪的最佳人选:“别公子好眼力,大雁堂东南分坛坛主郑和适见过别公子。”  “别某的眼力一点都不好,郑坛主监视了别某一路竟浑然不知,大雁堂的本事真是不小。”  不再理他,回头看看仍独坐船上的蒙面人:“阁下既然是黄泉之上摆渡人,自然不是阎王老子,别某可否载我俩去见见阎王?”  “阎王岂是活人见的,阁下死后老夫自会载别公子到阎王殿的。”  “噢,别某倒是忘了自己还活着呢。”别玉寒一笑:“既然从杭州一直跟踪,为何一直等到现在才动手?诸位的耐心也是够好的。”  “我们要的是一击必杀,只有这样老夫才能报长江上那一脚之仇,雪你屡次三番坏我等大事。”魔手愤愤道,因重伤而仍然苍白的脸此刻变得扭曲和血红。  “看来少林武功看来也不怎么样,踹那么多脚都没踹死你。”别玉寒突然笑道。别玉寒这一笑一说,差点将魔手气背过气去。如不是令主当时给自己吃了治伤灵药,及时请熟知少林武功的蒙面人为自己疗伤,恐怕自己就是不一命呜呼,此刻也还起不了床呢。  放要开口大骂,突听一声高喊:“令主到!”  四下立刻鸦雀无声,一条画舫自不远处芦苇中荡出。在四名如铁塔般威武大汉熟练操桨下,小船快速平稳,如履平地。画舫甲板上站立着两人。看到这两人别玉寒的头更大了,阴阳二妖在此,要逃跑看起来更难了,面对如此多的高手别玉寒连头都不敢回,暗将内力提至最高,护体神功遍布全身,提防对方随时攻击自己。  “别公子,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一个女音从画舫内传出,款款柔声,温柔婉转,莺声悦耳。  别玉寒目光敏锐,透过珠帘看到一名蒙面女子端坐正中,一袭紫裳,白色披肩。虽然蒙面,却是丰神楚楚,秀骨姗姗,应该是位绝世美人。一名少女伺立在旁,同样蒙面,身材也是上流。话音出自坐着少女之口,正是自己在武昌府无名堂和江面上见过的什么令主。  看来今日脱身难了,但仍保持着冷静,脑子飞快运转,想着如何应付眼前的形势,边想边笑着答道:“是啊,看来咱俩缘分不浅,每次你都兴师动众,列队欢迎,让别某受宠若惊,吃不了兜着走,别某真还有些过意不去啊。”  “是吗?哈哈哈。”令主听了不怒反笑:“别公子怎么也是个江南解元,太子太傅的公子,本令主怎能怠慢?这次别公子千里携美,虽然逍遥快乐,却是一对孤雁,未免孤影只单,本令主便找些朋友来给别公子助助兴。”  “既然如此,别某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别玉寒仍是搂着藤香凉子:“凉子,令主如此繁忙还来为我们祝福,你还不谢谢令主?”  “凉子这里谢过令主厚爱。”  “好个美人胚子。一开口更如乳燕出巢,新莺啼树,委婉动听,别玉寒就是别玉寒,好眼光,实不虚杭州之行。但听口音凉子小姐不是中土人,可是东瀛来的?”  “令主眼光更好,一见面便知凉子小姐是东瀛来的,难怪能统领江湖数个教派。”  别玉寒的话一出口,透着小瞧自己,令主冷冷哼了一声:“解元就是解元,别公子骂人都不吐一个脏子,但本令主就喜欢别公子这样的,聪明才智却又无书生酸气。”  “谢谢令主了。看来咱们俩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哈哈一笑:“令主既然是来给别某助兴的,一定备酒而来了。”  “别公子怎知本令主带酒而来?难道本令主的酒坛子漏了不成?”令主轻声笑道:“去,给别公子送一坛女儿红。”  一名大汉立刻入舱抱出一大坛酒,来到别玉寒跟前,双手奉上。别玉寒毫不客气,一把接过:“这应该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儿红。”  “看来公子真是无所不精,一拎酒坛子便知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儿红。不错,这是埋了二十五年的上好女儿红。”  “令主高抬别某了,别某如有这本事早开酒店了。别某不才,但也想到令主的庆功酒岂是市井凡夫俗子所喝的黄汤?”说着一拳砸开泥封,高高举起酒坛。  这个大酒坛说少也盛着十斤烈酒,别玉寒片刻工夫,咕噜咕噜将一坛酒喝个滴酒不剩,还晃了晃,才随手一甩,将空坛高高抛起,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跌入河中。  别玉寒如此畅快淋至地将一大坛酒喝了个干净,震惊周围匪众。大家都是刀尖上舔着血过日子,说不定哪天别在裤腰带上的脑袋就扮了家,大都与酒色为伍,名为酒徒的不在少数,可别玉寒片刻间一大坛酒入口,却是没几个人敢这么做。连令主也不禁拍手叫好:“别公子不但风流倜当,还有如此豪爽之英气,让本令主刮目。”突然话锋一转:“别公子就不怕这酒里有毒?”  “令主要毒死别某就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了。”别玉寒哈哈大笑,笑声突止,话锋同样一转:“但别某死前不想做个糊涂鬼。令主虽然天聪才颖,驾统江湖豪杰,但应该没有当皇帝的心,除非令主想成为第二个武则天。别某这些天苦苦在想,令主能够笼络飞鹰堡,江南三大堂,甚至阴阳界这样的武林世外禁地都甘愿俯首听命。不但大闹京城,掠夺公主,还杀朝中大臣,谋刺当今圣上。令主与当今朝廷作对,所做一切,恐怕另有目的,身后还有高人,能否请令主点拨一二,指点迷津,让别某黄泉路上走得明白一点。”  “黄泉路上糊涂鬼,聪明鬼,风流鬼,还不都是鬼,别公子既然要做鬼,干吗还那么计较。再说了,你都明白了,黄泉路上你那聪明的脑袋干什么用,不能老陪着女人,总要往裤腰带上面想想么。”  令主语露讥讽,别玉寒一点不生气,仍然露出迷人的微笑:“对付男人总要想想上面,对付想令主这样的女人么,不往裤腰带里想都不行。”  “大胆。”  “放肆。”  ‘无情剑’吴青和铁算盘贾商贾等齐声呵斥,别玉寒却在这时突然出手。只见他左手紧紧搂抱住藤香凉子脚尖一点,人如急电向前窜去,同时右手一晃,一道银光划过,立刻传出数声惨叫,几个被别玉寒迫到跟前的匪徒被别玉寒勇猛无敌的一剑斩为数段。  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藤香凉子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别玉寒突然出手,动如狡兔,前面的疯刀魔手数次与别玉寒交手知道别玉寒的厉害,见状立刻向后躲闪,避过那凶狠的一剑,同时联手回攻反击,想要阻挡住别玉寒,与后面的吴青和童家兄弟一起合围住别玉寒。  别玉寒生死攸关的时候,脑子格外清晰,如果被对方围住,就凭自己抱着个活人,累也得累死。按照自己刚才的观察和思索,不待慢了自己一拍的众人赶到,施展龙龟八步,身影一晃人迫向疯刀和魔手。二人武功高强,却也在别玉寒那里吃过苦头,见别玉寒扑向自己,连忙以神功护着自己,刀砍指飞,人同时再向后退去。无奈后面就是河,两人只好同时向两侧闪开。  别玉寒就是算准这点,人向两人中间冲去。疯刀大喝一声,疯刀斩乱麻,向别玉寒冲去的方向砍去。这一刀可说灌满真力,力劈万斤,三十年前多少英雄豪杰死在这一刀‘狂疯大作’下,就连疯刀自己也说自己这一刀招应该排在刀君的‘天下无敌’和东方世家的‘开天劈地’之后,名列天下刀式第三。与此同时,魔手亦使出自己成名江湖的绝招‘魔指断魂’,十缕指风划破长空,刺向别玉寒十处大穴。  好个别玉寒,人突然仰倒,藤香凉子借势趴在自己身上,别玉寒左手一弹,一缕指风划出破空之声,正好击在疯刀的刀上,却是少林七十二绝技‘无相劫指’。这一指弹的时机轻重恰到好处,疯刀的刀一顿,‘狂疯大作’的威力顿减。别玉寒借着一指之力,脚下一滑,姿势不变,右手剑在头顶挽出数朵剑花,迎上魔手的‘魔指断魂’。但见气流相击,别玉寒的剑破了魔手的‘魔指断魂’,急电般冲向魔手。魔手的手指再硬也不敢硬碰别玉寒的宝剑,立忙向旁边闪开。眼看别玉寒就要如魔鬼般依附到自己身上,在长江上吃了别玉寒大苦头的他吓得面色发白,人拼命后退的同时双掌齐出,击向别玉寒。  别玉寒突然一直腰,藤香凉子顺势滑入自己怀中,魔手的双掌此刻击在他的后背上。别玉寒怀抱着藤香凉子如断了线的风筝向河面上飞去。与此同时,阴阳二妖双双飞起,软剑同时在手抖成两道利虹刺向河面上的别玉寒。  就在这时,别玉寒借着魔手击在龟壳上的力量,一提内力,大口一张,刚刚喝下的那坛酒化作一篷剑雨,犀利无比地迎上阴阳二妖。阴阳二妖万万没想到别玉寒突然将腹中的酒喷出来,弄到身上不但狼狈,还绝对会难受的要命。当即手腕一抖,手中软剑化出一道圆弧,滴水不漏地将迎面而来的酒剑挡在身前。别玉寒借着对方换招的功夫,人落在渡船上,方落脚,突然松开藤香凉子,左手向后一甩,两道白光带着怪鸣向后奔去。身后追来的疯刀魔手和童家兄弟等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躲闪。但有人就没这么运气了,紧跟在后的铁算盘贾商贾惨叫一声,当场倒地毙命,吴青的剑被逍遥芒削断,手掌被震裂出血,连忙扔掉断剑。其余人哪个还敢再追?  别玉寒逍遥芒方出手,脚下一股大力传来,落脚的船板皆碎,变成利箭自下而上射向自己。别玉寒晓得这里最厉害的除了阴阳二妖就是那个渡船上的神秘蒙面高手,一直格外留心。落下前看到蒙面人一双大袖在身旁一按,一身灰衣一鼓一缩,知道脚下船板破碎是他所为,当即别玉寒脚尖一点,抓起被吓晕摇摇欲坠的藤香凉子凌空而起,右手长剑在身前划过,刺向自己的碎木改变方向飞向击散酒剑破空而来的阴阳二妖。  人尚未坠下,渡船上的蒙面人双手一推,一股掌风击向河面,一声轰鸣,一道巨大的水幕铺天盖地向别玉寒二人扑来。别玉寒身形一晃,人向上突然提高三尺,水幕自脚下涌过。别玉寒仿佛施展出武当的绝世轻功‘纵云梯’,但就是武当当代第一高手太虚道长也只能一提一尺有余,须连纵三次才能到这样的高度,蒙面人心中大为震惊。  水幕顶峰刚过,别玉寒人随着巨浪向远处滑去,蒙面人看在眼里更是张大了口,别玉寒此刻施展的却是少林的凌空渡虚。别玉寒为了逃命片刻间将自己山洞所学的少林易筋经,道家阴阳太虚真经和逍遥真经全部施展出来,看着要逃离对方的追杀,松一口气,笑道:“多谢令主盛情招待。”  话放出口,人突然往水中栽入。方入水,水面上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巨大的冲力将别玉寒和他怀中的藤香凉子冲入水底。方才挨了魔手一掌,虽然神功和龟壳护体,毕竟对方功力高深,加上连着施展全身功力对付阴阳二妖和蒙面高手,此刻被爆炸的巨力冲击,喷出一口鲜血。  强忍全身剧痛,别玉寒抱着藤香凉子在水底急速潜泳,却是游向令主的画舫。将后背紧紧贴住画舫的船身,悄悄露出水面。此刻水面上和岸边乱成一团,阳妖高声在喊:“姓别的已被霹雳弹炸中,令主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立刻封锁两岸,严加搜索,不得让姓别的逃脱。”  这霹雳堂的霹雳弹还真他妈的厉害,说来还是蒙面人用来阻杀自己的那道巨浪救了自己的命。如不是对方将霹雳弹射向巨浪上的自己,自己听到身后破空之声见机的快,拼命往水底扎去,恐怕还真要把小命留在这不知名的小河里。伸手探了探藤香凉子的鼻息,好像还有气,忙深吸几口气,堵住她的小嘴。  藤香凉子终于醒来,方要叫,被别玉寒点了哑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告诉她不要出声。随手掐了两根芦苇,分别放入两人的嘴中,再次潜入水中,贴身在画舫的船下。  一面怀抱着藤香凉子,靠着两根芦苇呼吸,别玉寒借机运功疗伤。过了好半天,画舫开始缓缓移动,别玉寒一手抱着藤香凉子,一手吸附在船底,随着画舫而去。又过了很久,别玉寒体察到水流和水温都变了,估计是进入长江口了,此刻天也应该黑下来。别玉寒深吸一口气,松开吸附在画舫上的手,拔掉两人嘴里的芦苇,将自己的嘴堵在藤香凉子的嘴上,潜水在水底。  在水底潜了一会儿,只到碰到一些芦苇,知道离岸边不远,在芦苇中缓缓露出水面。见四周并无对方的人在搜索,才将藤香凉子拽出水面。藤香凉子憋了半天,一出水面就要大声咳嗽,被别玉寒捂住了嘴,只到看着令主的画舫和手下变为黑影向长江上游远去,才送手,藤香凉子大声咳了起来。  放目四望,正如自己所料这里是河道的入口处。二人上得岸,找到一处密林藏好,别玉寒立刻施展神功为冷得不住发抖,嘴唇青紫的藤香凉子祛寒。  没有了马,别玉寒背起藤香凉子,沿着荒僻小路小心翼翼往西而去。在一家农户索性买了些农家衣服穿上打扮成农家夫妇,外带买些干粮和一头骡子让藤香凉子骑上,继续沿着山旁的小道西进。到达武昌家中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看到自己的一向风流倜当的老公一身农家打扮,牵着一头上骑一名农家小妞的驴,模样怪异可笑,就好像乡下小新郎带着新娘回娘家,大家都笑弯了腰。  “笑,笑,笑,你们差点当了寡妇,还笑的出来?”别玉寒气恼地骂道。  众夫人大惊失色,忙问怎么回事?听到从杭州弄一个风尘女子来,当即脸拉了下来,没有一点好颜色。别玉寒看在眼里,忙叫明镜霁月带藤香凉子下去更衣,顺便给自己弄点吃的。明镜霁月十万个不愿意地带着藤香凉子下去,小嘴撅得比主人们的嘴还高。  “我也是不小心上了贼船,毁了藤香凉子小姐的清白。”将原委说了一遍。众位夫人怪他之余连带着把慕容万骂了个够,气他将自己的老公带到那种下流地方去。  “我也是没办法,谁让该死的龙龟作怪,让本少爷迷失了本性,使性欲冲昏了头呢。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我看就让她跟明镜她们四个做个伴吧。”  “为什么要跟我们做伴?”这时明镜霁月分别端着食盒和别玉寒的衣服进来,听了不高兴地回道。  “你们四个总是要嫁人的,再说有些事你们做来也不方便。”  别玉寒的话更让明镜和霁月不高兴,明镜撅嘴嚷道:“怎么不方便了?伺候这么长时间都没说过,现在说出来,还不是找到漂亮的就嫌弃我们了。”  “瞎说,我就是说有些事你们,你们”别玉寒一时不知如何将那种事说出口。  “那春桃、秋香方便吗?”霁月话一出口,别玉寒刚喝入口用来掩饰自己的茶差点喷了出来,狠狠瞪了阿娇一眼,准是这丫头将洞房之夜的事说出来的。阿娇故意扭头装做不明不白。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们四个找个伴儿。”  “那她在这家里的地位岂不比我们四个还高?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入婢,婢不如妓”阿娇叫道。  “是吗?那你和她换一换得了。”别玉寒恼怒这表妹太难弄,给了她一句。  “你敢。上次出去你带了一个西域妓女,这次又是一名东瀛艺妓,以后这里还不成了妓院了?我告诉姨父姨妈去。”阿娇叫了起来,哭闹起来。  别玉寒还真怕她告状去,老爹还不把自己的脑袋敲成了大冬瓜?最后还是千叶影儿出面。毕竟在洛阳自己几位姐妹输了赌,任由相公娶几位他自己决定,提出虽然五位姐妹彼此不分名分,但凉子毕竟出身风尘,虽可姐妹相称,名分上还是侍妾的好。  别玉寒马上同意。看到木已成舟,其余几位也就只好这样了。别玉寒看看雨过天晴,马上积极表现,与五位夫人折腾起来,五位夫人筋疲力尽罢事后,别玉寒搂着肚子大大的甄如玉,又是摸肚子又是趴上面听一听,一付就要当父亲的热情,最后才搂着甄如玉入睡。  藤香凉子知道自己的出身,只要能待在心上人身旁就行,加上她八面玲珑,拼命讨好几位姐姐,很快也被甄如玉她们接受。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三章 可怜芙蓉  此战慕容世家和九幽教联手击败了江南武林盟三大主力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的进攻,伤了洪雷和谢阳,毙了太湖帮帮主‘太湖神龙’孟太湖,着实让江湖震惊,让人对慕容世家和九幽教产生敬畏,好多门派尤其是淮南淮北和中原一带的不敢再挑明了支持江南武林盟,与他们作对。而盟主龙风是刀君和剑圣的高徒这一消息,给因此战沮丧的江南武林盟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江南武林盟的人兴奋不已,毕竟刀君和剑圣已是江湖中神话了的人物,大家无不崇拜敬仰。  这次双方之战,参加人数之众,拼斗之惨烈,战线之长阔,死伤人数之多,都是江湖上多年来未有的,江湖多年来一直相承的格局也被因此打乱。别玉寒借此放弃洛阳,襄樊,将九幽教东移较为富硕平静的淮河两岸,长江以北,由此不但控制了武昌以北,邙山以东的北方江湖,更与慕容世家相互呼应,牢牢控制住南京以东长江两侧,使得江南武林盟东下的努力付之东流。与此同时,别玉寒将九幽教撤除洛阳和襄樊一带的力量放置在邙山总坛和武昌府,这样,江南武林盟虽然得到了洛水汉江一带,却被别玉寒从中竖起一道屏障,将其拦腰分开,东西不得相连。  在此情景下,洞庭十八盟趁九幽教撤离洛阳襄樊之时大肆进军,不但掠夺了九幽教原来占有的地盘,还与芙蓉剑庄和南宫世家发生摩擦,这也是别玉寒预测到也想看到的结局。他知道现在的南宫蕊和白天雷意气风发,都有重振家族的雄心和实力,不会甘心就范江南武林盟,也不愿看到走了九幽教这头盘踞多年的虎,又来了一匹贪得无厌的狼。  正值新皇刚刚登基不久,陕甘和河南西部灾情不断,流寇四起之时,这场在明朝大后方的江湖门派之争震惊了朝廷。崇祯厉令两江和浙闽巡抚加强治安,严禁聚众械斗,对违反朝廷明令的严惩不贷。  一时间不但江湖危机四伏,更是面临朝廷的惩戒,江湖各大门派纷纷出动,寻找解决的办法。连一向超脱江湖之上的少林武当也从中斡旋,企图调节各门派之间的仇恨和误解。最后少林掌门无尘方丈和武当掌门风云道长联名邀请江南武林盟,别玉寒和九幽教,武林四大世家还有丐帮,大江帮,唐门,八剑堡,白云堡和七剑联盟等江湖三十余家大门大派四月初十在少林寺举行武林公会,共商如何解决最近的江湖纠纷。  因为朝廷的介入和少林武当的调解,为了准备即将举行的武林公会,大家都在表面停止打斗,给江湖带来暂时的宁静。当然这也是大战前的宁静,大家也都趁机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的部署,加强力量,为将来争得自己的利益、对付更大的冲突做准备。  别玉寒也不例外,将自己去飞马牧场路上招收的百名家丁和其他家丁安排在一起,抓紧这几天的时间教授他们武功。听说这些人在自己离开的日子里由狄龙狄鼠负责训练,已经一脱灾民的颓废样子,个个龙腾虎跃,士气高涨,跟着他们俩学了些基本功夫。便命狄龙狄鼠将他们分成五个分队,分别由曾在陕南做土匪会些武功的五名匪首带领,明日传授武功。  看到别玉寒和几位夫人来到教习场,五名匪首立刻上来参见。听到他们报上的名,几位夫人都掩嘴而笑。使棍的是老大,叫猴超群。老二马不飞,使剑。老三牛大嘴,张着一张大嘴嘿嘿舔着手中的大砍刀。老四杨大礁,手中一对双钩。杨大礁一报完名,阿娇嘟囔道再嚼吃的也是草,岂不是草包一个?  阿娇这么一说,老五朱天,矮矮胖胖抱着一根比自己还高一尺的大雨叉,扭捏着上来参加几位女主人。阿娇没开口,杜隽说话了,猪天,猪能飞上天吗?一看就是一付吃相,大事无成。杜隽的话让朱天站在那里更是扭捏起来。  就连千叶影儿也笑他们的名子起得让人哭笑不得,配在一起不就是牛马猪羊猴吗?和别玉寒商量后,千叶影儿想到家丁内功都低,便提议组成阵式互补内力的不足,可能会早日派上用场。别玉寒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自己所交手的武林高手的武功阵式,心血来潮,创了三招剑法,三招刀法和三招枪法,每三名剑手,三名刀手和三名枪手九人一组,以剑守阵,刀袭近敌,枪攻远兵。千叶影儿将明镜四位丫头练习的四相阵改变后九人练习,可以长短互补,攻守同盟,加强战斗力,以便以后少受伤亡。  别玉寒内力绝顶,施展出自己刚刚创出的这三招剑术,三招刀式和三招枪法,剑影纷飞,刀劈河山,枪枪夺命,令人眼花缭乱,百人立刻惊呆,鸦雀无声,别玉寒收势后好久,大家才震声欢呼。只是别玉寒这九式是从众名家那里看到后发挥创造出来的,自是深奥莫测,这些人如何能够明白?别玉寒只好慢慢演示给众人,教给他们要领,看他们的天份和造化了。  说来也怪,这些人见了别玉寒施展的神功,个个心花怒放,要学这绝世武功,拼命练习,士气之高大出别玉寒的意外。  看看过了四月初一,别玉寒决定带千叶影儿,王幽兰,明镜如月和狄家兄弟,仍由祝伯赶车,和同千叶无方一行明日赶往少林寺。让阿娇和杜隽待在家里照顾肚子很大不方便的甄如玉。留下剑伤已愈、玩命练剑的沈岩和胖瘦二婆带领花妖等守家,同时加紧训练家丁。经过严密布置,加上黄山神尼的暗中保护接应,别府,千叶世家和九幽教的阵容强大,应该不怕那个令主趁机袭击。  刚刚布置完,芙蓉剑庄总管梁煦来到递上帖子,看到是白天雷在‘明月楼’等待自己,便带领千叶影儿和王幽兰跟着梁煦来到‘明月楼’。  “别兄肯赏脸赴宴,白某感激不尽。”看到别玉寒进来白天雷夫妇连忙站起迎接。  双方见过礼,酒过三巡,白天雷道:“别兄真是大手笔,不但挫了龙风、洪雷他们江南武林盟的威风,还把九幽教突然撤出洛阳襄阳一带,将地盘拱手让给洞庭十八盟。”  “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单凭九幽教的力量怎能对抗江南武林盟?防线太长力量更弱,只好如此了。再说,别某早就有从南宫家和芙蓉剑庄的地盘撤出,免得和你们长生摩擦。毕竟我们是朋友,你们兄妹对别某还有救命之恩,这点我在洛阳就和南宫家主言过了,借着这个机会撤了,也好减少些伤亡。”  “你撤的时机好啊,老兄,不叫九幽教和我们摩擦,却是让我们和龙风摩擦起来了,一箭双雕之计。”白天雷指着别玉寒,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怎么会呢。别某就是点子再多,也不会用到你们这里,别某对朋友一向是真诚相待的。再说,我看白姑娘和龙风走的很近,也许你们就要成一家人了,怎么会有摩擦。”别玉寒趁机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噢,馨儿就是任性胡闹,听说在洛阳和苏州都对别兄无礼来着,小弟这里代妹妹赔礼了。”  “哪里话,白兄,白馨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她就是真在我身上捅俩窟窿,我也不会生气的。何况在洛阳碍与当时的情况,夺了她的剑,确实得罪了她。”  “这丫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受点教训也是好的。”南宫雪在旁道。  “大家都往少林寺赶,白少主怎么反而背道而驰,离少林寺越来越远了?”千叶影儿问道,要知少林寺在襄阳的北边,此刻却向南来到武昌府,应该有什么原因。  “我们提前出来找馨妹的。”南宫雪答道:“馨妹离家好些日子了,江湖上这么不安静,婆婆担心,让我们找到她,免得她一人在江湖上瞎闯,出个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别玉寒和千叶影儿心里立刻明白他们找白馨,而白馨和龙风在一起,可能要通过白馨打探江南武林盟的意图,二者甚至联盟也未必可知,今天请自己来这里也想必是探听自己和九幽教以后的意图。  方想到此,只听白天雷问道:“苏扬一战,朝廷震惊,弄得江湖都个个自危,不知别兄下一步如何?是接受少林、武当的调解,还是要继续打下去?”  “我这里是被迫自卫的,是和是打一切全看龙风的。在下觉得这江湖还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好,争乃进步,争亦是不争,争与不争中才有宁静,一家坐大,未必就是好事。”  “别兄说的是,但愿龙风也这么想。”  “白兄与龙风同为‘江湖四杰’,白小姐有与龙风是朋友,芙蓉剑庄可以借此机会说服龙风当了江南武林盟的盟主也就罢了,一统武林是不可能的。”  “别兄这句话说得对,白某如果有机会会和龙风说的,只怕龙盟主未必听在下的。”  “也许他还真听你的。”别玉寒想到白馨和龙风在一起的亲密无间,也许真能听一听这位未来的大舅子的话。  “听说白馨和龙风在一起,日前离开南京西上,我们也想在同别公子交谈后同龙风谈谈,俗话说和为贵,如果双方真能化干戈为玉帛,也是江湖之幸。”白天雷此话一出,别玉寒明白芙蓉剑庄此次来武昌府的目的,如果芙蓉剑庄能在武当大会前说服龙风和别玉寒双方和解,其作用不输号召召开武林公会少林武当,必将令江湖刮目相看,芙蓉剑庄在江湖的地位也会大大提高。  “但愿如白兄所愿”别玉寒一笑,端起酒杯。一名芙蓉剑庄的家丁在门外报道:“报告主人,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白馨,大家方要打招呼,看到进来的白馨突然呆了。一向如阳光般灿烂甜美,热烈浪漫而又直率,笑比芙蓉的芙蓉剑此刻不但如霜打般无精打采,人人都可看出她刚刚受到极大的伤害,头发散乱,双眼红肿,满脸泪痕,红线绣出朵朵绽开芙蓉花的白色长裙更是沾满泥泞。  看到妹妹这样,南宫雪连忙站起:“馨妹,你怎么了?”  低头进来的白馨听到嫂嫂的话,哇的一声大哭,方要扑到嫂子怀中,突然看到别玉寒坐在一旁,拨出长剑发疯地刺向别玉寒。  “砰”长剑应声而飞,却是白天雷出手。不望插入梁上的长剑,白天雷望着自己妹妹,沉声道:“馨儿,不得造次,有话说清楚。”  白馨扑入白天雷怀中,哭喊道:“哥,这个大淫贼糟蹋了我。”  此话一出,别玉寒还端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坠落地上,摔得粉碎。  “什么?”别玉寒惊叫道“你是不是疯了,白馨,我们自苏州城外匆匆见了一面后便未见过面,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虽然蒙面,但我仍从扬起的面巾看到你的脸。”白馨咬牙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用那肮脏的逍遥芒和玉箫摧残我的身子。”  原来芙蓉剑数日前与龙风和大江帮帮主洪雷等一众离开南京西下,前日到了九江,龙风接到八剑堡少堡主卢谦的信,请他到庐山八剑堡走一趟。看到龙风不愿带自己去,白馨知道自己不是江南武林盟的人,不便跟去参与盟中事务,便同其他人留在客栈等待龙风。  谁知自己刚入睡,便被一蒙面人偷入房中,点了自己的穴道。等自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郊外森林中,蒙面人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白馨大惊,挣扎之下方知自己的麻穴仍被封着。蒙面人淫笑着解开自己的长裙,褪下自己的衣兜和絷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揣到怀中。白馨拼命喊叫,但深山老林的深夜中,除了惊吓野兽飞禽,又有谁会来救自己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绝望地闭上了眼,两颗泪珠无助地滚下。  可对方面对如此佳人,似乎并不猴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突然感到乳房一凉,有点疼痛,忙挣扎着抬头望去,却是蒙面人手里拿着一块晶莹透明的五角形玉石,在自己乳房上划过。看到这块玉石,白馨浑身一抖,这不是别玉寒的暗器逍遥芒吗?怎么会在这人的手里?难道  想到此,不敢往下再想,任由逍遥芒划过自己的全身,最后在自己的隐私处停下。腿间一凉,白馨又是一惊,难道这人变态到要用那东西割破自己的清白?感到不像是利物,想到此,微微睁开眼睛瞄去,大吃一惊。原来对方手中拿着一支碧玉箫,在自己的私处轻蹭慢磨,心中立刻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头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看看白馨在自己的挑逗下欲火渐渐烧了起来,蒙面人更加起劲,白馨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法控制体内那股难以忍受的燥热,羞愧难当,呻吟中哭泣起来。就在这时,下体一阵剧痛,白馨大叫一声,人几乎晕了过去。虽然闭目,但凭着蒙面人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和腿间的火辣,白馨知道蒙面人彻底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操,绝望无助地任其糟蹋驰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馨晕呼呼在抵抗着自己体内深处被对方一下一下撞醒的快感时,蒙面人突然停下,抓住了白馨的手。白馨一惊,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对方骑跪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脏物塞入自己手中。白馨什么时候见过男人这东西?握着热乎乎硬帮帮红通通的东西像是握住了一条咬向自己的蛇,下意识地要甩开,却穴道未解,全身无力,蒙面人一只大手握住白馨的手动了起来,令一只手粗暴地抓住白馨饱涨的乳房揉搓起来。看到手中如此硬物,羞得白馨再次闭上眼睛。  手中的东西在随着揉搓越来越涨大,蒙面人一声低吼,一股白白的浓浆喷射而去,尽数喷洒在白馨优美白净的脸上。白馨一惊睁开双目,随即长大口,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原来蒙面人在兴奋中头一扬,威风荡起面巾一角,心中一直怀疑却不愿承认的还是便成了事实。别玉寒的脸清晰地暴露在白馨面前!  白天雷怒发冲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右手在剑鞘上一按,长剑弹入空中,划做一道银虹袭向桌子对面别玉寒的咽喉。  王幽兰和千叶影儿都震惊在白馨被别玉寒强暴的消息中,看到白天雷的剑闪电般刺向别玉寒的咽喉,别玉寒却一动不动,花容失色,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听当的一声,别玉寒的玉箫自桌下弹出,不偏不倚击在对方的剑尖上。白天雷的剑一窒,手腕一抖,长剑一撤,在空中挽出一朵剑花,再次刺向别玉寒。  “慢!”别玉寒喝道。  白天雷的剑停在空中,握剑的手轻轻颤抖:“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话说?亏我芙蓉剑庄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不论你信不信,这件事绝不是别某做的。”  “馨儿不但看到你肮脏的逍遥芒和碧玉箫,还看到你这淫贼的脸孔,你还想抵赖。”南宫雪从旁骂道,也抽出长剑,站在丈夫身旁:“虽然你曾对我南宫家有恩,但你如此残忍无道,对馨儿你的救命恩人都能做出如此之事,禽兽不如,南宫雪身为芙蓉剑庄的媳妇,誓死要报此仇。”  总管梁煦也拨出了剑,站在白馨身旁。  “白夫人骂的虽好,但骂错人了。”别玉寒双肩一动,将一支玉箫和两支逍遥芒放在桌上:“别某自苏州与白姑娘一别,从未再见过姑娘,这几日别某也从未离开过武昌府。在下的箫一直未离身边,但清风渡口一战,别某发出两支逍遥芒,击杀铁算盘贾商贾,击伤吴青,但急于逃命,无法收回逍遥芒。白姑娘看清楚真的是在下的玉箫和逍遥芒吗?”  “本姑娘死都认得这些肮脏东西。”白馨看了一眼,恶心地把头扭开。  “也许是吴青他们为了报复而故意嫁祸也未必。”千叶影儿此刻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逍遥芒虽然难以仿造,但玉箫却不难仿制,尤其是外表。白姑娘惊吓之余也未必就能看得真切,即使看得真切也未必能辨认出是否真是我家相公的玉箫。再说我家相公这些日子确实未曾离开过武昌府半步,怎可能跑到九江专门去糟蹋白姑娘?如果他真有此心,如白夫人所说禽兽不如,一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不是他心慈手软,是他有狼子野心。”白馨叫道:“这淫贼离去时曾大笑着说要将武林十美尽数入怀,还要当武林盟主。更,更说什么来日到芙蓉剑庄娶我,呸,我白馨死都不会嫁给这种下流肮脏之人。”  “你再骂别大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王幽兰此刻也不知别玉寒到底是不是真做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照理说别大哥怎么也不会是这种人,但逍遥芒和碧玉箫却是别大哥所用之物。要知自己母亲当年就是被色贼先奸后杀的,如不是师父赶到,自己也会有与母亲同样的下场,因此最恨淫贼,如果真是别大哥做的,自己该怎么办?烦恼之际,听白馨等如此谩骂自己的老公,恼羞成怒,就要拔刀相见。  南宫雪一瞪眼,毫不示弱地摆出谁怕你的姿态,别玉寒一拦王幽兰:“她骂的是那个丧尽天良的别玉寒,让她骂去吧。”  “大家还是静一静,如果白姑娘失身之事传出去,对白姑娘的打击会更大。”千叶影儿的话让大喊大叫彼此争吵的众人立刻静了下来。  “我知道说不是我做的,大家都不会相信,但别某在此发誓,绝没有对白姑娘做过那等事,如果别某在此所言不实,别某三代单传,就让别某断子绝孙。”别玉寒发出如此重誓,让千叶影儿和王幽兰大吃一惊,要知别玉寒三代单传,立誓要满足父亲的愿望,孙子满堂,绕膝不断。别玉寒缓缓扫过白天雷、白馨、南宫雪和梁煦沉重悲愤的脸:“别某发下如此重誓,白兄”  “住口,我没有这样的兄弟,是我白天雷当年瞎了眼,才会让我妹妹受辱,你一句屁话就要白某饶过你这淫贼,休想!”白天雷粗暴地打断别玉寒,转身人飘向门外,冷冰冰的声音却飘入别玉寒的耳中,让别玉寒呆立在那里:  “今夜三更,黄鹤楼前,你我不死不散。”  别玉寒呆呆坐在那里,半晌抬起头,吐出一个字:“走。”起身迈向门外,一向自命不凡、风流倜当的他脚步竟是异常的沉重。  “前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回家的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过了江,看看上山就要到家了,千叶影儿突然问道,原来白馨出事那晚,别玉寒真的不在家。  “去看兰儿师父了,她一人独居在山后小屋里,在暗中保护大家。”  “你真的没有做那事?”王幽兰看了看自己的相公,终于鼓足勇气吐出这句话。  别玉寒死死盯住王幽兰的脸,半晌缓缓崩出一句话,比白天雷走时所言还要冰冷:“以后再问这句话,就不是我别家之人。”  话未完,人自马背凌空飞起,长剑出鞘,化作一道匹练,如黄昏中的闪电击向路旁一颗人腰般粗大的杉树。  长剑回鞘,静立的杉树突然无风自倒,着地时四下裂开,成为数段。  “他日抓到糟蹋白馨之人,必如此树。”  两颗晶莹的泪珠自王幽兰的脸上滚落,一颗大石也在心中无声的坠落。  也徐是上游雪山的积雪被春天的温暖融化的缘故,还是长江从寒冬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原因,今夜江水大涨,咆哮不止。哗哗声中江风裹着湿冷的江水,扫过大堤,扑打着孤零零屹立不倒的黄鹤楼。楼前,芙蓉剑庄少庄主白天雷身着蓝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江水将自己打个净湿。左手紧握着七星芙蓉剑,那把令江湖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家传宝剑。  这把剑代表着芙蓉山庄在江湖中的威严,当年,这把剑更是让爷爷闯入江湖白道十大高手。今天,他要用这把剑为妹妹报仇雪恨,洗刷她所受的耻辱。  “来了就好,咱们今夜不死不休。”望着一步步踩着湿滑的台阶缓缓上来的别玉寒,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几个字冷冰冰地自白天雷的牙缝中挤出。  “不来,别某岂不真成了那个禽兽不如之人?”别玉寒在白天雷身前近丈出站住,仅仅盯住对方:“你真的认为在下就是那个毁了白姑娘一生清白的禽兽之人?”  “馨儿亲眼看到你,还有物证,岂能随你胡诌两句就让白某相信?”  “我说过清风渡口一战射出两支逍遥芒,没能收回。”  “清风渡口一战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激烈,为何江湖无人知道?白某下午今日去了一趟清风渡口,没有发现任何大豆的痕迹,当地的农户也说那里从来没有过任何打斗。”  “是吗?”别玉寒怔在那里,看来敌人吧屁股擦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无耻淫贼,看剑。”白天雷手腕一抬,七星芙蓉金剑毅然出鞘,却发现别玉寒并没有携带宝剑。  “哈哈哈,白某在你这淫贼眼里竟然如此不济。”白天雷以为别玉寒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极而笑。  “在下根本没想与你动武,干吗带剑来?”  “既然如此,你就受死吧。”人已冲来,顷刻间刺出数剑,剑剑刺出九朵绚丽多姿的芙蓉,飘向别玉寒周身要害。看到对方剑剑只攻不守,单凭这每剑刺出的剑花,白天雷就可称得上是江湖超一流剑客,无愧于武林四杰之二,其功力恐怕离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不远。当下不敢大意,脚下连滑,使出上乘轻功,游走在对方剑风之间,不时弹出一指,拍出一掌,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对方的致命攻势。  斗了百余招,看到对方武功如此高强,赤手空拳仍不落下风,白天雷又惊又怒,运足十成功力,灌注在宝剑上,宝剑立刻光芒暴射,剑气如虹,重重剑影带着剑气卷向别玉寒。  别看别玉寒在剑雨中气定神闲,潇洒自如,心中却有说不出的苦,对方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剑剑只攻不守,一副拼命的架势。而自己又不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痛下杀手,只好躲避对方波浪般的攻势,人不断向后退去。  白天雷一连刺出七七四十九剑,剑尖的暗红化作团团血色芙蓉飞旋着攻向别玉寒,别玉寒人飞速向后退去,但广场边的玉石栏杆挡住退路。别玉寒脚尖轻点,身子就要飞过栏杆。此刻白天雷追杀而至,团团芙蓉突然脱离剑尖,化作一片血海排山倒海压向别玉寒。  别玉寒瞳孔猛地一缩,右手飞快扬起,当的一声,芙蓉尽失,别玉寒手中的逍遥芒不偏不倚地击中白天雷的剑尖,逍遥芒与芙蓉剑同时飞向天空。  与此同时,别玉寒啊的一声,身子向外跃过栏杆,跌下广场。  白天雷同时自别玉寒的头顶飞过,跌落。  别玉寒单膝跪地,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冷冷瞪着对面的白天雷。  白天雷怒目圆睁,脸憋得通红,一根晶莹透亮的绳索紧紧勒在脖子上,正是别玉寒的逍遥索。  原来别玉寒刚刚击飞对方的长剑,一股掌风悄无息地偷袭向自己的小腹。怪不得对上那么凌厉的一剑会如此轻易地被自己击飞,原来剑后这一掌才是真正的杀招,其父‘五鸣掌’中最厉害的杀招‘不鸣则以,一鸣惊人’。来的无声无息,到了别玉寒的小腹时突然雷霆万钧凌厉而至。别玉寒忙中飞快外闪,人斜刺里向后倒去,左手腕上逍遥索同时击出,飞向对方脖颈。  躲得再快,小腹仍被扫中,顿时气血沸腾,口中一甜,吐了一口血,对方也被逍遥索紧紧勒住脖子,被借势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