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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四71-75

2015-11-24 10:16:22

第71章 冤家路窄 武天骄听得频频点头,含笑道:“即是如此,也够那大蛇喝一壶的,娘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大蛇,比那五彩吞天蟒厉害多了,哼!我早晚要收拾它,剥它的皮,抽它的筋,挖出它的魔丹!”愤愤的发了一通牢骚,狠狠地问候了那啸月天蟒的祖宗十八代,还好他知道啸月天蟒是魔兽,没骂操它家女性类的话。 众女听了为之莞尔,剑后白眼娇嗔道:“你呀!真不知天高地厚,那大蛇可没有惹你,谁叫你主动去招惹它?这一次我们能逃出来,已经不错了!现在,那大蛇已经记住我们了,说不定哪一天找我们报仇!” 武天骄哼哼连声,不服地道:“它要是敢找来,我把它剁了做蛇羹!”口中强硬,可想起那强大到变天的啸月天蟒,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众女看得出武天骄已经怕了,想来在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再去找那啸月天蟒的,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事,都心有余悸。这样的经历,生平经历一次就够她们胆战心惊的了,再要来一次,那谁受得了? 然而,武天骄怕是怕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少年心性,有着好斗的天性,表面上没有说出来,这一次算是他们输了,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等下次做好准备,一定会再来挑战那啸月天蟒。 这大概就是睚眦必报的心理,以他如今的实力,加上众多的女人和魔兽,放眼天下,谁都敢斗上一斗,这次还未出山,就被那啸月天蟒打败了,并产生一种无法力敌的感觉,这哪能让他咽下这口气? 今天的遭遇,让他们的心理和生理都产生了不小的疲惫,都需要好好的休息,剑后和神音圣母她们乘着天狮兽,陪伴着武天骄飞行了一阵,便主动进入武天骄九龙玉镯空间,休息去了。 龙鹰也是累得不轻,跟着进入了空间,只剩下武天骄一人,骑乘着一头成年天狮兽,向西北方向飞行。他空间里多得是天狮兽坐骑,可以轮流转换,这样,能让经过大战的血翼天狮王,得到充分的休息时间,不必劳累的载着他飞行。 有天狮兽这样的飞行坐骑,武天骄很快便出了太古山,一路飞往京城。武天骄现在心里多少有些激动,有此着急,心里掂记着自己的六位妻子,恨不得一下子见到她们。 第二天早上,武天骄便已离京城不远了。不过在途中,倒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桃花谷,天龙教长老天机子所交代的事情,此番回京城,正好可前往武家碧水山庄的后山山谷,见一见那位无心人师父,一解自己心中的疑团。 中午时分,武天骄出现在了丽山碧水山庄的后山,找到了那座山崖。之所以来得这么晩,他是先去了一趟长乐镇的烟云阁,探望了一下昔日的情人,金凤凰。 烟云阁原先的老板娘夜花夫人,早已为武天骄所擒,收藏在他的九龙玉镯空间里,现在烟云阁的主事人是金凤凰,武天骄见她,就像是小夫妻一样,小别胜新婚,自然免不了一番恩爱缠绵。因而,直到傍晚时分,武天骄才来到了碧水山庄的后山。 “师父,弟子看您来了!”武天骄在山崖上喊道,喊了几声后,未听到下面的崖洞有回音,不由心中一凛:“难道无心人师父不在?” 他连忙跳下山崖,掠入了洞中,来到无心人闭关的石壁,叫道:“师父……”不管他怎么叫唤,怎么拍壁,石壁中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无心人师父出关了?”武天骄暗自猜想,耳朵贴着石壁倾听了一会,听不见里面有丝毫的声息。这一下,武天骄确定无心人师父不在洞里,不由叹息,怨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白费工夫。 正当他转身欲离去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产生了好奇,想进入无心人师父闭关的石壁里去瞧瞧,却不知这一好奇心,差点要了他的命。 武天骄在石壁上摸索了一会,并未找到机关之类的东西,找了半天,也捉摸不出该怎样才能进入石壁里面?最后气上来了,运足功力,右掌往石壁上一推。只听轰的一声,整个石壁往右移开。 “啊!好臭!”武天骄忙捂住了鼻子,里面一股酸腐味扑鼻而来,让他好不难受,赶忙跳开了几步,心中诧异:“怎么这么重的味道?” 一看里面的情景,不禁让武天骄心神大震,为之愕然。石壁移开,露出的是一个狭小的石室,勉强的可挤上两三个人,没有床,没有器具,地面上有一个黑亮的凹痕,一看便知道那是无心人师父坐出来的痕迹。 墙角处堆积不少的破布,已烂的发黑,酸腐味就是此物。但令武天骄触目惊心的是,左右的石壁上,挂着两根粗大的铁链,这哪是闭关的地方,简直是牢房……应该连牢房都比不上,至少牢房的空间不会这么小。 武天骄深深的震憾了,莫名所以,不明白无心人师父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这是人住得地方吗? 武天骄不忍的抚着这片两坪不到的石墙,感觉这里的每一寸都透着无心人师父的血汗。他和无心人曾在此呆过不少日子,更蒙他传授武功,打通经脉,可说是师徒深厚。 突然间,武天骄摸到了一个环形东西,那东西就像手环,一半嵌在壁上,不禁咦了一声,仔细察看,看清是一个寒铁环,中间十分透亮,再看看挂在墙上的铁链,武天骄心中恍然,暗道;“看来无心人师父被铁链锁着?是谁把他囚在这里?锁着他?” 他不自觉的一拉那铁环,这一拉,拉出问题来了。铁环咔的一声轻响,外边石壁猝然轰然巨响,往回关闭。 “糟糕!”武天骄反应挺快,就想往外冲,但哪还来得及?石壁瞬间锁闭上,黑暗已涌罩整座石洞。 武天骄赶忙往石壁扳扣、推打,仍是无法开启,又反复去反推铁环,但不论他如何推扣,终是开不了石壁。这一下作茧自缚,自己将自己困在了石洞里,不仅自言自语:“我这干得是什么事?” 这地方几乎没有什么缝隙,武天骄就是想用虚空挪移大法,也是挪移不出去。但他并不心慌,将胡丽娘召了出来,商量对策,道:“胡姐姐,我被困在这里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出去?”他本想召更多的人出来,但这里的空间就那么大,多一个人也挤不下。 胡丽娘出了空间,发现处在一个难闻的狭小空间,又黑又暗,并且充满了难闻的味道,不禁大感诧异,一问之下,武天骄也不隐瞒,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胡丽娘听后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你呀!你呀!真是作茧自缚,没事找事,乱动这里的机关干什么?这一下,我看你怎么出去?” 两人都适应黑暗,由于他们修炼巫术的缘故,即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也能看清楚。胡丽娘帮着他寻找开启机关,但找了良久,也找之不着。 武天骄索性懒得找了,坐了下来,道:“胡姐姐,我看别找了,要是找得了开关,那无心人师父早就溜了,何必在此关上那么多年?我看,这机关是从外面开启的,我先休息一下,等养足了精神,再想办法出去。” 胡丽娘也失望了,叹道:“看来只有用宝剑慢慢地戮穿石壁,才能出去。” 武天骄皱眉道:“这石壁厚得很,一时间哪能戳穿?好在我们人多,日夜轮流,总能戳穿!不过,这或许是天意使然,老天要让我困在此处,体会一下无心人师父被困的悲惨情境!”说着,他还当真坐在地面凹处,平平稳稳,倒也舒服。 胡丽娘没办法,陪着他坐了下来。武天骄没坐一会,便坐出了心得,想着和无心人在一起的日子,无心人那招喝酒方法,兴趣就来,突然舞动双手,往石壁粘去,喝道:“吸,酒来——” 胡丽娘连连皱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诧然不解,问道:“你干什么?” “喝酒啊”武天骄轻笑道。 “喝酒?”胡丽娘诧然道:“喝什么酒?这样就能喝到酒?” “对呀!”武天骄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前无心人师父就曾如此喝过酒,运用内力,透过石壁,将外面的酒吸进来,可惜现在外面的石壁没有酒,不然,我倒想试上一试!” 胡丽娘恍然道:“是啊!你是说过,那是龙象神功中的‘隔物透劲’,又类似于隔山打牛,天骄,这无心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会龙象神功?” 听她一说,武天骄猛地想起自己曾经练那假龙象神功秘笈,这无心人懂得龙象神功,当然知道他武功是被动过手脚,知道毛病出哪里了,还纠正过他弄反的“倒转阴阳劫”,再指点他正确的运气方法,难怪照无心人的方法,一运气就百脉顺畅,功力大有进步。 想着自己瞎打误撞,学了假的龙象神功,非但没走火入魔而又变成真的神功,无意中学会了这天下人人梦寐以求的天下第一奇功,实是欣喜若狂。 想着自己为了“倒转阴阳劫”之事,和无心人师父大吵一架,拂袖而去,武天骄脸色糗的很,心中纳闷:“听天机子所说,无心人师父莫非是天龙教的甚么人?他怎么会被囚在这里?囚他的人又是谁?” 隐隐的,他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之不住。胡丽娘见他沉思未语,便道:“天骄,还是想办法出去吧!此石壁厚有三四尺,照理来说,无心人在正常状况下,以他的功力,多击几掌,该可震碎,而他在此困了那么久,可见他是铁链锁住了,才会被困得无法脱身!” 武天骄道:“可是他慢慢打,总能打碎石壁?挖也要把它挖穿啊!” 胡丽娘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照此看来,也许是另外有枷锁使他无法挣脱,而石壁反而成了他对外的保护层,所以他才不想震碎石壁!” 武天骄频频点头,道:“这想法就合理多了”当下站起身,揉拳擦掌道:“我们来试试,看看能不能震碎它?” 两人已合力运起功力,但觉双目暴射精光,同时大喝一声,同时出手,四掌全震向石壁,轰地巨响,石壁抖晃,顶端屑石粉粉落下,并未被震碎,反弹的劲流扫得两人昏昏沉沉,耳鸣不已。 武天骄皱眉道:“这石壁甚是坚固,这样不行,石壁没震开,我们自己倒先被震成了聋子!” 胡丽娘道:“先运功封住耳脉,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我功力不及你深厚,这地方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这样罢,我回空间,你把师祖她们叫出来,合你们的功力,说不定就能震开了!” “我也有此意!”武天骄笑说,当即将胡丽娘收进了空间,继而将神音圣母召了出来。之所以召神音圣母出来,是因为众女之中,尤以她的功力为最。 听武天骄把经过一说,神音圣母也是哭笑不得,不便责怪他什么。两人又合力运劲,各自将本身的神功到十成,猛地往石壁上劈去,轰然数响,气流回荡,震声仍颤,不过两人封了耳脉,也就减弱不少威力,耳根也轻松多了。 劈过数掌,石壁略有些松动,但要震碎它,恐怕十分不易,不过,武天骄倒有了主意,笑道:“神音姐姐,就这样打,打得山摇地动,碧水山庄就离此不远,定能把庄里的人引来!” 他上次练个“霸绝天下”,以一人之力就引来了武青霜和铁玉瑚,现在合两人之力,自是威力大了,定有可能引人来此。 当下,武天骄施展“霸绝天下”配合着神音圣母,猛往石壁劈击,轰然之声暴如天雷,整座山峰早已地动山摇,像似火山暴发一样,群兽惊吼,飞禽天穹乱窜,十里开外皆听及雷鸣般的轰声,不知者还以为是妖怪出土了呢? 果然,这天雷般的轰鸣声把人给引来了。不过,武天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者竟会是他的死对头,萧家二公子萧国梁。 说来凑巧,现在正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京城的气温高达三四十度,如同一个大火炉。而武家的碧水山庄离京城不远,又在山上,正是夏季避暑的好地方。 武、萧、曹三大世家名面上交情非浅,三大世家的贵族子弟可谓是狐朋狗友,彼此没少聚会往来。因而,萧家的两位公子和大国舅曹文荣等人,相中了武家的碧水山庄避暑,知会过武天虎之后,来到了碧水山庄。 武天虎倒也想来,只是他如今已是九门提督,掌管京畿要地,要巡视京城的防卫,分不开身,因而就没来碧水山庄了。 也是武天骄倒霉,要说京城之中最恨他的人,不一定是武天虎,萧国梁对武天骄的恨,未必比武天虎少。自从武天骄大婚之后,萧国梁就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勤奋的苦练武功,心中燃烧着报仇的烈火,期望着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未婚妻子董天凤成了别人的妻子,为此,萧国梁没少受狐朋狗友们的嘲笑、讥讽,自觉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在人前抬不起头。以前,他还嘲笑武天骄,笑他的未婚妻变成了母娘,然而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他萧国梁了,而且,还是他曾经嘲笑过、最瞧不起的武家野种给他戴了绿帽子,这让萧国梁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想起来就欲发狂。 这一次,他本不想来碧水山庄,但碍于大哥萧国栋的面子,才来了碧水山庄,但心中的郁闷,让他和曹文荣等人聊不到一块。 今天,他心情烦燥,便独自一人出了碧水山庄,到后山走走,散散心,猛听到北面方向巨响连天,心知有状况,便就赶了过来瞧瞧。 萧国梁并不知道困在石洞里的就是武天骄,飘身下崖,落入洞口,洞中轰隆声令他耳根生疼,到处石壁不断滚落,细石粉灰,最里边那块抖得厉害。 他瞧一眼就知有人被困于此,不想让自己洁净白衫弄脏,在洞外叫道:“里边是谁?” 武天骄、神音圣母乍闻有人前来,立时停手,欣喜不已。可惜武天骄并不知来的是要命的对头,要是知道,他定然不敢出声,仍笑的得意:“我就知道此计大有功效”当下吊高嗓子:“喂!外面的老兄,快把石壁打开,让我出去,闷死我了!” 萧国梁猝闻声音,不免一惊,诧异地道:“武天骄,你是武天骄?” 武天骄听声音有些熟悉,却没想出是谁,只道是碧水山庄里的人,叫道:“是我,金刀驸马,不是我是谁,娘的,这鬼机关把我整惨了,你快把它打开,放我出去!” 哈哈……萧国梁突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恨之入骨、日思夜想大仇人竟然会困在此?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真是上苍怜见,给他这么一个报仇的好机会。 武天骄听不惯萧国梁的得意笑声,斥道;“有什么好笑,石洞本来就是用来关人的,不相信你也进来看看!” 萧国梁笑声一敛,冷笑不已:“本公子是笑你不但要被关死,还要被火烧死!哼哼,真是老天开眼,武天骄,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我要报夺妻之仇,夺妻之恨!” 武天骄愕然,听出不对劲,惊诧地道:“你……你不是碧水山庄的人?” 萧国梁大笑道:“我是你祖宗,准备送你进地狱之人,哈哈……”。 武天骄仔细听他声音,总算是听出来了,惊诧不已:“是你!你是萧国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哈……这叫冤家路窄,武天骄,今天就叫你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你就等着化成灰吧!哈哈……” 狂笑声中,萧国梁已掠向山崖顶,赶紧去收拾柴火,准备火烧山洞,烧死武天骄。 武天骄整个心都沉下来了,苦笑不已,道:“娘的!怎么会是这天杀来了,糟糕之极!” 神音圣母急惊道:“你不是说能引人来救我们吗?” 武天骄痛苦地干笑道:“凡事都有意外嘛!我怎么知道来得会是这个大仇敌!”忙敛起心神,道:“别光说风凉话,那家伙要放火烧我了,咱们快把石壁震开,否则就惨了!” 当下,两人又运起功力,猛推石壁,此次已是拼了老命,震得甚是猛烈,惊天动地,地动山摇。而萧国梁也不慢,不大一会工夫,就已弄了一大堆柴火,堆在了洞口,迅速点燃柴火就烧,霎时火苗乱窜,浓烟滚滚,直往山洞里边窜。 萧国梁哈哈狂笑,几近疯狂的吼着:“武天骄,大火已烧起来啦,我看你如何消受?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哈哈……”说完又哈哈大笑,已躲向洞口外凹岩块的外角,以免被火舌倒卷而受伤。 火起风生,呼冽冽全往洞中贯去,内洞里虽有石壁阻挡于前,但此洞设计机关时,即留有通风之缝隙,否则困于此之人,必将无空气而死亡。此时,这些缝隙已渗入火热浓烟,呛得武天骄和神音圣母干咳不已” 他们哪还敢怠慢,双掌猛落不停,但震声中仍不见效果,急得两人恨不得多生十双手,一掌把整座山给震垮了。 神音圣母急叫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会被烧死的,还是到空间里去躲一躲吧?” 武天骄苦笑,摇了摇头,他倒是想到空间里去,上次在天狮谷,他以为自己能够进入九龙玉镯空间,后来才发现,能进入空间的只是他的元神,而非肉身。元神进入空间,而肉身仍留存远处,现在元神要是进入空间,肉身岂非被烧没了! 这时,武天骄已顾不得和神音圣母多解释,道:“等会你要撑不住了,就进空间!” 萧国梁见火势已猛烈罩满洞口,那股报复得逞的确心理,使他整个人已陷入疯狂大笑之中,大叫道:“烧吧!烧吧!猛烈的烧吧……” 现在是盛夏时节,火烧起来的温度可想而知,火势越大,武天骄愈急,禁不住大叫:“萧架梁,你这天杀的,我可是你姐夫,妹夫,你要是烧死我,就不怕韵华她们守寡吗?” 萧国梁甚是得意,笑得脸面额头红通通的,不知是火势烧烤,还是因激动而血液加循环,嗤笑道:“武天骄,你就认命吧!什么姐夫妹夫,我可从来没认你!你死了,大姐和琼华自会改嫁,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男人!” 武天骄怒吼道:“萧国梁,等我出来,一定杀了你!” “有种你就出来吧!哈哈……” 萧国梁愈笑愈狂,不过,他见山峰震荡,不免担心武天骄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真会震破山壁出来。心念一转之下,有了主意,当下掏出平常用来对付貌美女子的迷药,一大瓶的全丢向火堆,心想:“只要迷倒了他,烧死了他,什么仇都报了,以后什么事也都没了!” 武天骄和神音圣母劈得全身是汗,两人很想用兵器,但这地方实在是太狭小了,有兵器也施展不出威力,只能用手掌劈。 这时,他们感到石壁已被烧得滚烫,从灰白变成褐棕,还冒着热气,触手生疼。两人为了保命,可顾不得石壁热,掌劲仍劈。猝然间,两人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神音圣母闻出空气味道有异,急叫道:“不好!有迷药!” 武天骄焦急地道:“拼啦……”说着,啊的大叫,一身功力就此展至最高峰,只见他双掌互按紧紧,猛力运劲,猝然间泛出耀眼的金光,这正是“龙象神功”运至二十二重天产生的现象。 武天骄在情急中将龙象神功逼至如此高峰,或许该归功于他体内早就蕴藏的潜力。而神音圣母也不敢怠慢,双掌猛逼,集两百年之功力,万象归元神功运至巅峰,配合着武天骄,双双劈向石壁。 轰隆……惊天动地的巨响,石壁也因已被烈火烤烧而变得脆裂,再加上两位强者功力于生命一搏之际发挥到了极致,在触力之下,整块石壁崩然碎裂,宛若江河决堤,倒喷洞外,连带着两人掌风,那可谓暴风雪雨尽扫而至,和着石块,将一大堆柴火全喷了出去。 啊……萧国梁大骇不已,眼见火堆喷涌而至,吓得面无血色,纵身就掠往崖顶。就在他掠高之际,火苗卷脚而过,掠烧了他下坠袍角,急得他揪手往下拍,方保住衣裤,免于火焚。 武天骄和神音圣母虽劈裂石壁,也劈散了大堆柴火,但浓烟仍持续不断,烟中迷药极烈,两人突围后又吸进不少,摇摇欲坠,还好洞里被烧烤,热得他心神暂且凝聚,然而却不能久留,吸一口真气,冲出山洞。 第72章 令人发指 武天骄一出山洞,正好瞧见萧国梁掠上崖顶的身影,顿时怒火冲天,大吼一声:“萧国梁,你给我站住!”喝声中,展开绝世轻功,一个“一鹤冲天”,掠上了崖顶。他想追上萧国梁,然而,他吸了不少的迷药,上到崖顶,身形摇晃,感到头脑昏眩,不得不盘膝坐倒在地上,运功驱散体内的迷药。 他的一声大吼,可把萧国梁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的落荒而逃。以前,萧国梁可完全没把武天骄放在眼里,但在金鹰楼皇太后的寿诞上,亲眼目睹了武天骄的武功之后,深知自己与武天骄的差距之远,因而,他现在根本不敢与武天骄交手,只有仓惶逃命。 后山上惊天动地的巨响,早已惊动了碧水山庄中的客人。这一次,来碧水山庄避暑的人还真不少,曹文荣、曹文富、萧国栋以及随行的护卫和众多的女人。与其说他们来碧水山庄避暑的,倒不如说他们是来淫乐的。 这一群纨绔子弟,向来不干好事,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他们来到碧水山庄,除了每人身边带着众多淫乐的女人外,白天休息,到了晚上,个个成了江洋大盗,入室采花贼,山下十里八乡的百姓村民遭了殃,只要谁家有漂亮的闺女媳妇,莫不被他们掳掠到了碧水山庄淫乐,碧水山庄,已然成了淫秽之地。 曹文荣等人在碧水山庄聚众淫乐,偷盗采花,自然瞒不过官府,然而,官府中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敢惹上他们,免得引来杀身之祸。有几个捕快本着为民办事、杀身成仁的精神找上碧水山庄,结果,他们的尸体全扔到了山谷里,喂了野狼,尸骨无存。至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管“少女失踪案”。 如此一来,曹文荣等人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他们不用自己动手,只要派手下人出去寻找掠夺美女就行了,他们只要等着坐享其成就成了。 今天中午,他们正在碧水山庄大厅里淫乐,大家都喝得醉熏熏的时候,隐隐听到后山方向传来雷鸣般的声音,一开始,谁都没当一回事,乃至后来,手下人来禀报,说萧国梁去了后山,他们才禁不住到后山来看看。 他们刚到后山,恰逢萧国梁惊慌失措的奔逃而来,尤其是萧国梁面无人色,脸色白得死猪肉一样,让曹文富感到好笑,上前拦住他,道:“萧兄!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他们,萧国梁心神稍安,叫道:“武天骄,武天骄来了……他要杀我,你们快帮我拦住他!”他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推开曹文富,夺路而逃。 “武天骄……”曹文荣等人为之愕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想再问,萧国梁已经逃得没有踪影了。 萧国栋不解地道;“我二弟说武天骄要他,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怎么会在这儿?” 曹文荣哼声道:“那小子追随靖国公主到项崃城之后,就失了踪,已经好几个月没他的消息了,他……”话未说完,猛听得山谷中传来一阵隐隐的马蹄声。正疑惑间,一道赤红的影子映入了眼帘,眨眼间,便已到了近前,停了下来。 一匹高大的赤色独角赤龙兽上,端坐着一位丰神如玉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右手上提着一柄重剑,眉宇间杀气腾腾,眸子中泛着寒光,扫了曹文荣等人一眼,喝道:“萧国梁呢?” 来者非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功力深厚,不到片刻,便已驱除了体内的迷药,将神音圣母收入九龙玉镯空间后,本想召出血翼天狮王追赶萧国梁,但想想还是不宜暴露自己的飞行魔兽坐骑,改而召出了赤龙兽。 赤龙兽除了不会飞,但在陆地上的奔跑速度,并不比血翼天狮王的飞行速度慢上多少,要是在平原上,甚至赛过血翼天狮王。 武天骄骑着赤龙兽来追萧国梁,曹文荣、曹文富、萧国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其名诧异。曹文荣倒也冷静,上前含笑道:“贤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一说,倒令武天骄想起,曹文荣还是自己的岳父大人,也不敢怠慢,下了马,一躬身子,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看到武天骄主动下马给自己行礼,尽管内心对这个女婿感到不是很满意,但曹文荣脸上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贤婿不必多礼,我和萧兄弟他们借你武家的碧水山庄避暑,听得后山有动响,因而来此瞧瞧,贤婿,听说你失踪了,这段时日去了哪里?” 他一边说,一边向身旁的曹文富使劲的使眼色,哪知曹文富完全是个酒色之徒,蠢得像头猪,他不知大哥曹文荣的眼色是何意?愣着发呆。 曹文荣向他使眼色的意思是让他赶快回碧水山庄,将那些掳掠抢来的民女藏起来,免得让武天骄发现,惹出什么事端来。他不好明说,只能使眼色,哪知这个兄弟太蠢了,一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武天骄现在是何等的武功修为,耳目灵光,曹文荣他们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灵识,心中暗自冷笑:“你们这是想要帮助萧国梁逃走吗?哼哼!萧国梁敢放火烧我,就算是逃到天边,我也要宰了他!” 他也不多说什么,不论是曹文荣,还是曹文富,他都没好感,何况,由始至终,他都没忘侍女香儿的死,那份害死香儿人的名单,他还收藏着呢。 武天骄冷哼一声,强压怒火,道:“岳父大人,我的事稍后再说,我要找萧国梁,他现在在哪里?” 曹文荣他们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武天骄杀气腾腾,想起萧国梁惊慌逃命的样子,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名义上,萧家的两位公子都还是武天骄的舅子,萧国栋不无担心地问道:“姐……妹夫,刚才……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听到山里的声音很大!” 又是姐,又是妹的,在武天骄面前,萧大公子还真是尴尬,叫得别扭,对方既是姐夫,也是妹夫,叫姐夫觉得不合适,因为武天骄年岁比他小得多,只好改口称“妹夫”,让在场的曹家兄弟为之莞尔,大感好笑。 武天骄急于找萧国梁,哪有空与他们多费口舌。要不是看在自己的三个妻子的份上,理都不会理他们。生怕耽搁久了,给萧国梁逃了,当下冷哼道:“发生什么事,嗯!亏你好意思问,你那好兄弟胆敢放火烧我,差点将我烧死在山洞里,你们让开,最好别拦着我,不然,我连你们一块杀!” 话落,武天骄飞身跃上赤龙兽,一催赤龙兽,赤龙兽立时嘶吼一声,吓得曹家兄弟和萧国栋连忙躲闪,哪敢阻拦,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疾驰而去,直奔碧水山庄。 赤龙兽疾驰如电,不到片刻,便已到了碧水山庄,看到山庄后院的院墙时,武天骄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拍赤龙兽,叫道:“赤火,跳过墙去!” 赤龙兽会意的嘶啸一声,加快速度,临近院墙的时候,四蹄一蹬,腾空而起,腾云驾雾般直接跃过了三丈多高的院墙,落到了山庄后院之中。这就是顶级魔兽的威力,也难怪当初武无敌会不顾身份的抢夺赤龙兽,要是换作别的坐骑,哪能跳过如此之高的院墙? 赤龙兽一落到院墙,耳边便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之声,武天骄四下一望,不由一怔,只见后院之中,林荫树下,有着五六个妙龄女子,正在傻呆呆的瞧着他,显然是吓住了。 “咦!哪来这么多的女人?”武天骄有些纳闷,这里是碧水山庄,记得上次来得时候,庄里没几个人,更没有女人,现在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女人? 武天骄顾不上多想,问道:“萧国梁呢?你们有谁见到他?” 这些女子都是曹文荣他们从山下偷盗抢来的平民女子,平日里,她们被关在后院里,除了不能走出碧水山庄,倒出没限制她们的自由。她们正在树荫下乘凉,突然看到有人骑马从天而降,哪能不被吓着? 看着一个英俊的白衣少年骑在马上,手中掣着一杯重剑问话,半响,她们才反应过来,一位较为大胆的少女脆生生地道:“他……刚才跳墙进来,奔前面去了!” 武天骄也不多话,骑着赤龙兽,直奔前庄。然而,他还没到前庄,便听到了一阵凄惨的女子哭声,这哭声,是从一间屋子里面传出来的。 在后院见到五六个妙龄少女,就已经让武天骄感到意外,现在又听到女人的哭声,更让他觉得觉得奇怪,不由勒住了赤龙兽,暗道:“这山庄……怎么回事?” 他跳下了赤龙兽,顺着哭声寻去。他在碧水山庄住过一段时日,对庄里的环境十分熟悉,没多久,便找到了一哭声的源处。 哭声是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屋子的门口站着一个佩刀的护卫,看到武天骄过来,不禁脸色一变,赶忙上前抱拳施礼道:“小人见过驸马爷!” 武天骄瞥了他一眼,只见这护卫的腰间挂着块淡金色的腰牌,腰牌正中一个“曹”字,不由心中一动,仔细打量了护卫几眼,凛然道:“你是曹家的人?” 那护卫不敢怠慢,颔首道:“小人曹虎,乃是大国舅的护卫!” 武天骄哼声道:“曹家的人,怎么跑到武家的碧水山庄来了?”说着,望向哭声凄惨的屋子。只见屋门紧闭,外面上锁,遂又问道:“这屋子里怎么回事?怎么有女人的哭声?里面关着的是甚么人?” “这……”曹虎一听,有点慌了神,呐呐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武天骄见了冷哼一声,抬脚便往台阶上走,曹虎更慌了,拦着他道:“驸马爷,姑爷,您这是……” 武天骄两眼一瞪,喝道:“把门打开,本驸马要进去瞧瞧!” 啊!曹虎愕然,道:“姑爷,您不能进去,里面……里面……里面……”他说了那么多里面,也没说出里面是什么。 现在,武天骄暂时的把萧国梁忘在了一边,哪会听曹虎啰嗦,直接左手一个巴掌,扇在了曹虎的右颊上。他出手奇快,曹虎别说是躲,连反应都还不及,整个人被扇飞一丈多远,脑袋“咚”的撞在走廊的柱子上,跌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武天骄提着重剑,上了台阶,手起剑落,将门上的铜锁劈开,随即抬起一脚,踹开了大门。 啊……门一开,看到里面的情景,武天骄不禁脸色大变,大吃一惊。屋子里面的情景,可谓是极其悲惨,一个年轻少女,正伏在一个饱受摧残的裸女身上,或许是发现有人来了,那少女止住了哭声,正恐惧地瞧着门口的武天骄,满脸泪痕,但眼中却流露出怨毒的仇恨目光。 武天骄走入屋中,仔细一看,只见那裸女已是被蹂躏得体无完肤,雪白的少女胴体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一对饱满的乳房肿胀不堪,布满了血痕,下体更是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怵目惊心。 赤裸少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睁着两空洞无神的大眼,似乎在诉说着不幸的经历,身下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其景之惨让人心颤。 武天骄深深的被震憾住了。他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是坏人,强奸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要像把女人摧残到眼前这般的赤裸少女一样,他自认做不出来。对女人,他一向怜香惜玉,把女人摧残至死,那简直是令人发指,暴殄天物,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年轻少女怯怯的瞧着武天骄,以为厄运要降临她身上了,浑身不住的颤抖,害怕之极。武天骄定了定神,仔细一打量那少女,只见她粉面桃腮,樱唇贝齿,虽然一双杏眼哭得红肿,梨花落雨,但这丝毫不减她的惊人美丽,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楚楚动人的风韵。 如若不时,武天骄见到美女,定然是品头论足,欣赏一番。但现在眼前的惨景,他哪有欣赏美女的心情雅致,不由得怒火中烧,眼中露出骗骇人杀机,三两步便到了那少女的身旁,道:“姑娘,你不用怕,我不是坏人,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听他一说,年轻少女倒也少了几分的害怕,道:“我……我叫宝珠,这位是我姐姐金珠,我们家在长兴镇,我和姐姐都是被贼人掳掠到此的!” 宝猪!金猪!武天骄觉得这两姐妹的名字很有趣,浑然不知自己把“珠”换成了“猪”。听宝珠一说,武天骄全明白了,曹家的护卫在门口守着,显然,这两姐妹是曹文荣干得。 看到金珠被摧残至死的惨像,武天骄气得直咬牙,心中大骂:“曹文荣,你还是人吗,你强奸女人就强奸女人,有必要把女人搞死,太变态了!今天,你就是我的岳父,我也饶不了你!” 武天骄愤怒至极,当下安慰宝珠:“宝猪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救你来的,等会我送你回家,对了,像你们姐妹这样被抢来关着的姑娘,庄里面还有多少?” “有……有很多,隔壁屋子里就关押着十几个!”宝珠凄切地道,紧紧地抱着渐渐变冷的姐姐,泪流满面,眼中的凄楚让人心酸。 武天骄铁石心肠,也不由得为之心颤,当下出了屋子,来到隔壁屋子,打开屋门,果然,屋子里关押着十三名年轻的少女和少妇。正当他准备想找找别的屋子时,一个声音传来:“三公子……” 一条快速的身影奔进了院子,拦住了武天骄。来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留着三绺长髯,说不出的飘逸,非是别人,正是碧水山庄的大总管,卢文昊。 卢文昊不来则罢,来了,武天骄一见他便气往上冲,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指着他鼻子怒吼道:“卢文昊,你个狗东西,禽兽不如的畜生,我问你,庄里为什么关押着那么多的女人?” 卢文昊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歹他也是一位皇武高手,掌管碧水山庄,在武家也是颇有地位,哪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骂得那个难听。 不过,卢文昊也是一个极有函养之人,极有忍耐力,毫不动气,微笑道:“三公子,请您息怒,这事……容属下稍后再禀,不知三公子驾临山庄,属下……失责之处,实在是罪该万死!” “你早就该死了!”武天骄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死一百次也不够,整个碧水山庄让你打理成什么样子了?是青楼还是妓院?武王爷是让你如此打理山庄的吗?” 卢文昊神色黯然,眉头拧成了疙瘩,叹气道:“三公子,这事……都是大国舅他们所为,是……世子答应他们来山庄避暑的,他们这么做,属下也是没有办法!” 第73章 斗兽 “没有办法!”武天骄气乐了,冷哼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是物以类聚,蛇鼠一窝,说,庄子里还有多少抢来的良家妇女?” 卢文昊听得脸色阴沉了下来,淡然道:“三公子,属下奉劝您……还是少管闲事,您无端的闯入山庄,事先不知会一声,哼哼!王爷要是知道了,您是吃罪不起!” 他不说“王爷”倒罢,一提“王爷”二字,武天骄心中的怒火直往上冒,冷笑道:“武无敌有叫你将碧水山庄变作淫乱之所吗?哼哼!你不要跟我说,这是武无敌让你干的!” 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直呼“武无敌”其名,这让卢文昊为之变色,怒笑道:“武天骄,你好大的胆子,敢叫王爷的名讳,仅此一条,你就犯了死罪!” 这时,撞柱晕倒的曹虎已然悠悠醒转,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晕晕乎乎,显然刚才撞得不轻,受了轻微的脑震荡。他身为曹文荣的护卫,平日里一向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吃过这般大亏。 曹虎站起来,刚好武天骄离他不远,又背着他,这让他生出了偷袭的念头,悄然的走近武天骄,对着他的背心就是一拳。 他哪知武天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曹虎醒来,武天骄即是没有转身,也察觉到了。曹虎出手偷袭,武天骄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在曹虎的拳头堪堪要打中武天骄的时候,后者倏地向左挪移三尺,猛然回身,出手如电,一把将曹虎的手腕扣住,也没见他如何用力,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曹虎的腕子应声而断,拳头向下垂去。 “啊——”曹虎吃痛,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整个身子向下瘫软。 不等他倒地,武天骄的右手重剑挥出,又是“咔嚓”一声脆响,阳光下,一颗斗大的脑袋弹飞到半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摔落在地,在院落中骨碌碌的滚动。 嘶!鲜血像泉涌一般喷射出来,腥味弥漫,中人欲呕。随即扑通一声,无头的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滴答的血珠由武天骄手上重剑的剑尖滴落在地。 啊……卢文昊脸色大变,愣了那么一会,旋即急速的后退一丈,叫呼道:“武天骄,这可是你找死,怨不得卢某人了,来人!给我拿下他!” 话音未落,一大帮的黑衣护卫冲进了院子,纷纷怪叫出声,亮出各自的武器,各短刀、长刀、长剑等武功,一并向武天骄周身袭去。 “蝼蚁之虫!”武天骄哼笑出声,他身形微侧,施展移形换影身法,闪过迎面而来的一刀,不等对方收回武器,他健步窜到那护卫近前,左手向前一抓,正抓在那护卫的面门上。 他指尖处的仿佛钢刀一般,深深插入那人的头骨里,随着手指划动,头骨也一并也切开,武天骄猛的向回一缩手,就听咔的一声,再看那人,整张脸竟被武天骄活生生的抓掉,露出红白相间的脑浆。 啪!武天骄甩手一挥,将手掌里抓着的面骨一并扔掉,随即握起拳头,向前猛击出一拳。施以五雷天煞拳,这拳正打在迎面刺来的钢刀刀锋上。 咔嚓!钢刀的刀身撞在他拳上,被折断成十数段,武天骄的拳头去势不减,将对方持刀的手掌连同手臂一同击成肉泥。随后,他右手重剑一扫,当啦啦……一阵金铁交鸣,三名山庄护卫的刀剑被震成了数截,飞上了天空。 如今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已达皇武巅峰,这些山庄护卫的修为最多不过是平武六七级,最高的也不过八级,他们哪是武天骄的对手。何况,边上还有一头赤龙兽呢。主人一动手,赤龙兽当然也不能闲着,嘶吼一声,张口喷出一团烈火,直接将三名黑衣护卫烧成灰烬。旋即又发出一道闪电,将两个黑衣护卫打成了焦炭。 这一人一兽发威,无可匹敌,转眼间,黑衣护卫死伤过半,尸体躺了一地。 这时,院中又涌进来了三四十个黑衣护卫,为首的却是一位身穿白衣,不到三十岁的俊秀青年。他手持长剑,在距离武天骄丈远的地方站定,用长剑遥指武天骄,喝道:“你是何人?敢在碧水山庄闹事?” 看到山庄出现如此多的护卫,武天骄大为惊诧,未及答话,旁边的卢文昊喊道:“他就是武天骄,别跟他废话,杀了他,王爷那里,我自会交代!” 白衣青年恍然大悟,瞅了武天骄两眼,喝道:“原来你就是武天骄,好大的胆子,敢在碧水山庄闹事,待我擒住你,交给王爷发落!” 说话之间,白衣青年身法如电,眨眼之间便到了武天骄近前,形如鬼魅,长剑向武天骄恶狠狠刺了过来。 武天骄冷哼一声,不闪不避,重剑向外一磕,就听当啷一声脆响,将白衣青年来势汹汹的长剑生生磕开,震得白衣青年手臂一阵发麻,虎口发热。 呃!好大的臂力!白衣青年心头一惊,但出招片刻也未停顿,一撤长剑,唰、唰、唰,又向武天骄的面门、脖颈和胸口连挑三剑。 武天骄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只手背于身后,只有重剑从容不迫地把对方挑来的三剑全部挡开。 白衣青年眼中精光闪现,猛然间大吼一声,掌中长剑光芒大盛,释放出一道凌厉的剑气。 然而,他的剑气才刚刚释放出,站于他面前的武天骄突然消失不见,白衣青年心头一惊,猛然觉察到背后有劲气波动,他心中暗叫不好,对方的身法太快了,可是此时,他再想转回身去防武天骄,已然来不及了。 以虚空挪移大法闪到白衣青年背后,武天骄出剑快如闪电,甚至破风声还没传到,他的剑业已先近了对方的身。 耳轮中就听噗哧一声,武天骄的重剑由白衣青年的后腰进,剑尖在他的小腹前探了出来。白衣青年深感剧痛,低头下瞧,瞧着腹上透体的剑尖,脸上充满了惊诧和不信。 随着武天骄抽剑,白衣青年的尸体软绵绵地瘫软下去,倒在地上,只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后面的黑衣护卫见状,无不吓得大惊失色,白衣青年在他们当中,已算是一流的好手,可在武天骄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打完就惨死在对方剑下,实力相差得也太过悬殊。 人们心存畏惧,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可武天骄又哪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他挺直身躯,重剑一指,紧接着,举目扫视了他们一眼,笑呵呵地说道:“你们的兄弟已经先一步上路,你们也不要让他在路上太孤单,就一块去陪他作伴吧!” 说话之间,他单手持剑,直接以移形换影身法闪入人群当中,随着重剑轮出,站于他周围的黑衣护卫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被拦腰斩成两断。 分家的尸体散落于地,五脏六腑流淌出来,血腥弥漫,中人欲呕。 几十名黑衣护卫,在武天骄面前全无抵抗之力,他如同虎如羊群一般,挥舞着殒铁重剑,肆意地砍杀着周围的一切生灵。一边的赤龙兽也配合着主人,以烈火和闪电攻击黑衣护卫。 霎时间,山庄内响彻着一片惨叫之声。这些只有平武级别的山庄护卫们,对阵上皇武巅峰的武林高手和顶级魔兽,脆弱的和蝼蚁没有分别。 只见烈焰飞腾,闪电掠空,加上重剑不时破空呼啸,闪过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寒芒,每一声破风的呼啸,都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乐章,伴随它的是周围人群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扑通!等武天骄附近的最后一名护卫颓然倒地后,再看院落中,横七竖八、叠叠罗罗的尸体已经超过上三四十具之多,大多一片焦黑,为赤龙兽的闪电所击毙。 解决了众多的护卫后,武天骄环顾四周,却不见了卢文昊的踪影。在这山庄中,能让武天骄提得起兴趣的人,只有卢文昊了。只是这卢文昊比鬼还精,见势不妙,已是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王八蛋,龟孙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武天骄骂骂咧咧,提着重剑到处寻找卢文昊,然而,他找遍了整个山庄,也未找到卢文昊,就连曹文荣、曹文富等人也不见踪影,敢情他们见势不妙,都已经逃离了碧水山庄。 寻找之下,武天骄倒在山庄里搜出不少女人,有五六十之多,这些女人,除了几个是曹文荣他们带来的,其余的不是抢来,就是偷盗而来,大多是山下的平民女子。除此,武天骄还在庄子里搜出不少的财物,他也不吝啬,全让这些女子分了,各自回家。 遣散走众多女人后,武天骄对这碧水山庄产生了一种厌恶心理,临走前,放了一把火,将碧水山庄给烧了。他知道这样做,也许会激怒武无敌,但也不乏是在向武无敌示威,以前他武功低微,惧于武无敌,一直忍气吞声,但现在,纵是与武无敌撕破脸皮,那又有何惧? 烈日炎炎,尘土滚滚,京城北面城门,来往的人流,几乎是将城门阻塞了去。北来南往、三三两两阵容不一的猎魔队伍,正犹如蚂蚁搬家般,不断的在这里进出,偶有队伍用马车驮负着中级魔兽进入城门,便是会吸引来周围一道道羡慕的目光,能够猎擒到中级魔兽,可并非是个简单的事。 “呸,这一趟真他妈的晦气,赔了两个兄弟不说,千辛万苦的捕到了一头三级魔兽,结果却死了!”城门外的大道上,七八个浑身血污的大汉骂骂咧咧的走来,在他们身后的马车车架上,有着一头体型不小的魔兽尸体。 “本来还指望它能在斗兽节上露露脸,挣个千八百的金币,现在倒好,白辛苦一趟,只能将它当肉卖了,那点钱,还不够两个兄弟的抚恤金。”一名大汉满脸不甘的道。 “真他妈晦气。”一名看似是领头地汉子,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随着领头汉子的喝骂声,几个满身血污地男子,也只得无奈的嘟囔了几声,吆喝着对着那视线内的城门行去。 京城的通行量大,入城的检查也相当严格,所有刀枪剑戟一律不得带进去。每个入城的人都要有官府的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挑担子的要检查担子,推板车的要检查板车,驾马车的要检查马车,连背着的包袱也得捏摸清楚了,禁止有违禁物品入京。 城门中排着长长的队伍,城卫军认真地检查过往行人包裹,一位老者想要入城,一城卫军在他受检的包袱中捏了捏,忽然一怔,打开拿出了一把冰凉的利器,掷到一边的箩筐内,道:“这玩意不行!不准带入城!” “这……这是剪刀啊……”那老者苦着脸道:“小人是裁缝,这没剪刀可没法过活啊!” “操你娘的!有这么长的剪刀吗?你这拿来剪脖子都够长了,这是凶器,不得带入城内,少废话!”那城卫军蛮横地推开老者,对后面的道:“下一个,快点快点!这大热天的还给你们检查,热死人了!” 这时,北来的官道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被晒得发烫的大道尽头扬起了满天的尘土,一名坐骑的身影就在那黄色的烟尘中逐渐浮现。 起先,城门口城卫军和行人并未注意来得骑客,但随着骑客的临近,坐骑逐渐清晰,有人惊呼出声;“独角兽!” 一听是独角兽,所有的行人都转身观望。要知独角兽是八级魔兽,拥有此等坐骑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贵。不过,当大家看清来得坐骑,所有人都瞪大发眼睛,城门官冲上吊桥,叫呼道:“是……他,他还真敢来!” 呼啦!城门的城卫军几乎一下全冲上了吊桥,恭敬地迎接着来得骑客。骄阳似火,烈日的阳光下,那坐骑闪闪发光,如同披上了一层金甲,夺目生辉,尤其是那头上的金角,金光耀眼,更加的引人注目。 “赤龙兽!”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 没错,正是赤龙兽。城门的城卫军谁不认识?不过,当大家看清赤龙兽背上的骑客时,都不禁面面相觑。龙背上不是骑着一个人,而是躺着一个人,头上罩着一顶斗笠,遮挡着阳光,敢情那人在龙背上睡觉。 看着赤龙兽越来越接近城门,五个城卫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最后,城门官咬了咬牙,上前拦住了赤龙兽,叫道:“来者何人?赶快下马接受检查!” 答!赤龙兽自动停了下来,这时,马上的骑客才坐了起来,揭去头上的斗笠,当所有人看清他的面貌时,都不免心凛,有人惊呼:“金刀驸马!” 来得除了武天骄,还能有谁?他在龙背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地瞅了城门官一眼,道:“检查?检查什么?” 城门官像是不认识武天骄一样,指着城墙上贴的告示道:“京城重地,一律不得带刀枪入城,请你留下兵器。” 武天骄一瞅马鞍上挂着的殒铁重剑,笑道:“以前我常出入京城,也没见有人敢扣留我的兵器,呵呵!你们不认识我吗?” 城门官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上面有交代,除了将军以上军衔的将领和随行的亲卫可配武器外,其他将领兵士一律不得持兵器入城,违令者就地拿下。”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暗道:“我捣毁了碧水山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京城,哼!看来是武无敌有意为之,找我麻烦!”当下冷哼一声:“我要是不交武器呢?” “就地拿下,来呀!”城门官火了,冲身后一叫,立刻十几名城卫军士兵冲出了城门,过了吊桥,抽刀围了上来。 武天骄暗自恼怒,正打算出手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之时,有人喝道:“住手!” 一队人马出了城门,过了吊桥。为首的是一位银盔亮甲,外罩素袍的青年武将,骑着一匹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的神骏白马,肋下佩剑,鸟翅得胜钩上,挂着一杆九转盘龙亮银枪。此人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眉宇间透着凛然的杀气,不怒而威,端的十分威风。 一见这员青年武将,城门官和所有的城卫军都打了一个寒碜,不敢怠慢,连忙向那年轻武将躬身施礼,齐呼:“参见副提督大人!” 看到这位青年武将,武天骄甚感意外,青年武将也感意外,他们彼此都认识,并不陌生。原来这位青年武将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陆家世子陆重。 陆重打量了武天骄两眼,呵呵笑说:“驸马爷,您可回来了!这帮没长眼的家伙,敢阻拦您的大驾,回头我一定收拾他!”说着,策马到了武天骄身旁,压低了声音:“你好大的胆子,烧了碧水山庄,还敢回来,赶快走,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武天骄面带笑容,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道:“几个月不见,陆兄都当上什么副提督了,恭喜!恭喜!”说着,低声道:“我可不是怕事之人,怕我就不回来了,陆兄,我的六位妻子现在怎样?” 这时,那城门官对武天骄单膝下跪,道:“小……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金刀……驸马爷大驾,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驸马恕罪!” 其他的城卫军也是抱拳跪地,恭敬地道:“请驸马爷恕罪!” 他们对武天骄的敬畏,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帝国的金刀驸马,他在金鹰楼为帝国建功,刀斩修罗三杰,皇家斗兽场驯服赤龙兽,这一些在民间广为传颂,为人们所敬佩。 陆重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到了一边,对武天骄道:“武兄弟,你的六位妻子早就随太皇太后去了玄天观,现在可能已到了风城,等着你呢!武兄弟,现在的京城,不比先皇在位时,你……” 武天骄忙一摆手,轻笑道:“既然来了,我就得进城,呵呵!陆兄的意思我明白,敢情刚才的事是你有意安排的吧?为得是不让我进城涉险,陆兄的这份情,天骄记住了。好歹我也是金刀驸马,谅谁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陆兄,我远道归来,陆兄是否该到江山楼请我吃一顿?” 见他不知死活有持意要进城,陆重也是无奈,苦笑道:“那是当然!既然你要进城,兄弟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望你自求多福了!”说着,当前引路,领着武天骄上了吊桥,进入城内。 两人进了城后,顺着主街道向里走。街道还是以往的街道,只是街道上的行人比以往多了好几倍,人山人海,十分的拥挤。 武天骄发现,大街上的行人,大多是武者,几乎每人手中都牵着一头宠物,有低级魔兽,有中级魔兽,甚至有七级的高级魔兽。在京城大街上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魔兽,这在以往是很难见到的景象。 陆重和武天骄并排而行,看到他惊异的目光,笑道:“再过几天,便是斗兽节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便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全国各地的猎魔者,都会将猎到魔兽送到京城,争相销售,如果有高级魔兽,甚至送往皇家斗兽场,参与斗兽!” 武天骄心中恍然,斗兽是贵族的一项传统娱乐游戏,也是一门赌博的方式,彼此下了赌注,拿出各自的魔兽,放到斗兽场上争斗,谁的魔兽赢了,就赢得了赌注,这就是斗兽,也是败家与发家之路,赢了发财,输了说不定从贵族一下子降到了平民。 斗兽只有贵族们玩得起的娱乐游戏,平民根本没那个财力参与,有得是陪衬。贵族们不仅只有在斗兽节上斗兽,平日里也常斗兽。斗兽充满了血腥、杀戮。不仅是兽与兽之间的争斗,更是人与兽之间的争斗,也不乏美女与魔兽的争斗。 京城的皇家斗兽场,就是斗兽的场所,对那个地方,武天骄并不陌生。这个地方,常常出现人兽争斗、人杀兽、兽吃人的血腥场面,武天骄虽有耳闻,却从未一见。 听陆重一说,武天骄心有所动,暗想:“我空间里有着一百多头的天狮兽,要是参与斗兽,想来能赢得不少的赌注!”想到此,放慢了赤龙兽的速度,斜着眼睛瞅着陆重。陆重见他两眼闪光,似乎不怀好意,不知怎的?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道:“武……兄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陆兄,以前我常听闻,斗兽下注能赚不少的钱,你陆家也是大世家,不知这一次……是否参与斗兽?” 陆重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武兄弟,你就别寒碜我了,我陆家的那点家底你还不清楚吧!就是想参与斗兽,又哪来拿得出手的高级魔兽?就是有高级魔兽,我们陆家也不舍得放到斗兽场上去,嬴了固然是好,输了,不仅赔上高级魔兽,连赌注也赔进去了!” “如果稳赚不赔呢?”武天骄嘿嘿笑道:“陆兄,我瞧着你挺顺眼,这样罢,有没有兴趣……我们两个人合作?” 陆重一愣,诧异地道:“合作?合作什么……”话未说完,恍然大悟,瞅着武天骄胯下的赤龙兽,道:“你是说……你要让你的赤龙兽参与斗兽?那可不行,赤龙兽众所周知,谁也不会蠢到与你斗兽!” 武天骄摇摇头,黠笑道:“赤火是我的坐骑,我怎么可能让它去斗兽场斗兽呢,陆兄,我的意思是,我不出面,只出魔兽,一切都由你出面,赚得钱,我们平分如何?” “怎么?你除了赤龙兽,还有别的魔兽不成?”陆重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武天骄两眼,笑说:“你要知道,能在皇家斗兽场出现的,至少是中级魔兽,你的赤龙兽是少有的顶级魔兽,早已列入了贵族们的名单,除非是要人向你发出挑战,不然,你的赤龙兽是不准出现在皇家斗兽场!” “都说了,我不会让我的赤火参与斗兽!”武天骄郑重地道:“陆兄,往直了说,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要是没兴趣,那我只有找别人合作,呵呵!告诉你,像我这样的财神爷可不好找,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这……”看他说得那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陆重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行!只要武兄弟有那个兴趣,我陆重奉陪就是,我陆家的家底虽然不算是丰蕴,但几万金币还是有的!只是……不知武兄弟能否让我见一见你那参与斗兽的魔兽?” 武天骄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你会见到的,不过,那要等到了斗兽场!” 两人策马缓行,不大片刻,已来到了“京城中心”的中央街,来到了江山楼。 看到江山楼,武天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阴霾,眼中闪过了一抹的杀机。 第74章 物是人非 看到江山楼,武天骄便想起侍女香儿的死,那些害死香儿的人,至今都还活着,若非时候,他现在就想给香儿报仇。 香儿的死,固然让武天骄难免伤感,但江山楼也让他想到旖旎的一幕,江山楼的老板娘肖壁儿与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如今时过境迁,不知那位性感妖娆的美艳夫人现下如何了?有没有想他?而且,在这江山楼,他和武家的众位姐姐,有过醉情的一夜,记忆犹新。 江山楼的伙计看到陆重和武天骄到来,大惊失色,一边有人通报掌柜,一边有人笑脸相迎。这一回,武天骄可不是来闹事的,他和陆重直接上了二楼,找来了好位置坐下来,吩咐伙计好拣好吃好喝的尽管端上来。 跑堂伙计哪敢怠慢,赶快跑去厨堂招呼,不大一会儿工夫,酒菜行云流水般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 看到这满桌的酒菜,陆重的眉心不自然的皱了一皱,表情显得很痛苦。武天骄瞧在眼里,轻笑道:“怎么?陆大公子,你该不会心疼了吧?连一桌酒菜都请不起?” 陆重苦笑道:“哪里!哪里!”随即神色一正,给武天骄斟了一杯酒,道:“武兄弟,很高兴再见到你,来!陆重敬你一杯!” 两人对饮了一杯,很快,陆重打开了话匣子,问道:“武天骄,这一段时日你去了何处?能否说与我听听?” 武天骄悠然一笑,慢条斯理地道:“不瞒陆兄说,我是随我师父去了太古山,学了几个月的武功,最近才下山来,说来惭愧,老皇宴驾,新皇登基,我都未在,实在是……”说着,连连摇头,话语一转:“我们还是别谈论这个,陆兄,你怎么当上什么副提督了?城卫军中好像没有什么副提督的官职?” 陆重微笑道:“还不是先皇在位时,我们四大世家为了九门提督一职争论不休,相侍不下,最后,陛下设立了副提督一职,令兄武天虎担任九门提督,而我则担任副提督,共同掌管城卫军!”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心想:“老皇帝这一招还真是高啊,明知城卫军保不住了,便分化城卫军的力量,使之也不全然落入武家之手,只是……这副提督毕竟是副的,总还得听正的!” 两人一边吃喝,一边畅谈,武天骄从陆重嘴里,算是对京城的形势略有了解,如今的京城几乎全控制在武家之手,天寿皇登基以来,整日沉迷于酒色,几乎不理朝政,朝中的大小政事全由武无敌和萧丞相等人处理。武天骄听得连连摇头,暗自叹息:“帝国算是完了!” 酒过三巡,陆重忽然问武天骄:“武兄弟,这次回来,你打算去何处?” 武天骄笑了笑,道:“你不是说,我的六位妻子都去了风城,我当然是去风城了!” 陆重点点头,含笑道:“风城虽是不毛之地,盗贼横行,但比起京城来,却要安全的多,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兄弟你啊!如若可以,我也想跟你一起去风城!” 武天骄哈哈大笑,道:“陆兄,你真会说笑,你堂堂的陆家世子,跟我这么一个小城主去风城,岂没辱没了你?这话要传到令尊耳朵里,岂能饶了我,陆兄千万别开这种玩笑!” 陆重正色道:“武兄弟,我说得是认真的!”说着,叹气道:“在京城这个地方,充满了争斗,朝中的险恶,兄弟你也清楚,如果能有机会离开京城,我宁愿到最偏远的地方去任职!” 瞧他说得认真,武天骄心中凛然,皱眉道:“陆兄,你的意思是……你们陆家……”说着,盯着他不语,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陆重点了点头,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眼下的时局十分动荡,不瞒兄弟说,西疆边陲很不稳定,敌国兵马蠢蠢欲动,随时有东侵之势,大将军正在筹集粮草,调集兵马,准备应对敌国大军!” 哦!武天骄神色凛然,愕然道:“您是说……又要打仗了?” 陆重点头道:“正因为如此,京城才得以平静,如若不是战争,有些人一旦腾出手来,京城势必将掀起一场大清洗,那时,我陆家……”说着,连连摇头,凛然道:“武兄弟,正因为你我一见如故,我才对你说这些话,以武天虎的为人,他定然不会放过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尽早的离开京城,离开这凶险之地!” 武天骄大为感动,微微颔首,道:“陆兄的话,兄弟记住了。哼哼!不是我说大话,我从来未曾将武天虎放在眼里,我想离去,谁也休想拦得住我,这次回京,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一处理完后,我会立刻离开京城。” 两人越谈越投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都有了几分酒意。陆重忽然有了一个主意,道:“武兄弟,我们甚为投缘,一见如故,就像亲兄弟一样,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怎样?” 啊!武天骄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妥!不妥!千万不妥!” “怎么?”陆重一皱眉头,不快地道:“你是瞧不起我陆重是吗?” 武天骄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陆兄,你想过没有,我们要是结拜为兄弟,就不怕我连累你吗?” “连累我?”陆重呆了一呆,旋即恍然大悟,泄气道:“你说得也是,本来我身为副提督,已经让武天虎不快,要是和你结拜成兄弟……哼哼!倒不是我陆重怕死,只是我的家人……” 武天骄呵呵笑道:“陆兄明白就好,这样罢,今日我们暂不结拜,待到来日有机会时,我定然与你结拜!” 两人这一顿直吃到黄昏时分,离开江山楼时,陆重想起了一事,问武天骄:“武兄弟,你说的斗兽一事……你的魔兽在哪儿啊?能否让我见一见,也好心中有个底?” 武天骄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膀道:“陆兄,你放心吧,只要不出现什么超级魔兽,我保管你稳赚不赔!” “超级魔兽!”陆重愕然,道:“哪能有什么超级魔兽,武兄弟,你真会开玩笑,别说超级魔兽,就是九级魔兽也极少在皇家斗兽场出现过!你这要斗兽,总不能让我连兽也没见过,这……我心里实在没底啊!” “呵呵!你尽管去做,到时,我会让我的魔兽出现在斗兽场!”武天骄黠笑道,一副老持成重、信心满满的样子。 见他如此,陆重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道:“赌就赌!大不了赔上几年的俸禄!” 两人下了楼,临别时,陆重本想邀请武天骄去陆家作客,但武天骄心中牵挂自己的女人,婉言拒绝了。 与陆重分别后,武天骄骑上赤龙兽,不禁有些犹豫起来:“我该先去哪里?” 摆在他面前的有三个地方,一是晋阳王府,虽然六位妻子不在,但还有武家的众多姐姐。二是靖国公主府,那里有樊夫人和八位天罡女卫。再就是印月湖沉月洲,不知华玉夫人和镇国夫人她们是否在天上人间? 猛然间,他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一抬头,只见江山楼顶层的阁楼窗口露出一个女子的螓首,看到武天骄抬头,急忙缩了回去。 武天骄不禁会心一笑,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女子容貌甚为熟悉,不是肖壁儿还能是谁?看来,一段露水姻缘之后,她始终忘不了他啊! 武天骄未作停留,缓行离去,思量来思量去,他最终决定去天上人间。 日落西山,斜阳映照着波光鳞鳞的湖面上,半瑟半红,水面上游荡的画舫中,传出阵阵的笙歌乐曲,给这迷人的印月湖平添几分的凄美。 印月湖还是印月湖,沉月洲还是以前的沉月洲,只是天上人间已经不是以前的天上人间,物是人非,曾经风靡京城的绝艳美人邀月夫人,香消玉殒,不知魂归何处? 武天骄缓步行走九曲栏桥上,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想着与邀月夫人的点点滴滴,心中有着无限的伤感。在金鸡岭,邀月夫人正是为了救他,被武家圣卫羿和一剑穿心,死于非命,事后连她的尸体都不见了,想起来,武天骄就咬牙切齿,他不恨羿和,恨得是武无敌。 “武无敌,我们之间的帐,总有清算的一天!”武天骄痛恨不已,举目望去,已快到沉月洲,桥头上有几株不知名的花树正开得烂漫,满树的火红。一阵微风而过,火红的花瓣便悠然纷飞,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不住地落地桥上,水上,绝美不可方物。 武天骄不由得就有些感慨,而听这时左边一墙内又传来隐隐的音韵之声,歌声婉转,“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武天骄静静地听着,忽然有种黯然销魂的感觉,种种奇异的感触涌上了心头。正怔神间,眼角处发现有一女子从桥头上走过。 武天骄不由心中一动,这女子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不正是……武天骄勉强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快上几步,去追那女子。然而,那女子走得甚快,转入园林中三转两转便不见了踪影。 武天骄追进园林,遍寻不着之际,蓦听身后的赤龙兽发出了一声嘶鸣,不由心中一动,连忙转身。只见身前不远处的一棵树旁,盈盈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绝色美妇,肌肤白嫩,身材高挑,气质文雅中又透着英气,正是许久不见,让他魂牵梦萦的平南王妃,华玉夫人。 “华玉……”武天骄喊了句,喉咙立时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华玉夫人也是全身呆住了,吃惊地望向了这边的武天骄,美目中满是不信的神情,良久后,蓦然泪如泉涌,声音颤抖地道:“骄……真的是你吗?” 两人相对凝望了一阵,猛然同步向前,立时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搂着彼此熟悉的身体,两人都十分的激动。 良久,两人才分开,凝视着华玉夫人那如花般略带憔悴的容貌,武天骄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过了良久,才问道:“你……消瘦了?” “还不都是怪你!”华玉夫人眼中含泪,右手握拳一擂他胸口,娇骂道:“你这个坏蛋,坏家伙,老是一走便没了音讯,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害我们大家为你担心!” 武天骄苦笑道:“华玉姐姐,都是小弟的错,让你们受苦了,对了,这里……就你一个人吗?云姬姐姐呢?” “她今天没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来天上人间了!”华玉夫人道:“这里都是我在打理,骄,这段日子你去了哪儿?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一言难尽啊……”武天骄叹息道,瞅着眼前的佳人明媚如花,心情很是愉快,道:“等会慢慢跟你说,对了,凝心姐姐怎样了?” “她很好,不过,也怪想你的!”华玉夫人慢慢地平静下来,还想说点什么,却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有太多要问的了,有太多要说的了,只是言语却是不能表达二人现在的心情,最后两人索性便不说话,只是握手相对而笑。 良久,华玉夫人伸手抚摸上武天骄的脸颊,端详良久,轻叹道:“几月不见,我的骄更成熟了。”随即秀眉一蹙,揪住他耳朵嗔道:“说,这段时间又跑到哪去找漂亮女人了?又勾搭了多少相好的了?” “哎哟!哎哟……”武天骄连声痛叫,叫道:“华玉姐姐,你轻点,我的耳朵给你揪掉了,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爱扯耳朵?我的耳朵都快让你们揪成猪耳朵了!” “你们女人?好啊!你果然是去找女人了!”华玉夫人手上更使力,娇喝道:“老实交代,你又勾搭了多少女人?都藏在哪儿了?” 是女人,都蛮不讲理。面对华玉夫人的质问,武天骄对她心里也很是愧疚,自己在太古山逍遥快活,众美环绕,却让她在京城受相思之苦,实在是说不过去。 “好姐姐,好干娘!你就饶了小弟,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武天骄赶快求饶,右手却搂上华玉夫人的纤腰,道:“好干娘!,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 听他一说,华玉夫人才想起自己还是武天骄的“干娘”,这关系还真够乱的!不禁又羞又气,却也不忍心责骂于他,松开了手,嗔道:“我……我才不是你干娘的,你别乱叫!” 武天骄捂着被揪痛的耳朵,嘻嘻而笑,道:“我可没乱叫,这可是事实,你和云姬姐姐、凝心姐姐都是我的好干娘!” “你再叫,我……不理你了!”华玉夫人跺脚撒娇,转身就走。武天骄哪能让她离去,一个飞身,就抱住了这位绝色美妇,一口就啜住了她的樱唇,四唇相接,两舌缠绕,彼此吞咽着对方的涶液,好久好久之后,才分了开来,两人都有些气喘。 武天骄深情地望着眼前久别的佳人,心中的爱火止不住地熊熊燃烧起来。瞅瞅四下无人,顺手抱起了华玉夫人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他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华玉夫人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华玉夫人没有想到,武天骄那么的急色,在这个地方撕她的衣服,叫道:“不行!不行!我们在这里……” “有什么不行,就在这里!那样更刺激!”武天骄嘿嘿淫笑,他一撕,连着华玉夫人的抹胸也扯去了,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正颤蘶蘶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丰挺饱满,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华玉夫人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 轻轻松松地将华玉夫人压到了树上,武天骄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游走着,肆无忌惮地大肆轻薄,华玉夫人护得住双峰,但其它处就没办法了,任由他抚摸。武天骄的手法高明之极,华玉夫人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情郎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武天骄在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华玉夫人只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爱郎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华玉夫人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武天骄的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的口感使得武天骄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的牙齿时轻时重地咬着华玉夫人高挺的双峰,咬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华玉夫人已忘却了这是在露天之下,被这小男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桃源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武天骄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华玉夫人寝带,让她丰润修长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华玉夫人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华玉夫人娇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武天骄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裸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华玉夫人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华玉夫人更是热情非常,若非武天骄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我……快点……”华玉夫人在武天骄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落日的余辉下,华玉夫人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忘记了,她的桃源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武天骄还舍得不占有她呢? 第75章 狂妄自傲 “我……我忍不住了……真的……”华玉夫人娇喘地道,显得迫不及待,饥渴的如深闺怨妇。 “嘿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可真骚啊!。”武天骄凑近了她耳边,嘿嘿淫笑,顺而将华玉夫人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啜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她舌尖上头的甜香气息,吻得华玉夫人热烈地反应着。 她香舌轻吐,任武天骄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光是男女间的热吻就令华玉夫人热情如火,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武天骄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到那档事的真正乐趣啊?好姐姐啊!你的身子比一般女人还要性感,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武天骄顺手在华玉夫人的桃源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华玉夫人又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要好好地享受,我会让你知道女人真正的乐趣,保证你爽上了天。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如果乖乖的回答了,或许我会尽快满足你。” “你……你这个坏蛋……坏死了……有什么问题……求你快……快问吧……”若非以前被武天骄尽情开发过,华玉夫人身体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武天骄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华玉夫人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感,让她感到体内的欲火烧化了一切,烧的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小情郎享用自己的一切。 “快……快点……姐……姐姐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姐姐……又舒服又难过……求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武天骄逗着她,知华玉夫人久未性事,体内压抑了太多的情欲,如同一团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好姐姐,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恣意行淫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性交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华玉夫人在心中狂叫着,被挑逗的受不了了之,华玉夫人只觉在他手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他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你……别逗姐姐了……要问什么……你就快问吧?”华玉夫人央求地道。 “嘿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端阳公主有没有来找过你?”武天骄邪笑问,手上的动作毫不停留,又抠又扣,挑逗的华玉夫人浪潮滚滚,泛滥成灾。 “没……没有……”华玉夫人喘息着道:“她已经离开京城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哦!武天骄微微一怔,讶然道:“端阳公主离开了京城?她离开京城作啥?” “我哪知道啊!”华玉夫人幽怨地道:“你这个坏家伙,就别逗姐姐了……逗得我……好难受……” 逗弄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武天骄可会让华玉夫人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华玉夫人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武天骄故意放慢了步调,让华玉夫人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还轻了……我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华玉夫人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武天骄的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性爱,渴想着武天骄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武天骄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潮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华玉夫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华玉夫人虽是不住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武天骄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抚着她,对华玉夫人的敏感地带、要害处了如指掌。 华玉夫人渴望着爆炸,渴望着情郎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武天骄还是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华玉夫人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武天骄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 “哎……”正当华玉夫人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实的当儿,武天骄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华玉夫人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调整着华玉夫人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赤龙茎整个插入了华玉夫人窄紧的桃源幽谷中,故地重游,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身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华玉夫人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华玉夫人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武天骄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华玉夫人的敏感之处,重重地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华玉夫人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赤龙茎又烫又粗,前端的肉冠头没刮得几下,早已湿淋淋的华玉夫人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被武天骄的赤龙茎带着泄了出来,不到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华玉夫人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热,让她渴求的桃源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赤龙茎,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难当的华玉夫人,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情郎干得快乐无比,华玉夫人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情郎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华玉夫人惊喜地发现,武天骄不只是大而已,他的肉冠头棱角刺刺,每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她忘乎了一切,在小情郎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树下,忘情地交合着。 太过强烈了,华玉夫人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泄得飘飘欲仙,任凭武天骄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华玉夫人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搐,如同休克的昏死了过去,也不知武天骄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 等到华玉夫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天上人间后进的房间。她和武天骄裸身躺在床上,武天骄一只手还她光滑的腰身游动着。 华玉夫人轻轻地呻吟,再没有被爱人的抚摸能让她沉醉的了。如此又过了好久,两人开始叙述离情。武天骄就把别后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当然,有意无意地隐去了他和通天圣母等人的风流韵事,免得横生枝节。 华玉夫人真是听得又惊又喜,想不到爱郎身上会发生那么多的奇事,看来当初自己显得很冲动的选择竟是没有错。这个看上去依旧稚气未脱的“小男人”正在不断成长,他的未来会走向何方也许根本就在她的想像之外。 想到这里,华玉夫人的目中深情满溢。就在这时,武天骄突然翻了个身,将华玉夫人压在身下,道:“这一次回来,我就是要带你和云姬姐姐她们走的,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 华玉夫人笑道:“你一向不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吗?怎么还怕我逃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不想让你们因为思念我而憔悴!”武天骄呐呐的说,将脸埋入她高耸的双峰之间。 “你臭美!”华玉夫人不依地道,却动情地抱住他,皱眉道:“上次你匆匆离去,后来听说你失踪,让我和云姬好生着急,真担心你会出什么事?这次回来,你……打算在京城逗留多久?” 武天骄略一沉吟,皱眉道:“上次匆匆离开,是因为靖国公主之事,有迫不得已之处。这一次回京,主要是来看看你们,想带你们和我一起去风城!” “去风城!”华玉夫人听了一惊,蹙额道:“我倒是真想和你去,只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跟你去,不仅我不能跟你去,云姬她也不能跟你走!” 武天骄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道:“怎么?你们都不想跟我走?是不是想另嫁他人啊?” “你怎么能这样说!”华玉夫人委屈地道:“不是不想跟你走,而是不能,我是王妃,云姬是镇国夫人,我们都是有家的人?再者,我们在天上人间投资那么多,我们要是跟你走了,那这天上人间怎么办?谁来管理?” 呃!听她一说,武天骄这才想到自己和樊夫人合伙买下了天上人间,讶然道:“现在天上人间……都是姐姐你在打理吗?” 华玉夫人笑道:“是啊!我反正在家闲着闷得慌,找点事做正好解闷,我现在都搬到天上人间来住了!格格!不怕告诉你,现在每天来沉月洲想见我的男人很多,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冷落了我,一去不回,当心我给你戴几顶绿帽子!” “你敢!”武天骄佯装怒道:“你要是敢让我戴绿帽子,我现在就奸死你!”说着,便撑开华玉夫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噗嗤一声,粗大的赤龙茎直接进入了华玉夫人那温暖的销魂肉洞里,插得华玉夫人尖叫一声。但立时一阵销魂的快感涌遍了两人的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声。 华玉夫人的身体瘫软如水,武天骄感觉华玉夫人的腔道就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他的赤龙茎箍的紧紧的,让他舒服非常,便用力地再次抽插起来。 华玉夫人急促地喘息着,非常享受武天骄带给她的快感,已经好几个月没作爱了,让她需要非常。 在武天骄有技巧的动作下,很快,她那秀丽沉静的脸颊便布满了红晕,俏眼中更满是迷人的媚态,在武天骄的不断抽插下,她的俏脸越来越红,让她显得娇艳欲滴,已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那种沉静,小嘴上更是不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嗯……嗯……啊……啊……” 华玉夫人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武天骄的神经,他非常喜欢这种声音。他下体那粗硬的赤龙茎,快速进出华玉夫人那诱人的下体,带出了阵阵的淫液,潮水般的快感在两人的身体内一浪一浪的冲刷。 华玉夫人白皙的身体随着武天骄的冲击不停地颤动着,脸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地盘在武天骄的臀部,口中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销魂。武天骄也是越来越兴奋,坚硬的赤龙茎一次比一次深地刺入华玉夫人的身体。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喘息呻吟声也是不停地在房间内回响着。此时华玉夫人那秀美的脸蛋上更已是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 两人抵死交合,华玉夫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欢愉,呻吟声越来越大,在无比的快感下,娇躯更是抖得厉害,突然,她一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武天骄,小腹用力地向上耸动,接着,她全身一阵皽抖,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浇在了武天骄的赤龙茎上。 而武天骄被华玉夫人一刺激,也是忍耐不住,身体一阵颤抖,精关大开,滚烫的职业一下子全射入了华玉夫人的玉宫花蕊,每一股阳精的冲击都让华玉夫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良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醒过来,而在云雨后,华玉夫人那秀丽的脸颊上更是增加了一层动人的艳光,更是显得娇艳欲滴,迷人之极。 正当两人温存之时,武天骄耳朵一动,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接着,室门开了,珠帘撩起,一位娇美可人的如花侍女走了进来。非是别人,正是董家堡赠给武天骄的两位侍女之一,绣儿。 绣儿、湘儿两位侍女,本来是武天骄留在天上人间侍候铁玉瑚的,但铁玉瑚走了后,天上人间也换了主人,她们理所当然地改侍华玉夫人,成了华玉夫人的侍女。 绣儿进入房间,瞅了瞅床榻上的赤裸男女,脸色甚是羞红,低着头,娇滴滴地道:“公子,夫人,有……客人来了!” 武天骄听得皱眉,不快地道:“什么客人?没看到我们在忙吗,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就说夫人没工夫见客人!” 华玉夫人听了不依,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赶走我的客人呢?要知道我现在是生意人,客人可能是来找我谈生意的,你赶走他,说不定就损失好几万!” 武天骄不满地道:“是我重要还是客人重要?” “两样都重要……”华玉夫人话刚出口,绣儿赶忙插嘴道:“夫人,客人不是找您的,是来找公子的!” “找我的!”武天骄大感意外,赶快坐起身来,披上衣服,道:“我这才回到京城,就有人找我,是谁找我?” “是九门副提督陆重和陆箐小姐!”绣儿道。 “是他们!”武天骄一惊,皱眉道:“这个陆重搞什么,我刚和他在江山楼分别,这又找来了,哦!他带着陆箐,是不是想把他妹妹介绍给我,让我成为陆家的女婿,当我便宜的大舅子!” “你想得臭美!”华玉夫人玉手纤指一点他脑袋,嗔骂道:“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满脑子的女人,净想美事,我告诉你,陆箐高傲的很,眼高于顶,就是你瞧上人家,人家不一定能瞧上你!” “不一定,那就是有一定噜!”武天骄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地道:“咱可是美男子,只要女人见了我,没有不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不然,当初你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了呢?”说着,在华玉夫人裸露的美好玉乳上捏了一把,好不柔软! “你臭美,坏死了,我打死你!”华玉夫人大发娇嗔,抓起床头的香枕就往武天骄身上砸落,霎时间,房间中一片的嬉笑怒骂之声。 与华玉夫人打情骂俏了好久,武天骄才换上了衣服,在绣儿的引领下,来到天上人间的一处偏厅会见陆家兄妹。他心中纳闷,不知陆家兄妹有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见他? 陆重在厅中就坐,早已等待多时了。不同于白天的装束,陆重穿着一身青色锦衣,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儒雅之风。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就坐着一位劲装少女,二十左右,皮肤略微黑,乌发高挽,面目姣美,尤其是水汪汪的一双风目,隐隐流露着精光,一看就知道会武的练家子。 她就是陆箐,武天骄当然认识,对于这位英姿飒爽的陆家小姐,他还是蛮欣赏的。 看到武天骄进厅,陆家兄妹起身迎接。陆重拱手行礼,呵呵笑道:“武兄弟,深夜来访,打扰你休息,陆重真是深感过意不去!” “哈哈!言重了!”武天骄抱拳还礼,笑道:“陆兄,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可没告知你,我来天上人间?” 陆重未及答话,旁边的陆箐一嘟嘴,哼声道:“京城那么大的地方,你骑着赤龙兽,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谁不知道你来了天上人间,这还用问吗?真是白痴!”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竟说武天骄白痴。 武天骄一怔,随即笑了笑,道:“那是!那是!天骄这话真够白痴的,那……你们这么晚找我,有何要事?” 陆重脸色一正,凛然道:“武兄弟,现在,恐怕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回来了,是这样的,陛下他……要见你,因而特地让我们来请你进面圣!” “面圣!”武天骄呆了一呆,旋即醒悟过来,脸色阴沉下来,凛然道:“你是说……福王要见我?” 呃!陆家兄妹都不禁变了脸色,陆重肃然道:“武兄弟,他现在已经不是福王了,是陛下,是我们帝国的皇帝,天寿皇陛下!” “是!是!是!他已经是陛下了!”武天骄自嘲地笑了笑,叹道:“我才离开京城几个月,朝廷就变天了,没想到福王竟能登上皇位,真是世事难料啊!怎么?陛下是要让我进宫,跪在他的面前,给他磕头请罪吗?” “武兄弟,你不要误会!”陆重凛然道:“陛下让我来请你,并非……如果陛下真要治你的罪,大可派侍卫军过来捉拿于你!陛下是真诚的要见你,并无恶意!” “你要是怕了,大可不去!”陆箐轻笑道:“不过,这抗旨不尊、欺君藐视陛下龙威的罪名,你可是坐定了,那时,陛下大可下旨,对你进行剿杀!” “你吓唬我!”武天骄冲陆箐一瞪眼,冷哼道:“你不用激我,激将法对本公子不管用!哼!也罢,好歹他也是我的大舅子,进宫见一见他,也是应该的,陆兄,我们这就走!” 当下,武天骄和陆家兄妹离开了天上人间。武天骄本想骑着自己的赤龙兽去往皇宫,但陆家兄妹不让,对他说,赤龙兽太引人注意了,最好是坐他们的马车去皇宫为妥。 武天骄不知道这兄妹俩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不过也觉得自己的赤龙兽太招摇了,走在街上,谁都知道他是金刀驸马。只得将赤龙兽留在沉月洲,坐上陆家兄妹的马车,前往帝国皇宫。 印月湖处在京城的中心区域,离皇宫并不远,就是不坐马车,靠两条腿走也要不了多久。然而,武天骄和陆家兄妹在马车上闲聊,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马车停下来,觉得奇怪,撩开窗帘,往外一看,愕然发现,马车去的方向,不是皇宫。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武天骄回头怒视着陆家兄妹俩,道:“皇宫是在南面吗?” 陆重呵呵一笑,道:“武兄弟,别着急,陛下不在皇宫,而是在城外的行宫,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城外的行宫。” 陆箐嗤笑道:“怎么?怕我们兄妹把你拉到城外,钉了你?你要是怕死的话,现在就下车。” 武天骄嗤之以鼻,报以嗤笑道:“不是我武天骄吹牛,想杀我武天骄,就凭你们兄妹俩,那是远远不够格,别说是你们,就是武无敌想要杀我,也是办不到!” 他这可不是吹牛,确实有自傲的本钱,以武天骄现在的武功,加上九龙玉镯空间里的众多女人,再加上众多的魔兽,别说是武无敌,天下间能杀他的人,又有几人? 陆家兄妹知道武天骄武功了得,是年轻一辈中的罕有的高手。但听到他这么狂傲的话语,都只道他是在吹牛,陆重付之一笑,而陆箐则看武天骄不顺眼,甚是不服气,哼声道:“你就吹吧!吹嘘的没边了,早晚把自己吹死,吹掉脑袋!” 马车出了京城的南城门,一路向南,行了五六里路后,折向了北,向北行了两个多时辰后,直到天亮了,才来到了一座孤山脚下。时已清晨,山脚下看不到一个行人,却有着一队队的禁卫军在来回巡视。 武天骄已然在马车中睡了一觉,掀帘向窗外张望,甚感诧异,暗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京城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孤山不高,但占地极广,山体巨大无比,山脚下没有建造城墙,抬头向山上望去,山坡上的情景一览无余。晨阳下,一条大约二十多尺宽的小道从山脚向山上延伸,小道蜿延曲折,极为陡峭,一旦失足掉落下来,就是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条小道的两边矗立着两座高大的石堡,石堡的墙壁上开着几排人头大小地洞口,敌人来犯之时,里面地弩炮就射出可怕的弩枪,将无数地敌人洞穿。两座石堡中间垒起一堵七八丈高、六尺多厚的石墙,石墙上开着一个门洞供人通过,门洞顶上挂着三道三四尺多厚的千斤闸,只要把千斤闸放下,就形成一道坚不可破的防御工事。 每时每刻都有一个中队的皇家禁卫军守在这个路口,每一个禁卫军都是军中精英,个个气质彪悍,装备也是全帝国最为精良的,战斗力相当五个普通的士兵。 陆家兄妹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尽管有车上有陆氏家族的剑盾徽章和马车夫指明身份,但是马车还是要接受检查。 一个禁卫军首领模样的将官打开马车的车门,向里面看去,他见到陆重和陆箐端坐在车厢里面,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过当他发现武天骄的存在的时候,顿时面色一变,沉声问道:“陆公子,陆小姐,这位是……?” “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是我爹请来保护我的,这是我爹的手谕。”陆箐淡定地说着,取出一面文书递了出去。敢情他们兄妹俩早有准备,就连陆太傅已为武天骄准备好了任职文书。 不过,这让武天骄瞪眼,心中没好气:“岂有此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陆家的人了?”有心反驳,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 那将官接过文书,展开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与陆箐所说并无出路,后面有陆太傅大人的亲笔签名和私人印章。 “既然是太傅大人的意思,那就没有问题了。”那将官点了点头,把文书递回来,恭敬地关上车门,下令道:“放行。”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坐在车厢里的武天骄明显感觉到马车有点倾斜,必正沿着那条小道上山。好奇之下,他释放出精神力感应着外面的情况,赫然发现整座石山的防卫森严到了极点,几乎每一步都暗藏杀机,数万的禁卫军守卫在一处处隐藏的暗哨和碉堡里面,价值高昂的弩炮像是不要钱一样到处驾设。 短短一刻钟的路程,马车至少在上百具的弩炮炮口下经过,这还不算那些指着天空和其它方向的弩炮。这样的防御,不逊于铜墙铁壁。 武天骄不禁感慨,这样军事防御,那得要花多少金币?这是什么地方?防卫之森严,比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车很快抵达山顶,武天骄跟着陆家兄妹下车,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巨大的宫殿之中,看来是专门用来停放马车的,四周同样少不了有许多禁卫军,他们看到武天骄出现,不由得神色一变,眼中带着几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