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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01-05

fu44.pw2014-11-27 14:40:47绝品邪少

正文                巧 娘           (聊斋狐妻鬼妾系列加料)原著: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巧娘》改编:仿为(fang)2007/08/0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话说在大清干隆年间,广东有一位傅姓缙绅,家中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只可惜无人可继承家业,直到傅老年纪上了六十有余,夫人才老蚌生珠产下一子。  当瓜熟蒂落,娃娃呱呱落地时,稳婆自产房抱着娃娃向老爷报喜,说是个男丁时,全家是欢天喜地,这傅老则是谢天谢地不已,总认为从此傅家有后。  只是稳婆自傅老爷手中取了重赏时,却向老爷隐藏了一件事,是有关于小公子的,且说这娃娃手脚头脑样样不欠,唯独那两腿之间欠缺了些物事;倒也不是说啥都没有,若真的空无一物,那就是位小姐而不是公子啦!这公子胯部是有东西,只是比常人要小得多,这个缺陷有个名目,叫做「天阉」。  傅老将公子取名为廉,将他细心呵护养成,且说这傅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而且天资极为聪慧,然而可惜的是,胯下之物没跟着身子长大,到了十七岁时,那阴茎才如蚕一般大小,除了解尿之外,不堪做其它用途。  俗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傅廉公子是天阉之事,稳婆接生时自然知晓,三姑六婆之间传话颇速,没多少时间就传遍远近,弄得是遐迩尽知,因此傅大虽是大户,然而却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闺中千金嫁给他做媳妇的。傅老常常暗自思量,傅家宗绪看来就要断了,日思夜想、昼夜担忧,然而也是无可奈何。  傅公子长成之后,傅老便将其送到附近严师处就读。就在这一日,师偶因事外出,交待公子课业后便离去。  公子正埋首功课之际,却听到门外锣鼓齐鸣、喧闹不已,原来是耍猴戏者,廉公子乃少年心性喜嬉戏,将手边功课一丢,便出而观之。  那猴戏耍得是极为有趣,公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忘了时辰,待曲终人散之际,才发现天色不早,心想老师就要回来了,想到作业仍是白纸一张,若是老师知道他嬉游怠惰必将重罚,因此心生恐惧,不敢回师塾,于是便逃亡而去。  公子匆匆往西行,离家数里处,见到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在其前方。  那女子一回首盼顾,只觉得好一位妙龄女郎,长得端是妖艳美丽无比,见她行走时莲步蹇缓、如风摆柳,公子因那男女之防,遂急步绕过她俩。  那美人儿见公子西南方向走去,于是便回顾婢子曰:「试问郎君,可是要到琼州去的吗?」  于是那婢女便奔前呼问,廉公子听到有人问话,于是停下问其缘由。  美人儿便说道:「倘若公子要往琼州,小女子有尺书一函,烦公子顺道寄回家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以招待公子。」  这傅廉一面倾听美人儿所言,一面趁便审视美人儿之容颜,才知她真乃是一位美娇娘,只见她一付瓜子脸白嫩如脂,眉弯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秋水含情脉脉,樱桃小嘴上端端正正的一只鼻梁,一身素白,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白色弓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西子、王蔷也不过如此,直望得这廉公子似醉如痴。  说话之间,只见她虽是面带稍许愁容,然而明眸皓齿,星眸斜睇,眼尾荡漾着治艳的狐媚之态,摄人魂魄!一双纤纤玉手不时顺着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万种风情,令人神魂为之倾倒。  廉公子这番逃学本是无所定向,心想就算是渡海到琼州走一趟也可以,再加上有美人托付,竟如同神授魂与,便应诺去走一赵海南琼州。于是美人儿自怀中取出书信交付婢女,婢女再将信转交付公子。  公子便问美人儿姓氏居里,以便将信送到,美人轻启朱唇细语说道:「妾乃华姓,居秦女村,离城北约三四里路。」  致谢拜别之后,公子便怔怔立在那儿看着美人儿与婢女缓缓而去,不自觉的将书信置于鼻头一嗅,仍带有那美人儿令人陶醉之独特体香,心中不禁一荡,然而想到自己是天阉,就算有美人垂青,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心下又是黯然,多想无益,于是公子便前往搭舟渡海而去。  至琼州城北时,已是夕阳西斜,天之将暮,向在地人询问秦女村何在,却是无一晓知者。  公子不得已,只得往北行走四五里,此时星月已灿,芳草迷目,田野空旷,不见一人,公子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十分的窘迫。  这时见道路旁有一巨墓,心想要在坟边休息一番,然而又惧怕会有猛虎饿狼出没,因此便攀爬至墓边高树,蹲踞在树干上暂歇。稍定下心后,  听松声呼呼,宵虫哀鸣,心中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悔恨交加,今日不该如此孟浪,居然逃学离家,来到如此险地。  一日劳顿,睡意上来,正闭目养神之际,忽然听闻下方有人声,伸头俯看,「咦!?」怎的爬上树时,原本看下方是坟墓,如今一看却成为大户人家庭院,假山竹丛、曲径通幽,十分雅致。  一位丽人坐于松下石凳上,两位丫鬟挑着画烛明灯,分立左右侍候。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真乃良辰美景,华姑所赠团茶,可烹煮一盏,以赏此良夜。」  公子意会到只怕是鬼魅现形,吓得毛发直竖,口鼻不敢稍一喘息,然而身子不自觉打着哆嗦,却震下一只松果。  婢子觉得有异,仰头一看说道:「树上有人!」  丽人吃惊起身斥责曰:「何处来的大胆儿,躲在暗处窥视人家闺阁!」  公子知被人发现,心中大惧,然而栖于树上无所逃隐,不如直接认错,遂盘旋下树,急急伏在地上乞求主人宽宥。  小姐近临细细将他一睇,见到他那白净面容,文质彬彬状,于是反怒为喜,贝齿将樱唇轻咬一下,转个面容,便拽着他的衣袖与其并坐,共与饮茶。  公子取茶啜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定下心之后,斜睨并坐之小姐,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面容生得是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头上乌云分迭,折髻高耸。再看她那玉体,则是身肌袅娜,体态翩翩,身着鹑衫短绮,白练湘绫,足下猩红莲瓣,真可动情。  有道是:「茶为花博士,酒为色之媒」,两人并坐品茗,这小姐不时红上双颊,面泛桃花,媚中带俏,娇媚万分,眸子闪着慧黠,似是有所期盼。  小姐与公子闲话家常,听其言亦是本地广东土音。  小姐公子何以来到此间,公子回答说:「为人作寄书邮,失了方向,因此来到此处。」  小姐听了便说道:「荒郊野外多暴客强人,露宿之外安全可虞。若是不嫌妾身家中蓬荜,何如在敝处将就一夜。」  于是邀公子入室过夜。  公子此时正愁今夜无处打尖,有人要做东道主,也不顾男女之嫌,亦步亦趋,紧跟而入。入室之后,举目打量这间房内陈设,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却非常雅洁,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得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富贵花的床单,红绫被折迭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苏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字画,及一些笙、管、琵琶乐器之类,把一个小小的房间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必非凡品。  这房内就这么一具绣榻,小姐命婢展两被其上。公子自惭形秽,怕被探出天阉之底细,便说愿睡在床下打个地铺。  小姐则笑着回他说道:「如今与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独自高卧?」  公子听她一说,不得已,遂与小姐共榻,公子一日奔走劳顿,大吃了些惊吓,已颇有睡意,于是伸个懒腰,遂脱去衣巾上床而卧。  小姐待公子睡下之后,自己也对镜稍事打扮一番,卸下簪环,取过一幅绢帕,拢住一头秀发,脱去衫裙,只剩下紧身亵衣及贴身的大红绣花肚兜,下边一双莲钩也换了软底绣花大红缎子睡鞋,公子躺在床上假装入睡,其实正在偷望她卸装,虽是饱餐了一顿秀色,然而心中仍是惶恐不敢自舒。  小姐收拾停当,跨上床来,公子随即闭上双眼装睡,小姐也是静静躺下,未几小姐翻了个身,暗中以纤纤玉手探入公子被褥中,轻轻捻捏他的腿股,公子伪装熟睡,已失去知觉的模样。  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小姐见到没反应,于是就打开公子被窝,两手轻摇公子,仍是不动如山,于是发出一阵格格巧笑,嗔中带媚说道:「这人怎那么好睡!才一上床就不省人事?」  话声一落,公子发觉突然被一双玉臂,拦腰搂住,两片火辣辣樱唇却紧紧压在自己嘴唇之上!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  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痫风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荧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荧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荧光内数敛入小姐玉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荧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  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  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  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  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  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干,于是语气一转,惊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  小姐则是不发一言,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  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  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事。  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  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说明。  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  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  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于是妇人便嘻嘻笑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然后小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  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  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手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成伟男。  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  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三娘来与他订姊妹交。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  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二)***********************************  前一阵子有同好建议可改写聊斋志异,在下翻了翻,发现聊斋比先前改写的话本小说更为文言,在文字变动时难度要更高,中间插入肉戏时,容易格格不入,因此不好下笔,胡乱改写一段,有请高明指正。  聊斋中有关狐妻鬼妾之文章有若干篇如同系列,副标题所指即为此。  原文约三千字,在下估计铺陈为三万字之中篇。  附原文如下:     ***    ***    ***    ***               《巧 娘》  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  拆读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  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鉴赏?」  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  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以为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便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鉴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计了吧……」  说到这儿,已解开了衣带,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抹胸及胯下裈巾。  然而当三娘状似豪放将外衣脱去,身上只剩亵衣时,却又脸儿一红,似乎有些害羞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线玲珑之苗条背影,心中欲火顿起,那还想到自己被人设计,若是想到的话,还真得感谢她将僵蚕换作巨蟒之绝妙设计,于是满脸真诚问道:「三娘,你当真如此爱我?」  听到廉哥这番问话,三娘身子轻轻抖了一抖,复扭了一扭,微微转头撇了公子一眼,羞红着脸,蹲下身去,细声自语道:「怎的处,每每真与人初次做时,还真害臊哩。」一面说着一双媚眼竟紧紧闭了起来。  三娘这可爱娇羞状,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动情不已,激动得就要流下泪来,心头直呐喊道:「太可怜生,此等可爱之美人儿,自诉愿与我共渡春宵,简直如同做春梦一般……」  想到这里,「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的他突然想要,难道真是在做梦?  怕是连胯下之物都是虚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还真痛哩!猛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暗自思量:「无论如何,即然华姑都说可以上她女儿,还想这么多做什么!」  想到这儿,那狐媚香气因三娘脱去外衣而更为浓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终于被这催淫香气,打消了仅存之谨慎及怀疑。  三娘背着身跪坐一旁,双手抱胸瑟瑟发抖,正散发着狐媚之诱惑,等着猎物上钩,也就是说在等着公子这嫩雏儿,对她展开下一步行动。  「怎可怎好,头晕晕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聪目明极为机灵之公子深深叹口气,既然无法可想,不如动手做吧。受到狐媚催淫之影响,鼓起平常不具备之勇气,来到三娘身后,手儿搭上嫩肩上叫了一声:「三娘。」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轻唤一声:「廉哥……」  然后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求求你,抱紧奴,奴的身子直发抖,却又不觉得冷。」说完便将软玉温香般身子紧紧贴上。  公子将三娘玉体轻轻搂住问:「这样可好?」  「要抱得更紧。」三娘要求更多。  两人相对跪坐拥抱,心中情意不断交流,过了一阵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复颤抖,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静否?」  三娘虽然静了下来,可公子胯下则是挣扎无比,那条意志独立之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来个孤军闯关强出头。  三娘稍稍离开公子拥抱,深情看着他说:「廉哥,多谢。」  然后闭上双眼,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嗅着她秀发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红娇美诱人之薄薄双唇,刚开始只是轻轻吸吮着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气鼓动之下,再加上软玉温香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公子迷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着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三娘也觉得他身上衣衫很是隔阂,于是急急帮他将衣裳脱去。公子续双手捧起她冶艳脸蛋儿,吻她睫毛,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绵拥抱深吻。  三娘环住公子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公子感到那张开之樱唇中,湿润柔软之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发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  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胸,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丰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有弹性之妙乳,摸起来真个美妙无比!而且还是美人儿送上门来要他动手,作梦也没想有这种艳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梦想着与年轻少艾缠绵交欢,但那只是虚无幻想,远远不似今夜这般实在!  虽然天阉令公子无从实习,使得积存十数年阳气心火无处可宣泄,如今胯下新造之神兵,便挟十数年之积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时,即生出天生反应,准备让公子成为货真价实之做爱高手。  也是这缘故,令公子认定怀中美人儿,是自己童子鸡初体验之对象,纯情公子甚至已认定她将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因此十分关心问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公子说道:「没的事,廉哥对我是很温柔,怎会惧怕。」  说的也是,这三娘也非深闺黄花处子,至少与吴氏少年欢聚一段时日,在此之前或许早有经验也未可知,因此怎会惧怕?而且进入房中后,三娘就直言心中想着爱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横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不上钩!  然而上床之后,三娘种种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却又仿佛像是对房事羞怯害怕,颇有矛盾之处,尚未经人事之看倌此时只怕是满头雾水,只道说书人前后不一,胡说八道尔。  呵呵,在下在此先开示一番,原来华姑与三娘乃非人,乃岭南灵狐一族,颇知吸天地之精华养生修练及变化之术,受海南观世音菩萨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阴阳采补害人之术。  然而狐体弱身细,在山野间惧虎豹豺狼之势,于是常常依于人家得以庇荫;若是修练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异类,又要如何依附?其实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风流,即以色媚之,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然阳精枯竭,因色痨而夭。  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书生,玉树临风好模样,也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值得长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  若说狐儿善媚,何谓善媚,说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还迎之手段,一来一往、忽进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网、不能能自拔,这便是狐媚之极致,看倌看这三娘行径,便可体会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颈子,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廉哥,我最爱哥哥了。」  看起来这位别有用心之美人儿,也为公子那一往情深态度所感动。  公子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颈,然后伸手将她上身抹胸捞起,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可爱乳珠,配上雪白细嫩皮肤,看得公子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乳蒂。那丰满乳房经揉弄后,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三娘说:「廉哥,轻些,温柔些……」  当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时,三娘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声:「好美!」  公子低下头来细细吸吮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又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可会变大。」三娘喘息说道。  公子对于这此可没响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夫呢,于是继续吸着一只乳,另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公子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胯部,隔着裈巾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三娘秘处受袭,身子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诚实的,当公子手儿一触到美人儿最敏感部位时,就从这里传来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多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发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之强烈诱惑。  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隐藏于三娘身子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将手伸入裈巾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手感中,发现她蜜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耻毛,柔软滑腻玉门正紧紧闭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拨开玉门,企图向里面移动。  三娘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生才好?」  公子在裈巾底下手儿不断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浅浅抽送着,让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随着玩弄而泛滥,公子鼻中全是从她下身传来狐媚香气,令改造阳具更是暴挺不已。  三娘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红嫩,虽然身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人!」  「已是湿了耶。」公子依着手指感觉,告诉三娘这个实情。  三娘害羞脸蛋儿胀红着,樱红小嘴微微上翘答道:「因为太美了。」  「因为娘子爱我。」公子自我感觉良好的下了结论。  当公子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三娘那裈巾包住之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三娘还在喘着气,公子正色对她说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儿。」  带着疑惑看着公子为何要抬起肾部,他又老实说道:「不然解不开裈巾。」  三娘一听十分羞愧,闭上媚眼说道:「羞煞人了。」  这个女儿家就是这脾气,明明很喜欢勾引人,却老是说害羞。  公子继续那没有说服力说法:「若是不脱,无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说道:「无法深入也无妨。」  又来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实,听她这么说,也不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不够深,于是又继续在她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  嘴里这么说,腰臀已提了起来,让公子顺利解下裈巾。  当裈巾被迫离开原应严守之岗位,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自蜜穴口牵出了两道银丝,当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体时,她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之俏美人。***********************************  原本前戏与肉戏要连成一气,然而多花些时间说明狐媚,肉戏尚欠修饰,待修完后再上。  聊斋原文如下:     ***    ***    ***    ***  延及夜分,妇始携女归。发扉曰:「闷煞郎君矣!三娘可来拜谢。」  途中人逡巡入,向生敛衽。妇命相呼以兄妹,巧娘笑曰:「姊妹亦可。」  并出堂中,团坐置饮。饮次,巧娘戏问:「寺人亦动心佳丽否?」  生曰:「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相与粲然。巧娘以三娘劳顿,迫令安置。妇顾三娘,俾与生俱。三娘羞晕不行。妇曰:「此丈夫而巾帼者,何畏之?」  敦促偕去。私嘱生曰:「阴为吾婿,阳为吾子,可也。」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三)  「廉哥真色中饿鬼。」三娘全身赤裸缩成一团的嘟囔一声,还骂人家色鬼哩,明明自己就是狐狸精嘛。  「三娘,把脚儿放松开。」见三娘全身僵硬有些紧张状,公子温柔一面手口并用加以顿促。  「好羞人……不行……好痒。」几句话说下来,双腿则是越分越开。  公子轻轻掰开她修长美腿,自分开双腿往上看,见到那迷人私处上长满丛丛细致柔软耻毛,和她秀发一样,在灯火下闪烁乌黑光辉,粉红色外阴,在指儿离开后又紧紧闭合,公子再以手指拨弄那粉嫩外阴,遇到了一回生二回熟之老相识,玉门就自动微微开启,可以看到蜜穴里边,两片微微张开呈鲜红色之内阴花唇,因情欲高涨而转为鲜红之阴道,则泌出点点淫蜜闪闪发光。  当公子将手指轻触那可爱蜜穴,微微向小穴内探索时,三娘又在嚷嚷着:「真羞人,那里不能碰,丢脸啦。」  这招欲挋还迎的迷人诱惑,由这冶艳美人儿使出来时,带有令人窒息之魅力,令人无法忍耐,越让公子着迷,怎知这正是狐媚厉害之处,在潜移默化之中,将公子变成旗鼓相当之床第高手。  公子伸出中指,先从粉嫩湿润蜜穴洞口慢慢探了进去,一探到底先后又在她里面划圈圈般,不深不浅的搅弄,三娘更紧紧抱住他身子,忍不住兴奋叫出一番反话:「好羞人……不行,那里,啊……」  虽然听到她满嘴羞人,但是此时两腿却已大大分开,最后三娘终于不得不承认:「廉哥真好手段,奴越来越不耐不住了。」  粉嫩蜜穴已经流出不少淫液,公子拨弄也发出水淋淋淫靡之声,在这万物俱寂夜晚,那声音更是显得清晰,连深具经验的三娘听了,也不禁红着脸评论:「这声音好丢人。」  公子觉得需要给三娘更深度刺激,于是放开她上半身,移到她的下体处,在大分双腿间,公子拨开那乌黑阴毛,粉嫩色阴唇嫩肉就完全暴露,真是秀色可餐,直教人看了就想要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品尝蜜穴之前,公子先轻轻拨开那湿润细嫩的阴唇,用鼻尖顶了顶玉门顶端之花蒂,深深吸入从其中传出迷人淫媚气息,触碰到蜜穴口刹那,三娘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如同雷击般骚扰感真令人受不了,全身颤抖了一下,紧闭双眼,秀眉微蹙,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圈,紧张的说:「不行,那里不行。」  女人说不,意思就是要。于是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已然突出之玲珑花蒂,她的双腿紧张一抖,然后就摊开来,浑身都软了,又忍不住说道:「不可舔那里!」  啊!这句话的真实的涵意,就是要公子多舔一些的意思,运用这个绝技也收到实效,得到美妙成果。  公子得意地让舌头恣意活动,蜜穴被唇舌舔舐,引起花心深处一阵潦乱,不断吸吮挑逗之下,使她达到难捺的悸动,于是他用舌尖绕圈子的舔,慢慢的越舔越里面,尝起来带些甜甜香味之淫蜜,则是越舔流得越多,他把舌头整个伸出来,如犬舔油般大口大口舔她花唇、花蒂,三娘被舔得越是兴奋,酥麻触电般快感,使她全身僵直而淫声不断,呼声越是高昂。  被舔得太爽了,三娘一手掩面说道:「太丢人了,廉哥。」  美人儿原本是一直线之柳眉,已然皱成了八字形,变得鲜红的性感唇瓣开始颤抖了,不但如此,沿着蜜穴濡湿淫津浪水,也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滴在榻上。  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展开高明口舌之能,蜜穴中粉红色的肉缝,被舌尖灵活地吸吮舔弄,三娘紧闭着双眼享受情欲飨宴。臀部如春风抚柳,自然而然地扬起曼妙舞姿。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半是赞美,半是打趣着说:「真乃人间美味。」  三娘没想到这原本看来很老实的读书公子,在做起这档子事时,竟会有风流公子那般老练、调皮,于是羞急着说:「真羞人,你太坏了。」  说我坏、我就坏!公子坏笑着爬起身来,细看身前美艳少妇,一对丰满乳房,浑圆挺拔,顶着桃红色乳晕,烘托着被情欲激动成鲜红色珠圆玉润之乳头,公子虽未见过多少女人乳房,但他肯定这对乳房必然是最美的。  她正闭着双眼,浑然不知他正放肆的对着这美丽景色大饱眼福,那娇羞模样真真是迷死人了。好一会才将视线从那对美妙凸起上转开,接着扫视她一身雪白肌肤,在跳跃烛火中真是白得耀眼,视线顺着美乳、秀肩、柳腰、丰臀美妙曲线间流转,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真是好一副迷人身材。  公子口、鼻、耳、目、指都已满足,就只剩下胯下仍高举抗议牌,要求立刻请缨一战,于是廉哥温柔的问道:「好妹妹,在下要上啰!」  三娘点了点头,闭上秀目,娇羞可爱美人儿显然已经欲火中烧,身心皆已充份准备,公子胯下已如上弦之箭,不射是不行了,终于可以好好插弄这梦寐以求天仙般美女身子。  公子又说:「那么真的要去了哦。」  这人怎么搞的,这么不干不脆,人家都点头了,还问个不停?  还好公子最后一句只是客气话,说这话前先把她白玉般双腿拉得大开,将早已等在蜜穴旁良久之勃起巨阳,对着已经流出不少淫蜜粉嫩私处,那涨得硬实无比之巨灵龟,在玉门边上下磨蹭,却不立即捅进去,这两三下磨蹭,令三娘心中感到一阵空虚渴望。  公子趴在三娘身上挺着下体,用双脚脚趾着力于榻上,然后聚集了腰部之力,阳具则毫不回头,勇往直前向目标用力插入,把那根硬挺粗大火热肉棒,直直捅进早已湿热滑润娇小蜜穴里,汹涌力道顺着濡润,一路捅到底,直到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呃!」三娘发生一声疼痛的闷哼,紧抱着公子阔背,拚命忍受粗大阴茎所带来强大震撼。  好疼的撕裂感!好饱满的充足感!被这巨阳一捅而下,几乎如处子开苞撕裂般疼痛,但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却是很奇妙舒爽感,几乎令那娇弱身子无法招架,酥麻奇妙的刺痒感,令她花房难以控制速起骚动。三娘感叹问道:「可全插进来了?」  公子感到十分兴奋,终于占有这位美女之身,那阳具深入宝穴之中,真是爽极了。于是使劲腰力,将一直保持旺盛斗力而勃动不已之粗大阳具阴,缓缓捅进拔出,虽然是从未练习,但天生本能让需要时变得十分纯熟,挺腰摆臀让巨阳在蜜穴内直进直出,大大灵龟似是舍不得离开那又紧又滑之蜜穴,浸在花房中体验着她火热内里之狭窄和紧密。  公子那有力冲击所造就之火热,如同急速燃起之烈焰,深深的震憾着悸动之花心,彼此紧紧搂抱令两人间更是密合。  公子缓缓抽插、抽插、再抽插,双手还不忘揉弄着雪白丰乳,三娘一面感受着下体之充实,一面抱着他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不断蠕动,公子感觉阳具三娘蜜穴中似是越胀越大,她则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模样、享受表情,心中则不断赞美他的好。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缓缓插弄,三娘显然已经适应公子抽插,带有狐媚香味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愉悦地淫呼出声,樱唇微张发出柔腻娇吟。于是公子将上半身抬起,让肉棒捅入频度加快,猛力撞击着她花房深处,每次重击皆令她叫床声更高出一个音阶。  公子将上身让开,拉出距离好做更有力之冲击,却让三娘可以弓起身来,看着两人交合部位,她一面看着巨阳进进出出,一面感受着抽抽插插时蜜穴中之快感,不禁一边扭动腰臀,一边感叹的说:「太厉害了,这么粗的对象,竟能在奴的身子中进出。」  这话听来真有趣,公子更加快抽插频率,而三娘修长玉腿似乎为了配合那强力抽动,企盼每次都能一路捅到底,更是敞开到不能再开,并且主动摇晃臀部全力配合,果然不愧是热情敏感狐狸精。在公子加快抽插的速度时,三娘阴道里面紧致滑润嫩肉,也将火热肉棒紧紧夹住,一阵扭动后,三娘忍不住说:「好美,好爽。」  公子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便拉起三娘,自己盘坐着而将三娘柔软身子弯起,两腿挂在自己肩上,抱住她的腰臀将那娇嫩的蜜穴,往自己上竖阴茎猛套一阵子。  三娘被震得像是全身都要散了,像花朵般美妙双唇也娇喘连连,挺起腰臀配合男子强势占有,她已是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将公子头环抱住,口中淫言俏语不停!  公子总是放不下她那对丰乳,一阵急插后,将她双腿放下来歇口气时,又再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认为这是今生所见最美一对乳房,柔软白嫩、又富弹性之乳球,滋味太美好,真舍不得放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心里想着:「好美!奴也开始有迷乱之感。」  公子的嘴对她的桃红乳头不断逗弄,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开始轻轻的吸吮,而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捏起来,恣意揉捏玩弄。轮番的吸吮的两只白嫩鼓蓬的奶球,来回了好几遍。  做了十七年在室童男,现在能够和对自己如此爱意美人儿做人生初体验,真感到如在天堂。公子将积存了一十七年之精力,一股脑全数用在这位萍水相逢美人的身上,吸过了乳头之后,基于自己强烈的需索,又将三娘放倒,猛力大起大落插送不已,而三娘也频频发出亢奋呻吟予以回应。  三娘跌落在情欲的激流中,在一种从未经历过之欢淫世界里享乐。公子那根改造得像雄马般健硕膨发之巨大阳根,浸在狐媚淫蜜中更是耐力持久,在阴穴花房中不断翻滚奔腾,就像是一支粗长管箫,在花房里奏出奇妙淫乐乐章,如此强烈冲击之下,再多变化房中术也要相形见拙。  两人一来一往的抽插套弄有些疲累,就让蜜穴套在阳具上抱在一起,三娘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柔情万千的看着公子,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极了,公子忍不住便吻上那湿润性感之红唇,抱紧她柔软的娇躯,与三娘口舌交缠亲吻,急促地喘息着不舍得放开。  又一阵热情拥吻后,三娘忍不住想要试着在上面套弄,一面套弄一面说:「廉哥真是好大。」  嗯!可不是吗,这个「大」,可要感谢狐母珍藏之「纯阳丹」,另一方面也要感谢这位狐精美少女贡献,只要沾上了她那带有媚香的淫蜜,男子阳具自然挺立持久,壮床第间之声势。  「啊!真美……啊!」  三娘尝出其中好滋味,扭腰摆臀努力套弄,尽情享受。频频送进爽快感觉之粗壮阴茎,似乎在她体内造成了大大小小欢乐旋涡,一阵阵在小腹下方发出淫靡的浪态。  「我头一次这样,好爽,廉哥。」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然而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公子那巨灵龟可以更切实磨研到她花心深处,脸上出现红晕表情更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加上赞美浪语,让公子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奴从不知道会这么爽。」  哦?是吗,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是不是先前就不会扭扭捏捏了?呵呵,难说,狐媚之道在见风转舵、顺水推舟,再怎样都得逢场作戏一番。  三娘似是需要更强刺激,于是公子再度翻身在上,将她双腿上抬,架到肩膀上,自己像是打桩一般的,往下猛力硬插。他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花心,然后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三娘蜜穴中大量淫媚香气之淫津。如狂风豪雨般急速抽插,直插得三娘淫声大叫:「好美,再插,用力插,让奴更爽!」  接着公子让三娘转成灵狐一族最为熟悉,四肢着地隔山取火之式子,像两只配种狗狗,公子努力挺动,那粗长阴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声,淫水早已浸湿了三娘阴毛糊成一片,这个时候,公子将她当成了沙场对手,绝不客气、全不留情、毫不怜惜,猛力插送、使劲抽出,必要争出个你死我活,公子此时气魄、那种声势,如同战场上威风凛凛大将军,真个是好不惊人。这一番功夫,可真是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晕头转向,嘴里更是淫声四起,三娘喘息着说:「奴要死了,奴……」  公子这番换了多个花样,撑了太久的英雄,至此已是强弩之末,力衰气竭快变成狗熊,于是老实对三娘说:「三娘妹子,小生……不行了。」  「廉哥,一起丢身吧。」听到美人儿贴心鼓励,公子更是猛力顶弄。  三娘一面淫哼,一面急急交待公子说:「全都丢给奴……」  这可是一定要的,如此宝贵之童子阳精,十分滋补哩,公子不在她体中出精岂不太可惜。  公子一旦脱离了自我约束,便如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欲里,阴茎受到蜜穴收缩所引发之快感,原本令他拚命地忍耐想要喷发之上升欲火,现在则是希望快快达到高潮,极尽亢奋插顶,生机勃发极度膨胀之巨阳,在细嫩滋润又滑腻蜜穴中,发出了美妙律动,噗!噗……公子在一声闷哼中,来了一个大喷射,温热湿黏童子阳精冲出了巨灵龟头,在花房内爆发,迷失在恍惚消魂深渊中解放了。  三娘在一阵猛插之下,感受到粗壮阳具在濡湿花房内窜动,张大嘴儿高声泄出一声满意高呼。受到童子射精之温热感,三娘体内淫心大动,花房如鲸吸般将阳精全数吸入,同时全身被上涌之酥痒,迷惘得几乎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爽乐浪潮袭来,整个人就像坐在小帆上随波逐流,漂到了遗世的乐园中。  公子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三娘那对丰乳,又再度去吸吮,把握机会再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身子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伸手怜爱抚弄他胯下巨阳,公子身子一酥,那巨阳似是又要蠢蠢欲动起来,两人既经深度结合,已是不分彼此的自己人,于是公子便于枕上问东问西道:「巧娘是何方人士?」  「她是女鬼!」  三娘的回答令公子顿时吓得阳痿,三娘感到手中一轻,心下想,这郎君也是有色无胆之徒,于是继续说道:「她可是才色无匹之美女,生于秦姓富贵之家,只可惜红颜薄命。当年嫁给了门当户对之毛家小郎子,人虽长得白净,人却是个天阉,十八岁而不能人道,因此巧娘为此郁郁寡欢,抑抑不乐而亡。毛、秦两家择了锺灵之坟地,使其魂魄不散,且陪葬金玉极丰,保全其肌肤不腐,尔后又因怨念过深,遂化为鬼形。」  三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续说道:「只是奴家先前见她有形无质,见不得天日,如今却见她落地见影,不知她近日有何奇遇?」  公子一听也觉奇异,于是便将前夜与巧娘共榻时,在她探得自己是天阉之时,见到她嘤嘤哭泣时,身上发出萤荧光辉之异状说出,三娘以手击榻赞叹道:「真个好侥幸,巧娘妹生前、死后连番遇上天阉,那旺盛闺怨之气,似已将其固形,如今巧娘怕是已成鬼仙矣!」  公子听到这里仍是惊疑不定,倒不在乎尚未沾身之巧娘为鬼仙,只怕方才深深插入之三娘亦为鬼物。  三娘见公子面露狐疑,便展颜笑道:「老实告诉郎君,妾身并非鬼,乃是灵狐。巧娘被葬在此锺毓灵秀之地,独居无耦,而我母子恰巧无家,遂借她庐舍栖止。」  公子听到她这一说,心中更是大大惊愕,吓得目瞪口呆。  三娘则以手轻摩他下体敏感处,温柔说道:「无需惧怕,虽然我们是鬼狐,与君相交也是有夙缘,并非相祸者。」  公子受其挑弄,色心又起,恐惧散尽,再度翻身上马,与三娘缠绵欢好后,深感其浓情蜜意,遂放下小心,与其相得甚欢。  其实狐性最灵,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风流,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因阳精枯竭而夭。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就已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只是原本不知这傅公子本是天阉,所幸母亲藏有良方,如今才如此受用。  从这夜以后,公子便住了下来,夜里与三娘追欢取乐,日里则与三娘巧娘共谈笑宴饮。  虽明知巧娘并非生人乃是鬼物,然而心爱其娟秀美貌,很想试试与女鬼交合之乐,然而华姑防闲甚严,令其无隙可对巧娘自献其好,令公子遗憾不已。而公子个性温存,善于耍宝说笑话,也颇得巧娘欢心怜爱。***********************************  原文如下:     ***    ***    ***    ***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既于枕上问女:「巧娘何人?」  曰:「鬼也。才色无匹,而时命蹇落。适毛家小郎子,病阉,十八岁而不能人,因邑邑不畅,赍恨如冥。」  生惊,疑三娘亦鬼。女曰:「实告君,妾非鬼,狐耳。巧娘独居无耦,我母子无家,借庐栖止。」  生大愕。女云:「无惧,虽故鬼狐,非相祸者。」  由此日共谈宴。虽知巧娘非人,而心爱其娟好,独恨自献无隙。生蕴藉,善谀噱,颇得巧娘怜。***********************************                (四)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  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之经验。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先前说过,傅家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舔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  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  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荧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  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仿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本文前段乃在下杜撰,以解第二回傅廉公子童子鸡却如老手之谜,不知拗得回否?  附原文如下:     ***    ***    ***    ***  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娘;巧娘命婢历试数钥,乃得启。  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生笑曰:「前羞见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  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三娘从学刺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  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                (五)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  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  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  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傅郎是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  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  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  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枕大被、一床三好。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于是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  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  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  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  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  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  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  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听尊长言。  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公子的床,身手利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子了……」  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  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  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  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公子厮磨惯的了,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又大又圆、光可鉴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也看到过,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看得是又爱又怕。  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具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  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不忘,后来承蒙少爷厚爱,得以上床侍候,虽不能真个……交欢,但婢子心愿已足,如今少爷才得势,第一个就记得给婢子好处,婢子真要舍身以报少爷恩惠。」  公子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以行动表示对其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  小玉过去与少爷嬉戏,怕被旁人知道,都是在夜兰人静,摸黑磨弄,从未在如此明亮灯下做,于是一惊一羞,脸儿一红,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公子不依,拉开小玉小手,眼睛直盯着小玉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淡红色蓓蕾,令公子爱不释手。柳腰纤细、大腿修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而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更值得探究。  公子情意大动,再度与小玉热唇相贴,接着吻向小玉脸蛋、耳朵,口中低声对她做出宣誓:「小玉乖宝贝,今夜让你完完整整成为我的人!」  本来就是傅家下人,有卖身契为证,而且过去也不少肌肤相贴,这又如何再成为少爷的人呢?  公子这番话有另一番意思,令小玉听了花心颤动不已,先前与公子深吻早已令小玉动情,如今又被他情意绵绵情话一挑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感觉公子巧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胸脯,轻轻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立之乳珠,更令人全身酸软,超越过去美妙感觉。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连自己都可感觉到,更让人有某种迫切需要。  公子把舌尖熟练挑伸入小玉嘴里,交缠着那嫩舌,吸吮她口中津液;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小玉仿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放软倚在公子怀里,一对娇乳借着扭动身子,在他胸膛磨蹭着。  公子借着搓揉小玉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意在小玉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不知所云「嗯……啊……」呢喃呻吟,并气喘嘘嘘扭着娇躯。  公子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小玉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小玉全身一颤一颤。公子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小玉的香肩粉颈。  看着小玉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小玉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小玉终于忍不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嘴唇吸着乳珠之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扣按公子头儿凑上酥胸,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公子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手儿也伸到小玉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  小玉再一次颤抖,原来公子的手已不安份触碰小玉桃源秘境,里头冒出大量甘泉,沾湿了公子手儿。  小玉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公子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公子早非天生太监、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真人处子寻欢之头一回!因此,公子感到特别兴奋,仿佛开起与女子交欢之第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  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小玉的两腿之间,像只狗狗般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珑的玉户,畅饮小玉桃源泌出之甘泉。  小玉早已熟悉这般品玉妙处,在深度爱抚下敏感阴户传来麻痒之快,让她一阵昏眩,浑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公子藉势扶着她躺下,小玉经过如此这般挑逗,一手环抱公子,一手下探玉箫,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含羞带愧哼道:「少爷……」  公子看到小玉欲语还羞表情,己看出小玉需求,于是速速脱去身上剩余衣物。  看到公子胯下一柱擎天,小玉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公子将已是六神无主小玉在榻上放倒,在俏臀下垫了个软枕又铺了张白绫汗巾。  小玉只觉公子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熟悉之肉体接触却要体会深度契合,让她更加迷惘。  公子将阳根对准小玉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巨灵龟在潮湿柔肉上磨转着,做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小玉双目,仿佛在询问她是否准备好,小玉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俏目。公子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捣黄龙。  「呀……」小玉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公子急忙停止,到底是初次摘采处女花冠,怕太过莽撞伤了心爱之人,于是紧张看着小玉,忙问是否很痛,脸上满是关心之情。  小玉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小玉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婢子终于与少爷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公子怜惜地望着小玉,玉茎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俏婢私处嫩肉,紧紧裹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小玉,依然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小玉,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花房肉壁,只觉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内里之空虚。她大旱如望甘霖般之迎合公子,渴望能得到多一点抚慰。  公子也不是木头,感受到小玉之主动,于是便卖弄花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给小玉一个尝鲜。小玉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小玉呻吟着,公子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它地方,他贪婪的舔着小玉跳动之乳房。  小玉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小玉己是全身抖动,感官早经开发之俏婢,终于得到交合而生之初度高潮,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与公子来个阴阳调和、固本培元。  在小玉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公子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身,令小玉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小玉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软缩模样,公子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小玉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原来过去小玉与公子嬉弄,皆是面面相对磨弄,如今怎会要她背向?公子也不多费唇舌,待小玉俯身头儿低伏,臀儿高翘后,他便跪在后方,抱着小玉柳腰,将玉茎深深刺入花房。  小玉乖乖跪伏榻上,发现公子巨阳从后方插弄着自己,方才明白这也是插弄穴儿式子,然而一想到这模样颇似狗狗交配状,真是羞得要死,然而一番抽插着实爽利,又让小玉爽不堪言、淫津四溅。  而这小玉在床第之间颇有天份,又十分乖巧,公子如何摆弄,她就与公子密切配合,随着他摆弄。  公子插累了便平卧于榻上,令小玉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小玉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  只看那得她爱极公子了,便转个身看着公子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的将公子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小玉一脸娇媚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公子便坐起身来,让小玉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公子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公子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一路插来,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公子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之快感,让小玉有一种窒息感;火热巨灵龟顶撞花宫之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下身仿佛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乳峰,带着身体横冲直撞。小玉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口中不由自主颤栗、呻吟着。  公子突然感到小腹下一阵酸麻,深吸一口气,把灵龟紧紧抵贴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滋润处子花房。快感之波涛,汹涌地拍击着小玉心弦,她也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公子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公子与小玉盘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  待小玉心满意足下了少爷身子,见到公子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津浪水一方绫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孜的。***********************************  当年读聊斋此文时,最令人暇思连连的是附原文之最后一段,因此那段话尚要于下集继续铺陈。  附原文如下:     ***    ***    ***    ***  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  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至华氏之订。  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