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野趣》25-30

fu44.com2014-08-09 11:23:14绝品邪少

           第二十五章 未解之谜(下)  「hi——baby——」  「yeah——itsme——」  「yo——yo——yo——dee——dee——dee——」  刚转入迪厅,里头的音乐排山倒海而来!  很震的音乐!  顷刻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DJ那暧昧的女声呻吟式调情给震麻了,脑下垂体又开始大量的分泌胺多酚激素。  娘咧,这震得……连地板都是特殊材料所做,弹性超一流,脚一踏上,就感觉到从脚底往上传的那种震度!  场子里头的灯光效果也超梦幻,光怪陆离的仿佛不是这个世界里的物事。好久没来迪吧滚了,甫一接触那闪烁的霓虹不觉得全身热血一阵阵地翻滚。  这可是找一夜情的好地方啊!一路走来,到处是乱扭的年青男女,连过道边也是一个个衣着暴露而且妖异的红男绿女,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学着孟虎的样子,边走边摇晃着脑袋。  由于实在太吵,我也没再和孟虎打屁,一路思量着心事,跟在前头开路的两马仔朝前走去。  一开始我还四处找着妻和花想容这小妮子,后来才发现,这里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档次摆在全国来说也算是一流,单单来这里找乐子的女孩们就显得颇为不俗。  迪厅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城市美女集中的地方,有卖肉的,有寻找刺激的,不管是来慰籍饥渴的心灵还是肉体,总之,灰暗地带最不同于其他迪厅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开放程度够我喝一壶老酒了。  不及细看,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一间以灰为主色调的吧厅,中间立着四根巨大的柱子,偶尔擦过的光亮映照出腾云驾雾的盘龙,神秘中透着血性的张扬。  巨大而古朴的柱子中间是个圆形舞池,随着激情而且辣味十足的电子音乐,里头热舞着癫狂症发作者。再以舞池为中心,周遭环绕着一圈圈的台几,在四散的台几边上坐着些颇有点目的男女,也许气氛还不够,也许是另有目的,这些人在灰暗中等待着。  美眉们身上的布片确实是少到可怜,却又放肆地摆动着那曼妙的身段。  男人们似乎天生都是来这里玩儿女人的,一个个扮着潇洒,耍着酷,同时还瞪大了眼睛在留意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落单女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玩到女人,也最容易被人砍成残废。  呵,多年前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呢!  时光荏苒,以前是我找美女,现在是美女找我,说不上幸福,反而觉得女人来得太容易了,连一点猎奇的优越感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压抑在心牢里头的那只猛兽已经苏醒,甚至咆哮着冲击身上的镣铐。  前行很顺利,那狐假虎威的两家伙秉承了他们主人的特性,大咧咧出风头的开路着,过道两边桌子上的人们好奇中有点惴惴地看着我们路过。  而我更好奇地看着那些很裸的女孩们,站在过道边热辣地扭动着她们姣好的身段。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像黑洞一样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对于妻,她若是傲视群芳的九天玄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也都算得上仙女了,我很眼馋地看着那些鲜活的肉体,现象着她们是怎样地在自己棍入中委婉讨饶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看着碗里的同时,惦记着桌上的,我舍不得妻,更舍不得这一片片的森林。  再等等,再等等,我叨念着,幸福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不过也可能是远在天边。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计划是否能够完美展开。  花想容这骚货的突然加入,再加上王志推荐的这场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孟虎?这些整合起来的东西令我原本计划好的方案不得不一改再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呵,正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无论是什么过程,只要彻底地让妻在我面前被外人肏一次就行了。  这是我计划的本质,这个曾经令我挣扎过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我要让它成为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一次,一次就好!妍儿,不,妻!你知道吗,为夫快疯掉了,如果再压抑下去,我会完蛋的!  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女总统。她天生高贵而富有亲和力的气质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她面前我会从心底感到颤栗,很自然地生出一种甘心臣服的卑贱顺从。  这和妻身后如山的背景无关,我是真正的折服。做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虽然我是一个懒汉,但是我也是个多少有点理想的懒汉,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厌倦,我所要做的,就是借这次游玩的机会,彻底地扯碎妻的伪装,让她成为我的好老婆。  几个月来循序渐进地调教,再加上在金色俱乐部里头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基本上我已经接近了预期的目的,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最后一夜,妻的淡然着实吓得我从头凉到脚。那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坎里头。我感觉得到妻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我的意图,心底的龌龊被曝露了,我很绝望。  曾经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我不知道我的黎明会不会到来,但是我知道回到月城后我绝不会再拥有宁静的生活。  所幸,妻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起码她也让其他男人给肏了,我相信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一定也知道我是爱她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反派头子,正在无耻地利用着妻的善良来令其深陷情与欲两难的抉择。  其实她也猜出了她要选择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答案,但却是最合理的答案。  如果妻今晚跟我去了金色俱乐部,那么几个月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迎来最幸福的终场,可是妻没有去,她把谜团留给了我。  她会选择我给她留下的答案吗?  在计划实现之前,一切似乎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妻还是妻,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妻。  我还是我,一个身在女人影子里的卑微生命。  氤氲迷茫的迪厅里头,也说不准那些是魔还是鬼,到底是地狱里头的彻底疯狂还是来自天堂的末日堕落?总之,除了特别上脑外,我期待着在这诡异和迷茫的地方发生点什么。  跟随着孟虎一行人七扭八拐的来到了迪厅的边缘,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一条楼梯直通楼上。  行至楼上,外头那山响的音乐才稍稍敛去不少。  「吵了点,月哥别介意才是,呵呵!」孟虎边走边递来跟烟套近乎。  「阿虎兄弟,你这场子真够气派的,再说这地方要是不吵,我还来干嘛?哈哈哈哈!」  和这种人说话,少不得互相吹捧一番。  说话间,孟虎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写有「vip」三个醒目鎏金烫字的包厢前面。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那些小弟随之散去。  他似乎很享受颐指气使的排场,那张不见山水的俊脸上,浅浅多了层得色。  很典型的不入流混混,即使他是个上位者!  我心中暗暗地鄙视着,在我的标准下,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可以不动声色的淡然若定,像孟虎这角色,显然离那境界还差了好远。  「月哥,我们这里可是花小姐常来玩的地方,你也别找她们了,待会她们就上来这里。」孟虎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哦?她常来啊?呵呵,我很少出来玩的。」我随意的应着,跟着孟虎进入了房间里头。只是没想到那妮子这么喜欢夜生活,还常常来这种地方。  「说句得罪的话,花小姐好大的脾气,我们这里的装修可是一改再改,才符合了她的要求。」孟虎一进房间里头,就打亮了壁灯。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一进房间里头,我不得不叹服,虽然我也去过很多高档的场所,不过这里的奢华还是令我吃惊不小,至少我是很少见到如此豪华的做派!              第二十六章 战  包厢里头的布置着实令我吃惊不小,里头奢侈的铺张用富丽堂皇来形容都有点不够。  孟虎转过头来开口道:「月哥,这里够牛吧?你看,这层泥巴叫硅藻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他妈的算啥玩意,后来听说是从海底挖出来的什么几亿年来动植物尸体的沉淀物,光涂这几面墙就得几十万啊!」  孟虎的表情很夸张,一边咂着舌头来绕,而脸上却又挂着颇为自得的笑容。  我微微点头示意,一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  孟虎见我有兴致,见机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是间仿酒吧的布置,有吧台,有k歌用的超大屏幕液晶电视,房间中间摆着一套蓝白色的组合沙发。  主调是金属的银色间或黑暗的辅助色,冷调中带着神秘,在墙的四角摆放了四尊钢水浇铸而成的复古铜人像,那挺剑怒斥的中世纪骑士令冷调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狂野,仿佛重现了十字军东征时的沙场。  听着孟虎在耳边呱噪,我心里头暗暗抹汗,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不像话,居然为了单纯的娱乐,随手就在一个娱乐场所里头砸了几百万的装修!唉,钱多就那么难熬吗?  相比起她来,我那水平只能算是穷人,相当穷的穷人。  闲扯一阵后,孟虎拉着我坐到了中间的组合沙发上,软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衣裤融进身体里,我调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发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拥着一般,全身舒坦,就连之前紧张的焦虑似乎都有点缓解了。  「月哥,在哪里发财呢?」孟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识趣的把台几上的烟灰缸轻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轻吐了一口烟,略一伸手,将有点长的烟屎敲进那好看的花形瓷器里头。  「哪有发财,我也就一上班族罢了。倒是你,风风光光的做老大呢!」  人际交往这种东西就是方圆,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说白了就是人话鬼话不同的场合不同地说。对于像孟虎这种明显的靠暴力生活的人来说,装逼是很有必要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着点敬畏,再适当地敲敲锤锤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孟虎虽然年轻,但是也见识过世面,听我话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后的老板是「政府」,那张阴柔的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略显客气地打了个哈哈,摆手道:「月哥,我那哪上的了台面啊,不过趁着一股傻逼劲带着一群小孩瞎折腾罢了,呵呵,话说回来敢情你也是趁着十一来玩儿一回的吧?」  娱人必先娱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来反衬我,挺有魄力也挺彻底的。后半句显示了他的见识,也许从我的口音上听出我并不是广东人,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多半是不带卷舌的。  「厉害!不,是犀利,你那个叫犀利,哈哈!其实我广东话也懂一点的。」  我轻松地笑了,其实对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我也有点重视了。  「花小姐是我朋友,这次也是她带我来玩的。」  一半的假话,之前就和花想容这妮子通过风了,在外头的公共场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烦报她的名头就行。这样也比较方便隐藏妻的身份。  孟虎并没有疑惑,反而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诶。」  我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啊,估计孟虎这丫的以为我是她姘头了,这从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模拟两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话语里把「花小姐」这三个字改成了「花姐」两个字。  「花姐?呵呵,你们该不会来个姐弟恋吧?」我调笑着问道。  孟虎目光闪烁了下,抽了口烟道:「哪有,我这是尊敬,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见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话,别说当她脚仔了,我就给她提鞋都不配呢!呐,月哥你普通话真标准,该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  我微笑着把烟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这丫太极耍得可以,一点口风不露,却还想试我的底?  孟虎见我含糊,话锋一转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哈哈,月哥你来浅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让我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是才来不久,我心里冷笑着,故意问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吗?」  「有花姐在哪轮得到我献殷勤啊,不过月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孟虎很有气势地摆摆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吗?  「吩咐就不敢了,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扬了下眉毛,让他注意到我眼里轻佻地神色。  「哦?」孟虎只顿了下就很随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里先打包票了,呵呵!」  这么会拍马屁?才认识不到十几分钟就热络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啦?  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缘故,但是这孟虎也豪爽到让我有点激突了!  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大中华来,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两根烟夹在手里。  在我掏烟的同时,孟虎很知机地把手垂到了膝盖上,果然我一递过去,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这是礼貌,更是尊重。  能在细节上重视的人,就不那么简单了,这丫杈的果然是个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觑之意,打算震一震他,当下笑道:「我想上小爱。」  孟虎一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志?」  岂止认识,还他妈的有夺妻之恨呢我操!  「认识,我去过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头把手上的烟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后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头呢。」  前半句已经令孟虎凝神,后半句一说完他脸色陡变,不是煞白,而是毫无血色。  在我刻意营造的节奏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我的话。  王志是谁?是让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却要上他的「女人」,这代表什么?  结合花想容与我算是较亲密的关系,他应该得重新给我定位了。  那么后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别给我兜着了!  从妻的自述中我了解到她们并没有去查看卫生间里头的情况,而刚好他们办完事后,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机会也很大,那么就为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没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其实我也不怕什么,单单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暗示已经够震住他了。至于我说出这番话的缘由,最终能否联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让他吃不准。  孟虎确实被震住了,半天没开口,那一双颇为机灵的眼珠子却乱转着没有任何的落点,这幅狐疑中带着深深惧色的表情令我解气不少。  我不是没有装逼的耐性,只是单纯地想敲他,因为他这种垃圾居然上了妻!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心底就会涌起一股揪心的酸楚。  孟虎倒也不浑,猛地吸了口烟,干涩地笑了两声道。「真巧啊月哥,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该怎么做呢?」  看着那张颇为英俊的五官勉强扯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一阵快意:「阿虎兄弟,哥不是故意的,呵呵,那真是凑巧撞上了。」  也许我的调侃更刺激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经,再也稳不住了,显得坐立难安起来,就连揣测我话里头的心思都没了,只是压低声音道:「月哥,这事你可得帮我瞒着点啊……」  瞒你老母!我会跟全天下的人说我老婆被你丫的上了吗我操!  我也不答他,只是从台几上的大中华里头再抽了一支烟出来。  他不解地「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他手里还有烟,一低头却突然发觉手指间夹着的早已只是断掉的烟杆的烟嘴罢了。  孟虎有点颓丧地接过我手里头的烟,然后茫然地向我望来。  我打亮了手里头的火机朝他招招手道:「来!」  看得出他真是怕了,凑过来的烟头微微地颤着,点上火后,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吞进了肺里。  我冷笑着欣赏着他强自镇定的表情,慢吞吞地道:「兄弟,咱也不罗嗦了,那娘们的事就麻烦兄弟你了。」  孟虎一见我开口,想都没想就答应:「那是自然!」  「嘿嘿,兄弟帮我一次,我会记得的。」  我用暧昧的语调来缓和下有点变异的气氛。不是我心软,只是我知道要吓死人,这样的程度还不够。既然不够,那就得好好利用下这个机会。  「哦……呵呵,这算什么帮忙啊,应该的,只是那天的事……」  「放心啦,咱又不是刀子嘴的三八婊子,不该说的我肯定不说,呵呵,要是兄弟不信可以去问问花姐,我连她都没说呢。」  孟虎一脸惶惶然,见我语气轻松才稍稍缓了一点,犹自补充了一句:「王志那人狠啊,我可真不想……」  「诶!这什么话!兄弟不信我?」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身体往前倾了一点,肃容道。  「呸!」孟虎低头吐了一口,显然他也发觉说错了话,一脸懊恼地样子道:「月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急了,你可千万别误会,你别当真就是了,吐!不,别误会!」  越忙越乱吗?  我好笑地看着那张厌恶地脸上因为语无伦次的表达而在焦急间涨成猪肝色的样子。  「好啦,阿虎!」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部,听说人焦急的话,拍背后可以让人轻松一些。  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态,暗吸了口气后,也渐渐地平复下来。  「我当你兄弟才跟你坦诚相见的,唉,没想到把你吓得,哈哈哈!小样!」  我大声调侃着,还故意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重的。  孟虎楞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月哥,你刚耍我来得吧?」孟虎不确定地问道。  「操你妈逼,格老子的也太不经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很夸张,整个人蜷缩到了沙发上,也许真的太好笑了,我一笑开来就停不了了。  「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刚才的鸟样子也太他妈像敲诈勒索的了,而且还他妈比我更熟练,真怕了你们这些官老爷了!」  孟虎讪讪地笑骂了几句。  「呵呵,初次见面嘛,不让你印象深刻点隔阵子你把哥忘了咋办?他妈的,老子最看不惯你们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见面就热乎乎称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怂样子也像出来混的?没几句就满头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过几天就回去了,谁还管你操了谁!就算你把你妈操了,我还能告诉谁去,傻得你!」  人就是贱,好一通骂下来,孟虎反倒是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让他气也喘匀了。  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么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么样?别人看不起我,老子就捅烂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  「滚,别扯那么酸的话!爷们不吃这一套!」  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话!」  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逼!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  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  「续一根?」  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么,把手伸了出去。  「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  「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地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  「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逼,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强奸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  「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么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强奸她!屌!我真强奸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奸!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  「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就叫欲仙欲死!啧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向我顶来,那屁股摇的啊,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难受,是的,难受。  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ckinghol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  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舍的男人。  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令我煎熬过。我爱妻,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  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仿佛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  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  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  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  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  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中,我的灵魂,被无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  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自处?  于是,我借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  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  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回避般地言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象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当两人鸡巴翘得天高,正准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知道算是庆幸,还是倒霉,那悦耳地铃声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              第二十七章 陷  「喂!」孟虎在按下接听后,几乎是爆喝了一句。显然对这个打断兴致的人很有气。  听筒的质量很好,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的粤语水平有限,大致听到了几个词,「正」,「来」,「屌」。  孟虎脸上一喜,马上应了一句,这句我听懂了,「我即刻到」。  放下手机后,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  「把妹?」看着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了迪厅里头那些衣着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体。  「去吧,刚好有两个哟,我们一人一个分了先,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发泄下才行!」  孟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边说边站了起来,末了还感叹了下依然怒涨在裤裆里头的鸡巴。  见我还在犹豫,孟虎忙伸手来拉我道:「月哥,你该不会担心花姐她们回来吧?没事的,她经常一来就会先去蹦一会,没一个多钟是不上来的。」  这么了解?我也没多想,既然要一个多钟才回来,那也够我先打一炮了。  孟虎见我起了身,忙淫笑着凑过来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条女辣得很,就算今晚咱们成功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哟,那小屄,啧啧,绝对的极品,我就给她夹几下就受不了了,何况你现在急火火地上马铁定十分钟就爆,嘿嘿!」  「呵,那我先得放一炮,来个二发才行咯。」我整了下衣着,让衬衣的下摆遮住突起的帐篷。  「二发也不保险!哥,兄弟孝敬你个好东西。」孟虎边说边从裤兜里捞出皮夹,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来。  「就这玩意?」我有点迷糊。  「哥,这东西就只剩两个了,咱们一人一个。」  「哦,还挺稀奇哪!」我接过他递来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于没开封,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杀女人的好宝贝,走,咱们边走边说,那边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摆了下手,有点急色道。  孟虎显然很兴奋,领着我就走。嘴里不停地述说着那套套的来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制的避孕套罢了,不过专供的群体是有sm偏好的伴侣。听他的介绍我估计就是有点类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点避孕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来少了点柔和罢了,一路上孟虎兴致很高,说得很激动,我也不以为然,加上甬道内的音乐令我有点心浮气躁,也就随口敷衍地应上两句。  转两个弯,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包厢区的样子,前面过道中间站了三男两女,看情形就是那两个妹妹了。  「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会你再选个去下火!」孟虎一见那场面立刻就来劲了,一脸的眉飞色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好!」我刚应了句,就发现孟虎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苦。  其实也就一息间,我发现那两个「妹」就是妻和花想容。  那边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那三个男的望了这边一眼,确切说是看到了孟虎。  一个穿黑色衬衫的家伙突然蹦达了起来,一欺身挨近了妻,嘴里口花花地嚷着:「靓女的波摇得这么带劲啊,该不会没穿奶罩吧?」  说话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我没反应过来,妻也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拉开妻左边小背心的吊带。  并且探过脑袋往下看去。  「嗳!」妻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来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吊在妻耳际的两只铂金耳环亮闪闪地晃得厉害。  「我的娘咧!真的没穿诶!」那男人鬼叫了一声,音调尖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  我头皮一热,下意识地提劲往前跑去,孟虎的动作更快,已经跑我前面了。  「真的假的?来,我也睇睇!」他的同伙很配合,怪声怪气地附和道。  「看你妈看!」  就在他刚想有所作为的时候,妻叱了一句,同时一个手刀斩在他的脖子上,动作干净利落。  这一突变也就一瞬间,我楞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  果然,黑衬衫的男人一吼,扬手就要抽妻。  「啪!」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赏了他一巴掌。  「噢!」接下妻一凌厉膝顶的男人仿佛从胸腹间发出一声哀嚎。  「嘭!」我送给了那张扭曲的脸一脚。  「嗵!」的一声,那傻叉摔趴下了。  「啊?」剩下的傻叉张圆了嘴巴。  「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挡在了妻的身前,说实话,我还有点喘,毕竟瞬间的爆发是很累人的。  「我,我屌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全,刚露出点凶相的傻叉被凶到五官挤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脸上,「嘣」的一声肉响,然后傻叉在原地转了一圈,软倒……  「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们这些杂碎出来,你们好彩敢来我阿虎的场子闹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地很大声。  大水冲倒龙王庙还是英雄救美的戏?  我一边鄙夷地看着孟虎表演,一边留意着妻的神色,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些微的愠怒。只是,她刚才又去化妆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过的眼睫毛,还有,假发。  虽然改变的不多,但是妻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多了一点……风尘的味道。  我看向花想容那妮子,她也上了点妆,本就妖媚的脸蛋更妖了,不,恢复妖的本性了。  过道前后有些身影,没来也没走,一个个都站定了望向这边。  「看你老母看,滚!还有你们,也给我滚!要是再看见你们在我场子出现,老子碓烂你!」  孟虎像疯狗般地咆哮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对上孟虎的眼睛,马上就跑了。  地上躺着的三人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是三个打扮很屌的傻叉,时髦而张扬,却有不似非主流那般另类。我发现他们其实年纪都不大,很有可能还是在校生。此刻他们正一脸地懊恼,最惨的是那个穿黑衬衫的,还是被同伴搀扶了起来。  我知道他应该很痛,可却紧咬着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就这么走啦?」  花想容那妮子轻佻地说道,声音很柔,还有点嗲。  原本低头绕着走的三人都回过身来,紧张地看着花想容。  「屌!你们老母没教你做错事要道歉吗?」  孟虎狠狠地骂了一句。  我却觉得他有点色厉内荏,估计他也没猜到那两个「妹妹」是妻她们。  根据他对花想容的态度来推测,他很怕她。  「对不起!」  三个家伙躬身各说了一句,然后很醒目地转身就走。  花想容笑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虎一眼,对妻道:「姐姐被欺负咯,妹妹好心痛哦……」  很粘人的肉麻,可听在耳朵里却又那么的自然,甚至是舒服。  我望着那张妖媚的脸蛋,有点心动了。一想到妻就在身边,我赶忙收回了目光。  妻瞪了我一眼,敢情她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我心中正打鼓,妻却走到了孟虎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摔到了孟虎的脸上。  「哌!」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孟虎杵在那里愣住了。  花想容咯咯娇笑着,伸手挽住妻,拉着她往前走去。  我看了眼孟虎那傻叉,暗暗摇头,跟上了前面那两道浅浅摇曳的肉紧身躯。  妻的打扮确实诱人,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紧身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颀长的脖颈以下至肩胛下缘是一片雪腻般的粉白,即使在暗色调的过道内依然是那么夺目。  不过更令我神往的是在银色裙摆里的两瓣半月形的隆起,说实话,要不是妻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要不是那双玉腿正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起,要不是白藕般精致的小腿上缠绑着细高跟的系带,那这个完美就会有一点少少的缺憾了。  花想容很妖,也很腻,即使再加上那身惹人的火红bra式上衣和超短露屁缝牛仔却也吸引不了我。这样说不对,应该是不忍,不忍少看妻一眼。因为,妻真的太迷人了!  刚才发生的事件太突然了,突然到我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本能要保护妻的冲动外,其他的念头根本都来不及冒进思绪里头,现在不同了,看着两具火辣辣的曼妙身段在眼前摆动,我忍不住的假设,如果我是刚才那流氓的话,估计我也忍不住想去拉开她的小背心看看里头那一对颤巍巍颠着地小白兔,甚至我还要掀起妻的裙子看看……  正意淫间,孟虎赶了上来。  「唉,丢脸丢大了!」孟虎看着前面正叽叽喳喳的两女,神色间的懊恼更甚之前的那三个傻叉。  「呵呵,自家兄弟,没什么丢脸的!只是……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我很含蓄地揶揄了他一句,好笑地看着他左边脸颊浮起的五道指痕。  「打都打了,还会有什么麻烦?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出错了?」  孟虎摸着被妻扇过的左脸,颇为不解的样子。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骗谁?俗到返璞归真的英雄救美再加上无敌巧相逢,是谁都会怀疑啦!  对于孟虎傻叉般的行径我连去点他的心思都发懒,只能暗叹倒霉,跟他一起被鄙视事小,只怕聪明的妻已经联想到我和着傻叉一起出现的原因了,唉……  我有意岔开话题道:「没麻烦就好,嘿嘿,那娘们抽你的时候可真带劲哪!小奶子都颤三颤!」  后半句是压低声音说的,我可不想被妻听见。  孟虎脸上赧然,嘴里尤强硬道:「哼!找机会我百倍抽回来,嘿嘿,当然是哥先替我报仇先……」  抽回来?怎么抽?是用鸡巴肏回来吧!  心底的一根弦被拔了下,脑袋里嗡嗡直响!禁脔啊禁脔……我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剥离灵魂的痛楚,深吸了口气后,才镇定下来。  孟虎是一个猥琐的家伙,而且很有怨念。却也聪明,懂得用奉承来掩饰。  我极度厌恶着这个曾经享用过妻的男人,却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计划里头正需要的那一位人选。  要不要呢?由他来,也许可以彻底地剥开妻的外衣。  踌躇间,孟虎故意拉着我缓下了脚步,一脸淫亵地在我耳边道:「哥,你看那臀,紧绷绷的不知道有多弹啊!」  弹你娘弹!  我心底冷笑着,没想到我在算计他的同时,他也在算计我。  我懂他的心思,如此迫不及待的怂恿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也想让我得罪王志,而得罪的方法就是上了志哥的「女人」,以至于我也落下把柄在他手上。  「看样子是很弹哪……找个机会咱俩一起上?」  我报以同样猥琐的笑容,只是心底却隐隐作痛。  「嘿嘿……」  孟虎冷笑着望向那半月形的夹缝处,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角似有狼一般的绿光溢出。              第二十八章 囚  四人来到了之前的「vip」包厢内,花想容招呼着我们坐下,然后交待了孟虎几句,那厮立刻风风火火忙开了。  我等妻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妻没理我,只是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妻的见识不凡,一见到包厢里豪华的装修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喜欢这里吗?」花想容挨着我坐下,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直冲鼻端而来,与妻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同,这妮子身上的香水味能令男人打一哆嗦,馥郁而迷人,却又绝对的独特,估计是那些特供顶级的香水。  「有什么好喜欢的!」妻撇了撇嘴,似乎是在怪我那一哆嗦。  暗自惭愧间,听花想容娇笑道:「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喜欢!」  呸!还打禅语!  「唓!」妻很不客气的表达了不屑。  「呵呵,老公,老婆看不起我哦……」花想容的话语软绵绵的在耳边响起,同样软绵绵的还有她挨在我手臂上摇晃的两对大奶子。  我骨头一酥,脑子里立马浮起傍晚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片雪腻。  「谁是你老婆啦?死狐狸精!」妻佯怒着鼓起粉腮,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哈哈,就勾引你这小狐狸精啊,老婆……」  花想容很会扮可爱,像斗嘴的小孩子般,俏皮地伸出小舌头在饱满地红唇间左右摆动着,发出「叻叻叻」的声音,可偏偏这不搭配她脸上妖媚妆扮的样子却在这一刻,谐调了。  妻却不搭理她,反而笑了,而且是对着我笑的,此时,一只熟悉小手掐在了我的腰间。  不痛,一点都不痛,妻轻轻的捏着我腰间的软肉。  看着眼前漂亮熟悉的脸庞,我心头一热,整个胸腔瞬时暖洋洋了起来,甚至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那深邃迷人的眼眸里盛着盈盈的笑意,似乎还有点幽怨。  这什么意思?她原谅我啦?花想容跟妻说了什么?难道妻知道了我的计划?  只是一愣神间,脑海里跳出无数的猜测,妻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令我激动无比。  「你老婆勾引我,你不吃醋吗?」  妻幽幽地在我耳边哈了一口气,如兰似麋的芬芳令我再次的心神巨震。  一语双关的话语吗?妻和花想容又在玩什么?角色对换吗?  我懒得猜测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妻。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只是美丽的脸庞上有着陌生的妆扮,我开始有点恨她脸上的眼影、腮红了,因为这些靓妆令她看起来别样的明艳而妖娆,却也令我不安。  一只手把我的脸扳开了,也扳开了我的视线。  「有什么醋好吃的啊?我老公就是喜欢,怎么样啊?」  我喜欢吃醋!  花想容笑嘻嘻地继续挑衅着妻,我感觉她是在讽刺我。  腰间忽然一紧,其实不用妻暗示我也不想让这妮子「猖狂」下去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她很「欠扁」!  「开什么国际玩笑,谁说我喜欢吃醋啦?我一点都不喜欢!」  也许是说狠了,花想容这妮子脸上的笑容明显一滞。  「哼!」  从鼻腔里飘出的冷哼带着不屑,我似乎还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冷意。  「呵呵!」  妻笑了,看着在眼前绽放开来的笑靥,我很开心,单纯地开心,特别是那双眸子里的笑意令我感动莫名。  也许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去珍惜吧,无论如何我现在为她做了点什么,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但是我令妻开心了,所以我很开心。很可笑啊,我还搞不懂她们两个是否又在玩什么飞机,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斗嘴,但是我很开心,连日来对妻的歉意终于缓了一下。  说实话,这感觉真好,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从前。无意识地为她付出,没有勾心斗角的心机,有的……只是浓浓的爱意。  「酒来啦!」孟虎像小二般吆喝着,手里托着个盘子,一路耍宝而来。那眉飞色舞的殷勤劲仿佛根本不是那个刚出了丑还挨了一巴掌的人。  这会儿嬉戏的功夫,孟虎已经从吧台里头翻出不少东西,有洋酒,饮料,香烟,骰子,扑克等,没待他一一摆好,花想容却皱眉道:「没冰块不好喝啊!」  孟虎忙诺诺应道:「哦,是啊,好,我现在下去弄点上来。」  「真是的,蠢得要死!」花想容厌恶地撇撇嘴。  孟虎尴尬地嘿笑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没有雪柜哪里有冰?这妮子纯折腾人嘛!  我估计她是刚被我的话激到了,正乱发脾气,心中笑笑也没当回事。  「酒还是饮料?」我望向妻,讨好地说了一句,手已经伸向了洋酒。  「都好!」  妻朝我浅浅一笑,往日的情愫在这一笑间,填塞了我的胸腔。  真感慨啊!妻突然没来由地又对我好了,这女人耍起小性子来真是时雨时晴的,就连平素里端庄文静的妻「玩」起来也这么疯?唉,所幸快回家了,希望届时一切都好吧!  「受不了!」花想容打了个「冷颤」,一副想甩掉身上疙瘩的样子。  「呵呵,跟你学的,好妹妹……」妻很邪恶的拉长了尾调,声音嗲的可以粘住人,原本清淡的笑容深刻了一点,也就这么一点就多出了几许陌生的轻佻和妩媚……  这是小爱的真正分身吗?我愕然发现妻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的……风情万种!就连天生妖媚的花想容也被比了下去。  「哼!」花想容把鼻子一皱,站起来:「我才没你那么骚呢!狐狸精!」说着,她似无法忍受般走开了。  她这一离开倒给了我和妻独处的机会,我借着给妻倒酒的时机飞快地在脑子里组织起语言,想着该如何热络下气氛,解开我与妻之间的心结。  「风,我很……骚吗?」妻的声音轻轻的,很突然地贴在我耳边响起。  很骚?我心下一震,迎上了那对深邃迷人的眸子,里面无法掩隐的迷茫一下就将我刺伤。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妻的悔意。  「不,是我害你的。」我懦懦着,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吗?喜欢……这样的我吗?」妻的声音依旧很轻,那具柔软的身子挨了过来,熟悉的幽香隐隐约约的向鼻端袭来。  喜欢?如果你地美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那么我会很肯定地回答,喜欢!可是,我怎么会喜欢让其他男人与我共享!然而,我悲哀地发现,妻……似乎隐隐期待着我的回答。  「也许吧。」我勉强把脸上的五官堆砌出一个笑容。  对于这个隐晦地抗议,那张美丽地脸庞上不见一丝喜怒,有的,只是我看不懂的笑意。  「蓉蓉跟我说了,你的……计划。」妻的神色依然不变,平淡,平淡地说出了我最肮脏的行径。  我怕了,虽然早有预料到这一刻,但是妻的……淡然令我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想说点什么,嘴唇无意识地张了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妻仿佛离我好远,远得让我无力追逐。  手上一暖,妻的柔荑握住了我,仿佛有一种平和的热力从她的手上传过来,像春风般的抚慰着我的惊慌失措。  「傻瓜,你是一个傻瓜!」  妻的眼神突然变得好温柔,温柔的令人心颤,我再次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很无力,声音低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对你的爱!」  是吗?  是吧。  我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发现妻明亮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回去好吗?」  无言地凝视,妻仿佛没听见我近乎呢喃的唇语般,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此刻地心情,很单纯,真的很单纯。我抛开了一切,只想过简单点的生活,和妻一起的生活,至于那些狗屁计划,都他妈的死开吧!  令我失望的是,妻轻轻的摇头了,这一刻,仿佛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  「风,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妻别过了头不再看我,她的侧脸像是鬼斧神工过一般,有着令人心颤的美丽,而这张精致无比的侧脸近在眼前,却又让我感到无法触摸。  我颓然地陷进了沙发里头,身上提不起一丝劲道。  我默默地品味着萦绕在脑海里的话,毫无意识地注视着妻摆弄洋酒,倒出,摇匀,咽下……仿佛都那么的与我无关。  我不了解我自己,是说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今天撕开你的外衣吗?那么我不了解你是说你不想让我留下心结,还是你决定……离开我!是啊,我的罪孽是不可原谅的,我为了一己私欲而……  我不想,也不能再想下去,因为一道身影此刻完全地占据了我的思绪,脑海中突然掠过像电影片段般的记忆,望着那一幅幅曾经熟悉而模糊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很突兀地我似乎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却隐隐约约地老是不能整合起来,眼中尽是刻骨铭心的往事……  我机械地接过妻递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吞了个干净。  「你看你,一有心事就乱来。」  妻从台几上抽出纸巾在我的嘴边温柔地擦拭着,然后是脖颈,衣领。妻的体贴再次深深地刺痛了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因为我不想现在分出多一分精力去多想。  我一下拉过妻的手,将她前倾的身体紧紧地揽进怀里,用力地勒紧。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低声地哀求着,拼命的嗅着妻秀发间的香味,感受着妻的体温,突然间我害怕永远的失去这些令我迷恋的一切。  「谁说要离开啦?」  耳朵湿湿地,一条软软的舌头调皮地滑动在耳廓间。  「真……的?」  我有点发呆了,妻的话犹如我在落水后攥紧的唯一一根稻草,我难以接受,或者说我还不肯定妻的意思。  「傻呼呼的……」  妻撑开了我的怀抱,亲昵地在我鼻子上捏了下,美丽的脸蛋上尽是促狭的笑意,而眼角的泪水却又那么真切。  我心中狂喜,巨大的幸福感差点将我砸晕。  「我爱你,我,爱,你!妍,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抑着的情感通过喉咙泉涌而出,那歇斯底里地嚎叫令我全身舒坦无比。  「哼,爱我还要我……」妻噘着嫣红的小嘴,似怨似嗔,简直诱人极了。  「回去吧!」我坚定地望着妻,去你妈屄的计划!老子不干了!心结一去,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昂然的斗志,我恨不得把妻按在胯下一通狂肏……  「不行!」妻一口就拒绝了,这次妻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  「啊?」  我认为妻又在耍小性子,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后悔啦?来不及了,哼,你教坏我了,我已经变得很坏很坏!而且……我开始喜欢这样子了。」妻的语气很娇媚,而我却感觉到她是认真的。  「真的不回吗?」我急了,心中不详的预感令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妻在我的唇上啄一下,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直直望进我的心底:「你会甘心吗?」  「轰!」地一声炸雷在脑际爆开!  妻是在回避吗?是在借我的心结来回避吗?我会甘心吗?我不知道,但我不后悔现在的决定!可现在是你不甘心啊!  「嘿!你们肉麻够了没?」           第二十九章 火焰,最美的舞  花想容的声音很不适宜的响起,将我的思绪从半空中拉回到了现实。  一去一返间她已经换了一身带亮片的蓝白相间的连身短裙,有点像外头领舞女郎的妆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开襟。  也许刚刚情绪变化得太剧烈了,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飘起一首慢摇舞曲,包厢内的暖灯也已经调成了光怪陆离的霓虹。  「怎么样?伤心啦?来抽根烟吧,心情会好点哦……」  花想容笑嘻嘻地坐回到我的身旁,拿起台几上的烟,从中抽出一根喂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就含住了烟屁股,花想容点起了火,就到面前。  我近乎麻木地抽了两嘴,然后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润进肺里。很醇的味道,比大中华还醇,一下就窜上脑了,而我正需要这感觉。  被花想容出卖了,而我对她却提不起丝毫的愤怒,反而有种释放出压力后的解脱,也许对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责吧,潜意识里头的罪恶感被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妻的面前,我现在竟然有一点窃喜被妻发现了!呵呵,我感觉我真他妈的有病!当初找上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打算,只是我想不到这样早就要面对罢了,唉,个性独立的妻已经完全脱离出了我为她预定好的轨道。  「嘶!」我又深吸抽了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别吸太深,蓉蓉这死丫头的烟有加料哦……」  妻在我身边轻轻地提醒,她似乎已经不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有的只是享受,微眯着眼睛一脸舒畅的品味着,可爱的鼻翼间正缓缓疏出缕缕烟丝,而她的右手两指赫然夹着一根烟。  那份淡然的从容令我心酸,是的,她还是那个无法捉摸的她,妻内控的境界远在我之上,除非她愿意表露出弱势的一面,否则,我永远猜测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了人的,怕什么?」  花想容一脸坏笑地反驳,她那嫣红的小嘴上也正含着一根烟。  我不想说话,有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身边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去探究妻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几次抽这种加料的烟,不去猜测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秘密。  其实,她瞒我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毕竟我还打算「卖」了她呢!目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亲自一手促成的,我还能怪谁去?  我摇了下有点发痛的脑袋,仿佛一切苦恼都在这一甩间被抛却,做为一个上位者,情绪失控是大忌,我不该自乱阵脚的,于是我开始静静的体验着大脑皮层刚被香烟窜起来的一阵阵晕眩。  她们也没再开口说话,似乎相约好了,大家都在默默的吸着烟,倾听着调着暧昧低吟的慢摇舞曲。  一口接着一口,这烟很够力,而且绵长。渐渐地,我感觉有股悸动从小腹涌起,暖暖地,像条滚过溶浆的热流,很快地,热流在变大,像条逐渐长大的火龙般,开始在我的体内涌动起来。  我睁开了眼,眼前一片迷蒙。一切都没变,还是在包厢内,却仿佛又不是,茫茫然感觉自己飘向了云端,有种想释放的冲动。  「冰来啦!」  孟虎刻意大声说了一句。  其实从他敲门,到进门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不想动而已,我在单纯地体验着热流在身体内冲撞的快感。  「哇塞,极品诶,花姐,我也来一根?」  孟虎还是那一副令人厌恶的笑脸,虽然他配得上「英俊」两字,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厌恶。  「酒!」  我觉得很渴,喉咙一阵阵的发干。  「月哥等等,我给你敲点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从烟盒中抽出根烟贪婪地点上,然后飞快地用冰凿子敲出几块碎冰,放进了我的酒杯中。接着再一一往她们的酒杯中加冰,最后再一个个地斟满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气,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爽吗?我怎么不觉得!这就是吸食毒品后的飘然吗?呵,可老子怎么还这么清醒?  虽然不去想,但是却不能拒绝莫明的哀伤蔓延。一边品尝着落寞的情绪一边感受着一股股热力透进四肢百骸,然后缓缓地往小腹涌去。  我鸡巴翘了,中了情毒后我的鸡巴依然很强势地翘了起来。我开始怀疑那加了料的烟中含有催情的东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轻轻摇了下,我就喝了。对于酒,我向来干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红酒,还是其他的什么酒,我都一视同仁,那就是讨厌。  说不出那甜味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一道热流顺着食道涌进体内后,开始向全身散发,并且渐渐地和之前在体内窜动地热流融汇成一处,愈加汹涌地在我血管里头激荡着。  「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妻突然转了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动人。  刚刚抽过的烟是否暗示着一出戏的序幕正在拉开?  既然你都执意变坏,那又何必再跳舞给我看呢?我不傻,妻并不是单纯地想跳舞,她是在怜悯我或者说是想……提前补偿我。  我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却又隐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花想容又跳出来了,这女人真他妈是来捣乱的!为什么她老是混乱称呼呢?很好玩吗?  我还未表示什么,她已经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后像蛇一样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虽然只一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连衣裙内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特别是掠过阴茎时,那紧绷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触,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她吸引住了,飘离的不仅是残留在身上馥郁的香水味,还有我的欲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欢我哦……」  花想容娇笑着飘给妻一个挑逗的眼神,微微上翘的红唇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还真他妈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烦!这时候我觉得被美女烦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狐狸精!」妻低啐了一句,转过来「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又要进入小爱的角色了吗?  我心中酸楚,耳边又回荡起妻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我变坏了……」  「别玩了,我想安静下!」  突然的烦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冲动,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人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玩笑,就算是玩暧昧也没心情。而且,花想容这妮子想和我玩什么,跳舞给我看吗?我不愿意给人当猴耍啊!  「真不要吗?也许等会你会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  花想容抬高了下颚,嘴角的弧度牵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嘲笑。  「来!」  我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忠实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了那种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脸蛋上所谓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  花想容笑了,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然后曼妙的身段突然毫无征兆地扭了起来。  融入慢摇音乐的肢体语言向我阐述着什么叫做女人的性感。  才几扭,我就痛了,是硬到发痛!  不得不承认,花想容确有自信的本钱,跳的是很罕见的lapdance,一种源于西方的舞蹈,在中国有个很形象的称呼——钢管飞机!这是以男人为钢管的舞,摞命的舞!不仅是顾名思义的在男人两腿中间舞动,而且还有——「飞机」舞!  月城的东皇里头就有这样的服务,lapdance分两种,游击和独舞。钢管女郎在T台上跳,临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费欣赏一段热舞,没有身体的触碰,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视小费而定。  独舞则是小姐在男人的两腿间跳,这是真正的lapdance,其间有一定的身体接触,但是男人的手是万万不可以触碰小姐的身体,除非双方自愿,否则就被视为踩场,其后果有两种,赔钱了事或者赔完钱再挨一顿打。  钢管飞机一般是指男人先订一个包厢,然后预约小姐在单独的环境里跳,时间是固定的,可以加钟,但是规则不变,男人的手不可以乱摸。不过享受到的服务却是变相的「飞机」服务,所不同的却是用「舞」的形式,个中滋味实属非一般的刺激。  由于对钢管女郎的要求较高,除了脸蛋身材外,还要有较高的舞蹈素养,我虽然很喜欢这种游戏,不过受限于质量的缘故,偌大的月城里头,也就少数几个钢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  花想容明显属于少数的范畴,她不仅会舞,更懂得如何引领我的欲望。  悠扬的萨克斯,激荡宏远的鼓声,高低混音地电子伴奏,以及轻快而富有磁性的女声蓝调在这光怪陆离地复古「战场」上都作为了陪衬,一个妖媚女人的陪衬!  我开始喜欢这个冷色调的房间了,因为眼前的女子……  lightsupmydarkness!  无论是那轻抚过令脸颊痕痒的调皮发梢,还是那不断引爆着我血脉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个妩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语,我都惊讶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震撼,确实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对快蹦跳出开襟的大奶子和舞动在我腿间的翘臀了。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或者还有味觉,我都被俘虏了!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是一个难得的极品尤物!显然孟虎也有同感,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一双瞪成球形的眼睛和略为张开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觉到物体的移动,我也发现不了他正在拨弄裤档处的阴茎。  有那么一刻恍惚,我甚至觉得眼前舞动的曼妙身段更胜过……妻!  几次若即若离的戏弄后,那丰腴的臀微坐在了我倒伏的阴茎上,隔着西裤,我感觉到了她结实紧绷的大腿正稳稳当当的夹在了我的腰侧,似乎火热的不仅是我,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她紧贴在我阴茎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体一样火热!而那道深沟两边的大奶子几乎垂到了我的眼帘,随着她小蛮腰地轻轻耸动,颤颠颠的袭向我的脸颊。  我又闻到了那馥郁而独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好闻极了!一张酷似朱茵的美丽脸蛋俯视着我,厚厚的红唇间轻佻地吐出两个音节:「要吗?」  如兰似麋的气息微醺地喷到了我的额头,痒痒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经从我迫切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对望着眼前漂亮的大眼睛,我发现里头戏谑的味道更浓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不屑。  花想容轻轻一笑,从我的身上跳离了,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她还想耍我吗?  以前的话,我一定很喜欢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无所谓,可我现在很懊恼,懊恼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更懊恼前一刻钟还要生要死的为爱神伤,此刻的大脑却被另一种叫做欲望的思绪占领,哦,我想到了,那该死的烟,真他妈的好烟!呃……喉咙好渴啊!  我有点担忧的看向妻,毕竟我的丑态都落在了妻的眼里。  妻很美,在闪烁的霓虹下,妻的美丽似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许我被这份倾心的美丽所折服了,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一丝欣喜一丝妒嫉都没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的,这种失落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为了另一个女人啊,并不是因为妻,呵呵,我的欲望爆发了,就在妻的眼前形迹毕露了!可这又怎么样!  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写着:「我要肏这个女人!」  我居然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对,我神经质了!我居然对妻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由爱生恨吗?该死的烟!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于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结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第三十章 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呵,她可真像条蛇,一条正诱人犯罪的美女蛇!  花想容踩着性感的舞步在我的两腿间扭着,很难形容她的动作,那感觉既热辣又充满性的暗示,就像亚马逊丛林里的一种花蛇,为了求得交配权,而不断的用华丽的舞蹈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该怎么说呢,总之,她成功了,我现在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进胃里反刍!啧啧,每一次那柔软的小蛮腰都扭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带起波涛,牵起臀浪。而在乐声中肆意飞洒的长发,又如飘舞的缎子般华丽。  不用怀疑,我可以百分百确定穿在她身上亮闪闪的衣裙就是迪吧里头领舞女郎穿的那种裙角很短,大腿两侧开边很高的裙子。  无懈可击!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无懈可击!无论我再怎么地去挑剔,我也无法找出不硬的理由!  妖媚的脸蛋,妖媚的舞,再配上一套在闪烁的霓虹下专用的性感舞裙,她就像美女蛇一般的妖媚!如果,有轮回的话,我相信……她就是妲己!  我苦恼了,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焦距该往哪里摆,精致而赋有神韵的五官,颀长的雪颈,线条柔和的锁骨……我不忍错过丝毫,真的,哪怕是一次小蛮腰的扭动都显得那么的魅力四射,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我理解「恨娘不多生两条腿」的含义,此刻,我唏嘘着为什么我身上不多长出几十双眼睛来啊……  难以抉择下,我选择了我对女人的信仰——臀!可惜,这条美女蛇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她是一个无可非议的钢管女王,这点令我开始恨她了,因为她懂得如何去最有效地「打击」对手,我相信我的渴望都落在了她的眼底,很轻易地,我有了臣服的念头,除却妻,第一次有女人做到了这一点。  我很贱,我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她的胯,我在等,等她的施舍!  其实,我应该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盯着一个女人的胯,很美,也很是诱人,我了解自己的信仰,但是,生平第一次的,我觉得那个「Y」字形的丫杈也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肥,一个字!饱满,两个字!我突然很想用最美好的语言将眼前的美妙物事篆刻进灵魂深处,很可惜的,我匮乏的中文令我无法形象的描述出那种鼓凸凸的厚实感,失落的感叹间,我陡然福至心灵,哈,鲍鱼!鲍鱼啊!哦,我操你妈的香港佬!哥第一次觉得港农太他妈的有灵性了!  也许我神经质地雀跃又曝露出了我的弱点,眼前的美女蛇轻轻地一摇,出现了两个完美的桃形物事……  第一次地,我觉得不爽了!对,当我正想对着鲍鱼狂流口水,然后再像狗一样地去猛嗅渴望中的腥臊的时候,可他妈的给老子转过身去了!今天这第一次也太他妈的多了吧!唉,只能恨我妈为何不生出两个「我」了,那样,就有了一前一后……  唬!好在,臀也是我的最爱!那勾勒出摞命线条的桃形啊,正抖出左右慢摇的浪,真令我欲罢不能!她应该是穿了小丁吧,圆滚滚的翘臀上是服贴的裙摆,没有显露出丝毫内裤的印迹,可叹的小丁啊,我多希望我可以化身与你,那么此刻我一定是紧紧地拥抱着咸湿的欲望之壑了,呵呵……  意淫着,我痛苦地意淫着,然后把视线生生地往上扯,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确定下一刻钟我会不会直接把这条蛇给吞了。  相对于下半身,花想容似乎更自信于她的胸,一对36d的大奶子啊,她绝对有这样的自信!她丝毫不介意我的目光探究在她开得很低的襟前,一片晃得闪目的雪腻,同样的诱惑,可对我来说,却不再是致命的了!说句实话,现在视觉上的冲击远超之前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一幕。并未露点的丰满胸部让我有一窥到底的冲动,甚至我还想直接撕扯掉她肩膀上的吊带,那样我就可以彻底的看见那一对勾人的大奶子了。  而此刻,我并不能动手,不是不想,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我才不能动手,我不忍心用手去打断,好比那个囫囵吞枣的猪八戒一般,连人参果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吃下去了。对此,我宁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大白兔不停地在我面前涌起一阵阵的乳浪波涛,以及遐想中的隐约乳香。  男人有性欲的时候,通常会表现出一定的焦躁,我想我一定焦躁得厉害!嘴巴里的水分不够,喉咙底也火烧火燎般的干渴,而全身则在不停地分泌出汗液。不仅靠在沙发上的背部粘住了衬衫,就连内裤都贴住了屁股。如果现在照镜子的话,我敢肯定我可以看到一张眼球外凸,满脸是汗的面孔,而我,就是镜中的那个人。  兴许是上天垂怜,亦或是花想容玩够了,她不再是若即若离的在我身上跳钢管,而是在我媸目欲裂的注视下,跨坐到了我的身上。  钢管结束了,飞机开始了,我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深怕她再一次的从我身上离开。  短短几分钟的热舞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头,她能将我的命拿去,而且是千刀万剐的那种!  真如我所愿了,花想容调整了几次姿势,直到完全坐在我的阴茎上,很准,两人的性器官完美嵌合了,虽然还隔着两人的衣物。  「以前玩过吧?」她的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  「嗯!」喉咙的干渴令我发音有点走调,那丰腴的臀真他妈肉弹十足!  我的六识再次彻底地被她占据,脑海里尽是摆陈在眼前的香艳火辣。  「那,我是最好的吗?」她加重了下沉的力道,也可以说是她把力量集中到了后臀处,而那里正好是……  「嗯!」我下意识地半呻吟出声,透进茎体内暖烘烘的潮湿热度令我产生透视的错觉,我的阴茎陷入了一道中裂的肉缝!我怀疑她的阴唇被我的阴茎从两边迫分了开来。与之前意淫的一般,果然是极品鲍鱼,不仅那厚实的肉感紧紧包容住了我,而且还很烫,甚至,我还隐约感觉到了她体内传来的脉动。  「感觉到了吗?」她的笑容娇艳到快滴出水来。  脑袋里一阵轰鸣,不是我看晕了,而是我在她的提醒下,留意到阴茎背面上有一颗逐渐变大的「点」在随着她腰臀的摆动而上下滑动着。  阴蒂吗?好大一颗啊!该有花生米那么大吧?和妻的有一拼了。  「嗯!」遐想间,我不忘记告诉她我感觉到了。  「呵呵,不要忘记规则哦……」  她是在提醒我吗?可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催促我呢!  不容我揣测,花想容的小腰已经飞快地扭了起来,而我的注意力也被扯到了下半身。她控制得很好,身上的重量被巧妙地作用在了我的阴茎上,整条都被照顾到了,她的阴皋一定很狭长,啧啧,那感觉,丝毫不逊色于真正的性交!  女人什么时候最美,答案不一而同,那就是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最美!  花想容很漂亮,特别是现在,玉面绯红,杏眼含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凝着一波秋弘,诱人啃噬的红唇就在我面前轻轻地微喘着。  体内地热流翻涌奔腾,一道道交汇,贯通成一股股巨大的洪流,然后朝着小腹,咆哮而去。  很少见的,我此刻的欲望无比的澎湃,而且难以自抑,坚硬到极致的阴茎只想找个湿漉漉的洞来钻,而眼前,就有一个……  脑子里一下塞满了不同形色的小屄,我知道我在幻想碾压在阴茎上的鲍鱼,她的形状应该很肥很多水吧?  哦!那不规则的运动轨迹啊!折磨得我快发疯了,重点照顾我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处,却总是在挑逗起我的欲望之后就迅速地滑开……可以说我就要疯了。  我的呼吸急促,急促到我张开嘴来喘,就在我打算觍着脸求她操我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笑容,太相似了,那是掌握一切的笑容,比之前她对我的鄙夷更令我作呕的笑容!  很诡异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我的欲望,而我的理智则神奇地开始一点点积聚回来。  「呵呵,哥让你耍我!」  我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愤怒,在理智地控制下,我不露痕迹的吸了口气,然后在心底念叨:「乌鸦在水里调戏鲨鱼,冬虫夏草被太阳黑子砸到脑震荡,石头掉进火星后变成笔记本电脑……」  这是我的必杀不传之秘,以往在妻的娇喘下我都极容易爆浆,为了摆脱快枪手的高帽,我发明了乱七八糟大法……  在资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美女已经不再是稀罕物,只要上上网就可以看到大把大把的养眼美女,丰满的,苗条的,制服的,丝袜的,欧美的,东南亚的,有毛的,没毛的……应有尽有,如果说我是脚不粘尘的初哥宅男也就罢了,但我却是彻彻底底的实战派啊,凭什么我会被眼前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呢?  身上的女人渐渐察觉到了异常,或许是我没有如她所愿的不顾一切冲动吧,总之,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可惜她看到的只是我的嘲笑罢了。  「哼!」  花想容很怒!  这可以从她表现出来的动作来推测,因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得更勤快了,犹如上了发条般的肥臀不停地筛抖着,她的骨盆充满侵略性,一下一下的耸起,然后再一下一下的擦落,两人性器官的剧烈磨蹭激荡起的快感几乎令我爽毙!  泰山陷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不是我无聊到去隐忍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单纯地恨而已,因为那份女人自以为是的神情令我厌烦透顶,也许……那是妻的缘故。  花想容很忙,连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渍都没有空去擦拭。  「哧!」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妻笑了,笑得很妩媚:「死丫头,这样就不行了吗?」  「那你看看我行不行啊……」花想容依然很自信。  「臭男人,便宜你了!」这句应该是对我说的,只是,我会臭吗?  接下来,花想容略微曲起了腿,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稍稍褪去了一点,然而一只娇嫩的小手却拉开了我的西裤裤链,伸了进去,从我的内裤中掏出了怒涨到极致的阴茎。  这还不够,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头,从她手上运动的轨迹来看,我想,她应该是在拨弄内裤。  果然,当她往下坐的时候,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嵌合了,分毫不差地嵌合了!湿热的阴唇包裹住我的阴茎,那火辣辣,滑溜溜的真实肉感都证实了我的猜测。  只一下,我就忍不住闷哼出声,而她,也发出了一声细弱萧管的悠长呻吟。  「你来真的?」  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衣服里面没有多一层内裤,要知道专业钢管女郎的裙子内都会多那么一层可换式的内裤,一是为替换方便,二也是为防止被强行插入,而花想容的下体却没有。  「又没插进去,你紧张什么?你想插进去吗?」花想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紧张,因为我想!  她又动了,动作就像性交一样的上下耸动着,所不同的是,这次我的阴茎是赤裸的。滑溜溜的黏液好多,连带着抛动起来也更顺畅了,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奶子更是要脱出束缚般,一次次险险地要砸到我的脸上,她是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她还故意在我的耳边发出腻死人的娇喘呻吟。  我攥紧了五指,死死的压抑着去抓捏一番的冲动!很难忍,一百个男人里头估计有九十九个男人忍不住,剩下的一个估计是阳痿,而我,恰好是局外的第一百零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妻在身边的缘故,我把一次简单的钢管飞机舞当成了一场不可输的战争,我不甘心被花想容这妮子耍弄,更不甘心在妻面前「出丑」,我只想用事实说明,我是一个性能力出色的男人。  可笑吧?连我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可我就是想这么做,也许是被妻打击到自尊心了……哦,好晕,真他妈给烟害的!  花想容肉紧了,虽然很轻微,却瞒不过我,在一番高强度地抛耸后,她的身体极轻微地颤栗了起来,哈!我相信此刻吐露在耳畔地天籁靡音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呻吟!因为,她和我一样,都享受了一支加料的香烟。  「形势」急转而下,在我刻意的隐忍下,花想容却先忍不住了,她直接就把我的阴茎当成了自慰的按摩棒般,不停的在上面厮蹭着。我惊讶于那小蛮腰韧性的同时,更惊讶于她的爆发力。  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有时候她掀起的跨骨几乎让我的龟头陷进一个火热的「坑」中。  「喔……喔……」  她终于叫了,那是很缠绵的叫声。  最后一下的时候,我的龟头整个的陷进火热的「坑」中,而她还嫌不够,耻骨深深地碾压了下来,那差不多是她全身的重量了,而她的大腿则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腰。  真是要命的吮吸,除了拼命的屏蔽自己的意志外,我只能一下一下的忍受着那般犹如生命被汲取的煎熬。  很有成就感,这种感觉更甚于我直接把她操翻,感受着一个身家过百亿的大美女在自己怀里情不自禁的痉挛,那是一种无以言喻的历程。  「你怎么……不动了?」我很喘,但我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这小骚货浪死了,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妻先应了,语气很轻佻。  即使我的龟头还在享受着花想容膣道口阵阵绷紧的抽搐的同时,我还是第一时间开始猜测妻的话语,她是否想把花想容比下去?  「这家伙是存心的,一点都不配合,哼!我就不信我搞不过他!」  花想容的骄傲被激发了,是因为妻,还是我?  在高潮还未完全退却的情况下,花想容滑下了我的身子,然后一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靠!我正担心那些湿漉漉的水会流到春袋下边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只是,顺便帮我把肚皮上的那些也舔舔吧……  我很邪恶,但是我并不喜欢作践女人,所以心底的想法也就想想罢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忍心的。何况花想容这妮子正吸得我飘飘欲仙呢!  很爽!她的技术娴熟而又充满侵略性,那种吮吸的力度很高,比起适才的吮吸更有一番美妙。  我闭起了眼睛开始好好地享受,毕竟,刚才我已经打败她了,呵呵,很诡异地一次「战争」!  放松下来的神经,令我畅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我痛快地喘着,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很快的,就连我的双腿都有点打摆子了,突然,一阵奇妙地紧缩由龟头袭奔脑际。深喉?她居然会深喉!  当她的牙齿噬咬在阴茎根部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她做到了,要知道那可是二十二厘米的长度啊!至今能让我完全进入的人只有三个,我想到了晓菲,难道她是晓菲的师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连捕捉都来不及,因为我的思绪已经被欲望所占据,满脑子里头都在幻想着一个场景,那正是我龟头所碰触到的地方,好诡异的吸力啊!  比妻所给我的感觉更痛快,那绞缩的力度一阵一阵的透过龟头敲进我的心坎里头,花想容很了解男人,她的双手不停的在我的附茎,大腿根流连着,甚至她还试探着我的……菊花!  「嗬!」  总共不超过两分钟吧,我苦忍了半天的欲望汹涌而至,压抑在小腹处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宣泄口,齐齐涌向了龟头的马眼处,我深吸了口气,伸手捧起了花想容美丽的脸蛋,一阵难耐地瘙痒积聚在马眼后,是酣畅淋漓地爆发!  我就看着眼前精致的脸蛋,然后低嚎着把积蓄在春袋里头的子弹,一股一股地往她的喉咙深处灌去。  男人的高潮向来就那一哆嗦,可这次却有点不同,我哆嗦了好一阵才歇住,那酥麻的快感也比平日里要强悍许多,我猜是那烟的缘故,不过,一射完我就躺平了直喘,因为太爽了,我忍不住想多回味一番。  花想容吞下了我的精液,看着颀长的雪颈在吞咽进曾经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液体,一种莫名的主宰感油然而生。  花想容是谁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钱,很骄傲的女人,而现在,她刚被我口爆了一发,呵呵,这就足够了!  似乎有成就感的不只我一人,花想容站了起来,尽管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着舒展开来的媚态,但我还是从中发现了她的冷笑,貌似……她在告诉我她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她是否完全忽视了刚才在舞中并未让我射精的事实!  这妮子……挺可爱的嘛!  对着这个身家过百亿的中国第一女富豪,我学着她习惯的动作,微微地杨起了下巴,半眯着眼睛道:「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挺无聊的,不如,大家玩个游戏吧这回复……过一百,咱就续好不好?  哈哈,开玩笑啦,我怎么会再骗诸位道友呢……  下一章挺难写的,估计会迟点,请稍候……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