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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沁芳 第二十九章 笑口常开

2023-06-05 10:32:12

啊……总算更出来了。

不好意思迟到了很久。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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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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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啊哈哈哈,嘶——叶大公子,咱打个商量,你……你那活儿往
外走的时候能稍慢点儿不?我……感觉屄里的肉都要被你翻出来啦。”任笑笑双
手在头上攥着麻绳,两腿往回一勾,脚丫子按着叶飘零的屁股,被那沾了落红的
阳物拔得连连抽气。

  叶飘零捏捏她脱光之后分外肉感的臀,挺身就是一耸,道:“有什么好笑?”

  “哎哟!”她疼得又是一个哆嗦,无奈这没出息的小身子愣是觉得快活,大
腿根都胀得像是关节脱了臼,偏偏屄芯儿深处痒丝丝胀卜卜,恨不得他多往里砸
几下,嘴里忙解释道,“又不是笑你,我是笑那没用的娘们呢。你瞧她,我这儿
挨肏的还没咋样,她先咣当撂地下了。”

  “你说她脆成这样儿,将来出嫁新婚之夜,男人一脱裤子,她嗷,背过气儿
去了,想想就好笑呀……哈哈哈!嗯……嗯嗯!轻、轻点儿……这……这不能连
着来啊,我……我才开苞,你就是嫖,也……也不能这就……捣年糕似的来啊…
…啊啊……啊!亲哥哥哎……”

  叶飘零猛干了三、四十合,才把住她哆嗦大腿,绕到内测用指尖按住她阴核,
搓皮一样环绕轻揉,道:“还不是你给她下了药。今后这毛病若是不改,莫怪我
无情。”

  任笑笑被那生猛干法肏软了腿,肏软了腰,肏软了骨头,连口气都多了几分
娇滴滴的味道,“你这儿……鸡巴插着人家,却去心疼她。我……我够着了,非
咬你一口!”

  叶飘零往前一错身,硬邦邦紧绷绷的肩膀,直接顶在了她嘴边。

  她也不客气,哼一声张嘴就咬,牙齿夹住他一片皮肉,死死发劲儿,跟要撕
下来似的。反正就是真咬掉了,也不如她这会儿下头跟戳透了肚皮一样的疼。

  要不是越疼越麻,越疼越酥,越疼浑身子越轻,她早翻脸了。

  这一口咬下,叶飘零便又开始动。

  那高高昂起的阳物从她毛茸茸的牝内一抽,带出红丝缕缕,旋即便是一挺,
刺入雪股战战。

  任笑笑被日得疼,就咬紧。

  她上头咬紧,下头也跟着咬紧,一环环屄褶儿跟小手一样扒着龟头棱子,抽
得猛了,真跟要带出来似的。

  叶飘零运力顶着她的牙,免得真被咬下皮肉,但那股疼并未镇着。他既然叫
她痛得这般狠,她还些回来,理所当然。

  龟头被牝肉如此卖力夹挤,他绷紧腰背,抓稳大腿,发力猛干,也是理所当
然。

  这理所当然加上理所当然,便成了屋中恍如野兽肉搏般的场面。

  任笑笑死死咬着他的肩,口鼻之中呜呜咿咿,如诉如泣,破烂衣裳中,赤条
条的身子攀着男人如白蛇狂舞,红肿的屁股磨盘一样转,肥圆的奶子面团一样荡。

  叶飘零紧紧贴着她的胯,气息急促,臀背紧绷,双手握住她大腿后腰,肏得
比先前慢了许多,但一下下又重又深,若是胎宫生得不够紧,怕是要被他活活奸
破门,撑开路,都不知将来还兜不兜得住娃儿。

  骆雨湖将昏厥的林梦昙扶到床上放着。

  既然这人如此不济事,也不好硬添一个女子分担。骆雨湖略一思忖,索性拉
起被子,盖到林梦昙脖颈,若是就此睡了,便随她一梦到天明吧。

  “呼……呼……不成,你这肉……硬得要死。本姑娘……在漠东吃的老牛筋,
都……没你这么硬。我、我不咬了,你也……轻些吧。我这小屄,好歹……二十
来年长的,咱……咱悠着点儿用,多用几年,不好么?”

  叶飘零放开她的腰腿,后撤半步,抽身而出。

  没了那根鸡巴支着,她一出溜又成了脚尖点地,忙歪头看向旁边拴起来的绳
子,“解开行不行,好歹……叫我把这两截烂袖子扔了啊。你都脱光了,我还扑
腾着俩蛾子翅膀呢。”

  “不行。你还没反省,对自己人下药的事。”叶飘零弯腰拿起湿布,擦擦阳
物,道。

  “哎哟,我的好哥哥呀,这……这咋没完了呢。她惦记你,我心里恼,我就
没把她当自己人,我心里当自己人的,绝对不会做到这份儿上。哎哎,之前试药
那次不算啊,那是你们答应了的。”

  硬要说,这话当然也是狡辩。

  但叶飘零过去把绳子解开了。

  房梁上一松,脚跟着地,任笑笑松一口气,过去就往椅子上坐。可屁股才一
落下去,就哎哟一声蹦了起来,手腕都没顾上解,俩巴掌端着灯盏,扭腰歪身子
往后一瞥,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红得都发亮了。

  “你、你下手……这么重啊。”她蹭蹭大腿,股根儿一阵热辣辣的刺疼,一
想这就算是把童女身交代了,心尖儿就跟按了个青枣似的,酸得眼眶子涨。

  “没真用力。凉水擦擦,睡一觉就好。”叶飘零给她解开手腕,道,“你若
不行,就先歇着吧。雨儿,咱们要不要换个屋?”

  “等等!”任笑笑抢着喊了出来,边扯掉烂袖子边道,“谁说我不行?我先
前不是被你吊着,俩膀子实在吃不消了嘛。你……你把鸡巴撤了,我下头……还
空落落的,不舒服呢。”

  骆雨湖瞄她一眼,扫过下体,凭经验估摸着,这般生龙活虎应当不是硬撑,
再说好歹是个走江湖十来年的女人,总不能主君一次出精都顶不到,便默默蹲下,
将地上散落的碎布拾起,顺便擦掉零星散落的斑驳血迹。

  叶飘零兽欲正浓,已隐隐压制不住,黑眸一垂盯住她,手掌捏住她面颊微微
往上抬起,道:“若行,这次,可就没机会喊停了。”

  任笑笑一扬眉毛,道:“哟,本姑娘这良田美地,还能怕了你这配种的牛?
你要不绑着我吊起来,还乱打屁股,早榨干了你。”

  “良田?杂草倒是不少。”叶飘零垂目一扫,唇角微翘。

  “你鸡巴毛不也是乱糟糟的跟大胡子一样么,这才叫般配。”她一斜猫眼儿,
忽然道,“雨儿妹子,难道是个光板白虎?”

  骆雨湖面色微红,但口吻依旧自然,柔声道:“我也生着毛,但不如笑笑姐
这么茂密。你若想瞧,如今都是自己人,我过会儿叫你看便是。”

  “为何要过会儿?我现在就要看。我可是上上下下被你看精光啦,也就我毛
多,你看了照样数不清。”

  骆雨湖收拾好东西,道:“过会儿你顶不住,便到我,我那时自然要脱,你
再看不迟。先脱了,万一你身强力壮坚持颇久,被子又被林姑娘占去,我岂不是
要光着吹风。”

  叶飘零伸手握住任笑笑两侧腰凹,往身边一拉,道:“有话,摆好了姿势再
说。”

  任笑笑本就是在拖延时间,眼珠一转,道:“可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躺不
得,坐不得,总不能怪我吧?”

  他也不答话,抓住她一翻,卡住后脖子便往下一按。

  她啊哟一声,急忙双手撑住,一身裸肉便自然成了弯腰撅臀的大好屄架子。

  只是她比娇小玲珑的骆雨湖个子还要略低一点,又是个手小脚小、胸大如球、
臀宽过肩的肉感身段,叶飘零站在后面一凑,足足高出数寸。

  “嗯?”任笑笑一低头,从乳沟、大腿缝一线往后看去,“我屁股都撅了,
你干嘛叫我晾着?没水儿了么?哎呀,你抹点唾沫,肏进来,我下头那不争气的
小骚货,你一弄,准乱流哈喇子。”

  骆雨湖忍俊不禁,端来温热茶水,放在任笑笑旁边,道:“多喝些,我就只
叫,你还要说,可比我嗓子费得厉害。”

  “嘿嘿,我要死了,舌头准是最后僵的。叫我不干啥都行,就是不能叫我不
说话。”

  叶飘零抚摸着她红肿臀肉,压下阳物凑了凑,总觉得不美,道:“你手撑好,
乏力了,及时说话。”

  任笑笑放下茶杯一抹嘴,按着椅子道:“怎么,你还要给我顶飞出去么?我
嘞亲亲好郎君哟,你非要戳死我,拿剑给个痛快的成不?可别等鸡巴塞进来,人
家正快活呢,一发劲儿,活活把我肏得撞破墙。人红杏出墙也不是这么个出法对
吧?”

  叶飘零默默压下阳物,顺着她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中缝来回滑了几遭,略一发
力,便刺入那并未干涸的柔嫩屄芯。

  “嗯嗯……”任笑笑娇媚一哼,这次插进来,疼得少了,酸得多了,可不知
为何,她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够味儿,好似珍馐佳肴不放盐,百年陈酿兑了水,说
不出的别扭。

  他屈膝入到更深,龟头抵住最里头肉疙瘩一般的花心,碾磨几圈,确认这新
开小径弹性颇佳,不至于真留下什么暗伤,便双手抓住她腰胯两侧,猛地往起一
提,后拉半根,深深一顶,不再停歇,转眼就撞得皮肉相击之声大作。

  冷不丁双脚就一起离了地,滑溜溜的小屄好似成了个套筒,被他粗硬鸡巴戳
在里面撬着,任笑笑猝不及防,手肘一软就险些趴下,赶忙运了一口微薄真气过
去,才算是稳住身子,没一头撞在屁股坐的地方。

  比起刚才被吊着的时候,她虽不用膀子痛,可足不点地,下半身全靠他双手
把着,跟挂在鸡巴上一样,不自觉便双脚乱摆,想找个借力之处。

  这么一摆,腰也扭,腚也晃,紧揪揪的嫩牝真如一张小嘴,嘬住阳物乱转。

  他畅快渐长,提着她往后错开半步,免得她撞上椅背,旋即又是一顿猛弄,
肚腹拍打她屁股的脆响,倒比双手交替扇的还快。

  任笑笑屁股蛋越来越热,疼得都有些发木,可屄窝窝里酸胀麻痒,百般感觉
仿佛拧了股绳,勒着她的心肝脾胃肾。她两只脚往前伸,想去够椅子,大腿一折,
毛茸茸的牝户又张开一些,那狂风暴雨般猛插的鸡巴,登时夯得她尖叫一声,头
昏目眩。

  “不……不成……啊!啊啊……有……有东西……在动……啊……啊啊啊!”
她脚尖到底还是没够着椅子,哆哆嗦嗦耷拉回去,随着叶飘零狂猛地侵犯前后摇
摆,花心越来越胀,屄口好似被磨出了一条虫子,躲在嫩肉里乱拱,拱到哪儿,
哪儿就一片酸软无力的酣畅,“什么……什么要……掉下来了……掉……掉下来
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垂在下面的双腿猛地打直,足尖绷得连脚趾都在哆嗦,任笑笑仰头一声大叫,
红通通的屁股蛋明明没人捏着,仍往里狠狠缩了两缩。

  温热淫液从两人接合缝隙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垂流。

  骆雨湖托着发烫面颊,心中暗想,便是冲着任笑笑天赋异禀的身子,她也要
求主君留下这个聒噪家贼。

  处子破瓜,都不经亲吻抚摸,百般挑逗,打肿了屁股,磨破了皮,仍能泄得
爱蜜横流,快活得浑身发抖。

  如此女子,就算模样不算什么绝世美人,也是个最适合自家主君的尤物。

  先前令她自惭形秽的燕逐雪,她此刻反而有些想象不出,那两人到了闺房宽
衣解带,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相敬如宾么?可那样主君又怎会畅快。

  她心里盘算着,过去给任笑笑又续上杯茶,加满灯油,柔声道:“笑笑姐,
若吃不消,你出声叫我就是,我在旁等着呢。”

  任笑笑头低屁股高,水都顾不上喝,枕着胳膊一歪头,娇喘吁吁道:“你先
睡一觉去吧。本姑娘……啊!本姑娘……之前疼得……那么厉害,都没说不干,
这会儿……好不容易尝了滋味,我要……我要不把那大肉杆子用屄嘬软了,今儿
晚上……还就不歇了!叶飘零,你放鸡巴过来,我不渴,你不用等我喝水!来…
…来啊,看看谁先顶不住。”

  叶飘零屈膝让她脚掌着地,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答话,轻轻拍了拍
她屁股,挺身将她提起,又叫她大半个人悬空,从后往前猛顶。

  “铁……铁打的……鸡巴……流水的……屄,天生……一物降一物……我就
不信……你能……能一直这么拍我屁股!”说一个字就要被肏三、四下,任笑笑
仍不肯闭嘴,端的是应了那句笑口常开的吉祥话。

  叶飘零懒得说话,本打算早点出给她的阳精,提气一忍压了回去,抓住她大
腿分开往两侧一提,花穴顿时敞得更开,让她的人都快彻底离开椅子,如此控在
掌中,一气便是千余抽。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就舒服,任笑笑那雏儿牝知晓了泄身的美,自然也
不如先前那么禁得住浪,第二泄好歹算是坚持到了五百回合开外,剩下一半时间,
则双手抓着椅子尖叫连连,大抖三、五,小抖七、八,要是真如她喜欢喊的那样
掉出点儿什么,怕是这会儿屄里的肉都掉光了。

  那毛茸茸的肉桃儿缝里紧,外头肥,不怕痛,汁水多,叶飘零毫无收敛,算
是享用得颇为尽兴,鼻息一顿,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松手将她放下,对着那汗津
津刷了层油似的裸背,将一腔凶戾,喷洒上去。

  骆雨湖早有准备,提前给下头铺了布巾,任笑笑趴坐在凳子边,倒也不用担
心脏了身子。

  拉风箱一样喘了大半刻,任笑笑才有气无力一扭头,道:“雨儿,我……被
他肏了……几个时辰了?”

  骆雨湖看一眼灯油剩余,道:“约莫大半个时辰吧。”

  任笑笑瞪圆眼睛,把被汗黏在脑门的发丝往后拨开,“他……还要这么搞三、
四次?”

  骆雨湖含笑道:“寻常两、三次,若要尽兴些,才会三、四次。笑笑姐,男
人越后面的次数,耗得时候越长。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任笑笑勉强提起嘴角,道:“怎么吃不消,这么快活的事儿,疼死我我也乐
意干。”

  骆雨湖略显担忧地看向叶飘零。

  他回了一个眼神,意思很好懂——让她嘴硬,你趁机好好歇着吧。

  其实骆雨湖一直在旁观望这种野性十足的交媾,此刻腿窝中也是黏嗒嗒已有
湿意。但她知道目光应当长远,便道:“那,笑笑姐,我还去旁边休息,你莫要
逞强,真不行了,叫我一声就好。”

  “别别,等等。”任笑笑伸手抓住她裤脚,“好妹妹,雨儿好妹妹,你……
你先蹲下喂我杯茶,我嘴……嘴都干得发黏了,脚软……站不起来。”

  骆雨湖蹲下,一杯杯为她递到嘴边。

  她喝饱一肚子,扭头看一眼正在擦身的叶飘零,低声道:“他一般要休息多
会儿啊?”

  骆雨湖知道他今晚没有压抑戾气,已经做好了尽情宣泄的准备,略一思忖,
道:“笑笑姐,主君精力过人,说是金枪不倒也不为过。你是不是累了?要不,
我先替你一回合?”

  “不用不用。”任笑笑摆摆手,拍拍白花花的大腿,扶着椅子站起来,晃了
一下,赶紧换做双手,“我的老天爷,偷看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真被肏了,才知
道快活。刚才最后那阵子,我感觉头皮都要化了。你别跟我抢,我还能来。”

  骆雨湖知道她的性子和父亲酒桌上的老友相近,你越说他醉,他越要喝,非
得最后趴下,哇哇吐一地,让丫环搀走伺候,才算完事。

  她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笑笑姐。”

  任笑笑一拍胸脯,奶瓜子乱晃,“放心,看我今晚大战单枪客。”

  她刚说完,背后一热,已被叶飘零贴住,一条硬邦邦不知何时敲起来的棒儿,
也压在了她背后。

  大话刚说完,怎么好自打面皮,她抚摸着已经握住她双乳的大掌,陪笑道:
“咱……咱这次能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么?我这也算是跟你行过云雨之事的女人
了,总得……让我脚后跟踩点儿啥被你肏一次吧?你老这么弄下去,我回头施展
轻功,一离地就屁股痒痒可怎么办。”

  叶飘零没有答话。

  他低头嗅着她身上混合了交媾体味的淡淡汗腥,摸到下面一探,确认她里面
无碍,且残汁颇丰,不必浪费时间,便将她拦腰抱起,到桌边一放,给她红肿屁
股悬空,半身躺倒,分开双脚搁在肩上,干脆利落插了进去。

  任笑笑哼哼哎哎呻吟两声,气哼哼道:“你……你杀人时候不言不语一剑封
喉,到……到日姑娘时候,怎么也……不言不语一剑封屄。好歹……也说句哄人
的话呀。真没良心……”

  叶飘零微微一笑,深吸口气,一手捏住她臀肉,一手捻搓肿胀阴核,仍如上
次一样大起大落,大开大合,转眼就撞得桌子吱嘎作响,几乎散架。

  任笑笑本就吃痛也能快活,这会儿肉豆的快活叠加上来,不久便兵败如山倒,
一溃千里,泄得桌子下面滴滴答答。

  她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还不肯歇着舌头,嚷嚷道:“说好……叫我后脚跟
……这次踩住啥,你……你都快给我举房顶上去了……”

  说着说着,她又连泄两遭,畅快得脊梁都跟活鱼似的往桌板拍了几下,手指
不知不觉给木头抠下一块,也不知是劲儿大还是桌子用料不行。

  这时,叶飘零的动作忽然放慢,但抽送的幅度,变得更大,力道更凶。

  任笑笑爽过了这股劲儿,突觉乳肉一紧,被他死死握住,低头一看,登时后
背发凉,好似一条见到了屠户的狗儿,连屁股蛋都夹住,只可惜没有尾巴。

  骆雨湖屏住气息,一眨不眨看着。

  她知道,这便是任笑笑要过的第二关。

  没有心甘情愿的柔情似水,不打紧。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能承下,受住,仍不改心意,那任笑笑,今后就是她骆雨湖的亲姐妹。

  没想到,任笑笑满面惊恐挨了几十下,竟泄得比方才更加厉害,红艳艳的蛤
肉缝里,竟喷了一股似尿非尿的浆子出来。

  她面上露出一股与先前不同的柔媚温顺,双手抚摸着下腹,软软道:“好郎
君,你……你这么厉害,干脆……肏……肏死我吧……”

  骆雨湖先是略感错愕,跟着长吁口气,将前倾身子收回,起来走去桌边,为
任笑笑准备茶水,顺便,也给床里那位让开视野。

  她知道,林梦昙早就醒了。

  听被子里的动静,八成,都自个儿抠了不止一回。

  她懒得管。

  她现下已隐隐明白了主君的标准。

  林梦昙,确实还差得远。

  坐回去之前,骆雨湖悄悄瞥了床内一眼。

  百花阁那位千娇百媚的女弟子,正死死盯着桌边交合的二人,在被子里缩成
一团,微微动作不休。

  而她的脸上,竟已满是泪痕……